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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273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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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刚看着那份房契,眼睛里似乎都要冒出火来,我心中暗笑,心想原来你比我还羡慕嫉妒恨呢。

曹老板这口恶气算是出了,陈大师私下付了三万港币给阿赞洪班,可令我们再次没想到的是,阿赞洪班居然不收,我问为什么,他也不和我们直说。我开始以为是嫌少,就给老谢打电话问怎么回事。老谢告诉我们,阿赞洪班对价格绝对不会这样计较,再说三万港币也不算少,他不太可能拒绝,毕竟施法也是要耗费法力的,比加持佛牌累得多。

我让老谢去和阿赞洪班沟通,他毕竟是老谢的远房叔叔,有些话可能跟我们不太好讲吧。后来老谢告诉我,阿赞洪班称阿赞Nangya也是他的朋友,来香港帮她解决曹老板是自愿的行为,不为钱,所以不能收。

这让我和方刚很意外,老谢又告诉我:“田老弟,阿赞洪班不收钱,但你看多少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吧,你看能不能让陈大师给我意思一点儿……”

这话我半点也不意外,老谢是典型的雁过拔毛性格,再加上家里有病人,这么想也对。于是我收了陈大师一万港币,转汇给老谢,算是辛苦钱吧。

此事告一段落,方刚也和阿赞洪班回泰国去了。阿赞Nangya又在香港休养了半个月,也在陈大师的亲自护送下飞回曼谷,又转机清迈回到清莱她的住所。我心想,陈大师还真是性情中人,对阿赞Nangya几乎要把心都掏出来,可惜人家不买账。这又让我想起了蒋姐,想到她为了和陈大师结婚,不惜找人落情降给他,离婚后明明分了一大笔钱,还处处算计,这边谋害我们,那边继续动歪脑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

那天中午,正在佛牌店和美瑛吃饭,有个男人走进店,此人穿一身笔挺的西装,身材挺拔,气质也不错,看年纪不会超过四十五岁。

第0424章帅男的遗憾

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肤细腻,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明显是个很会保养和注重外表的男人。和他比起来,我简直就不是人了,平时用的唯一化妆品就是洗面奶。有时候还忘。

这男人在店里看了一圈,客气地和美瑛交谈几句,她告诉我此人想找老板,我掏出印有高级佛牌顾问的名片递给他,这人双手礼貌地接过看了看,又掏出自己的名片给我。上面印着“香港环亚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黄世强”的字样。

“此店的老板是著名风水师陈大师,但他平时只在风水堂,店里由我来负责,黄先生有什么要帮忙的?”我问。

和黄先生坐在休闲区聊天喝茶,他操着比较标准的港普,我得知黄先生事业有成,虽然不像陈大师和他那些富豪朋友那么厉害,但也算成功男人。可在感情方面却不太如意。他说:“也许是我的智商和情商不太成正比吧,或者是生意太忙,反正一直没有合适的女朋友。希望能提升一下自己的人缘,尤其是异性缘。有不少朋友去泰国旅游回来,都从寺庙里请了佛牌,说有能旺事业的,增桃花的,还有专门能保佑孕妇的。觉得泰国佛牌很神奇,可又不怎么懂,就想来了解了解。”

这时我手机响起,是陈大师打来的,我就让美瑛来接待,自己出去打电话。我想黄先生这种客户又没有什么特殊要求。美瑛对付他就足够了。

接完电话,我回到店里在柜台前转悠,那边美瑛正在给黄先生讲解泰国佛牌的有关知识,比如种类、加持者、用料和法相的来历等等。两人用的是粤语交谈,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美瑛起身来到我身边,不好意思地说:“那位黄先生对我的介绍不满意。”

“为什么?”我问。

美瑛低声说:“他、他说想要那种效果特别好的,太普通的不要。但我又不能向他介绍邪牌和阴料,他就说我的服务不够专业。”

我心想,这黄先生也真有意思,想旺桃花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事业有成。长得也帅,难道还找不到女人不成?

