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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夏天by瞳(仙流同人 强攻强受 be)-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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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看着我折的东西说:“无聊!”  

我说:“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他把我打到一边去,自己折纸。  

过了好久他抬起头,把一个叠得乱七八糟的纸鹤给我,“送你了!”  

看着那个丑陋的纸鹤,又看看他,我说:“这纸鹤够个性的!”  

然后我把这个纸鹤小心的叠平放进钱包的内部,“放心了吧!”我笑道。  

一个孩子般的游戏也能让我们沉迷半天,一个小孩都不稀罕的纸鹤都让我视若珍宝。我们在一起过那么平淡的生活,竟也津津有味到这个地步。只不过在一起一个夏天的工夫,就已经依依不舍了。  

他很仔细的看我,我说:“你要说什么?”  

他犹豫了下,还是说:“后天我回美国结婚了。”  

我发现一个规律,他总是在说“后天我要去干什么去”,他总是提前两天通知,在他看来任何事情提前两天通知就能搞定,好像这两天我就能把我的感情又收好装箱了,他很看重我嘛。可两天就能控制住的恐怕不是感情这东西。  

我说:“知道了。”  

“你也回东京吧。”  

我点头。  

过了一会儿,我问他:“对了,为什么不请我去参加你的婚礼?”  

我以为他会说“不关你事”“和你没关系”之类的话,但他只是晶亮亮的看着我,说:“我怕,如果你在,我说不出‘我愿意’来。”  

我还不算夸张,但也满足的一塌糊涂。只是不明白我们还在互相折磨什么,等待些什么。  

我们现在分开是痛苦的,现在都在痛苦,还想什么未来,还想什么永远的爱。  

多么麻烦且不合理的决定,非要这样吗?  

“你会后悔的,傻孩子!”于是我说。  

他还是不说话,做了决定就不改变了。  

依着他冰雪的体温,好像可以到天长地久。  

夜沉沉的落在我们身边,我们只是安静的搂着。  

安静的让人觉得脱离了现实,他忽然开口:“那,如果有一天我后悔了,你还在吗?”  

我们都太好强,都怕被伤害,怕付出没有结果,他怕没有永远,所以选择分离。  

我随意回答:“那千万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也不知道是谁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的到处都是,这湿度能保留多久呢,怕是不到一时三刻就被蒸发了……  

夏天太美好了,可美好终归短暂,还是要继续等待下去……
 
2006…5…6 18:56 回复  
 
ミ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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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

七.  

他去结婚了,婚礼盛大,新娘子也是百里挑一的漂亮,以前神奈川的许多队友同学都被请去了,每个人基本都拖家带口的。  

我琢磨着也应该找个女孩结婚了,就把眼光投射出去,觉得美女们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喜欢比较白净的,不过有些女人一洗脸就原形毕露了,真扫兴。  

28岁那年我升职做部门经理,号令一部门的人,身份更加高贵,更是有女人前呼后拥。可就是提不起兴趣。  

不过,我却在我的营销部看到了一个人,她是新来的,我进电梯时碰到了她,她看着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辨认了半天,我很惊讶,是那个聪明的女经纪人苏珊。  

“你好。”我朝她点头。  

她扑哧一笑,“老板好。”  

我吹了声口哨,“咦?我竟然成了你的老板了,荣幸。”  

她抬抬眼,“营销部的钱是最好赚的,老板多多照顾才是。”  

我点点头,看着她,半天我说:“应该问你点什么呢?”  

她露出一口白牙的笑,“我不在流川那里干了。”  

“怎么?爱上我了,所以过来找我。”我自己打趣,自己大笑。  

她不变的笑容,镇定的开口:“你又猜对了。”  

我笑容微微僵了僵,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笑道:“我瞬间提高了警惕。”  

她不说话,电梯门开了,我们一起往外走。  

她说:“你是个好人,看着你就觉得很高兴。”  

她顿了顿,我们对望,但我马上移走我的目光。  

她说:“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这些年我经常想起你来。”  

“那是我的荣幸。”我又强调我的荣幸,虽然她的话如此唐突。  

她侧头,“现在,你不能再爱流川了。”  

我一笑,“不一定吧。”  

“你是一个现实的人,我知道。”她停下来,我也停下来,我们站在电梯间对话,“流川是结了婚的人。你和他被分在两个世界了……”  

我打断她,“真俗套,怎么能说服我呢,来,换个说法。”  

她忍不住的笑,银铃般的笑声,好听的很。  

她耸耸肩,“那这么说吧。你们不能在一起,所以你们就总是互相想念,可是又都要继续各自的生活,既让你们顺利相爱又让你们顺利生存方法是有啊,流川找到那个女人了,你不想找一个吗?”她讲话很艺术,我不由的赞赏。  

“有道理。”我抱着胸微笑,“毛遂自荐?”  

