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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492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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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冯姐的生意,她儿子就是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后来从泰国找的阿赞平度,重新在高速路上召回了魂魄。

再次和柳姐通上电话,已经是将近半年后。那时我和她几乎断开联系,肯定是她觉得被我给忽悠了。而柳姐给我打电话的原因更令人吃惊,竟然是杨哥杀了人。

柳姐告诉我,那次她和老公乘公共汽车去商场买东西,在车上遇到小偷扒钱包。被事主把手腕子给抓住。那小偷个很矮,但手里有刀,掏出来的时候把车上所有人都吓坏了。小偷只是想吓唬事主,因为这男人又高又壮,可没想到的是,柳姐发现站在身边的杨哥有些异常。他眼睛瞪得通红,喘着粗气,双手握拳,好像要和人打架。

结婚十几年,柳姐从来就没见到过杨哥有这种神态。就在她疑惑时,听到杨哥自言自语地说:“来了,他终于来了……”没等柳姐反应过来,杨哥突然冲出去,一把从小偷手里把刀抢过来,疯了似的朝他身上乱捅,边捅还边像疯子似的乱喊。

小偷哪料到有这么一手。身上被扎得像蜂窝煤,叫都没叫出几声,人就倒了。车上的人吓得半死,好几个女士直接吓昏了。扎完人的杨哥呆呆站着,边喘气边发笑:“报仇了,终于报仇了,嘿嘿嘿!”

公交车上的所有人都逃出去,只剩下呆若木鸡的柳姐和自言自语的杨哥。警察赶来把杨哥按在地上时。他脸上还带着那种笑容。

事后,杨哥以防卫过度和故意伤害被提起公诉,柳姐家人本来不同意出钱给小偷的家属民事赔偿,但柳姐念在和他夫妻一场的份上。卖掉了那个三居室,赔了二十来万。要不是小偷持刀在先,这钱还会赔得更多。可杨哥从那以后就精神不太正常了,总是在说胡话。后经医疗机构鉴定为精神病。送进了精神病院。

“田七,你实话告诉我,泰国佛牌就是用来害人的,是不是?”柳姐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当然不能承认。极力解释,柳姐并没想其他客户那样连哭带骂,甚至对我发出诅咒。她只是很悲伤地在哭。除了说对不起之外,我只能说阴牌肯定不是用来害人的。出了这种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客户都挺好。

我当然不能把出事的案例说给她听,而且那些大多是客户不守规矩造成的,杨哥又没破坏禁忌,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

虽然躲过进监狱,但杨哥的病越来越严重,从此后柳姐和儿子只能定期去医院看望丈夫。那已经是后话了,直到我最后洗手不干的时候,杨哥的病也没好。柳姐只好通过法院和杨哥离了婚,之后是否重新组建家庭,我不得而知。因为后来柳姐就不再和我联系。我因为理亏,当然也不敢主动问她。

这桩生意对我来说是很郁闷的,没能解决杨哥的问题,反而把他送进去了。按理说。白衣阿赞制作加持出来的正牌,应该是比较安全的。可为什么在杨哥这有了例外?开始完全没效果,后来却突然爆发,而且还是再现了当年那个男大灵横死的场景。也是有凶手持刀。

最主要的是,以后我岂不是连正阴牌都不敢卖了?问过老谢和方刚,他们说的有两个版本。老谢说:“这种事谁也说不好,阴灵怎么想的。哪个人知道?而且人和人的性格也是千差万别,就像把几百上千种颜色,随便挑出两种掺到一块,那颜色肯定也是很多种,预料不到的。”

对于老谢的话我很认同,因为我也只能理解到这一步。而再去问方刚,他却给出了完全不同的解读:“你知道蜜蜂螯敌人的原理吧?”我说知道,螯过敌人之后,那根尾针能把肠子带出来,蜜蜂自己也会死。

