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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465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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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师问:“你怎么了?”我说可能是刚才在池子里抓螃蟹和虾的时候被刺扎到了吧。女老师很贴心,连忙叫来餐厅老板,问有没有消毒止痒的东西。

餐厅老板立刻回去拿出一小管药膏递给我,看来有这种要求的不止我们,以前经常有。涂了药膏确实舒服多了。女老师还关切地问我痒不痒。她是个比较容易动感情的女人,对我也不错,可惜只能是露水姻缘。

因为她明天有课,我就要送她去大巴车站,可女老师有些舍不得我。主动提出明天一早再走,我当然高兴。晚上躺在床上,可能是药膏的效力已经消退,胳臂上的痒劲又开始发作,而且不光手臂处。连双手的手心也开始发痒。东南亚国家多蚊虫,几乎家家都准备了很多种药膏,有驱蚊的,有消炎止痒的。我翻出一种越南的蚊虫药水涂上,好多了。

可气的是,效果只持续了半小时,再告失败。天气炎热,痒得更难受。我轮流用双手去抓掌心,把掌心抓得发热烫手,后来实在没办法,就跑去卫生间用凉水狂冲。

凡是皮肤痒,冲了凉水就好得多,回到床上,我长吁了口气,迷迷糊糊还没等睡着。发痒又开始了。把我气得不行,只好接了一大盆水,把手掌泡在里面。大概十几分钟,我已经困得直打晃,从水里拿出手掌一看。把自己吓了一跳,掌心布满了红色小点。我连忙叫醒女老师,告诉她我必须得去医院看看,痒得太难受了。

女老师带着我来到医院,这是罗勇数一数二的大医院。又验血又上药,还打了防过敏针,可验血结果一切正常,什么细胞都没高也没低。医生也很奇怪,看着我布满红点的手掌和右臂,他只好劝我明天去曼谷最大的医院就诊。

在痛苦中,我熬到天亮,女老师扶着我到曼谷的某私立医院,这是日本人开的,医院比酒店还漂亮。西医照样是验血检查,还有什么病理切片的,结果一样,没问题。医生也奇怪地说:“可能是湿疹或者过敏,所以细胞没问题。”

开了些药,打了两针日本进口的抗过敏药,让我留院观察几天。女老师本来要回大城去工作,但为了照顾我,她特地请了两天假。我给水果加工厂的某老工人打电话,让他去表哥家院子里把金蛋牵走,别再给饿死。

没想到,这些用过的药全不管用,到下午我全身都是红点,好几处都被抓破,但并没流脓也没有血水,而是迅速结成硬痂。这些硬痂越来越多。没挠破的地方也有。护士用了好几种药膏给我涂抹,但无济于事。我吓得浑身冰凉,女老师也急得直哭,问到底怎么搞的,我心想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好了。难道是无意中被什么毒虫螯到,还是海鲜的刺里有细菌?

我半躺在病床上呼呼直喘,这时有电话响个没完,女老师拿起手机:“是方刚打来的,要接吗?”

“帮我接一下吧……”我难受得快要说不出话。女老师接了电话。把我的情况和方刚一说,再连上耳机,帮我塞到耳朵里。

方刚在话筒那边问:“怎么搞成这样?很严重吗?”我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方刚说曼谷的大医院去了都没办法,这可不好,极有可能是什么不知名的毒虫把你咬到。以前也有这种例子,某餐馆后厨的工人没戴手套,被赤红蟹的尖扎破手,后来发烧长疮,去医院没抢救过来,半个月就死了。

第0727章谁在使坏?

听他这么说我更害怕了,让他别吓唬我。方刚说:“我才没吓唬你,等着,我马上赶过去。”

看到我皮肤的模样,方刚半天没说话,看了看我身上,问五毒油项链在哪里。我说:“我晚上都是要摘下来的,昨晚半夜去医院挂急诊。没戴着。不是什么病症都和中邪有关吧?”

