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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87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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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上确认收货,我这一千块人民币就算赚到。虽然赚头不多,但也比没有强,最主要的是,把杜女士这种大客户争取到手,以后她肯定还会继续请牌,细水长流嘛,而且她也是个活广告,身边的人有请牌需要,她多半也会介绍到我这儿来。

过了大概十几天,我从泰国回到沈阳,带了不少泰国特产,分别发给美术社大哥和自行车行的老板。晚上和他们聚餐,吃饭的时候,收到杜女士从QQ上给我发的照片,似乎是某公司开年会的图片,一名女士站在台上,旁边有两名中年男人和她握手。正在我没明白图片含义的时候,杜女士给我打来电话:“彩信收到了吧,昨天我被升为部门主任了,古墓拍婴确实好。”

我心想,你家里有那么多佛牌古曼,谁知道是哪块牌带来的效果。杜女士又问:“你店里为什么没有法本出售?”

一提法本,我马上想起蒋姐住所中那半保险柜的法本,就问她为什么要这个,杜女士说:“我认识不少牌商,他们都说古墓拍婴要是用合适的法本去加持,效果超强。”

我连忙告诉她:“千万别做这种尝试,你怎么知道哪种法本合适或不合适?必须用到几百年前法师制造并开光古墓拍婴时的那种法本才管用,可早就失传了,鲁士路恩那么厉害的鲁士师父,也只掌握一小部分法门。要是你能找到完整的,你也可以去泰国加持拍婴了,还当什么公司部门主任!”

杜女士说:“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我和我丈夫都是佛牌爱好者,他就喜欢研究这些东西。而且最近他公司的生意也不太好,所以想找个法本,自己加持一下看有没有效果。接触佛牌久了,总是想让它们发挥最大的效力,这一点你也应该能理解。”

我说当然理解,但也得克制。这东西试验起来后果巨大,不像吃东西坏肚子可以服药,一旦你用了不合适的法本,造成倒霉透顶甚至更严重,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杜女士明显不太爱听,说:“我接触佛牌的时间其实比你干牌商的时间还要长,不比你懂得少。”

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再多劝,再闲聊几句就挂断电话。饭后很晚了,我没回家,躺在佛牌店里屋的床上,心想法本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又不是小人书,淘宝上也没有卖的。除非你自己去泰国找阿赞师父们弄来,但那样代价太高,估计没人会这么干。

想到淘宝,我冒出一个念头,想去蒋姐的店里看看。打开电脑找到蒋姐的淘宝店铺,马上就在店铺最醒目的位置标着“东南亚各种佛牌加持法本”的链接。连忙点开进去看,配着很多陈旧法本的照片,故意照得比较模糊,以防有人盗用。下面的分类很详细,有柬埔寨拍婴法、浪罗法门、拉胡法门、帕皮拉符文、印度婆罗门心法、他冥素运符文等。售价一样,影印版每份两千元人民币。

同时,在这个页面上有很大字体的特别注明,法本不定期更新,其中拍婴法本可适用于所有以柬埔寨法门开光的拍婴,不管是古墓拍婴还是古法拍婴。但效果是随机的,好坏各有一半机率,好则非常好,坏则很坏,只售法本不管后果,请慎拍。

看似很有良心的介绍,其实完全没用,甚至这就是最好的宣传手段。中国人都好奇,尤其对那种能让人迅速达到目的、却又成本很低的东西特别地偏爱。一般情况下,在被贪欲蒙住心神的人,看到某种商品介绍说好坏机率各半,他们的眼睛就会自动忽略那种坏的,而只看好的。

再看下面的追加评论,果然几乎都是好的,有中十几万彩票大奖的,有捡到钱包的,有谈成大生意的。但没有差评,这不稀奇,在淘宝可以花钱删掉差评。我能肯定的是,蒋姐的法本销路很好。