方刚说:“对呀,这就是一样的。你这个客户是个比武大郎还武大郎的家伙,用剪刀都戳不出血。但他毕竟和阴灵达成了协议,阴灵也能感应到他是什么样的性格,所以就让他帮自己完成报仇的行为。在阴灵眼中,杨哥就是一只蜜蜂,轻易无法改变,只要改变,就是你我都死。但产生这种行为其实也不容易,要遇到有人持刀行凶才可以,而且他还得有机会冲上去把人捅死。在阴灵看来。供奉者就等于替他当年报了被捅死的仇。有的人这辈子都没机会遇到持刀行凶的事,但这种事也并不难遇,只是早晚的问题。对杨哥来说,这个时间就是半年。”

“他就是这个命?”我问。方刚说命不命的不知道,你得去问那个男大灵。

这我哪敢问,只要柳姐不再找我的麻烦,就已经是万幸。后来我慢慢也想通了,牌商卖的是佛牌供奉物,入灵就是鬼魂,也就是说,我们做的是专门贩卖鬼魂的生意。鬼魂的脾气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那时,我在电脑的备忘录里多添加了一条:以后再遇到性格有严重缺陷的人,尽量不要推销入灵的牌,以免再次出现杨哥事件。

把时间退回到我把佛牌刚卖给柳姐的时候。因为总担心于先生的事,我经常发短信给方刚询问。以他那些朋友反馈的情报来看,于先生似乎从泰国消失了,方夫人那边好像也在焦急地寻找于先生。

难道于先生真的回到了国内?这倒是好事,因为于先生无论和方夫人之间发生过什么,都是已经达成了协议,方夫人付出的不是钱就是肉。但现在先生居然不再替方夫人做事,说明他已经放弃了这桩生意,这是很意外的。以于先生这种性格,就算我们把他放走,只要他愿意,还是会继续给我和方刚落降。看来,他是改变了主意。

我问方刚:“这样的话,方夫人是不是会很生气,觉得被于先生给耍了,因为她肯定付出过不小的代价。”

第0769章活动费

方刚哼了声:“管她愤怒不愤怒,老子更他妈愤怒呢!我会继续留意于先生的下落,要是他真的已经不在泰国露面,我也该想办法收拾方夫人了。”

在沈阳呆了十几天,我开始着手装修那套最近买的一居室,准备出租然后坐地收钱。这天中午,我正守着工人铺地板,电话响起。是老谢打来的,上来就问我说话方便不。

“你是想朝我借钱?没门,欠我的还没还完呢。”我回答。

老谢说:“田老弟,我老谢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当然不是借钱,是……”他压低声音,“有关曹夫人的消息。”我连忙走出房间,其实那些工人根本不用回避,谁知道曹夫人是谁。但心理作用。我还是远远走下楼,说现在完全了,在楼道里呢,让老谢继续讲。

他说:“那个曹夫人,最近在曼谷见了一位黑衣阿赞两次,在商量要给人落血降呢。”我问你哪来的消息,曹夫人不是陈大师在找人监视吗。

“因为曹夫人找的那位黑衣师父和我很熟,就是阿赞久。”老谢嘿嘿笑着。

听到阿赞久的名字,我连忙问:“是不是那个从垃圾桶里把客户丢弃的山精捡回家的那位阿赞久?”老谢说没错,就是他,当初你和方刚为了整我,还让我交了定金,从他手里把山精弄出来。

这还真是巧!阿赞久的公寓我也去过,那时阿赞久因为山精脱手,高兴之下还送了我和小杨每人一条用料很足的阴牌。我又问老谢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他说:“上午我来曼谷,到阿赞久家里请牌。看到有个女人刚从屋里出来,正要戴上墨镜。之前在雅加达的时候,我见过曹老板和曹夫人的照片,所以觉得眼熟,就问阿赞久的助手这是谁,他只说是从香港来的客户,要给人落降。我问具体是谁,给谁落降,那助手就是不说。我把这情况报告给方刚,他让我先出钱撬开助手的嘴,我出了五千泰铢给他,那家伙才肯讲真话。”

