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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远征欧洲-第62章

小说: 远征欧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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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军人,脾气性格都很火爆,上百号人列队对峙,明晃晃的刺刀差不多能戳到对方脸上,却没有一个人退缩或者畏惧。

    眼看一场流血事件就要发生。

    “两位,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闹起来,这将是一个天大的丑闻,后果恐怕是我们无法承受的。”布雷德里斯已经不想着说服秦致远,他现在感觉只要事情不会进一步激化就是万幸。

    “问题的关键不在我这边,布雷德里斯将军,如果你是我,你会做出何种反应?任由他人侮辱你的祖先?”秦致远要的不止是道歉,而且也是平等的人格和社会地位,这才是核心问题。

    “是的,曼京将军刚才的说法不妥,想必曼京将军现在已经意识到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可以代替曼京将军向您道歉。”布雷德里斯还是比较有大局观的,这能屈能伸这方便比曼京强得多。

    “不用,我自己会道歉。是的,我说错了,对不起,秦将军。”曼京深吸一口气,面色阴沉的向秦致远道歉。

    “很好,我接受你的歉意。”秦致远也面色阴沉。

    虽然是一个道歉,一个接受,看上去其乐融融,但是秦致远心里清楚,从现在开始,他和曼京已经是死对头,不死不休的那种。

    “那么,到此为止吧。”布雷德里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他感觉这里糟透了,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夹在秦致远和曼京之中无可适从。

    曼京待布雷德里斯说完,立即转身向门口走去。曼京一分钟都无法待下去,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和秦致远厮打到一起。

    虽然曼京心里清楚,他多半是打不过秦致远。

    转天,报纸的头条换成了“同室操戈”、“将军口中的军属是婊·子”、“令人感到可耻的言行”、以及“法国的丑闻”等等耸人听闻的标题。

    这些新闻无一例外,直接点名批评了曼京以及他的直属上司尼维勒,贝当也没能幸免。在这些新闻报道中,尼维勒率领的第二军被塑造成了“种族歧视横行”的法军耻辱,曼京不仅被推到风头浪尖,连漠视士兵生命的旧事也被记者们翻出来大加鞭挞,第二军的前任司令贝当成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现在率领的中央集团军群,搞不好就会成为第二个第二军,那将是全法国的灾难。

    秦致远刚刚抵达凡尔登的第一天,只有《费加罗报》,《新闻报》等几家报纸关注这件事,现在关注的报纸越来越多,比如小资产阶级的《改革报》、资产阶级共和派的《国民报》,以及《新闻报》、《辩论日报》等等,甚至连以外交新闻为主,在国际上较有影响的《时报》都开始报道这件事。

    于是在第三天,秦致远见到了尼维勒,而且是尼维勒主动登门拜访秦致远。

    扎比安奴庄园的小花园内,秦致远和尼维勒相对而坐。

    “茶,已经拥有了数千年的历史,最开始的时候,是被当作药品使用的,大概在一千多年前,茶成为了大众饮品,成为中国人居家日常的必备之物。”秦致远亲自泡了一杯茶,准备让尼维勒领略下中国的茶文化。

    种茶技术,本来是中国独有。清朝中晚期,有福建一带的茶农被英国商人骗至印度种茶叶,从此,种茶技术传至印度,继而向全世界扩散。

    这是外国人山寨中国产品的标准案例。

    “茶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东西,清心明目,神清气和。”尼维勒说的是法语,虽然不像汉语那么传神,确实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很困惑,秦,为什么你和别的东方人不一样?”

    这是第二个说秦致远不像个东方人的人,第一个就是胜利消息号上的亨利船长……

    呃……好像是这个名字吧。

    “东方人不是任人摆布的,当刀斧加身的时候,我们也会抗争,我们也会搏命,这就是中华民族哪怕是历经5000年,也没有断绝文化传统的原因。”秦致远再次祭出大杀器。

    “嗯哼,5000年,确实很难得。”尼维勒照例赞叹,言语间不无优越:“那么,你想得到什么?你现在正在到处树敌,而且已经成功得罪了不少人,只凭借着福煦那个老家伙,你觉得他能保得住你?”

    尼维勒比福煦小五岁,和福煦算是同一代的人,尼维勒有资格称呼福煦为“老家伙”。

    “呵呵,就算是我不到处树敌,因为我和福煦先生的关系,如果他的敌人上了台,会放过我吗?”秦致远没有直接回答尼维勒的话,用了一个反问句式表明态度。

    “是的,就算是不主动招惹我,我也不会放过你。”尼维勒撕破温情的面孔,露出泛着寒光的獠牙。

    敌人这个词汇的含义丰富,用在这里是“政敌”的意思。

    “这就是了。”秦致远不以为意,依旧慢腾腾的泡茶,手都不抖一下。

    撕破了也好,整天戴着面具做人,累不累?