方刚说:“再过两天要是医院还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带你去新加坡的医院看看,那里有个老客户,是医院的主治医生。”

我勉强点点头,方刚忽然走过来,扒开我的眼皮看了看,脸色大变:“你有没有观察过自己的眼珠?”我说还没注意,难道有问题?方刚让女老师从皮包里找出化妆镜,让我自己看。没看不要紧,一看我又傻了眼。

眼珠的中正,有一条浅浅的黑线,颜色很深,非常地明显。

“怎么……这怎么是、是?”我有些语无伦次。方刚立刻问我最近三个月内都接了什么生意,仔细回忆,每一笔都要想到,包括请佛牌之后出事的。和找我算后账的。我说生意的账本都在家中电脑里的某处记着,方刚马上朝我要了表哥独楼的几道门钥匙,出发去罗勇。

傍晚时分他返回医院,把五毒油项链也拿来,在我身边一测,颜色很深。方刚说:“你电脑里的账本没显示这三个月有下降头和解降的生意,有没有找你善后擦屁股的?”我仔细想了半天,摇摇头。

女老师没明白怎么回事,就问我,方刚看着她,眼神中有几分怀疑。我连忙说她是我朋友,在大城教中文的。我知道方刚的意思,是在怀疑她对我做过什么手脚。这时我心里也开始怀疑,当牌商几年,疑心重很正常,尤其这种自己中招的事。没记错的话,我上次被算计还是和老谢在孔敬,那时我俩在大街上吃饭,就被皮滔给远程下降头,要不是老谢机灵。拉着我躲开,可能就要命了。

转眼近一年过去,我这段时间也没得罪过谁,却再次中降。方刚问女老师问题时,我在心里迅速分析,我开始出现发痒症状的那天下午,本来要送女老师回大城,是她主动提出留下来多陪我一晚。如果是她搞的鬼,看到我已经中降,应该尽快离开才对,不太可能还要多停留,这不是让自己摊事吗?

会不会是之前在印尼解救阿赞Nangya和陈大师时,得罪的那个叫什么钦那鲁的牌商?我在心里发问。随后我又想起那时还有个仇家是曹夫人,方刚以男色骗了她,后来又将她甩掉,曹夫人很有可能怀恨在心,可她的目标应该是方刚,而不是我吧?

在这里乱猜的时候,那边方刚把什么叫中降头告诉女老师,她很惊讶。连忙辩解与自己无关。我也没说话,因为不知道她是否有嫌疑。女老师看到我的眼神,就说:“你放心,田七,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好起来,语言学校那边我打电话请假,大不了辞职不做。”

方刚和我都很意外,没想到女老师居然有这个态度。我连忙歉意地说你不用多心,方刚却说多个人在这里照顾我也好,同时掏出手机,联系阿赞Nangya到曼谷来,她表示人在乌汶为客户办事,等结束后就马上赶来。

三四天之后,我身上的那些皮痂也越来越多,看上去浅灰发硬,既像树皮,又有些像石头似的。这些硬硬的皮痂让我稍微移动身体都困难,而且像有无数条细小的蛇在这些皮痂和我身体之间来回钻,巨痒又巨痛。我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很想哭,女老师也跟着发愁。

为了缓解我的痛楚,方刚让护士在我的病床底下垫着大块的塑料布,然后弄来一大塑料桶凉水。用勺子往我身上泼。这招还有些作用,我确实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泼了一阵子水,方刚低头观察我的皮肤,我苦笑:“大哥,我不会死吧?”