几天后,我在淘宝上发布完新商品,想起蒋姐那个法本的链接,就在搜索宝贝中查找“佛牌”和“法本”这两个关键词,发现整个淘宝网仍然只有蒋姐一家店在卖。随手打开看了几眼,刚要关闭,却看到交易记录中多了一条,虽然买家ID是匿名的,但评论却写着:“刚在别家请的古墓拍婴,就升为部门主任。我老公就想请个拍婴的法本,希望在他身上能爆好,让生意有起色,效果好再来追评。”

我大脑嗡的一声,心想坏了,这不会是杜女士吧?连忙给杜女士发短信,问她是不是从淘宝“蒋姐佛牌店”买了法本,是哪种。

她也没否认:“整个淘宝网只有她家有法本,而且还很齐全,什么类型的都有。我选来选去,拍了一种老挝的黑巫控灵术,虽然法本不全,但听店主蒋姐说,那是控灵和禁锢的部分,效果很好,让我可以试试。蒋姐人真不错,货又齐全,服务也主动热情。”

第六卷奸商蒋姐的旁门左道

第0289章贪心不足

我连忙告诫她千万不要乱试,杜女士没回复,估计是烦了。我心想,她自己非要把脑袋往绳套里面钻,别人劝也没用,就由她去吧。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这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在关注蒋姐的店铺,看她发布的新商品和销量评论。很多当时我在她库房里看到的那些好佛牌,店铺里都没有登出来,显然是存着准备运回香港卖好价钱的。但评论每天都在增加,尤其是法本商品下面的评论,这天我又看到了杜女士的追加评论:“那个老挝控灵法本太好了,和古墓拍婴简直是绝配!我丈夫的公司这半个月内接了个有史以来最大的订单,整整五千吨奶油杏肉啊,强烈推荐这个法本!”

看着杜女士那充满激情和喜悦的文字,说实话,我也长吁了口气。心想看来是我多虑了,好坏各百分之五十的机率,杜女士运气不错,没赶上坏的那一半。

再次接到杜女士的电话,已经是十几天之后的事了。她先是和我闲聊了几句,但没说什么。我觉得她似乎有话要讲。就问:“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直接说吧,没事。”

杜女士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想知道,要是古墓拍婴用了不合适的法本,导致供奉者出事,有办法能补救吗?”

“出什么事了?你丈夫的公司不是挺成功吗,还签了最大的订单。”我问。杜女士很奇怪,问我怎么知道,我说你在蒋姐淘宝店的法本商品下面都有评论,我每天都在关注。杜女士开始抽泣:“谁知道从临夏运来的那几千吨杏都被虫蛀过?我们也没注意,人家一抽检就发现了……现在客商要求退货。不然就告我们!”

我无奈地表示:“既然是货有问题,那就退了吧,总不能让人家因为这事把你们告上法庭啊。”

杜女士说:“不能退,为了赶出这批货,我们向银行贷款几百万,退货工厂就要倒闭,银行就得收走我们夫妻俩的全部财产。不光工厂得抵债。我们的房子和车,还有所有的东西全赔光也不够啊!”

“那也没办法,之前我提醒过你的。对了,你问蒋姐没有?”我忽然想起来。

杜女士又哭又怒:“别再和我提那个女人,奸商、无耻!我给她打电话,问我丈夫公司出事是不是和古墓拍婴有关,她说不知道。还说你们都接到大订单了,古墓拍婴不是已经起过效果了吗?还问什么问!我说有没有补救方法,她说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拿什么补救。我说肯定是法本的问题,让她帮我想想办法,你猜她怎么说?她居然说页面上写得清清楚楚。机率各半,自己惹的祸自己负责,和我有什么关系,就把电话挂了!”