第107章 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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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胸中有剑的打赏,鱼头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激之情,加一更,祝朋友们看的愉快。)

    “那么,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前途,以及你手下的几万名华工。我这里有个统计数据,从九月份你抵达法国开始,到昨天最新的一条船抵达马赛,你手下一共有四万五千名华人。啧啧啧,真是个庞大的数字。”尼维勒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的数字很精确。

    这同时也表明,法国政府从来没有放松过对秦致远的监控。现在的第一旅,虽然是以华人为主,但在某些位置上,不得不使用法国人,比如护士,炮兵教官,参谋等等,这里面肯定有法国政府的眼线。

    “在未来的一两年内,还会有超过十万人抵达马赛,或许会更多,到那个时候,你不是要更加感叹?”秦致远不意外,他背后的中华民族拥有近乎无尽的人力,这是秦致远最大的依仗。

    说起人力资源,中国无论在任何阶段,都在全世界占有压倒性优势,这一点无可辩驳。一战中,有超过14万华工从远东抵达欧洲,为英法两国提供支援。秦致远成为华工领袖后,他通过黄富贵已经和惠民公司达成合作协议,由惠民公司加大力度,继续从国内招聘华工送往欧洲,秦致远将会为此支付额外的费用。

    可以预料,在接下来的这两年内,华工的数量只会越来越多,这也代表着秦致远手中的力量将会越来越大。

    “所以你才更值得警惕。”尼维勒表情玩味,看向秦致远的目光有几分灼热。

    灼热也没办法,尼维勒的女儿早已经嫁了人,娃都有了,不可能再嫁给秦致远。就算是尼维勒有这个心思,秦致远也不会接受。其实这倒也不是无计可施,正如前文所述,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家,拥有三五个情人是很正常的,而中国更过分,那里的男人居然能够光明正大的拥有三妻四妾,这简直无法想像。

    尼维勒感觉,如果他有秦致远现在的这个条件,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必定不会保证对爱情的忠贞。那么由己推人,尼维勒不认为秦致远和福煦的关系牢不可破。

    “有件事情你要分清楚,我现在不是你的敌人,至少在战场上不是,我不会在你的背后打黑枪。”秦致远申明自己的底线。

    “是的,我确认这一点,正因如此,我现在是坐在这里和你谈话,而不是命令宪兵进来逮捕你。”尼维勒对此并不否认。

    秦致远和尼维勒的关系,就跟福煦和尼维勒的关系差不多,用句有中国特色的语言形容,那就是“这种关系属于内部矛盾,是可以调和的,而不是无法调和的阶级矛盾”。当然了,秦致远和福煦肯定不在一个等级上,在尼维勒心中的分量也有所不同。

    至少目前是这样。

    “你有逮捕的理由吗?”秦致远质疑。

    “需要吗?”尼维勒冷漠。

    “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至少在这场该死的战争结束前,咱们要齐心合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秦致远在这一点上看得很清楚。

    “战争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并不是占据绝对地位的那一部分。我认为你现在更应该考虑的是,你和你手下人的利益,哪怕是战争,也是为利益服务的。”尼维勒从骨子里讲并不是纯粹的军人,他更像是一名政客。

    屁股决定脑袋,当秦致远只是个小角色的时候,秦致远要为了执行一项任务冒险驾驶飞机。当秦致远成为华工领袖的时候,秦致远的一举一动就代表着大多数的利益,这时候就不可能再随心所以。

    这也是很多大人物当权之后行为失常的重要原因之一,他们只顾着考虑大多数人的利益,已经忘记了他们“最初的本心”。

    “对于我来说,打赢这场战争,就是我存在的最大价值。我不是法国人,无意涉足法国政坛,也无意留在欧洲,远东才是我的家。等到战后,我会返回远东,下一次再来欧洲,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当然,从我内心来讲,我希望永远都不需要我回来。”秦致远再次申明立场。

    秦致远是以华工的身份来到欧洲,他再次到来,也就代表着欧洲再次陷入战火,需要支援,这是很多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除了秦致远。

    欧洲和中国的关系可谓源远流长,从秦致远内心来讲,他希望欧洲的战争永远不会结束,直到流干欧洲的最后一滴血,耗尽欧洲的所有潜力。

    “你的态度很消极。”对于秦致远的不接招,尼维勒有些欣慰,又有些无趣。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们一辈子,喜欢和天斗,喜欢和地斗,喜欢和人斗,令人惊奇的是,除了生命,他们几乎战无不胜……

    “我无法积极,不管是你还是福煦先生,你们都是在为法国的国家利益而努力,那么我呢,我是为了什么而努力?”秦致远故意示弱。

    示弱,并不是退缩,今天的后退,是为了明天大踏步的前进。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么你就不应该四处树敌,而是应该韬光养晦。”听上去尼维勒是在讽刺秦致远心口不一。

    “我们中国有首古诗,想听听吗?”秦致远避其锋芒。

    “说来听听。”尼维勒无可无不可。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秦致远用法语翻译了这首诗,可能并不是不太押韵,也无所谓了,反正法国人不讲究平平仄仄。

    “不不不,你不理解我们的文化,我们并不是自相残杀,只是对事物的理解不同,进而有了分歧。”尼维勒不赞成秦致远的说法。

    欧洲人这一点做得确实很不错,在欧洲,不管是政客还是军人,为了某个职位竞争的时候,输了就是输了,展示风度祝贺一下赢家,下一次还有机会卷土重来。而在中国,一旦失败,基本上就意味着身败名裂,一辈子翻不了身。这也从某方面反映出东西方对于权利的理解不同,东方人更看重权利,用来实现自己的政治理念。而西方人,权利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游戏,就像是小孩子的过家家。

    “并不是这样,你们这种政体,虽然看上去很美,却没有施政的延续性。继任者往往会全盘推翻前任的执政方针,重新设计自己的。而就在继任者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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