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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民调局异闻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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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第三次昏迷了。老毛病,还是那一魂二魄不知所踪。


  看来活人的魂魄也不能完全融合,就像是移植器官后出现的排斥现象。所万幸的是移植了活人的魂魄,比死人魂魄的效果要好得多,起码能坚持多点的时间。

  但是就这点效果也是越来越不明显,这次徐蓉蓉苏醒了四个月后又再度昏迷,杨枭无奈之下,只能继续不断地将活人一魂二魄揉进徐蓉蓉的魂魄里。连续几十次之后,徐蓉蓉再次昏迷的间歇越来越短,从最初的半年到了现在的三天,好在三天就算是极限了,再没有继续恶化的趋势。

  由于需要很频繁的使用一魂二魄,杨枭将医学院里用来上解剖课的人体标本改造成了用来存储魂魄的工具。为防万一,又在那里安排了一个傀儡。

  从杨夫人出事之后,麒麟市就不断地有人突然失去意识成了植物人,这个群体现象被民调局注意到了,开始还以为是普通的失魂症,派了二室的鲍喜来和李庭到了麒麟市

  他们俩也是倒霉催的,去医院时,正赶上了徐蓉蓉在做CD时失魂晕倒,被杨枭背回了病房。两人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了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上前询问杨枭,杨枭为绝后患,抽了两人的一魂二魄。

  他没想到后患还是来了,鲍喜来和李庭如果不出事,我们还到不了麒麟市。


  杨枭低着头没有言语,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又好像在盘算着如何逃出生天。

  吴仁荻又是不屑的一笑“不用瞎琢磨了,我这个禁阵是加了料的,就算你们巫祖重生,也出不去这天台了。”

  “巫祖重生?你...什么意思?巫祖....死了?”杨枭说这话的时候,语调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

  “不止你们巫祖”吴仁荻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林火也死了,他死前告诉了我,原来还有你的存在”

  听到连林火也死了,杨枭反而平静了,他深吸了几口气,对着吴仁荻说道:“不能放了我吗?”

  吴仁荻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黯淡,叹了口气说道:“你和林火的存在,归根结底是我犯下的错误,这个错误我一定要亲手抹杀掉。”

  杨枭似乎已经算到了吴仁荻不会轻易的放了他,听了这几句话,反倒坦然了,冲着吴仁荻惨然的一笑:“无所谓了,我死之前能不能满足我一个愿望?”

  吴仁荻想了一下,说道:“你老婆?”

  杨枭点了点头:“我本来想救他,到头来却害了她。我的本事不能让她重新投胎做人,你吴勉应该没问题吧?”

  没等吴仁荻回答,我已经忍受不了,抢先冲着杨枭吼道:“那么那些被你抽了魂魄的人呢?他们不是更无辜!他们也有亲人子女,你老婆没了一魂二魄投不了胎,那么他们呢?不是一样投不了胎!”

  我身边的孙胖子脸已经白了,杨枭看起来是要死在吴仁荻手里了,不过谁知道他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同归于尽一把。

  “辣子,别冲动”孙胖子回头又对吴仁荻和杨枭说道:“你们继续,不用离我们。”

  没想到杨枭非但没有发狂,还饶有兴趣的看了我几眼:“小家伙,你有爱人吗?”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还是摇了摇头。杨枭看着我继续说道:“等你以后有了一个值得你放弃一切去爱的人,你就会明白,只要能救她,哪怕是杀光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在所不惜。”说这番话的时候,杨枭的语气决断,分毫不让。

  杨枭又对着吴仁荻说道:“要动手就快点,别忘了我老婆的事”说罢,走了几步,坐在吴仁荻身前十来米远的地方,两眼一闭,竟然吟唱起了不知什么地方的小调。

  看着杨枭此时的样子,吴仁荻反而笑了起来,看了天台的大门一眼,他的表情很怪异,就像是一个在考试中作弊成功的学生,已经交了卷子,脸上流露出的那种神情。

  一曲小调唱完,吴仁荻还没有动手,杨枭有点不耐烦了:“别告诉我,你下不了手,给个痛快的行吗!”

  没等吴仁荻说话,门外有人冷冷说道:“用不着他动手,欺负完我们二室的人,想死在别人的手里?没那么便宜!”


  听声音是丘不老杀到了。狠话说完,可没见丘不老进来,又过了一会,丘主任的声音又响起:“吴仁荻,你把禁阵撤了,我要进去”丘主任这话说的,听得出来有些憋屈。吴仁荻摆得禁阵就连他也进不来。

  “你让我撤,我就得撤啊?你以为我是谁?你儿子?”吴仁荻哼了一声,没给丘主任这个面子。丘不老在门后沉默了一阵,在我的位置,都能听见丘主任喘粗气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丘不老在门外幽幽地说道:“算我欠你的一个人情,怎么还…。。随便你。”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吴仁荻微笑着说道,他脸上的笑容很是诡异,好像看见了什么可乐的事情。这还不算,吴主任嘴上在应付丘不老,眼睛却是一直在看着坐在地上的杨枭。

  可能是感到大限将至,什么都无所谓了。杨枭没有丝毫胆怯的意思。他毫不示弱,迎着吴仁荻的目光回敬过去。

  这两个男人的目光不知碰撞出了什么火花,杨枭看着看着竟然一愣,接着他脸上满是错愕的表情。

  吴仁荻脸上的笑容不减,走到天台的中心,用鞋底在地上蹭来蹭去。我这才注意到,天台的地面上被人用红笔画了一只怪兽,看样子九成是吴仁荻的杰作了,吴主任的画风也不怎么样啊,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的涂鸦。

  吴仁荻把怪兽的四只爪子蹭掉之后。对着门外的丘不老说道:“进来吧,禁阵撤了”

