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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320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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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这也让我想起那天接到的奇怪短信,有人说我卖假牌给他,那钱就当给我买棺材的事来,估计多半也是这个左先生干的。转念一想,会不会这个左先生真和老谢跟方刚熟悉,只不过他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看到我广告写得好,顺便把我的案例也给顺走了?掏出手机,我给方刚和老谢发短信,把这位左先生的名字和联系电话发去,问他们是否认识。

第0498章和李鬼见面

两位陆续回了短信,都称手机通讯录和电话本里压根就没这么一号人物,也不认识。我恨得牙痒,立刻就想给这个李鬼打电话,但冷静下来又想,就算这家伙人在泰国。听到李逵打电话来质问,估计肯定要当缩头乌龟,所以我还是想等韩女士把佛牌寄给我,我问出它的来历之后再说。

几天后,我收到了那条“必打”佛牌,一看牌身,哪有什么掩面佛的法相,就是一块灰突突的牌子,上面嵌有碎骨和符管。用五毒油检测,颜色很深。说明阴灵是横死的,怨气比较大。我给阿赞Nangya打电话问是否在大城,想去找她有些小事。她让我第二天下午再去。

次日出发前,我给老谢发短信,让他抽空来大城一趟,三人聊聊天。说来也怪,老谢这家伙。每次看到我都烦,可几天见不着还有点儿想念。

到了大城和老谢碰面,共同去阿赞Nangya的公寓找她。可房门紧锁,打电话她说有些事耽误了,要晚几个小时,让我等她。老谢说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问我能不能先吃饭,看起来像是好几天没吃着肉似的。我就知道这么回事,照例先去吃饭。

在饭桌上,我无聊地笑着问他:“这顿饭要是比你路费都花得少,是不是亏了?”

老谢嘿嘿笑着拿起菜谱:“怎么能这么说嘛。见你田老弟又不是做生意,不能处处谈钱啊!再说田老弟对我老谢这么好,总不会光点一盘炒饭请我吃吧!”我心想还不如不说,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吃饭的时候,说起有人冒充我当牌商的事,老谢告诉我,两年前也遇到有人冒充他去网上发布消息。自己不会上网,要不是有顾客倒了大霉,托人到泰国堵在他家门口。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没办法,做佛牌生意毕竟利润高,尤其做得好的牌商,几乎都被冒充过,但至少说明你有知名度了。”老谢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

我问他有什么好方法处理没,老谢摇摇头,告诉我就算那人真在泰国也不好办,因为这种人很鬼,一般不怎么露面,只和顾客电话联系,邮寄发货,极少见面交易。

老谢仔细看着我递给他的这条“必打”佛牌,说觉得眼熟,但泰国佛牌种类太多。阿赞师父也不少,实在记不起来。

饭后,我俩在阿赞Nangya公寓附近的果汁店坐了近两个小时,老谢困得直打盹,我就让他先回孔敬去了,独自等阿赞Nangya回来。晚上八点多钟阿赞Nangya才到家,脸上有些倦容,说是去吞武里为一名客户解降头。

法室中,阿赞Nangya把这条佛牌放在右手掌心,再用左手压住右掌,闭着眼睛念诵经咒。几分钟后,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刚恢复平静,忽然身体打晃,差点儿倒在坐垫上。我连忙把她扶住,阿赞Nangya脸色发白,我扶她起身到卧室休息了半个小时,她才走出来。

我把佛牌拎在手中,她告诉我,里面有两个怨念强烈的女性大灵,而且还是姐妹俩。两人自称在某晚参加聚会回家途中被几名歹徒绑架并轮奸致死,尸体抛入河中。听得我浑身发冷,这样的阴灵也敢往佛牌中加持,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谁佩戴谁倒霉?

我问她:“是否知道是哪个阿赞制作出来的,或者用的什么法门?”

