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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容华录-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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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夫人听到那句“到底年轻”,觉得虞夏这话简直说到自己心坎里面去了,叹了口气:“你也是个忠心为主的!”

    虞夏心存忐忑的,沈老夫人这句话说罢,又等了好久,才接着道:“我就芸英一个女儿,容姐儿性子又像她娘,我不心疼她,谁心疼她!你以后跟在你家姑娘身边,只管好好护着她,可不能学虞秋。”

    徐其锦把虞秋抬了姨娘的事情,沈老夫人到底是知道了,虽然知道是事出无奈,可还是有些替锦姐儿不值。

    虞夏哭笑不得:“老夫人也是见过虞秋的,婢子跟虞秋哪有半分像的!”

    一个是美人儿尖,一个五大三粗,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沈老夫人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多虑,失笑,道:“今儿个我跟你打听的事情,容姐儿若是问起来,你告诉她便是。”

    虞夏愣了一愣,心里微微有了一个猜测。

    沈老夫人点头道:“马上要及笄了,这亲事一说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过门了。嫁妆的事情倒不必她操心,毕竟是我老婆子的外孙女,这种小事还是能替她打点好的。早点让她知道点风声,也免得到时候亲事定下来措手不及。”

    这就是要给徐其容时间斩断跟华裕德之间的“孽缘”的意思了。

    虞夏瞪大了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沈老夫人是真的要把自家姑娘嫁到曹家!这么久了,曹二公子竟然真的没有娶妻,难不成是在等着自家姑娘?

    虞夏一边觉得曹二公子比任何男子都要有眼光,一边又替自家姑娘觉得高兴。(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二章 荒唐

    等回去之后,徐其容问起来,虞夏果然照实把沈老夫人叫她过去问了什么话说了,只是没有提自己的猜测。

    徐其容听了脸色一沉,隐隐觉得曹怀瑜来晋州的事情有些不对味了。华裕德那般有底气,手里的底牌应该不只有曹家的,既然已经决定让曹家来出这个面,为什么不干脆让曹怀瑾来?

    大公子曹怀瑾虽然时常在朝堂走动,可曹太傅尚在,当初陈乾帝还在的时候,有传言说曹太傅是要进内阁的。曹怀瑾要给曹太傅让路,自然也不会在什么要缺任职。至少,明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明德帝登基之后,烦心事一桩接一桩,自己手下那帮子人还分封不过来呢,哪里顾得上曹家。是以,这个时候曹怀瑾就算是离开西京,只要不是太明目张胆,估计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曹怀瑜是曹家长子嫡孙,虽然在朝堂上还没有多大的建树,可在曹家,却隐隐已经是当家做派了。既然让曹家的人出面跟沈家人谈合作,与其让没怎么在世人面前路过面的曹怀瑜来,还不如让说话算的上数的曹怀瑾来!

    再者,这都一连过去好几天了,与沈家合作分明是对沈家有好处的事情,曹怀瑜怎么也不该这么藏着掖着,一句话也不提。曹怀瑜不提,徐其容这边也不好跟沈老夫人进言,沈家人摸不清曹怀瑜的来意更不会主动提及了……这事情就这么一拖再拖了下来。

    如今西京城那边情势危急,听说华裕德已经回朝。北庭关那边虽然有杨景成,可也是战事吃紧的,再加上虎视眈眈的北羯和行为高调的蜀王朝。怎么看这天下的形势都严峻得很,德公不该有这么多时间浪费才是!

    难不成,曹家其实并不是德公的人?还是说德公的本意并不是与沈家合作?

    这么一想,徐其容的冷汗就冒出来了。

    虞夏见自家姑娘脸色一白,瞬间心里就有些不舒坦了,难不成自家姑娘真的是对德公有了心思,不然为什么猜到沈老夫人要撮合她和曹二公子的打算脸色这么难看!