  笼罩着天台门口的黑雾消失了,紧接着,一脸杀气的丘不老走了进来。两位主任没有交流的意思,丘主任手提着那把黑色的大刀片子,瞅准了杨枭的位置,快步冲了上去,看样子,到了跟前手起刀落,杨枭的人头就要落地。

  就在丘主任进天台的同时,杨枭突然笑了起来,在我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身后的吴仁荻脸上也出现了同样的笑容。还没等丘不老冲过来,杨枭张嘴“噗”的一声喷出好大一团血雾,随即身子前倾,一头栽进了血雾之中。

  转瞬之间,血雾散尽,地面上空空如也,杨枭消失不见。

  丘不老愣在当场,一脸的鄂然,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转脸看向吴仁荻吼道:“谁让你撤了禁阵,放了那个孽障的!”

  “你!”


  说实话,在吴仁荻眼里,从来没有拿丘主任当盘菜,哪怕加上其他四个主任,充其量也不过是盘乱炖。

  在气势上,就更不用提了。两位主任都瞪了眼,也没用多久,丘主任先撑不住了,说什么等回去找高亮评评理,最后还把王子恒抬了出来,以去医院看望自己的副主任为由,哼哼唧唧地离开了十五层大楼。

  等丘不老离开之后,我和孙胖子才凑到吴仁荻的跟前。孙胖子先干笑了几声,说道:“吴主任,那个小警察不是真的跑了吧?不就是喷口血吗,能跑多远?”

  听孙胖子话里的意思,竟然是想问问有没有追上去的可能。吴仁荻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被孙胖子气乐了:“喷口血能跑多远?也没多远,也就是这百十来里地吧”

  “啊?”孙胖子听得长大了嘴巴,吴仁荻又说道:“今天我心情好,给你们俩上一课,刚才那口血叫血遁,一口血喷出去能遁出百里之外。而且只要是血足不亏,理论上还能连续血遁,喷出十口血就在千里之外了。”

  “十口血?”我听了瞪大了眼睛说道:“这一口血怎么也有个两百cc,十口血,两千cc,他往哪遁?”孙胖子说道:“还能遁去那?遁去医院输血呗”

  孙胖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回头对吴仁荻说道:“杨枭的老婆还在医院,他去医院了,我们是不是去医院?”

  没想到吴仁荻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去了,杨枭应该已经不在麒麟市了。他老婆少了一魂二魄。他也处理不了,再说了,我答应过他,会让他老婆投胎为人的,他不会那么傻,带他老婆乱跑的”

  吴仁荻说的也有道理。而且这里他最大,也只能听吴主任的了。

  之后,我们三个回到了酒店,差不多天亮的时候,破军也赶了回来,他带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昨晚,就在我们进十五层大楼的时候,杨枭的老婆——徐蓉蓉再次昏倒,她的魂魄(自己剩余的二魂七魄)离窍,被守在现场的破军收走,没有魂魄的徐蓉蓉当时就没了生命体征,被医生宣布脑死亡了。

  当天晚上,吴仁荻带着徐蓉蓉的魂魄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等到第二天,天色渐亮的时候才回来。我们三个也不敢问他,就当他是超度徐蓉蓉的亡魂,让她投胎为人去了。

  当天下午,破军将麒麟市的善后工作交给了二室留守人员(丘不老和王子恒当天就离开了麒麟市),我们准备离开。

  吴仁荻特别交代了处理十五层大楼时要特别小心,大楼地下深处连接地脉的位置,融合了一颗地珠,再过不久,地脉会再次将地珠吐出,这次清除大楼里的孤魂野鬼,千万不能京东地脉.....

  在飞机上,吴仁荻把我和孙胖子叫到了他的跟前:“那三颗珠子,分了吧.....”

  吴仁荻终于开口了,之前孙胖子有过想法,珠子一人一颗,他和我的珠子找个门路先卖出去,吴仁荻的珠子留给他自己解决。想的挺好,不过由于吴主任没有发话,最后还是没敢有下一步行动。

  “你们卖掉三颗珠子,不管多少钱,我要一半”吴仁荻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敢情他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点过分。

  “是,没问题”我和孙胖子一口答应,能分一半总比珠子在手里卖不出去的强。

  “卖珠子的钱不用给我”吴仁荻找了个便签,在上面写了个地址和人名:“钱给这对母女俩”我瞅了一眼,便签上写是南京的一个地名,邵杰。邵一一。母女俩?都姓邵?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等回到民调局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吴仁荻依旧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进了民调局就不知所踪,破军去了局长办公室,汇报麒麟市的情况。我和孙胖子回一室转了一圈,也看见郝文明,索性回了宿舍,开始忙活起卖珠子的事。

  孙胖子以前做无间道时,三教九流认识的人多,一通电话打出去后,朋友托朋友,终于找到了一个香港买家,商定好了第二天在首都饭店见面。

  有钱人的生活就在眼前,我和孙胖子也没心思干活了,去食堂胡乱吃了口饭,就又回了宿舍。可能是兴奋的过头了,竟然全无睡意。在宿舍里大眼瞪小眼,吹了半宿的牛,直到后半夜才好歹睡了一觉。

  第二天,我和孙胖子早早的给郝文明打了个电话,推说身体不舒服,请了一天的假。郝文明倒是无所谓,一室最近也没什么活,我和孙胖子不在,还省得丘不老惦记,过来借人。

  既然郝主任给了假,我和孙胖子直接出了民调局,打了一辆车(民调局一排的闲车,我和孙胖子没敢借,怕让人认出来)直奔首都饭店。

  一路无话,进了首都饭店后,香港买家的秘书已经在大堂等候了。客气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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