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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容华录-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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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惟靖突然想起多年钱胖丫鬟那句“我家姑娘最讨厌男孩子像女娃娃了”;心里一下子生出许多的豪迈来,对着平泰公主和桂嬷嬷就是气壮山河的一句:“我要易家为我办事。”

    平白无故这么大声干什么!桂嬷嬷吓了一大跳。

    平泰公主眼里带了丝笑意,她虽然有两个儿子,却没有见证两个儿子长大的经历,现在见华惟靖这样,平泰公主无端的就觉得,她的儿子,年幼的时候也当是这么聪慧、大胆、果敢、早熟。

    “要是易家不答应怎么办?”平泰公主故意问道。

    华惟靖那股子气壮山河的势头还没有弱下去,当下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那就只好请易家挪一挪了。”

    “这……”桂嬷嬷这下是当真惊到了,断想不到,一个不足十二岁的少年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平泰公主倒是不以为意,就好像自己刚刚听到的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家常话,点了点头,道:“锦姐儿怕是要和易家退亲。”潜台词就是,徐家和易家不是姻亲了,自然也没办法帮你华家了。

    平泰公主以为这小少年至少会表现出一些沮丧来,却没想到,华惟靖听了这话,咧嘴一笑。

    “甚好,甚好。”华惟靖松了口气,“徐家不参与其中,我就放心了。”

    桂嬷嬷忍不住插嘴:“那叶神医呢?叶神医的夫人的母亲可是易家的小姐。”

    平泰公主伸手按了按桂嬷嬷手背,语气平缓:“叶神医是华少爷的人。”

    华惟靖有些窘迫:“殿下叫我君安就好,不必华少爷华少爷的称呼。”

    平泰公主对眼前这少年很是赞赏:“君安倒是比惟靖两个字来得好。不过,你尚未弱冠,这字是什么出处?”

    华惟靖白得透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有些含混道:“是一个很好的人给我起的字,感念她的好,所以就用了。”

    平泰公主和桂嬷嬷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个年纪的少年,心思又那么的早熟,正是对男女之情产生懵懂念头的时候。仔细想想,从进门到现在,华惟靖的目光一直没有落在端茶送水的银鲤身上,已经算是稳重得体了。

    平泰公主心血来潮想看一下银楼的生意,因此,华惟靖告辞离去之后,平泰公主让银鲤去把掌柜叫了上来。

    趁着银鲤去叫掌柜的这会儿功夫,桂嬷嬷忍不住问道:“殿下,你信那小子?”就算是嫡亲的孙子徐程徐佑,平泰公主都不曾如此耐心过。

    平泰公主不动声色的等着桂嬷嬷接着说。

    桂嬷嬷按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客观:“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投入多少,就要得到更多的回报。若只是为了徐家不插手易家的事情,华家有的是办法,更何况咱们本来就不乐意锦姐儿和易大少爷的婚事。他们又何必赔上一个叶神医。”

    叶神医不只是一个神医,若华家真的把易家掌控到手了,江州城的药材生意只怕还要靠叶神医来打理。

    “夫千乘之王,万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犹患贫,而况匹夫。”平泰公主语气还是淡淡的,“若只是匹夫,追根究底方是小心,可若是千乘之王呢?是否有阴谋,还重要么?”

    桂嬷嬷眼珠子瞪得老大:“殿下您说是圣……为什么?就算……他也该念一念驸马爷的好啊!”

    平泰公主挑眉问道:“这江山是谁的江山?”

    这话问得桂嬷嬷一愣。

    见银鲤已经带着掌柜的上来了,平泰公主轻飘飘的丢下了一句:“是陈家人的江山。”

    江山是陈乾帝的江山,可再过十几二十年,江山是当今太子的江山,说到底,江山还是陈家的江山。

    桂嬷嬷恍然大悟,也有些心惊。但更多的是无奈,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了,还是有人会揪住前朝血脉这点子事不放么?