    不由得小心翼翼道:“姑娘。您还记得早几年,您做了几个荷包,要打赏给咱们几个丫鬟?”

    徐其容不明白虞夏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时候她因为口不能言,被拘在风波楼,无聊到做女工打发时间。做了不少荷包。绣工都精致得很。有小老虎的,有仙人指,有迎春花,有千眼菩提果,还有万字结等。

    虞夏道:“当时婢子和绿染都看上了那个绣仙人指的荷包,婢子觉得那么多荷包中,绣了仙人指的那个是最漂亮的。姑娘却说,仙人指那个荷包不适合婢子。还是万字结的好。婢子虽听姑娘的话选了那万字结的,心里却是有些不服气的。”

    徐其容挑了挑眉:“你这丫头。这是唆使我现在再给你做一个仙人指的荷包?”

    “婢子哪里有那么好的福气,姑娘做的荷包,婢子这辈子能有一个都是祖上烧高香了。”虞夏摇了摇头,正色道,“后来有一日,绿染洗荷包之后晾晒在外面葡萄架上,被桂鱼胡闹,给抓去玩了,老爷院子里的姐姐在外面捡到,拿着那仙人指的荷包问了好多丫鬟,最后问到绿染头上,当时婢子从那姐姐面前经过,那姐姐都没想到要问婢子一声是不是婢子的东西,可见,那仙人指的荷包是真的不适合婢子!”

    虞夏不是个爱说话的,今儿个无缘无故说了这么大一通,她在徐其容身边这么多年了,徐其容哪里还不知晓她的性子。

    东西皱了皱眉,转头看虞夏:“你听说了什么?”

    虞夏摇了摇头,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姑娘,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婢子当初就是当局者,所以看不出那仙人指的荷包不适合婢子。姑娘需小心谨慎,不要跟婢子犯一样的错才是!”

    徐其容听了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虞夏在想些什么!

    似笑非笑的看了虞夏一眼,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徐其容生气的时候,并不会横眉怒眼,神情看起来也还算温和,嘴上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让人看了平生一股寒意。

    虞夏忠心为主,说这番话之前,就想到徐其容并不喜欢听,可还是咬着牙硬抗。

    徐其容直看得虞夏忍不住要下跪,才开口道:“人家都说,铁打的主子,流水的丫鬟,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你是一直在的。我自然知晓你是忠心的,那虞秋,当初也是个忠心的。”

    虞秋是个忠心的,姑娘还不是说换就跟大小姐换了!虞夏神情一凛,徐其容这是在敲打她慎言呢,当初徐其容厌弃了虞秋,就是因为虞秋太自以为是,对徐其容的事情指手画脚。

    徐其容的表情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道:“若是连你也走了,只怕我会好长时间都习惯不过来了!”

    好长时间不习惯,并不是一直习惯不了。

    虞夏这次真的是被吓得脸色发白,往地上一跪,忙道:“姑娘,婢子知道错了,婢子也只是担心……”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跟德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首尾?”不等虞夏说完,徐其容就厉声问道。

    虞夏脸上尽是慌乱,忙道:“婢子如何敢误解姑娘,只是,今日从老夫人那里回来之前,老夫人交代过,姑娘若是问起她叫婢子去做什么了,不必隐瞒,都讲与姑娘听便可,婢子觉得,老夫人这是在提醒姑娘,所以担心姑娘……老夫人这也是为姑娘好……”

    徐其容一下子变得有些怔忪,听虞夏这般说,她也猜到了沈老夫人的态度。沈老夫人是个谨慎的性子,若不是曹怀瑜那边露出什么端倪来,沈老夫人不会这般交代虞夏的。

    所以,曹怀瑜来晋州,竟然是为了……她?

    徐其容神色更是难看,她本以为,曹怀瑜虽然行事有些不出常理,可也该不至于这般荒唐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三章 脂膏

    离开沈家之后,曹怀瑜的神色立马就变了,哪里还有之前的紧张羞赧,一副什么都浑不在意的样子,笑嘻嘻的问宫九:“怎么样?”