来到黄先生对面的沙发中坐下,我笑着问到底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我直接讲。黄先生说:“田顾问,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想增加异性缘,这要求很高吗?”我说一点儿也不高,我这店里有很多佛牌都是专门增人缘的,像人缘鸟、拉胡吞心膏之类的都行。

黄先生摇摇头:“你说的这些都是正牌吧,可我想要阴牌。”我一听,这黄先生也不是菜鸟啊,还知道正牌阴牌呢。问他是怎么了解到的,黄先生笑着说,他有个朋友经常去泰国旅游,每次去都要请一条佛牌回来戴。有一次看到那佛牌居然是用骨头制成的,就觉得很害怕。朋友说这叫阴牌,入的是阴料,效果也比正牌好得多。

听到黄先生这么说,我心想阴牌效果是好,供奉起来麻烦你怎么不说,就把阴牌的优缺点给他讲了讲。黄先生掏出手机,调出一条短信让我看,说:“这是我朋友托人在泰国打听到的,说这几种都是阴牌和阴料,效果特别好。我想,要是你能弄到真品,也免得我跑去泰国一趟,生意太忙了,实在没时间去。”

接过黄先生的手机,我看到屏幕显示:“情爱符布,眉心宾灵,冷曼派,人胎路过,鬼仔。”

看到这几个词,我皱起眉头,黄先生问:“我朋友说得对吗?”我告诉他,对倒是对,但这三种东西都是邪牌,入的全是重料,我这店是陈大师所开,不经营邪牌,以免顾客供奉出事。

我越这么说,黄先生却越来兴趣,一个劲问我什么叫重料。我只好告诉他,所谓重料就是极阴料,基本都是人的身体器官,或者与死人有关的东西。比如情爱符布就是裹尸布,眉心宾灵就是死者头骨两眼中间的那块骨头,是聚灵之处,冷曼派就是泰语尸油的意思,人胎路过就是未出世的胎儿,鬼仔则是加持处理过的婴胎干尸。这些尸体毛发、尸油、骨头骨灰和裹尸布等物都是极阴的,效果霸道但供奉麻烦,而且阴料对人的影响也大。

越听我这么说,黄先生却越感冒,非要看看图片不可。无奈之下,我只好在手机里调出相关的图片给他。看着这些现场拍摄的阴物和阴料照片,黄先生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怕,却有一股莫名的兴奋劲。我心想这人胆子还真大,看到阴物阴料我都反感,他居然像见了亲人似的。

黄先生对我说:“田顾问,我希望要那种效果强烈的泰国供奉物,而不是普普通通的正牌,因为我太渴望爱情了,希望尽快突破自己的异性缘,你能帮我吗?”

“这些东西已经不仅仅是增加人缘,而是强效成愿了。而且你要是非想请阴料阴物不可,也不是不行,但只能以我个人的名义和你交易,而不是这间陈大师佛牌店。”我回答。黄先生说没问题,只要我能保证东西是真货。

我告诉他:“而且还有一点,阴物有正反两面,如果因为供奉出错或者违规佩戴,出了事我概不负责,你要自己考虑好。”

看着黄先生离开佛牌店的身影,美瑛和那名男店员都走过来看,男店员问:“为什么这人非要阴物?那些东西我看着就害怕,他却很喜欢!”

我苦笑:“可能是寂寞太久了吧,急于想找到女朋友。”

美瑛也跟着问:“这个黄先生长得挺帅,还有生意做,不至于泡不到妞啊。”我说也许他情商低呢,自己不是也说了。

晚上在酒店里,我给王娇打电话,问她沈阳佛牌店的生意如何,她抱怨说每月去掉费用剩不了多少,而且也无聊。我心想要是能把佛牌店开到香港弥敦道那该多好,又一想,这里每月的店租就好几万港币,沈阳那地方一个月才两千多,能比吗?