    诚然,和前朝血脉四个字比起来,华家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把叶神医给徐家,实在是不值得一探的小事了。

    等桂嬷嬷回过神来,杨掌柜已经开始跟平泰公主汇报银楼的银用的是哪家矿上的了。

    等到徐其容再见到自己祖母的时候,平泰公主情绪已经恢复了以往惯常的冷清,只是,那冷清里,徐其容觉得自己总感觉到一股子不安的味道。(未完待续。。)

    ps:  又断更了……前几天感冒了,然后自己去药店配了药吃,居然吃好了

第一百章 窃听

    徐其容心里越来越不安,而这不安的源头,归根结底还是落在了叶氏夫妻身上。

    这日午膳后,徐其容逗了会儿桂鱼,又翻了两本杂记,到底是睡不着,干脆起身让秋浓给自己套了件绯绫的罩衫,然后主仆二人悄无声息的往枫桦院而来。

    正是酷暑时节,别说是人了,廊芜挂着的鸟架子上的画眉鸟儿,都有些恹恹的。也就只有青玉缸里面那几尾金钱纹的鱼还算精神。

    秋浓打了个手势,示意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婆子们别声张。倒不是徐其容想探一探叶氏夫妻,实在是天太热,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听那吉祥话。

    早有丫鬟报来说叶神医这几日都在一个空厢房里面炼药,徐其容便抬脚往那临时的炼药房走去。

    秋浓小声道:“姑娘,这都多久了,别说是炼药了,就是腌萝卜,都腌了好几轮了。这叶神医是不是真的是神医啊?婢子听说,那叶夫人,神色看着越发的差了。”

    徐其容嘴角抽了抽,这炼药跟腌萝卜怎么一样!

    不过,徐其容忽然想起来,前世的时候,据说十五公主被治好也就是几日的功夫,怎么到她这里炼药都炼了不止几日了?更何况之前叶神医说要开口说话得等半年功夫。

    这么一想,徐其容心里咯噔一跳,这时间提前了两三年,难道这个时候的叶临的医术并不过关?

    秋浓见自家姑娘脸色难看,又道:“可不是婢子瞎说。大家都说那叶夫人看着像是活不了几日了。”

    徐其容心里有些烦躁,前世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现在又回来了,不管怎么努力。不管花了多大的心思算计,总有事情脱离了她估算的范围。比起那些已知的困难来说,这种不明确感才是真正让她感到恐惧的。

    秋浓正要继续说,忽然感觉到自己袖子被扯了扯,然后便见自家姑娘扒着窗棂往厢房里面看,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正要劝诫自家姑娘偷窥窃听非淑女所为。又想到这里是自家姑娘的枫桦院,便由着自家姑娘去了。还专门找来一块平整的石头垫在自家姑娘脚下,免得她踮脚辛苦。

    这厢房周围并没有下人。想来是叶神医吩咐了的,炼药期间禁止打扰。

    倒不是徐其容喜欢做这等偷偷摸摸的勾当,实在是,刚靠近厢房的时候。她正好听到叶神医的声音。

    “宜绮。把解药给徐五小姐,我陪你回大漠好不好?解了你的毒,咱们好好过不行么?”

    解药……解药……

    徐其容心里滋味难明,难道便是治她哑疾的药?

    叶夫人闺名商宜绮,透过窗棂,徐其容看到叶夫人躺在一把竹制的躺椅上,纵然是夏天,身上还是盖着厚厚的棉被。叶神医站在躺椅旁边,微微俯身。隐隐形成一种对峙的气氛:“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我说了不怪你。”

    叶夫人这模样,倒真的比在江州的时候看起来还要差了,难不成真的命不久矣?秋浓默默的想。

    叶夫人是死是活她不关心,只要不影响到她家姑娘就好了。秋浓暗中琢磨。

    叶夫人被叶神医的态度激得清咳几声,开口依旧是温婉柔顺:“夫君,妾身并不曾别扭。”

    徐其容看得出来叶神医急躁得很,那个时而笑得无害,时而眼带阴狠的男人,强忍着怒气:“那你为什么不肯让我解了你的毒?”

