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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双绝之拨云见月-第20章

小说: 双绝之拨云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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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了口气,转朝白桦在远安的据点行去。 

 

本是担心给友人带来麻烦才未来此探问,可眼下他已无计可施,自也只得从权了。 

 

“柳大哥?” 

 

眼看离白桦已剩不到半条街,却在此时,有些熟悉的一唤自身后传来。东方煜闻声回眸,入眼的是一名容貌秀丽、神态活泼的少年。那同样透着几分熟悉的模样令他瞧得一呆:“你——” 

 

“上回见面还是三年前的事吧?在石大夫隐居的村落……柳大哥忘了么?” 

 

少年——舒越问道。他方才正在长生堂前洒扫招呼,却见着这位碧风楼主行色匆匆地往白桦的方向而去……虽不清楚个中因由,但他毕竟是心思机敏之辈,发觉情况不大对劲便出言叫唤,也因而有了现下的一幕。 

 

经他这么一提,东方煜登即忆起了对方的身分。可仍行踪不明的友人却让他连驻足客套叙旧一番的余裕都有些……虽仍笑着应了句“我还记得”,眸中焦急之色却已再难按捺。 

 

瞧着如此,舒越心下微讶,问:“发生什么事了么?” 

 

“这————” 

 

东方煜本待托辞瞒过,可想到少年也是识得友人扮相的,忙问:“可有见到你李大哥么?” 

 

“有啊?今日他才上咱们铺子买过药。”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午时初过吧……怎么了?” 

 

“午时么……” 

 

那便是在太白楼相遇之前的事了……原有些升起的期待瞬间落空。俊朗面容之上虽仍强作平静,面色却已白了几分。 

 

这明显失常的情况让舒越心下大讶——二爷不是去找他了么?怎么东方楼主却孤身一人,还失魂落魄地像是把人搞丢了一般……想起师傅曾提过、东方楼主同二爷相交极深的事,当下丢了句“等我一会儿”后便匆匆奔回了长生堂内。 

 

东方煜虽已心急如焚,可听他这么说又不好甩手就走,只得驻足原地静候少年。 

 

幸好那“一会儿”确实没有多久。小半晌方过,便已见着少年提了包药材出来、一把递到他手中:“既然遇上,便请柳大哥将这包药代为送交李大哥吧?” 

 

“咦?但是我……” 

 

语音未完,便因那药包上书着的地址而为之一怔……望着一脸俏皮、似乎什么也没做的少年,他感激地笑了笑,道了句“多谢”后便即转身急奔而去。 

 

目的地,自然是那药包上所写的地址了。 

 

而这一次,他的期待没有落空。 

 

方至门前便听得一声极其熟悉的“进来”入耳,东方煜心下一松,脚步却分毫未缓,急急推门而入、循着友人的气息来到了卧房。 

 

房内,自个儿苦寻了少说半个时辰的身影正仰卧榻上,毫无遮掩的绝世容颜带着一如平时的沉静淡然。如此情状让东方煜原已松了的心瞬间又给高高悬起,双唇微张正待说些什么,榻上青年却已先一步开了口:“你们后来又聊了些什么?” 

 

“嗯?” 

 

没想到他开口便是问这个,东方煜先是一怔,才答道:“你离开后,景兄先是继续了前头胡乐的话题,接着便问起了你我相识的事——当然,我只是粗陋答过,并未泄露什么。” 

 

“……你也多少猜到他身份了?” 

 

“嗯。虽与想像中的有些出入,可他应该便是天方四鬼中的‘玄武’吧。” 

 

顿了顿,见青年并无反应,他又道:“我是三天前在路边的字画摊偶然遇着他的。当时我二人同样相中了一幅字画,一番相谈后发觉彼此颇为投合,故……” 

 

“想来也是。” 

 

语句未完,便因榻上青年的一句而为之中断。东方煜心下微讶略一趋前,只见友人神色淡然如旧,红唇一张、又道:“我同景玄虽只见过两面,可他瞧来一派风流儒雅,对书画音律似也有相当研究,无怪你二人今日聊得那般尽兴了。” 

 

话说得平静。可那双眸子,却自始至终都未曾往自个儿身上移过。 

 

胸口的不安因而更甚——冽到底怎么了?为何这般反常?好不容易见面了不是该十分高兴吗?又怎会……是在天方遇着什么事了?还是……? 

 

可这涌上心头的无数疑问,却终只是化作了更为深切的担忧:“冽……” 

 

包含着太多情感的一唤,令听着的青年浑身一震。苦楚之色瞬间溢满容颜,却又旋即给他压抑了下,同时掩饰地侧过身子、背向了友人。 

 

可诸般反应却没逃过东方煜的注意。那一闪而逝的痛苦神色让他瞧得呼吸一窒,当下已是再难按捺地急奔至床前,轻扳过友人身子,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 

 

“怎么可能没什么?你……” 

 

察觉到自己的语调已近乎质问,他先缓了缓气后,才又道:“你今儿个这样不对劲,我又怎能置之不理?” 

 

口气虽已放缓,可那份发自心底的担忧与关切,却只有更为加深。 

 

而如此话语,终究换来了青年的一声低叹——太过复杂的。 

 

“煜……” 

 

回想起近日种种,睽违数日的一唤,却轻得出乎预期……“同我相处在一起,是否令你感到十分痛苦?” 

 

伴随着脱口低问,原先直视着床顶的幽眸也终于望向自己,却带着几分少有的迷蒙。 

 

甚至,泫然。 

 

东方煜瞧得心口一痛,忙摇了摇头:“自然不会。你怎会这么想?” 

