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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245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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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没多大,路费也不多。”

一听这话,我连忙表示同意:“那就方便多了,我住的地方去曼谷很方便,到时候见面交易也可以。”

就这样,双方谈好,等曾女士定了行程就提前联系我,我好备货。

挂断电话,我心想一个县考察都能去曼谷,而且还可以带家属,真够可以的。

过了几天,曾女士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到了曼谷,先随大家去几家公司和加工厂考察洽谈,要两天之后的中午到下午有空,问我能不能送到曼谷去。我答应下来说没问题,马上给方刚打电话,问他保险柜里有没有龙婆UP的南平妈妈存货。方刚接着电话,在保险柜里翻了半天,告诉我存货没有了,下礼拜能有。

我只好给老谢打去电话,他很爽快地说最晚明天就能有,还可以给我送到罗勇,价格是两万泰铢。我说:“我才卖五千人民币,你这就收走四千,那我还赚什么?”

老谢嘿嘿笑着:“一千块人民币也不少了,要是一天卖一百条,不就是十万嘛!”

“你以为我是在卖淫,一天能卖一百次?”我让他再给便宜点儿。老谢为难地说:“田老弟,你也知道,都说龙婆UP的南平妈妈效果好,可大家都在找,价格肯定就要上去,这我还是从牌商朋友手里串的呢。”

没办法,我只好同意,让老谢明天给我送到罗勇,但讲好先不给钱,万一客户没要呢,老谢勉强答应了。

次日,老谢差不多中午到的我这里,我一点也不意外,他来找我肯定是要赶饭点儿的。在餐厅刚坐下,老谢就拿过菜单:“我今天得多点几个好菜压压惊,这几天太冒险了!”

我问:“你能冒什么险?”

老谢却不回答,点了好几个菜,我不太高兴地说:“一条佛牌才赚五千泰铢,你这顿饭是想让我白玩?”老谢笑着说一顿饭用不了几百个泰铢。

等菜上来,椰子炖鸡和炸虾配香米饭,把老谢吃得满嘴是油,根本没时间搭理我的问题。好不容易等他把嘴闲下来,喝果汁顺气的时候,他说:“你不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一是没有蒋姐的消息,二是那个姜先生是又来过我,我按方刚的说法,把地址交给姜先生,顺便又卖给他两尊古曼童。”

“那方刚有没有找人盯着姜先生?”我连忙问。

老谢说:“当然有,不然我怎么说冒险呢,来泰国这么多年,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像特务一样,太紧张了!”

我撇了撇嘴:“这算什么紧张,无非扯个谎而已,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老谢嘿嘿笑着:“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对了,还有个事,还记得上次跟蒋姐串通的那个阿赞屈带吗?听人说他正在四处收购胎死腹中的婴胎,还指定要难产而死的那种,要七个。”

“必须是难产死的胎儿……还要七个,有什么用意?”我问。

老谢说:“我问了阿赞洪班,他说在缅甸降头术中,有一种叫喀伦术的法本,要用到七坟土、七骨灰、七经血和七个在难产时死去的胎儿才能制成。”

说到这里,他又开始吃第二轮了,我连忙问:“要是收集齐了,这种降头术能有什么样的效果?你能不能边吃边说?”老谢含糊不清地说那样会影响消化,等于变相浪费。没办法,我只好也先吃饭。

第0380章盯梢客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老谢喝着果汁,说:“这种黑巫降头术要是收集齐了阴料,制成的降头油只需抹在对方皮肤的任何部位,再配合巫咒,那人就会中降。各种症状都有。从半夜发噩梦,到梦游,再到自残,最后会死于窒息。就连法医都查不出原因。最主要的是,这种降无人能解,就算施降的降头师也没办法,就是个死结,打不开的。”

我感到不寒而栗,连忙问他有没有告诉方刚。老谢说早就告诉他了。他已经通知在泰国所有相关的朋友,密切关注那个在乌汶的阿赞屈带有没有收到难产死婴,收到了几个。我想了想,问:“难产而死的死胎,似乎也不是很难找吧?”

“田老弟,你以为是在中国?咱们中国有十几亿人,全泰国才多少,哪来那么多难产憋死的婴孩?就算有。也不见得能被他得到消息。就算得到消息。也不见得能弄到手。你想想,要收集齐七个这样的东西,得多长时间?”老谢说。

经他这么一解释,我也觉得有难度了。老谢继续道:“凡是收集这种死婴的降头师,都是要用命来炼制降头油,普通的降头师,别说炼制。连碰都不会碰。”

我惊愕:“什么意思?”

老谢看了看附近,没人注意我们,就压低声音,凑近我:“因为就算收集齐了这些阴料,在炼制降头油的最后时刻,还要用活人烤出来的尸油才能制成!”我顿时觉得胃里翻腾,心也提到嗓子眼。

老谢瞪着眼睛:“你想想,敢从活人身上烤尸油,那得是什么人?根本就是疯子!被这种人盯上还有好吗?”我无法回答。

临回去时,我嘱咐老谢这段时间要多加小心,少去偏僻的地方,既然已经把方刚的行踪透露给姜先生,他肯定会有所动作。老谢叹着气:“唉,我老谢在泰国做佛牌五六年,从来没惹过这种事情。怎么现在搞得要东躲西藏?”

我说:“谁也不想惹这种事,有时候是对方惹你,有时候是身不由已。要不是接了雅加达汪夫人的生意,我们也不会和姜先生结仇,可这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做这行赚的就是偏门财。”

老谢一个劲摇头,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和我们不一样,我和方刚大不了可以收手不做,而老谢负担重,用钱的地方多。他已经人到中年,又没什么手艺,身体也不太好,不做这行能去干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块龙婆UP的南平妈妈,我却一直在想老谢中午说的话。那个阿赞屈带曾经和蒋姐勾结要整我们三人,现在又在收什么七死婴,难道到时候他真的要用活人来烤尸油,就为了制作那种能给人落无法可解的降头油?

