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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东方-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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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困城作战,每日三国联军都发出猛攻,大唐军前前后后又死了两万多人,而且城内还有三万多的伤兵。这时候大唐军虽说还号称是二十六万人,可是能打的也不过二十二万多一些而已,面对着城外还四十多万的联军,情势实在不容乐观。
  “父皇啊父皇,这难道就是你想得到了么?”
  经过这两年的磨练,李隆基再不是当初那个贪玩爱淘的顽童,如今天下的大势到底如何,他心中却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想那秦国国内,洛王和翼王各自拥兵占据一方,而那西北玉兰关的兰斯又坐镇西陲,实质上那号称天下第一强国的大秦已经一分为三,再无复昔日的风光了。
  难得秦国势弱,周围的西汉、北宋又哪会不虎视眈眈。大唐这个时候攻秦,不啻是给了西汉和北宋一个堂堂正正拥兵入秦的机会,而且地处北面的两国也绝不希望看到大唐从秦国身上得到好处,进而变强,因此这一次他们联手攻秦,正是既可削弱大唐的实力,又可以从秦国身上捞到好处的举动,这便难怪他们出兵如此快速,而且攻城还如此落力了。
  李隆基回想起今日刚收到的从洛阳传来的书函,说是自大唐出兵伐秦之后,泰山上的圣庙和轩辕主君借口大唐违背了四国盟约,不仅向西汉和北宋发出了出兵的令旨,让两国与秦国联手讨伐大唐,而且还招募了一万多军士起事,攻打泰山周遭的城镇。为了安定大唐内的局势,朝廷很快的调集了五万人的大军到泰山一带平乱,看那书函中的语气,李隆基知道唐太宗是要把圣庙整个儿都连根拔起。
  “那一万多人怎会是临时招募得了的?”对于圣庙起事时发告天下的檄文中所说的“临时招募一万义士”云云,李隆基自然是心知肚明。即便是明眼人看了,也知道这一次唐、秦两国的事儿不过是圣庙起事的幌子罢了,那轩辕主君只怕早就有了恢复他们轩辕国的野心了。虽说圣庙那一万人如今还不至于惹出什么大乱来,可是不论怎么说这时候大唐也是内忧外患,着实是放松不得的,因此李隆基心中便也难以舒坦了。
  远处,可以看见西汉、北宋和秦的辎重源源不断的运上前来,李隆基眉头微微的皱了一皱。这个时候打的就是看谁能够耗得下去,三国联军的人数几乎比大唐军要多出一倍来,他们的补给无疑就要大上许多,不过眼下大唐军队被围城中,而联军后方畅通无阻,这其中的分别实在是有目共睹的。
  “孤城一座终究是难以持久啊!”算是“熟读”兵书的李隆基倒也知道这么一点,他不无忧虑的轻叹了一口气,心中只盼着自己今日发出去的奏章快些送到洛阳,“派援兵过来解围才是扭转战局的关键啊!”
  涌入布达拉来的难民越来越多,虽然雷神之锤和亚特兰提斯两军已经停止了在傲月的攻击,但城邦的沦落究竟给傲月和斯里兰卡百姓带来了极大的惶恐,在巴蜀无人不知雷神之锤的兽人和亚特兰提斯的蛮人是最嗜杀的种族,头上恶名的威力远远大于他们手上的刀枪,因此原本谁都认为是由“土匪残暴统治”下的布达拉倒一下子成了所有人的避难场所。
  “可怜可怜吧,我的孩子就快要饿死了,给些吃的吧!可怜可怜……”
  大街上,极能催人泪下的乞讨声此起彼伏,在这种境况下,布达拉不可避免的也开始出现饥荒,只是令人可笑的是,那些身处饥荒中的百姓却不属于这一个崭新的城邦,这真是一件让人闻所未闻的奇事儿。
  这样的情况之下,以真照为首的布达拉朝廷已经发出了停止接收开荒“移民”的命令,因为这个时世,要求到他们这里来开荒的百姓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如果说每个人都开荒那么一亩地,就能得到布达拉提供半年口粮的话,那即便是把这时正烦恼得要跳起来的神之照大公都杀来吃了,那也还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乎,布达拉朝廷也只好立即停止了那个“轻率”的开荒法令了。不过,在法令停止前就得到开荒许可的百姓,依然还是拿到了应得的半年粮食。
  微服私访的真照带着楚夜留香慢慢走在石夫城的大街上,城中的街道两旁的确多了许多露宿乞讨者,只看这些人的脸庞,真照就知他们大多是为了躲避战乱的难民,因为他们之中有许多是精灵族人。
  忍不住蹲下了身子,那凄凉的乞讨声实在让真照有些硬不下心肠,他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块干粮来,分到那哭泣着的乞丐的手里,说道:“给这孩子吃些东西吧!”