    徐其容和秋浓恍然大悟,原来并不是叶神医无能。

    然后便听到叶夫人断断续续的咳,断断续续的说:“毒…咳咳…是…夫君,夫君……咳……下的,噬魂……绝命,咳咳,无药……可解。”

    不等徐其容多想,便听到叶神医对着叶夫人吼:“我现在能解!”

    叶夫人嘴角勾了勾,似乎在笑:“夫君,咳咳,你忘……了,咳咳,你的初心……咳……了么?”

    叶神医脸色一变,默了一瞬,又换了副惯常见的模样,顺手给叶夫人掖了掖被子,然后直起身,拿了本书,靠在雕花黄梨椅背上翻了起来。两人谁也不再说话,整个厢房里只剩下叶夫人时断时续的咳嗽声和叶神医翻书的声音。

    秋浓比划着问自家姑娘要不要进去,徐其容摆了摆手,拉着秋浓的袖子,直接离开了那厢房。到了院子里,随手抓了个正在往花坛里面洒水的小丫鬟盘问。

    小丫鬟也知道这个长得粗壮、容貌不大好的女子是管她们的大丫鬟,纵然没见过徐其容,见到秋浓,小丫鬟心里也就猜到徐其容的身份了,于是态度越发恭谨起来。

    秋浓心里满意,这些人都是桂嬷嬷买进来的,倒是机灵。于是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脆声道:“姑娘安好。回秋浓姐姐的话,婢子采月,是三等丫鬟,跟在春岚姐姐手下做事。”

    秋浓皱了皱眉:“在枫桦院做得可顺心?”这么热的天,往花坛里洒水的活儿原是婆子们做的。桂嬷嬷给枫桦院、风和院新买的丫鬟里面,三等丫鬟都是跟姑娘年岁差不多的,只怕是准备着将来陪嫁的,精贵着呢!

    小丫鬟见秋浓这么问,立马明白多来秋浓的意思,忙道:“自然是极顺心的。婢子打小喜欢侍弄花花草草,张婆子怕婢子伤了手,这水,都是张婆子替婢子拎过来的。春岚姐姐还自己配了护手的凝脂分给婢子们呢!”

    秋浓点了点头。徐其容心里也暗暗点头,秋浓和虞夏整天跟在她身边,忙得很,自己院子里这些人这么懂事,想来是姐姐时不时帮着敲打过了的。

    见秋浓脸色越发温和,采月松了口气。

    秋浓指了指左后方厢房的方向,问道:“这几日,是谁在伺候叶神医和叶夫人?”

    采月忙道:“叶神医和叶夫人并不喜欢婢子们打扰,只是每日到了时间,婢子们把饭菜送到屋里去,过一段时间再去收拾。晚上的时候再送沐浴的热汤、香胰子和换洗的衣服过去。”

    秋浓有些诧异:“沐浴也不让人近身伺候么?”

    采月露出有些害怕的神情来:“叶神医说不想死就离远些。婢子听抬水的婆子讲,叶夫人沐浴完之后,那热汤一股子腥臭味,水也是绿绿的。”

    徐其容心知叶夫人是中了毒,听采月这么一讲,心道,难不成叶神医这是在叶夫人洗澡的时候把毒素往体外逼?也对,若不是有心,以叶夫人在江州时那状态,不可能到现在还能吊着一口气。“

    秋浓也皱眉沉思着,这叶氏夫妻身上明显有不对劲,他们留在枫桦院,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姑娘不利。不管怎样,挖空心思防着总没大错。

    见秋浓不说话,采月心里有些惴惴的,想起另一个小丫鬟跟她说的话,一紧张,就说了出来:“采行说,叶夫人用的香胰子都是茉莉花香味的,前日不小心送了苦甘菊的,便匆匆拿了苦甘菊的香胰子去换。正好撞见叶神医拿着个木瓢往叶夫人身上淋水。”说到这里,约莫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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