“是了。”她干脆的点头。  

这样最好,她不会对我抱有幻想,我说:“那就是你吧。”领先走了。  

有道理,看来大家追求的绝对都是自己想要的,只是有时很难事遂人愿罢了。  







我就和这个苏珊谈起恋爱来,谈最现实的恋爱。  

不能说我不爱她,不过这爱离开了现实是不能存在的,不像和流川,我们要脱离现实来爱才行,都不能容忍对方的背叛,不能容忍中途的结束,我们都太过要求完美,太过要求永远,这样的爱是很难存活。  

于是我们选择的方式是遥遥相望,盼望着机缘巧合终有交集的那一天。  

她跟我一起看NBA,流川打球很漂亮,我也意兴盎然。  

她有时会感叹,“你算是他心里的第一人。”  

我笑:“你真是让人高兴。”  

她成心,“那也说不定有一天就把你给忘了。”  

“嘿!刚夸了你就打击我。”我敲她的头,“我可不吃这套啊!”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还是说属于我们的吧。”她靠在我肩膀上,“你看,我们过几年会结婚,然后生几个孩子,好好的教育他们,让他们努力工作学习,享受人生。我们就安度晚年。到临死的时候,一定都忘了世上能有爱情这个东西了。”她用非常世故的口气说着人生,说的我一阵酸涩,可我喜欢她这样说,说的对,我再脱俗还是要跟着上演这雷同的剧本。  

我们的生活不过像是电视剧前面的话:“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真是讨厌这种情节。  

我吐口气,“说的对。”  

不过,我想我还真是脱俗的,生活没有按着普通的剧本上演在我身上,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我呢,离那个子孙满堂,安度晚年的年纪还早呢。  

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患上了失眠症,每天晚上就对着空洞洞的黑暗发晕,头疼得厉害,疼痛让我异常兴奋,总是睁着眼睛熬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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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

这样,工作的时候也是昏沉沉的,经常眩晕。看着一个东西久了,就眼冒金星,犯恶心。如果是夏天的话,恐怕我会请假去美国玩玩,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是秋天了,总是少了几分兴致,再说工作很忙,又有了女朋友,所以就放下了。  

后来竟然开始不时流鼻血了。总是在脑袋一阵疼痛后,我使劲敲它的时候,鼻腔里就滑下鲜血。  

因为总是很突然,所以非常吓人。  

苏珊说:“你怎么了?上火成这样?”  

我开玩笑:“你总是穿低胸,害得我欲火上升呢。”  

她大笑的追打我,这件事终归还是没有引起注意。  

过圣诞节的那天,整个营销部都辍工了。忙着张灯结彩,我坐在一边吃柠檬和下属们聊天,看他们把整个屋子挂满彩条彩灯。  

他们哄我和苏珊让我们趁今年年底结婚。  

我大笑着对苏珊说:“听到没有,该结婚了。”  

她也笑,“准备好钻石和名车吧。”  

大家就说她,女人贪心啦,仙道多好啦,之类。闹成一团。  

这时。挂彩灯的人叫我:“经理,你个子高,你来挂一下好吗?”  

我应声过去。  

爬到桌子上,把彩灯望墙面上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仰头的时候,一阵眩晕袭击了我,一股重力把我往后吸,头顶罩过一个黑幕,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我慌了神,伸手想扶个东西,却捉了个空。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后来椐同事们说,我在挂彩灯的时候,动作忽然一停,然后就直直的倒了下去,幸亏有人在底下接我一下,让我的落地有了缓冲,要不然我早就脑浆崩射而死了。  

我醒得很快,送到公司的医务室就逐渐苏醒了,但脑子里的一个部分却绞痛,让我的表情无法保持自然,看来有点狰狞。  

医生给我看了一下,说:“仙道经理,你的血压有点高,去服些降压药吧。”  

苏珊在一边问:“怎么会这样呢,他身体一向是很好的。”  

医生说:“不过你的血压的确很高,导致你的眩晕。”  

我愣了会儿神,在他说我血压高的时候,我隐隐的想起了点什么,但不能明白的想起,就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想我是摔出脑震荡了,头总是在晕,还在绞痛。  

我跟苏珊说:“我去医院看看,你先在公司等我,一会儿我回来参加PARTY。”  

她坚持陪我去,但我这里总觉得我忘了点什么,塌实不下来,不想她跟着。  

我说:“你给我买点吃的去,听话,我去去就来。”  







圣诞节的夜晚,我跑到了医院。  

我碰到一个故交,是我小时候给我妈看病的主治脑科大夫。看到他,我一下子想起了刚才想不起的东西,我妈妈得病就是从眩晕开始的,更巧的是,她也是在一个圣诞节的晚上往墙上挂彩灯的时候摔下来的。由此我才有了联想,隐约的不安。  

我到他的办公室和他说起这个问题。  

他说:“你母亲这个病的确是有遗传的,你快要29岁了吧。和你母亲患病时间也差不多,你有眩晕症状,流鼻血,血压偏高,这个也是这个病的前兆……”  

他越说我的耳朵越是嗡嗡的响,心沉到谷地。不会吧,我不会这么倒霉吧,手脚冰凉,我是很自爱很惜命的,一遇到这种事情就禁不住的害怕。  

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母亲的病会不会遗传,但是慢慢大了,母亲的死离得远了,就把这个担忧抛到九霄云外了,而现在它在我几乎忘记的时候又出现了。  

我看着医生的嘴一张一合,嘴唇颤抖,喉咙干涸。手指不受控制的抖动,我想:我是真的在害怕了。  

大夫姓神,是东京的名医。他说了一会儿停下来:“你怎么了?别这样,还没有做检查,只能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也许不是。”  

他安慰已经徒然,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紧张,我脑子里只有母亲生病时的惨状,我还不想死,我活得正是人中龙凤呢。  

最后,我哑着声音说:“我想,今天做一个全面检查……”  

神大夫紧紧抓住我的手,“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老套的说辞,不会有事的,人人都这么说,但该死的还是死了,不会有事,都是自己骗自己。我讨厌俗套,喜欢脱俗,闹了半天,我是脱俗了,没想到真的是以英年早逝这种形式。  

恶性,脑部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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