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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今宋-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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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众人都应了一声,飞快地跑了出去。

    岳云一把提起吕本中:“吕老匹夫,咱们走,老子那头还缺一个帐房,你给我计算一下这几日所需的粮草辎重。”

    等到众人退下,帐中只剩王慎、杜束、严曰孟三人。

    杜束道:“道思,如今的形势已经恶劣到无以复加,安陆那边不容又失,要不我先回去跑上一趟?”

    王慎吃了一惊:“约之要回安陆,做什么?”

    杜束缓缓道:“呼延通反相已露,只是现在还在犹豫不肯将事情做绝。我想,李横现在前军军营中肯定在不停游说呼延通,怕就怕他被李横说服,真到那个时候就是亲者痛仇者快了。我的意思是,道思不妨写一封信让我带给呼延通,晓之以礼,动之以情,并许以厚利。不管最后能不能将呼延通争取过来,好歹也能让他不至于那么早动手,给你击溃女真赢得时间。”

    “如今时间对于我军是如此的珍贵,该用的手段都必须用上。”他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怕是争取一天也是好的。”

    王慎摇头:“这呼延通已经变了心,就算现在迷途知返浪子回头,他自己只怕也知道以后不会在获得某的信任,怕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再说,你一个文人,深入虎狼窝,我却是担忧你的安全。”

    “哈哈,道思你也是太担心了。”杜束哈哈一笑:“前军可是你一手训练出来的,军中将士人人都敬佩将军的才干,感念你的恩义,呼延通只怕也不一定指挥地动他们。这大概也是他迟迟没有攻打安陆的缘故,我这次回去,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夺了呼延通的军权,掌握前军。”

    “这个主意不错。”王慎眼睛亮了。

    杜束:“呼延通这人我还是了解的,他也就是有点愚忠,毕竟是忠良之后,很多事情看不透。但品质却不坏,也不会将我怎么?样如果换成李成、曹成这样的贼子,你就算叫我去,老夫还不肯去送死呢!”

    “哈哈,说得是。”王慎笑起来,一把握住杜束的手,道:“约之,小心,小心。事情就算没有做成也不打紧,我只要你平安归来。”

    感慨了半天,那头严曰孟一封信已经写好,递过来:“军使你看看这么些可好?”

    王慎扫了一眼,点了点头:“很好。”

    就提起毕誊录了一遍,交给了杜束。

    杜束也不耽搁,立即带了王慎的信单骑过了富河,一路朝安陆奔去。

    这头,斥候有消息来报,完颜希尹大军已经到了,距离踏白、背嵬、陈兰若骑兵军不过七十里,已经扎下大营。

    据说,完颜希尹在听说耶律马五全军覆灭之后,大为震怒,突然加快了行军速度。一日百里,来抢富河渡口。

    如今,他的斥候骑兵已经撒到王慎军营前。

    王慎现在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如果丢了富河,背后就是安陆根据地。

    一场艰苦的大战即将开启,这场战斗不用想乃是泗州军自成军以来最大的考验。

    老实说,王慎还没有一次性面对过如此多的敌人骑兵。

    女真人的凶恶,当初在建康的时候他可是见识过的。

    敌人有三千骑兵,而且都是重骑。

    计算了一下自己手头的兵力,背嵬军可用重甲精锐步卒有两千多不到三千,踏白有一千轻骑,而陈兰若有五百重骑。纸面上的兵力王慎占优。

    但是,女真人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们死战不退的坚韧,这一点却是断断不能大意的。

第三百四十七章 说客

    安陆城外的原野。

    雾气滚动,四骑斥候牵着马在原野里慢慢走着,他们乃是前军哨探,此刻正接了呼延通的命令在官道附近警戒。

    天气冷得厉害,生怕战马经受不住,他们将一床薄毯子搭在马背上。但人却惨了些,轻骑斥候身上都没有厚实的铠甲,在这种大雾天里,寒冷无孔不入。不片刻,他们的头盔和薄皮甲上就结了一层露水。

    有人在埋怨:“呼延将军也真是的,咱们这里都是大后方了,还把咱们派出来。各处交通要道都有兄弟部队驻守,难不成贼子们还能插着翅膀飞过来?”

    另外一人喝道:“老七,直娘贼你就不能安静些。这一路走来,就你一个人唠叨个不停。咱们是斥候,天生就要出门巡逻侦察。就算是不打仗,不也要出来?你不想干直说,自回去做步兵。”

    “回去做步兵,我才不干呢!做斥候多好,成天在外面跑,看不少事相。做步卒整日呆在军营里打熬气力,非憋死不可。”

    “那你在抱怨什么?”

    那人道:“我这是在抱怨吗,俺只是觉得奇怪。平日里咱们的警戒圈子只洒出去不过二十里,这几日却扩大了一倍。好象没有什么意思。是的,保持警戒那是好的。可这圈子再大,就要和兄弟部队的巡逻圈重合了,实在是浪费气力……这情形,好象是在防备自己人一样。”

    “老七,你胡说什么?”

    老七抓了抓头:“呼延通将军这阵子好象有些不对劲啊,特别是在李横进军营之后,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另外一人问。

    老七道:“往日,呼延通将军总喜欢下到部队里巡营,早中晚各有一次,每日都会带着士卒训练。可最近,他却整天躲在大帐里不出来,不停和军官门说话,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众斥候一呆:“好象……是有些不对劲。”

    又有人疑惑地问:“对了,李横李相公不是一向和军使不和吗?咱们各军看李横也不顺眼,怎么李横跑我军营里来了,还一住那么多天?”