  那乞丐女子满心欢喜的接过真照的施舍,连忙将那面饼小块小块的掰出,小心的放进怀中那孩子的嘴里,可自己却未曾吃得一口。
  真照见得这般情景,轻轻叹了一口气,复又站起了身来,只是才转过身来,就看见周围许多乞丐朝他围了过来,眼睛都巴巴的往他怀中看来,眼神中的意思那简直就不言而喻了。
  真照苦苦一笑,把怀中所有的干粮都拿了出来,让楚夜留香细细的分成了几分,一一递给了那些老弱妇孺,不过因为面饼实在有限,因此他这举动也只能是杯水车薪罢了。
  真照摇着头走出人群,这种情形实在让他感到无可奈何,即便他已经身为了这一国之主,也依然如是。硬下心肠不再去理会路旁的惨淡景象,真照又继续向大街尽头的一个小酒馆走去,因为不论在哪儿,这种不起眼的小酒馆都是听取风声的好地儿。
  真照领着楚夜留香走进小酒馆的时候,里头并没有什么人,除了最靠窗处坐着一个花甲老头外,只有店子的最里头的座位上,有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在自斟自饮。真照在酒馆中找了个稍显光亮的位置坐下,不禁又转头打量了一眼坐在最里头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长相极为普通,普通到丝毫没有能够让人记住的特征,这种普通的长相即便是扔在大街上,那也是能够随便找出十个八个的。不过真照去看那男子的时候,那男子也正好朝他看来,与对方这么眼光一触,那男子普通的长相却突然在真照的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因为他貌不惊人的脸上,却镶着一对寒光闪闪的眼珠子。
  “这人……”真照心中一动,立即转眼不再看那人,只是他的心神却全然放在了对方的身上。
  把那酒馆的小二叫来要了几样酒菜,真照和楚夜留香开始慢慢的吃起来,转眼看见酒馆外那些渴望的眼睛直直的朝着他们两人望来,真照只能硬自别过头去,权当没有看见。
  过得一阵,小酒馆里又三三两两的进来了几个人,瞧那些人的装扮,大多是些到石夫城来跑买卖的商人,他们分别要了些酒菜,不一阵便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起初时,那些商人说起的是南蛮国内各处的战事,接着他们又把话茬儿放到了如今巴蜀平原的情势上,因为这些商人经常四处走动,因此所说各地方上的景象倒也并非瞎扯。
  说时,其中一名头缠灰布的人族汉子道:“真是犯了神怒,各地儿都正吃紧,如今就只有这个布达拉是没有战事的了,不过这种太平日子也不知道能熬得了多久。”
  另外一名半兽人问:“老兄,你这话儿是什么意思?听你的口气,莫非布达拉迟些也要打仗?”
  那人族汉子望了望身旁几人,继续说:“你们不知道么?这些天傲月那边停打了,反倒是我从典罗城一路过来,看见雷神之锤有几队人马驻在了典罗百里外左近的地方,你说那雷神之锤是不是有意思要攻打典罗?”