方刚嘿嘿笑着:“谁知道呢,不过你小子一向命大,估计应该不会。”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堵得慌了。

好不容易把阿赞Nangya给盼来了,看到我的情况,阿赞Nangya皱着眉:“我知道有一种降头术叫藤降,是产自缅甸北部和云南交界处的山里的一种石藤,在云南的南部也有,外壳坚硬像石块,随便弄一块扔在哪里,只要遇水就能长出新的。如果在降头油中混入这种石藤的根茎粉末,再用巫术加持,用它给人落降之后,对方皮肤就会破损并持续生长这种硬痂,最后全身都被其覆盖,看起来就像由树变成的人。”

“还有这么恐怖的巫术?”女老师吓得嘴唇发抖,脸也白了。方刚问阿赞Nangya是否能解开,她犹豫着说只能试试,主要看对方降头师所用的法门。

此医院是日本人所开,也有好几名日本医师。一个医生在病房中。听了方刚的泰语翻译之后,边摇头边苦笑,说我们不要太迷信,他已经在泰国工作好几年。从没见过什么巫术,让我们尽快去新加坡的医院碰碰运气,或者回中国到北京和上海医治。

当天下午,阿赞Nangya就给我施法解降,她几乎用遍了所掌握的全部法门,共有十几种,但都没能奏效。因为耗费法力过多,她脸色很不好。方刚让她休息一晚,明天再试。阿赞Nangya却摇着头,说:“拖得越久就拖危险,我休息几个小时,午夜再继续施法。”

在午夜十一点半钟,阿赞Nangya再次开始施巫咒。她用了两种以前在缅甸深山中修法时遇到某白衣阿赞传授给她的古代法门,但很遗憾,还是没有效果。为了防止降头术加深。阿赞Nangya每种法门只能施法一小部分,见我没什么反应,就知道不对,立刻停止施法,再换另一种。

把这些法门全都试过之后还是不行,方刚有些暴躁,第二天早晨,他去把阿赞巴登找了来。也是换了不少种类的巫咒,在我身上都不奏效。下午老谢也来了,还带着阿赞洪班,原来也是方刚打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三位阿赞师父都来帮我,我心里很感动,也很焦急,生怕都没效果。

有句话叫“怕什么来什么”,阿赞巴登和阿赞洪班两位师父先后给我施法解降,竟然全都无用。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而且不知道是否和施法过多有关,我感到身上更是奇痒,之前一直强忍着,现在实在忍不住,叫出声来。

到了半夜,女老师在旁边守我几天,也没怎么睡觉,神色很憔悴,最后支撑不住,在旁边的病床上和衣而卧。老谢在病房里转了好几圈,问方刚:“要不我们再去找别的降头师试试?”

方刚摇摇头:“现在这三位所掌握的法门已经不少,都没能解开,可能有别的原因。”老谢说东南亚巫术那么多种,三位会的再多也不可能全都掌握,万一那名降头师是什么深山老林出来的呢。

这其实也是我的担忧,我突然间很怕死,带着哭腔对方刚说:“再帮、帮我想想办法吧!”

老谢说:“田老弟你别急,有我们在这儿呢,没事。”阿赞Nangya说她可以回清莱找两位比较熟悉的阿赞师父,看他们有没有其他法门。

第0728章鬼王降

“像鬼王派。”阿赞洪班忽然蹦出一句。不光在场的这几位,连我都愣了,阿赞巴登问他怎么这样想,阿赞洪班摇摇头,说他也只是猜测。上次在湄猜大家联手对付皮滔的时候,他还记得鬼王派巫咒的特点,现在给我解降的时候,似乎也有相同的感觉。

方刚问阿赞巴登:“你没有学到鬼王的独门降头术吧?”阿赞巴登说他不肯给亲人落降。所以鬼王一直也没教过。老谢连忙从柜子上拿起我的手机,翻出登康的电话号码拨过去。把情况说给他听,后来老谢挂断电话,告诉我说登康答应连夜去机场飞吉隆坡,让我们几个想办法保住你这条小命,留口气就行。

听了这话我是既难受又想笑,老谢带着大家出去找旅馆过夜,方刚留在病房守着我。我已经困得不行,但身体的痛楚让我根本无法入睡,这滋味简直就不是人能受的。我对方刚说:“去问问护士,有没有安眠药,我想睡觉……”

方刚说:“不行,安眠药不能用来缓解降头术的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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