    宫九看着他皱了皱眉:“爷并不是叫你装模作样!”

    曹怀瑜知晓宫九的性子,对他的冷淡不甚在意,笑道:“沈家人糊涂,本公子在他们面前不装装样子,他们如何上钩?你家爷也太婆婆妈妈了,世人皆无趣得很,好不容易有了个徐十五这般有趣的,娶了她,我自然会好好待她的。”

    宫九听他这么说,神色愈发冷淡,淡淡道:“爷并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大公子知晓你这般想,也是会不高兴的。”

    曹怀瑜耸耸肩,这里虽然不是西京城,没有几个人知晓徐其容,但是顾忌着徐其容的名声,到底是压低了几分声音,道:“徐十五这人有趣,所以本公子也愿意娶她,到时候曹家庇护沈家,沈家帮助曹家,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么!本公子身份、模样没有委屈了徐十五,家里又没有狐媚子惹她不高兴,就是出去和夫人太太们应酬,也是体面的,有什么不对的?”

    宫九自小没接触过几个女人,自然不知道对于女子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他隐隐觉得曹怀瑜这话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来。

    最后到底没有跟曹怀瑜继续“理论”下去,只是爷之前叮嘱过他在这件事上多上心,所以回了居所之后。写了整整三大页纸,扎扎实实的绑在信鸽腿上。

    好在这只信鸽平素里是吃得最多的,长得也比其它信鸽要结实宽广许多。被绑了三大页信纸,虽然有些吃力,却还不至于不能承受。

    自从离开晋州之后,华裕德就有些不安。晋州距离北羯并不是很远,童儿和初八就在这北羯的一所民居里面。华裕德来了之后,童儿忙着哄孩子,也没有说上几句话。

    今儿个好不容易初八早早的睡了。童儿看到自家爷站在书房的窗户处吹冷风。这北羯不比其它地方,地处太北,其它地方还是秋高气爽。这里已经寒风瑟瑟不说,还干得很。童儿刚来不知道,没几天脸和手都吹得皲裂了,忙买了妇人用的脂膏。天天和初八擦一些。。

    此时见华裕德站在窗户边吹风,想着自家爷身子不好的时候,想吹风都不敢尽兴的吹,便也不劝他了,跑回自个儿卧房,专门挑了盒还没有用过的脂膏,又回到书房,点了盏油灯放在条案上。

    这才走到华裕德身旁。把脂膏递到华裕德眼前,嘴里道:“爷。这北羯的脂膏是极好的,听说还有商贩买了,拿到西京城去贩卖给贵夫人们呢!”

    华裕德有些诧异童儿干嘛给自己一盒脂膏,接过来打量了一下脂膏盒子上面印着的美人拂扇,突然失笑道:“那你是被人哄骗了,谁不知道,这胭脂水粉,还是江南的好,这江南的胭脂水粉,又数扬州的最好,她是去过扬州的,哪里又看得上这北羯的脂膏!”

    童儿一听,忙道:“这北羯别的比不上扬州,脂膏却一定比扬州的好的,这边天气又冷又干,若是脂膏不好一点,只怕脸都毁了。”然后又觉得疑惑,“爷,这脂膏是给您擦脸的,您说谁去过扬州看不上这脂膏呢?”

    华裕德一顿,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误会了,顿时心里有些好笑,童儿给他脂膏,他觉得脂膏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下意识的便以为童儿说这脂膏好是让他拿去送徐十五的……只是,她和他什么关系,轮得上他送脂膏!

    登时有些茫然,看了眼窗外的腊梅,这北羯果然比别的地方冷,连腊梅花都要比别的地方开得早。华裕德想起当初在杏林医馆外面看到她剪腊梅枝,不由得又有些恍惚。

    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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