  “这是什么胡话儿。老兄,你没听说么?黑齿大公都和清须城的大魔头闹僵了,只怕咱们傲月这边也就打不成了。你等着看吧,雷神之锤这时候绝对不敢到咱布达拉来惹事儿,他们还要提防着亚特兰提斯那些蛮人呢!更何况我们神之照大公是卡多雷司马琅邪大公的女婿,卡多雷能白看着雷神之锤打咱们?切,我看没门儿!”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时局变幻,巴蜀平原各处都打得不可开交,唯独布达拉没出事儿,再加上斯里兰卡又被灭了国,渐渐的,那些原本属于斯里兰卡的五城百姓很大一部分人都对布达拉生出了归属之心,在得到了布达拉朝廷分派下的许多实惠之后,百姓们更是认同了布达拉城朝廷的统治,因此只听那人说的“咱们布达拉”云云,就可知道他是布达拉的商人了。
  须知无论是谁,都喜欢听好话儿,在座的一众商人中,倒很有三四个是布达拉人,这时听见那人的话儿,当即就出声表示赞同了。先前问话的半兽人似是有些听不得他们如此得意的口气,便挑刺道:“你们还先别乐,打不打仗这还不知道,不过现下那么多人涌到布达拉来,就这件事儿也够你们布达拉受的了。”
  逃避战乱的难民越来越多,那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事情,听得那半兽人这么说,顿时那些布达拉商人立即就没有了言语。那半兽人嘿然一笑,似是出了气儿一般,又道:“那些难民来到你们布达拉,没吃没穿的,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发生民变了。”
  “这倒未必!”正当众人都无言以对的时候,那坐在最里头原本并不作声的中年男人突然站起了神来,沉声说道。
  一下子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就连真照也不例外……一霎那间,酒馆内众人都惊于那中年男人的眼光,竟无人能回过神来问上一句。
  “眼下到布达拉来逃避战乱的难民虽多,但是只要布达拉朝廷能善于引导,却未必会酿成民变的祸乱。”那中年男人眼中寒芒更亮,又古井不波的说了一句。
  好一阵子,那半兽人回过神来,不服道:“难民这般多,这样都不会生出民变?善于引导……嘿,不过是空口说白话罢了。”
  那中年男子冷冷一笑,说道:“你一个寻常百姓,又能懂得什么?我不怕与你说吧,就着石夫城外的铁矿,只要那位神之照大公能运用得当,就能解决眼前难民的事儿。”说罢,他也不再理会那些商人,又自独斟独饮起来。
  那半兽人被那中年男子看得心中发寒,闻言后哪还敢说些什么,嘴上作势嘟哝了两句,便埋头自顾吃着面前的酒菜。
  一旁冷眼旁观了许久的真照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那中年男人的座前,极有礼貌的作了一揖,闻言道:“适才在下在那边听得先生的话儿,心中不禁对先生的话儿生出了兴趣。不知先生能否赏脸与在下一起坐下,在下想请教一番先生先前说起的事儿。”
  那中年男子用他寒光依然的眼睛打量了真照一下,微微一笑后爽快道:“好,那我就叨扰公子了。”
  两座并在一处,真照和那中年男子对面而坐,而那楚夜留香则一旁小心伺候着。真照与那中年男人互敬了一杯,当先便直入主题道:“先生,先前听你说起引导难民之事,似是仍然言犹未尽,不知道在下可否在这里请教一二呢?”说时微微一顿,真照猛的记起自己还未请教对方性命就如此着急的问起话儿来,未免有些不敬,连忙又笑着问了一句:“噢,对了,还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呢!”
  那中年男子似是并不介意真照的失礼,从容回答道:“我姓公孙,鄙名叔同,公子尽可直呼我的姓名就是了。”
  真照连称了两句“久仰”,又道:“在下申子召,先前听得公孙先生的高论,心中为此存有疑惑,想请您为我解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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