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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30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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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可……主任,我们家思思生的是……”杨母忽然问。

主任说:“生的女孩啊,可漂亮了,长得随她爸,十分钟以后你们再进去看。”说完主任就走了。杨松和父母亲朋都愣住了,杨父手里捏着红包,几个人互相看看。我疑惑地问:“没听错吧,刚才主任说的是女孩?”

这时从产房又出来一名小护士,杨松连忙过去问,答案仍是女孩,说产妇的丈夫可以先进去。杨松冲进产房,他父母顾不得规矩,也都进去了。然后从里面传出喊声,不知道还以为在吵架,然后是护士斥责的声音。

亲戚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有几个人悄悄把红包收进口袋里,我和方刚对视一眼,也揣好红包。刚把红包藏好,杨松的父母从产房跑出来,两人揪住我和方刚的衣领,生气地说:“你们这两个骗子!”方刚把杨父推开。

“到底怎么回事?”我挣扎着问。

杨父说:“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生出来的是女孩?”

我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你们几个月前不就在医院照过B超了吗?”

杨父很生气:“是不是你们搞鬼,和医院串通一起骗我们?”我苦笑着说,医院是你们自己选的,我怎么串通,难道要把这个城市所有医院的妇产科都串通在一起吗。杨父气得眼睛通红:“反正被你们骗了,你们说能保生男孩的!”

方刚哼了声:“我们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保生男孩,你们自己也说过好几遍,只是机率大而已。还说就算生出女孩也没关系,前几天还在饭桌上这么说过,大家都在场,要不你问问他们?”

杨母顿时语塞,气得呼呼直喘。杨父说:“根本就不是生男生女的事,而是……而是我们被欺骗了感情!”

杨母喃喃自语:“怎么可能?照了两次B超都说是男孩,咋生出来就是女孩呢?”杨松的舅舅走过来,搂着杨母肩膀:“姐,你也别难过了,照B超看错性别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单位组长的侄女当年也是。”

杨母一把推开他,看到窗台上摆着的那壶鸡汤,忽然拿起来走进女卫生间,外面清楚地听到液体倒进马桶里的声音,居然把鸡汤倒了。

等杨母出来,我明知故问:“这不是给思思产后补身体的吗,你怎么倒了?”杨母瞪了我一眼,没理我。护士出来告诉我们,可以进产房了,但千万不能像刚才那么大喊大叫,现在产妇身体虚弱,不要惊吓到她。

亲戚朋友等人陆续进了产房,这是高级单间,很宽敞,还用玻璃隔成一个单独的无菌室,两名护士在无菌室里给婴儿洗澡。杨松坐在床边的椅子里,对着地板发呆。思思看到我们进来,冲我笑了笑。杨松问我:“田哥,你们给思思施的这个法术,生男的概率到底有多少?”

方刚说:“龙婆都姆的法门很灵验,那个古曼中的男婴灵已经认思思为主人,生男孩的机率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

杨松的舅舅也很生气:“难道思思就是那百分之一,有这么巧的事吗?还说你们不是骗子!”

我表示无奈:“我们当然不是骗子,只要父母平时没作恶,也不经常杀生,那百分之一的概率就很难落在思思和杨松头上。”这时,杨松的舅舅、姑姑和叔叔等亲戚都下意识朝杨松看了一眼,然后马上把目光移开。

虽然只有不到两秒钟,但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让我捕捉到了。我问杨松:“你跟我说实话,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杨松没好气地回答,但脸上还是有几分不自然。

方刚慢慢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腕,把五毒油戒指的宝石戒面移开,将五毒油凑近杨松的身体来回扫。杨松生气地问:“你这是干啥?”我走过去看,发现五毒油的颜色从透明变为淡淡的黄,虽然没有阴牌那么明显,但还是能看得出。

方刚说:“你有没有害过生命?猫狗也算。”

杨松连连摆手:“没有,我又不是心理变态,没事害动物干什么?买过活鸡吃算吗?”

方刚说不算,但强迫老婆打胎就算。杨松表情又闪过几分惊慌,我都看出来了,方刚这老狐狸更不放过。他猛地一把揪住杨松衣领:“给老子说实话,你到底有还是没有?”

“我说没有就没有!”杨松很强硬。

方刚冷笑几声,举着五毒油戒指走到站在旁边的亲朋面前,逐个从他们身边扫过,对其中一个年轻女人说:“你。”又继续扫过几个人,对一个男人说:“你。”十几个人全都扫一遍,共说了四个“你”字。这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已经看得很明白,对他们说:“刚才方先生指出来的这四位朋友,要么是自己打过胎,要么是强迫老婆或儿媳打过胎,而且不是因为健康原因,没错吧?”

第0200章待遇不同

那四个人惊讶得张大了嘴,互相看看,没说出话。方刚又走到杨松面前:“说实话吧,瞒是没用的。没这点能耐,我们敢在泰国卖佛牌小鬼吗?”

杨松父母都不吱声了,思思没看明白。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啊?”

我走到思思身边,用五毒油项链在她身前晃了晃,说:“戒指里面的液体叫五毒油,能检测出人体中的阴气或怨气。打胎和杀人罪行同等,胎儿的怨气就会附在将它扼杀的人身上,几十年也不会散,所以五毒油的颜色会变深。你身上没有怨气,而你老公杨松有,至于为什么,问他吧。”

思思支撑着坐起来,那边护士连忙探出头:“哎,产妇现在不能坐起来,这屋里人太多了,快出去几个!”没人理她。

思思问:“杨松。到底怎么回事?”

杨松默不作声,她又问了几遍,杨松就是不说话。方刚哼了声:“不用问了,这小子以前肯定和别的女人有过孩子,还在他的强迫下打过胎!”