阿赞Nangya说:“哪位阿赞师父恐怕无法得知,但用的应该是柬埔寨某种邪派控灵术,这一点从佛牌背面写的经咒能看出来。这种禁锢法门很特别,平时极少看见。”她指着佛牌背面亚克力外壳的那几个经文:“大概在半年多前,有个女顾客来做刺符,说平时很不顺利。我看到她戴着一条很奇怪的佛牌,就问是什么牌,他说了个名字,但我没记住,只记得是信武里的一名黑衣阿赞,从牌商手中请的。”

“有那位女顾客的联系方式吗?”我连忙问。阿赞Nangya摇摇头,说她很少收藏普通顾客的电话,只记录那种重要客户的联系方式,比如解降、落情降和驱邪。

当晚,我住在阿赞Nangya公寓附近的一家旅馆,既然没打听出眉目,也就只好从那个白老板所提供的电话号码入手了。拨通后是个年轻男人接的,操着和我一样不熟练的泰语问我是谁,我假装不懂泰语,用中国话问:“你是在泰国卖佛牌的左先生吗?”

此人说:“你是哪位?”

我说:“我是从国内到泰国来旅游的,在网上搜索到你发的广告,那么多驱邪和解降啥的,都是你给解决的吗?我听朋友说你专门在泰国卖佛牌。”

左先生笑着:“是啊,不是我还是你?有事找我就对了,什么要求,说吧。”我说想做个刺符,问大概多少钱。左先生说他认识一位叫阿赞霸的师父,刺符的效果非常好,才五千元人民币,既能旺事业发财,又能转运保平安,还能增加异性缘。

听了他这番大吹大擂的话,我却笑不出来。这位阿赞霸师父我还真听到过,确实是住在信武里,听说入料极阴,但没打过交道。为了探虚实,我和他约了时间,后天下午在信武里车站碰面。

从大城到信武里很近,往北乘大巴车不到一小时。到了信武里车站,我照例悄悄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来个全程取证。

见到了这个“李鬼”左先生,看年纪大概也就是二十二三岁,带着满脸虚伪的笑容,客气地让我称呼他小左就行,听起来像是河北口音,仔细一问,是衡水的。从车站乘出租车去往阿赞霸的家,在车上我问他很多关于网络广告中那些成功案例的事。小左自豪地说:“我来泰国两年多,从不卖假牌,也没坑过客户。登在网上的只是九牛一毛,那都不算事。”

我问:“听说您还认识在泰国的那位叫方刚的牌商?他可厉害,我有个朋友就是从他手里请的佛牌,招财效果特别好。”

小左嘿嘿笑:“他厉害个妈蛋,在我眼里就是个二流牌商,狗屁都不是。我手里真正的阴牌都是阿赞霸制作的,又便宜又好,比那个傻逼弄的货厉害多了!”我非常生气,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诋毁方刚,看来是真不认识,否则不可能这么说话。而且这个小左脏话连篇,应该也是个没什么素质的家伙。我问他来泰国多久,小左说快三年了。

“我在网上看到有两个版本,广告的内容都一样,只是电话和联系人不一样。有个叫田七的牌商,住在罗勇,他发的广告似乎时间比你早,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动声色。

小左看了看我:“那也是个傻逼,盗用我的广告在网上四处发,其实我比他们入行早得多,你千万别信,中国人别的能耐没有,就会盗版,卖个佛牌也盗版,真他妈的不要脸。”我恨不得在出租车里就揍他一顿,还是忍住了。

来到一座旧公寓,我看到有个又瘦又矮的泰国男人坐在法室中,眼圈发黑,头上系着黑巾,满脸凶相,身上和脸上全是阴法刺符。法坛摆了很多地童古曼,托盘里全是人的大腿骨、头骨和宾灵牌,还有不少极阴罐。我一眼就看到几块散落在托盘中的佛牌,和韩女士给我寄来的完全相同,看来就是此人。