 

可白冽予没有回答。 

 

他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的男子,半晌后才勾起了个过于苦涩的笑。 

 

“但你瞧来十分痛苦。” 

 

“冽——” 

 

“不论原因为何,我令你感到痛苦难受,都是不争的事实。” 

 

“……若照你这种说法,刻下我不也让你十分痛苦?” 

 

“那不同的。” 

 

青年苦笑转深、轻轻别过了头:“我已很久……没听着你像今日同景玄对饮时、那样开怀尽兴的笑了。” 

 

“便是如此,那一个时辰的对饮,也及不得同你相处时的分毫。” 

 

若在平时,他是绝不敢将这么句形同表白的话语说出口的。可友人明显失常的状况却让他无法再顾及这些,想也不想便将这话脱口而出。 

 

似曾相识的一句,令听着的白冽予又是一震……连日来煎熬着己身的思念瞬间溃堤。他怔怔凝视着眼前熟悉的俊朗面容,而终是再难按捺地将对方拉近自己、顺势偎进了那温暖的怀中。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转变让东方煜又是一呆,却仍本能地挪了挪身子、张臂紧拥住钻入怀中的寒凉躯体:“冽……” 

 

“先这样……抱着,好吗?” 

 

“嗯。” 

 

察觉到青年的声音已平静些许,他松了口气,搂着对方的双臂却不自觉地紧上了几分。 

 

但青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极为柔顺地倚靠怀中,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包裹住身子的温暖…… 

 

好半晌后,才由心绪仍有些起伏不定的东方煜打破了沉默。 

 

“你在天方……没遇上什么事吧?” 

 

“没有。一切都十分顺利。” 

 

“那就好……” 

 

应是应了,他宽掌轻抚过青年微微弓起的背脊,心下却已是一阵翻腾。 

 

如果在天方的一切当真十分顺利,那么冽之所以这般失常,不就是因为自己了? 

 

可,为什么? 

 

因为他无甚戒心地接受了景玄的邀请?还是…… 

 

还是因为他在同景玄聊天时的开怀一笑? 

 

若冽真是为此而感到不快,岂不与吃醋、嫉妒无异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对自己的妄想狠狠自嘲一番,便又因怀中传来的话语而吃了一惊—— 

 

“这五天来……我始终惦记着你。” 

 

叙述的语调十分平静。可听在此刻的东方煜耳里,却不啻于平地惊雷——回想起方才的一切,一个平日只会被他当作痴心妄想的念头于脑中浮现,此刻却显得那么样理所当然。 

 

也许这份情并不如原先所以为的那般绝望;也许冽只是未曾觉察,心中却已对他—— 

 

呼吸因而微滞。他依旧紧拥着怀中的青年,却已不由自主地起了几分轻颤。 

 

“冽……” 

 

“嗯?” 

 

“我……喜……” 

 

我喜欢你——那狂涌而出的炽烈情意让他当下便要这么说出口,却话头方始,便给外面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了断。 

 

叩叩。 

 

入耳的声响让相拥着的二人同时一僵。片刻后,白冽予才轻挣开他的怀抱、坐起身道:“是关阳。” 

 

刻意避过友人视线的容颜微红,因为明白了对方未尽的话语。 

 

听是友人下属,东方煜微微苦笑后也只得认命地起了身,看着友人下床启门、同外头的关阳谈起了什么。 

 

似乎只是交代些事情吧?二人只说了一会便结束了谈话。可便在关阳转身离去前,那越过友人投向己身的目光,却充斥了货真价实的敌意。 

 

东方煜虽早清楚友人的这位下属对自己无甚好感,却还是直到此刻才了解情况远比自己所以为的严重……几分困惑因而升起,而在回想起从认识至今的几次接触后,心下恍然。 

 

他虽不擅长耍什么手段,却也不是任人愚弄之辈。他和关阳根本没什么接触,若有什么足以引起对方敌视的,也只有同友人的关系了。 

 

刻下想来,关阳几次打断彼此都是在他心绪难平、情思澎湃,险些便要将满腔情意付诸言辞之时……一次还可以说是巧合,可一而再、再而三,自然只能是刻意而为了。 

 

如此推想而下,友人会找上太白楼自也不令人意外了——以白桦的能耐,在他并未刻意掩饰行藏的情况下,自然很容易就能掌握他的去向。 

 

虽说这事儿最终也算是因祸得福,让他察觉己身情感并非全然无望……可一想到刚才被打断了的告白,东方煜仍不禁有些五味杂陈。 

 

望着关了房门、重新回到床畔歇坐的友人,双唇微张本想接续前头的话表露情衷,却终只得一声叹息。 

 

罢了,暂时就先这样吧……比起冒冒失失地表白,渐近地试探、拉近彼此或许更好上一些。尤其现下正是冽报仇大计的关键所在,实在不好为此而乱了他的心绪。 

 

思及此,东方煜心思已定,唇畔温柔笑意勾起,问:“在天方待了五天,想必也很有些收获吧?” 

 

“是啊。” 

 

那再无压抑的温柔笑容让白冽予瞧得心神一乱,容颜微红,却仍强自冷静着颔首应了过:“只是收获虽不少,疑问却只有更多——早先咱们的推测,怕是全搞错了方向。” 

 

“怎么说?” 

 

听他说得严重,东方煜忙端了神色认真问道,“难道令堂之事不是天方主使的?” 

 

“依成双透露的口风听来,确实如此。” 

 

对友人的疑问给予了肯定的答覆,稍微理了理思路后,白冽予将之前同成双的对话一一转述,并将自己的几点疑惑同样说与对方。 

 

这才明白他为何会说“全搞错了方向”,望着似有些消沉的青年,东方煜一声叹息,带着几分心疼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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