思思惊愕。杨松表情有几分慌乱,显然是没否认。思思问:“杨松,这是真的吗?你和我不是初婚吗?难道以前和别的女人未婚先孕过?”

杨母说:“别问了,杨松离过婚,这回你该满意了?”思思更惊愕,追问之下才知道真相。

原来杨松在和思思结婚之前就结过婚,还有个女儿,但杨家必须要个男孩,交罚款也行。杨妻再次怀孕,杨家人托关系去医院悄悄照B超发现是女孩,杨家人共同施压,让她打掉了。半年多后再次怀孕但还是女孩,又打掉了。这导致双方离婚,但两人共同的女儿也被法院判给女方。后来杨松和思思认识。思思不喜欢离过婚的男人,于是杨松隐瞒了婚史。

听完事情经过,思思气得直哭,杨母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哭的?孙子变成孙女,我还没哭呢!”说完转身出了产房,杨父也跟了出去。亲戚朋友们一看这个情况,都识相地离开医院,产房里只剩下杨松一个人。

我看到杨松爹妈都跑了,杨松还坐着发呆,就想起走廊上还放着杨松妈妈熬的粥,出去把粥拿进来递给杨松:“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思思,听护士安排。能进食的时候就喂她喝粥。”

杨松点了点头,对思思说:“你饿不?”思思生气地把头转过去。这时护士把洗好澡的女婴抱出来,放在思思身边让她抱。思思看到女儿,就高兴地抱着她。杨松呆呆地看着思思和女儿,轻轻叹了口气。

我和方刚来到医院外面,方刚说:“这杨家的人也真够可以。居然打掉两个女娃!”

“现在这个女孩都生出来了,他们总得养吧?”我叹了口气,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上一个能离婚,这个会不会?

事情闹成这样,我和方刚本来早就可以离开,但因为不放心,在我的坚持下,我俩又在双城多呆了好几天。每天我俩都去看望思思,可能是在杨松的劝说下,他妈妈每天都会来给思思送饭,这让我松了口气。但他妈妈板着脸,把保温壶放下就走,多一眼也不看。趁着杨松出去抽烟,思思带着哭腔拉着我的手:“田哥,大夫说我这几天应该多喝点补充营养的东西,排骨汤鸡汤什么的,可我老婆婆每天就给我送两次饭,全都是面条。我现在特别想吃肉汤,也没什么奶水,这可怎么办啊!”

我问:“为什么不让你爸妈来伺候月子?”

思思无奈说:“我从小没了妈,我爸这两个月眩晕症的老毛病犯了,只能在家里躺着。我家是甘肃的,又不想麻烦别的亲戚大老远跑过来,更不想让他们看到杨家人的脸色,所以就……”我气得不行,马上出去找杨松,质问他为什么不给思思增加营养。

杨松无奈地说:“我妈心里有气,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又不会做饭,从小到大都是我妈做饭给我吃,我连泡方便面都弄不好。”

第二天,我和方刚准备回泰国,就找杨松让他给我们订机票。能看得出他一百个不愿意,但之前已经把话说圆,只好勉强出去,在某酒店的旅行社帮我们订了哈尔滨到北京再转曼谷的机票。

临走的当天中午,我俩再次来到医院看望思思,正赶上杨松的妈妈拎着保温壶进来,放下就走。思思饿得不行,打开保温壶一看,里面还是面条,她气得低声哭起来,将壶摔在地上。

杨松妈妈很生气,指责思思没素质,不懂得尊敬老人。他们杨家的家教很严,从来没有晚辈敢对长辈这样的。思思哭着说:“妈,我喝了七八天的粥和面条汤,现在正是要下奶的时候,你就不能给我做点肉汤吗?难道这不是你的孙女?”

“谁是你妈?我才不是你妈,你妈不是早就死了吗?”杨松的妈妈冷冰冰地说。还没等思思说话,杨松却颤抖地指着思思的鼻子:“你有何德能,敢摔我妈妈?连个男孩都生不出来,你也好意思!”

思思愣住了,这几天虽然很不愉快,但杨松一直没说什么。现在才看出来,其实杨松心里怨气最大,最重男轻女的人也是他。思思愤怒地说:“生不出男孩,我就是无德无能?当初你怎么不这么说,否则我能嫁给你?我要离婚!”

杨松哼了声:“你可千万别说这话,我怕你离婚?离了我再找一个,继续给我生儿子。你呢?你带个没满月的拖油瓶,这辈子都别想嫁出去,老老实实呆着吧,还敢闹事!”

我气得差点儿吐血,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杨松转身刚要走,方刚冲上去用巴掌猛地拍在杨松脸上,打得他哇的一声,眼泪鼻涕全都流出来了。杨松妈妈连忙大叫:“你干啥打人?”

方刚怒道:“我打的不是人,是畜生!”冲上去还要揍,杨松妈妈倒是很护儿子,连忙拦在杨松面前。

杨松捂着被打的脸:“你、你敢打我,我报警抓你信不,我认识公安局的人,让你蹲半年!”

我哈哈大笑:“算了吧,他是泰籍华人,公安局也不敢抓。再说了,你敢抓卖小鬼的人吗?胆子可真大。”这话点中了杨松母子的死穴,两人都不出声了。

方刚指着杨松的鼻子:“你小子给我听好,不许主动提出离婚,也不能虐待思思。就算离婚,也要分给她一大笔钱。今后我会随时打电话给她,要是你敢跟老子耍心眼,我下个鬼降让你倒一辈子霉!”杨松和妈妈气呼呼地看着方刚,但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在哈尔滨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我心里这个堵得慌。如果早知道杨松的那些事,我说死也不会带他们去找龙婆都姆施那个法。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如果没有我,他们可能还不会那么生气。

我把这个想法沮丧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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