    “谁知道,大人物们的事情,我们当兵的如何敢问,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就好。”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远出传来得得的马蹄声。

    斥候头儿脸一变,低喝:“有人来了,只一骑,大清早的,好象不对劲,不会是贼人的探马吧?走,过去看看!”

    五人同时翻身上马,撒成一个半圆的圈子,慢慢地迎了上去。

    做为斥候,那是一军中弓马最娴熟者,计算了一下距离,见差不多了,五人同时拉开了手中骑弓,发出一声大喝:“什么人,你已经被我等包围,下马,否则一箭射死你!”

    “你们什么人?”雾气实在太大,也看不清楚,只见眼前是一条黑糊糊的人影。

    老七冷冷道:“爷爷等是泗州军呼延通将军麾下斥候,下马!”他的羽箭已经牢牢锁定了那条黑影,只要来者有任何异常举动,就一箭射过去。

    那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喜:“已经到安陆了吗,可算到了,可算到了!别放箭,别放箭,我是杜束,直娘贼,你要吓死本官吗?”

    “啊,杜判官!”

    斥候头儿:“都给老子把弓放下,杜判官回来了,苍天,判官回来了,军使是不是也回来了。”

    众斥候惊喜地骑马走过去,果然是杜束。

    这个杜束也不知道赶了多长的路,不但所带的两匹战马大汗淋漓眼见着就要支撑不住,就连他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上有水滴答滴答落下。

    大家都发出欢呼,围着杜束道:“判官回来了,苍天,军使呢?自他老人家去了湖南,咱们是盼星星盼月亮,今日可算将他盼回来了。”

    杜束自然不会说王慎没有了,正领军和女真铁骑在郢州决战。

    只笑道:“军使在后面呢,估计明后天就回带着主力倒,现在家里的情形如何了?”

    斥候们回答说,一切都好,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倒把大家闲得难受。这下好了,有军使在,咱们可算是能够拉出去打上一场了。

    直娘贼,贼子四面而来,到处都在打,咱们兵力不足,只能采取守势,没得恼死个人。

    又问杜束怎么一个人先回来,还这么急。

    杜束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这究竟是为什么,只回答道自己有紧急军情传递,就先过来见呼延通。

    他一边走一边套大家的话,听了半天,心中一松:此事倒是有可为,这个呼延通果然心虚。

    从众斥候的话中得知,呼延通叛变一事,下面的将士并不知道。至于原因,一是呼延通心虚,二是王慎的威望实在太高,若是呼延通明说反叛,怕就怕军心一乱起了内讧,他未必约束得住。

    看来,前军的将士对于王道思还是忠诚的,到时候,若呼延通看了王慎的亲笔信逮捕李横,迷途知返也就罢了。否则,老夫倒是可以发动下面的将士,将呼延通和其党羽一举拿下。

    呼延通和他手下那群牛鬼蛇神,不值一提,道思,看我杜束今日的手段。

    想到这里,杜束自以为得计,心中一松,和斥候们有说有笑起来。

    不过,自己的问题自己却不知道。

    杜束这人就是个好好先生,眼高手低,对于实务却是一窍不通。他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众文官之首,靠的是个人魅力,说穿了也就是个吉祥物。

    他心中染有计,却没有预先布置,反大剌剌地随斥候一起去见呼延通。

    后来,王慎知道这事之后,气得笑起来,说:“约之啊约之,你是个君子,这事原本不该你去做的,是我忽略了。其实,这事的你的顺序反了。你应该先去发动前军将士,然后再将我的信给呼延通,游说之的。”

    在五个斥候的带领下,天明的时候,杜束就进了前军大营。

    大营中一切如常,士卒们点完卯之后,都拉了出去在野地里操练,一片火热。

    呼延通正在大帐中视事,一见杜束,大吃一惊,霍一声站起来:“杜判官,你不是去建康了吗,后来又带信回安陆说你去了湖南,怎么突然回安陆了,军使呢?”

    他心中发虚,说起话来带着颤音。

    忙请杜束在上首坐下。

    杜束坐下之后,先不忙掏王慎的信,反一伸手将大案上的兵符印信给收了,笑道:“军使现在正带着主力赶来,估计最多一天就会到。他说,让我先来掌管前军。是的,安陆现在四面借皆敌,不过,一群小丑能拿军使奈何。他已经想好了退敌之策,让我过来叫前军做好战前准备。升帐吧,把所有的都头以上的军官都召集过来,某要传达军使的命令。”

    看到杜束一来就将兵符印信拿了,又说要前军的指挥权,呼延通眼皮子一跳:“判官掌管着我江汉民政,从来没带过兵,有什么事情你对末将说就是了。”

    “怎么,怕外行指挥内行?呼延将军,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说没听说过,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看到你们在阵上杀敌立功,老夫也眼色热得很。”杜束依旧笑眯眯地说:“有什么事情同你说,有必要吗,若你不肯听呢?”

    这话已经带着不客气了,呼延通脸色大变:“杜判官误会了,你是末将的上司,我哪里敢?不过,军使订下了制度,我大宋朝文武分流。军对不过问民政,民政官不得插手军务。”

    “哦,大宋朝的制度,那么说来,你呼延通将军眼睛里已经没有军使了?”杜束悠悠地问。

    “我哪里敢?”

    杜束突然板起了脸,指着呼延通喝道:“呼延通,别忘记了你当年在建康留守司的沦落潦倒。若为有军使,你能有今天的风光?”

    呼延通:“军使的恩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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