给方刚打去电话,他表示老谢都跟他说过了,又说:“我已经找了两个朋友分头行动,一个住在乌汶的老朋友盯着阿赞屈带,另一个从姓姜的跟老谢碰面那天起,就开始24小时盯梢,这两人每天我要付给他们两百泰铢呢。”

我算了算:“一个月得两千四百多块钱人民币,这钱都够在泰国养活一个老公务员了,不容易。另外,那个阿赞屈带收集死婴,不见得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吧?”

方刚哼了声:“鬼才知道是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和蒋姐勾结过,虽然到现在蒋姐还没在泰国露过面,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他妈的,当初这女人就不应该来泰国当牌商,搅得大家都不安宁!”

这话也正是我想说的,回顾和蒋姐的这些交锋与冲突,无一不是因为她破坏行规、随意坑人而引起。在我们让她吃了苦头后,蒋姐再次报复,使得梁子越结越大,她也被陈大师抛弃。现在蒋姐人财两空,更是想疯狗似的咬住我们不放。来泰国两年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危机四伏。

第二天下午我到了曼谷,和从怀化来的曾女士一家三口在某快餐厅碰了面。曾女士看上去端庄严肃,穿着中年职业装,一看就是领导。她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有斜视和跛脚,左手还插在口袋里。开始我以为是习惯动作,后来伸手扶老婆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左手有两根手指又短又小,像是先天发育不良。我想起曾女士说的话,她这个儿子生出来的时候还没有肛门,不由得心想,她应该去医院检测一下自己和丈夫的基因是否不合。

曾女士看了我递过去的南平妈妈,问为什么有双小脚卡在这个女人的两腿中间。我说当初南平就是因为儿子脚先出来而难产去世的,所以法相就用了她去世时的样子。曾女士的儿媳妇虽然带着微笑,但我还是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反感,显然是对泰国佛牌的不屑。

小曾问我:“田老板,这泰国佛牌能保胎?”

我笑了:“它能起到让孕妇和胎儿更健康的作用,顺便还能让供奉者成别的愿。但不要把它当成救命符和万金油,也不能把宝全押在泰国佛牌上,心态要放平。”

小曾的老婆说:“那这东西好几千块钱,不是有它没它一样?”

曾女士用眼神制止,我说:“泰国佛牌的功效有目共睹,但也是有机率的。每个人缘法不同、体质不同、福报和运势也不同。”

小曾老婆苦笑着:“那我两次生孩子都没活,是运气不好还是没福报?”我只好说这个我无法解答,连医院都查不出原因,我也没法说。至于有没有福报,只有鬼神看得出来,我只是个凡人,毕竟不是算命先生。

“谁愿意孩子生出来就死,我也不愿意手脚有毛病,可我又得罪谁了?”小曾很不高兴地说。

曾女士生气地瞪着他:“你能不能少发牢骚?我把你生出来还有错?”小曾把头转向一方,不再说话。

看着小曾那张甚至有些扭曲的愤怒表情,我很能理解他的怨气,对于健康人来讲,经常会抱怨这抱怨那,但和小曾这样有先天残疾的人相比,岂不是幸福多了。于是我也不想多做解释,能成交就行,反正我的免责声明早就告诉了曾女士。把心咒纸交给他们,曾女士从皮包中取出五千元人民币给我。

为了方便沟通,曾女士让她儿媳妇加了我的QQ号码,说以后有什么事就在网上问我。收了钱离开曼谷,乘大巴车一路回到罗勇,天色已近黄昏,我在车站附近的冷饮店买冰淇淋,店员制作的时候,我无意中透过玻璃窗向外看,一个站在路边抽烟的男人让我觉得很眼熟,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吃着冰激凌出来,我心里的疑惑还在,心想按我的记忆力,不可能对一个陌生人有眼熟的感觉。我看着那个男人,在大脑里迅速搜索,忽然想起来了。

记得那天我去找方刚,从大巴车站走向方刚公寓时,掏手机把几张钞票带出来,我弯下腰回头捡钱时,有个男人正在我身后走,也停住脚步半转身,似乎在犹豫什么。当时我没在意,但现在这个男人又出现了,不光长相对得上,连穿的衣服也没变。

这人是在跟踪我?我快步而行,拐了个弯,躲在拐角处向外偷看。那男人果然转身快步走过马路,朝我这个方向走来。我又走出路口,用余光瞟着那人,那人明显感到很意外,脚步停了半秒钟,又继续向前走。虽然只有半秒钟,但还是被我给捕捉到了。

第0381章儿媳的无奈

我站在路口处,假装发现了什么,四下观察,那人过马路后折向和我相反的方向走去,消失在另一个拐角。我这才继续回到表哥家,一路回头看。并没有人再盯着我。

回到表哥家,给方刚打去电话,方刚建议我换个住处,一是避开盯梢者。二是避免把麻烦带给表哥嫂他们。我觉得有道理,第二天我就在距离罗勇大巴车站约两三公里处的一条街上租了简单的单人公寓,这条街很热闹,两边都是杂货店铺,就算盯梢的人再找上我,街边的人流多多少少也会给他们带来一些不便。我决定平时尽量住在这里。偶尔以刚到泰国为由,去表哥家看看,最多住两天。

当晚,我住在公寓里接到曾女士打来的电话,称儿子夫妻俩去附近的夜市闲逛,她自己在酒店房间里,想问我几个问题。我让她有话尽量说,曾女士问:“田老板。你也知道。我是在县里工作的,也是无神论者。但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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