刚要睡觉,黄先生给我发来短信,让我分别把那几样东西报个价给他。我发短信给方刚和老谢,让他们帮找找情爱符布、眉心宾灵、冷曼派、人胎路过和鬼仔的最新价格。

第二天上午,我把两人发来的彩信进行筛选,挑出价格较低的组合在一起,将五张图片配着文字发给黄先生,分别报价四千、六千、八千、一万和两万港币。

黄先生回短信问:“那个冷曼派,怎么和我朋友从泰国买来的不太一样?他的是透明的小玻璃瓶,而你这个怎么是白色瓷瓶,上面还有红字?”

我打字:“这个冷曼派在中国的牌商口中习惯称为极阴罐,里面不仅仅是尸油,还有血肉和碎骨等物,都是横死者身上的,极阴极重。比如我给你发的这个极阴罐里就有好几位死者的尸油血肉,供奉的时候要将供奉品六天一轮换,不能弄错,也不能遗漏。”

“为什么要换不同的供奉品?”黄先生问。我说人活着的时候生活习惯不同,爱好也不同,变成鬼也是一样。有的鬼喜欢吃肉,有的爱喝酒,有的喜欢女人,所以供奉品也有不同。

可能黄先生天生对这种鬼鬼神神的东西感兴趣,最后他决定想买这个冷曼派的极阴罐。我很奇怪,想找女朋友而去请极阴罐,这我还是头回听说。令我想起之前在沈阳看佛牌店的时候,那个叫陈强的直男癌来。他一心想发大财,找我没理他,就自己去大连某佛牌店请了个大号的极阴罐回来。结果被他女朋友一怒之下打碎,最后被阴灵所缠,半夜上吊自杀,下场相当的惨。

第0425章冷曼派

我告诉黄先生:“冷曼派这东西极阴,人的脾气有时候都难控制住,鬼更是一样。你能保证供奉方法永远不出错?要是不能保证,我劝你慎重考虑。”

黄先生说:“田顾问,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不就是每天更换不同的供奉品吗?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记忆力好。什么事都不会望,而且还有手机备忘录提醒呢。”

既然他这么说,我也没必要把送上门的钱往外推,就让黄先生先款后货,从泰国直邮。黄先生做事也爽快,中午就来到我下榻的酒店。吃饭的时候付给我六千港币,我给他写了收条,让他等货从泰国发到。

给方刚打电话,告诉他客户已经付了钱,我明天就给他汇过去,让他弄冷曼派发给我。

方刚说:“你小子是不是在香港纵欲过度,记性怎么变得这么差?阿赞巴登就在香港,如果你能想办法弄到阴料,像情爱符布、宾灵和冷曼派这些东西。阿赞巴登就可以加持,肯定比在泰国找阿赞师父的价格要便宜得多!”

经他一提醒,我心想有道理啊,差点把阿赞巴登给忘了。因为已经有段时间没去看他了,看天色还早,我就动身来到大埔的围村去看望阿赞巴登。先告诉他方刚有朋友在菲律宾,已经替他打听过,似乎鬼王并不知道他跑路到香港的事,请他放心在这里躲避。阿赞巴登点点头,我又把阿赞Nangya和曹老板那件事转述给他,阿赞巴登也称赞我们有主意。

我再提出关于客户要阴料制作邪牌或供奉物的事,阿赞巴登说:“除了域耶,别的东西都没有带到香港来。除非你能帮我弄到阴料,由我来加持禁锢阴灵的话,普通的五千泰铢,太费法力的要一万泰铢。”

这可把我难住了,香港可不比东南亚。这里法治健全得多,而且寸土寸金,也没有乱葬岗可找。就算在围村郊区找到坟地,我也不可能去挖坟,不单没那个胆量,而且也容易被抓到,那非坐牢不可。

想来想去。我还是给老谢打电话,让他托阿赞洪班帮我弄点重料。老谢问:“田老弟,这东西就算弄得到,你想省钱也不能这样嘛,总得让我赚点儿吧。”

我说:“你就随便弄几种阴料,装个小瓶里托运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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