对于这个结果,我半点也没感到意外,蒋姐的心比方刚硬多了,而且她更没底线。对于用法本加持古墓拍婴这个事来讲,她故意夸大好的效果,淡化坏的效果,但却并不是一字不提,而是用心理暗示的方式把顾客的注意力都放在好效果的介绍上。事后顾客一旦出事,她就会推得干干净净,压根就不可能去管。对于淘宝店顾客的维护,蒋姐也完全不在乎,那只是次要的赚钱手段,蒋姐的重心都放在香港佛牌店上,淘宝能出多少效益,她根本不指望。

杜女士越哭越伤心:“田老板,你就帮帮我吧,我知道当初没听你的劝,可也是我丈夫的食品加工厂实在不景气。那个奸商蒋姐说我是活该,怎么能这样说?这不是见死不救吗?”

我很想笑:“杜大姐,这个事怎么说呢,无论好坏,后果都得你自己承受是不是?再说就算供奉古墓拍婴出事,想补救也没那么容易,我先问问鲁士路恩吧,看多少钱能搞定。”

“我没有钱啊,现在哪还能拿出一分钱来?”杜女士声音哭丧。

我说:“我没听懂,你的意思是,想让别人免费给你们摆平这件事?”

杜女士抽泣着:“我不是不想出钱,是真没有啊,要不然能这样吗。你看这样行不,田老板,你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以后我和我丈夫发达了。肯定不能忘了你的大恩!”

我失笑:“我是商人,和你非亲非故,就算你的亲朋好友,你让人家出钱帮你,起码也得有个或帮或借的说法吧?你连说法都不想给,那得直接让我把钱送给你有什么区别?别说我没办法,就算有,也不想帮你。你们家发达的时候没给我一分钱,出事了让我免费帮你,这是个啥道理?”

杜女士提高声调,开始用很激烈的语气说一些近乎于语无伦次的话。我把电话直接给挂了,其实这种情况我之前遇到过好多次,人在逼得走投无路时,思维就会走板,平时遵守的一些是非和行为规则都会消失了。就好比甲在饿到快死的时候,想要乙手中的馒头。而乙也快饿死了,要是馒头送给甲,自己就得饿死。这个道理甲也懂,但仍然会去要乙手中的馒头。

之后的事,我不得而知,因为杜女士只再给我发了几个短信,但再没打过电话。她也知道我不太可能免费去帮她,只是被逼无奈,才说出那种厚脸皮的话,冷静下来之后,她到底还没还上银行的贷款,我就不知道了。但这个古墓拍婴的生意,实在让我很郁闷,只赚了一千块钱不说,最终还是丢掉了杜女士这个客户。

我通过蒋姐淘宝店的链接找到旺旺,和店主聊天得知,看店的人是蒋姐在成都老家的一个表弟,姓吕,专职负责帮姐姐打理淘宝店的常规事务,而重要的请牌事宜,还是要和蒋姐电话沟通。我说我也经常跑泰国,还从蒋姐手里拿过货。和小吕聊熟之后,他告诉我,表姐说了,只管卖佛,不管善后。凡是有人请牌后出事,不管什么原因,一概不搭理。

很明显,蒋姐的经商风格,基本上就是方刚和老谢的结合体,只不过结合了他们俩的缺点。她和之前的老谢一样,只要赚钱什么都敢做,而且逮谁坑谁;又和方刚一样铁石心肠,被她坑过的人只能自认倒霉,就算跳楼她也不会管,这种经商方式的人在泰国当牌商,让我很是担忧。

我给方刚和老谢发去相同内容的短信,把蒋姐故意坑杜女士的事说了,让他们各自小心,如果非要和蒋姐有生意上的往来,要千万注意。两人都回短信称,绝不可能和这种牌商合作,我这才算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到了晚上六点钟,看天似乎要下大雨,我正准备拉铁门关店,手机响了,屏幕显示一个来自北京的陌生手机号码。

“请问,您是佛牌店的田七先生吗?”对方的声音很有礼貌,但透着一种颓废劲,似乎好几天都没吃过饱饭似的。

我说是,问对方是谁,这人的声音有力无力,听了连我都觉得打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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