我问:“真是曹夫人?她想要给谁落降?”老谢笑着说就是她。当然是要给方刚了。我问这情报有没有通知方刚,他说刚通知完,方刚可能一会儿就要给你打电话。正说着,手机听筒中传出“嘟嘟”的响声,看屏幕显示,是方刚的来电。

“让你说中了,方刚给我打来电话,先挂断。”再接通方刚的电话,他先说了阿赞久的事,又问我陈大师那边为什么没有反馈。我说会不会是陈大师的人给跟丢了,或者是想弄清阿赞久的信息,然后再通知我。

方刚说:“跟丢不太可能,他找的可是专业的侦探公司,应该是后者。”我说那我现在就给小凡打电话,跟陈大师通个气,就不用侦探公司那边费力打听阿赞久的消息了。

“能不能把陈大师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有事找他。”方刚问。我很奇怪。方刚这人虽然狡猾聪明,但做生意非常守规矩,最痛恨同行之间互相挖墙角,也从来不直接跟我的客户联系,即使知道联系方式也一样。可现在他居然找我要陈大师的电话,让我很惊讶。

我问:“什么情况这么急?”方刚说你给我就是了,有重要的事。我知道他不会撬行,就把小凡的号码让方刚记下。说陈大师的手机都是助理小凡姑娘拿着,由她来过滤无聊和不重要的来电,你有事直接和她说就行。

方刚问:“能不能不跟她说,而是让陈大师直接来接电话?”我心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得背着小凡。就笑着说那你要和小凡商量了,要是她觉得你长得帅,也许会同意。方刚没说什么,抄了号码就把电话挂断。

数日后。我的房子已经装修完毕,我拍了几张照片,用彩信发给父母、姐姐和两个关系最好的同学之外,也群发给方刚、老谢和登康。向他们炫耀我的房产。

方刚只回复两句:“有个屁用,你同时只能睡一间。”

老谢的回复是:“我真羡慕你啊,田老弟!”

登康回:“给我打个电话。”我心想无非就是晒了一下我的资产,难道登康要在电话里讽刺我一通不成?

没想到。登康并没和我提刚才发彩信的事,而是说:“曹夫人的事你知道了吧。”我说当然知道。

“方刚这家伙怎么舍得出钱了呢?真奇怪。”登康笑着说。我很惊讶,问什么意思,方刚出什么钱了。

登康似乎比我更惊讶:“你不是知道曹夫人的事吗?”我说知道她去找了住在曼谷的黑衣师父阿赞久,要给方刚落血降,但正好被老谢撞到,就把消息告诉我和方刚了。登康问谁是阿赞久,我没明白:“你和我说的事,跟我掌握的事似乎不太一样啊?”

“好像们说的是两条路,”登康说,“方刚给了我十五万泰铢,要我给曹夫人落鬼降。”我万没想到方刚居然肯出钱解决这个事。连忙表示意外。登康又说,更意外的事还在后头呢,但现在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

关键时刻卖关子。这让我很讨厌,一再追问,可登康这家伙嘴真严,光笑不回答。我再问得急时。他居然把电话给挂断了。气得我半死,只能在心里暗暗诅咒登他最近出门天天都能遇到蜘蛛。

半路上,我给方刚打电话,问你怎么舍得自掏腰包出三万块钱。让登康给曹夫人落鬼降。方刚嘿嘿笑着:“得罪曹夫人,都是因为帮陈大师的忙,我怎么会自己掏这份冤枉钱?那是朝陈大师要的。”

我问:“陈大师怎么可能直接给你钱,让你用来给曹夫人落死降?以我对他的了解,好像不太可能,你能把他说服,肯定费了不少口舌吧?”

方刚哼了声:“我哪有那份闲功夫去说服他,我只告诉陈大师,曹夫人要搞死我,找了一位我们认识的黑衣阿赞。但现在情报被我们得到,我要反客为主,先下手为强。他不同意,说那就等于他亲手买凶杀人。我说你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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