第0499章针刺

在小左向我介绍阿赞霸的时候,我问刺符能不能便宜,小左摇摇头,说一分钱也不能优惠,已经是最低价。我说带的钱不多,只有两百多块钱人民币。小左顿时把眼睛瞪大:“什么。你才带了两百多?那哪够!”我表示要不就过几天再来,反正我还要在泰国多玩几天。

小左斜眼看着我:“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我连忙说:“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逗你玩啊,我以为能讨价还价呢。”小左很生气,说你以为是在菜市场买黄瓜,从五千讲到两百?我表示无奈,这时手机响了,是老谢打来的,我在接电话的时候,假装眼睛看着法坛。却用余光观察小左的表情和行为。小左和我一样,也用警惕的眼神看我,耳朵竖起来倾听我打电话的内容。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对阿赞霸说着什么,声音极低,只能隐约听到是泰语。等我把电话挂断,小左立刻露出笑脸:“算你运气好。刚才我和阿赞霸师父商量过,为了做功德,我每月会选一位幸运客户免费提供刺符,你坐过来吧。”

我高兴地表示太好了,但还要打个电话,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我站起来就往外走,小左在后面紧跟着,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尽快回来。我觉得肩膀似乎被针轻轻刺过,连忙去看他的左手。小左立刻将左手插进裤兜,转身走回去。

出了旧公寓,站在路边招手叫停出租车,钻进去就开,回头看时,小左已经站在公寓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看来早就知道我想溜。想着刚才的针刺感,我把心提到嗓子眼。惴惴不安。

我问出租司机刚才上车的地址是什么,仔细记下来,再给方刚打电话,把这事一说,他还不相信,我说有手机录音,到时候放给你听。刚把电话挂断,就收到小左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简单:“如果您在泰国旅游的过程发生中邪或别的异常情况,我这边都能解决,但收费比较贵,可能要五六万元人民币吧。”

我心想难道这也是他创收的方法之一,不是故意害人吗?在大巴车站一路坐回大城,来到阿赞Nangya家。把刚才的经过一说。阿赞Nangya查看了我左肩膀,什么也看不到,她让我先在附近的旅馆住两天再观察。

根本不用两天,当晚就来了。

吃过晚饭后躺在床上,我总觉得肩膀发沉,好像有什么东西用力压着,气短咳嗽,耳朵里总有奇怪的响动。咕咕,轰隆隆,哗啦,说不出有什么东西在爬。站在卫生间里,我用两块小镜子互相照着看,耳道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从一阵剧烈的咳嗽中惊醒,脸上又疼又痒,耳根更是痒得厉害,里面还在跳动。用手去摸,似乎有些疙疙瘩瘩的东西,还是粘的。连忙去卫生间开灯照镜子,顿时吓了一跳,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不少肿起的细疙瘩和浅黄色水泡,还在往外流脓水。耳朵中的鸣响声更严重,多种声音夹杂在一起。

我的头昏昏沉沉,实在没办法坚持,只好硬撑着出了旅馆,去敲阿赞Nangya公寓的门。看到我这副模样,她也很惊讶,连忙把我扶进去,在从我脸上取了疙瘩碎片之后,放进小玻璃瓶中,再混入一种特殊的清水。晃了几下,玻璃瓶里慢慢爬出很多细小的透明虫子。

阿赞Nangya说:“是虫降,但这种虫子很低级,应该是越南西北部的种虫。”我边捂着耳根边问能不能治,她笑着说,要是别的不敢说,虫降似乎还没有她解不开的,毕竟从小和虫子一起长大。

她让我躺在地上,再从柜子里取出几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各种颜色的液体,有透明,有乳白,有黑,还有浅黄。阿赞Nangya将这些液体按不同的比例混在空瓶中,晃成均匀的液体,慢慢浇在我脸上那些水泡和疙瘩中。

“哎呀……”我的脸上开始冒出轻烟,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由得叫出声来,那是真疼,不是假的,我估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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