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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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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兵备道,有知府和几个县衙门,还有十二营的营兵,加上满城的百姓,说多了四五十万,说少了二三十万,反正是几十万人的大城。

    现在这里,看样子兵是不少,居民是真的没有几家了。

    从一路过来,商铺子也是极少,只有几家香烛铺子和杂货铺子里有微弱的灯烛光亮,生意不少,里头的人也是死气活样的没有精神,看到张世强骑马经过打量铺子时,里头的掌柜伙计也只是抬头看看,没有出来张罗买卖的打算。

    一个军阀的野心和一群官僚的无能,就是把一座城市生生弄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要是以前的张世强肯定没有发这种感叹的胸怀,现在的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多悲悯的情怀出来。

    “日鸟的,真怪了。”

    百思不得期解的小旗官当然不明白,在那些训练完毕讲评的日子里,在那里灯下给小旗官们和亲丁们讲书习字的日子里,张守仁已经是把民族大义,军人责任和为人的情怀,一点一滴慢慢的灌输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可以说,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每个人都经历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只是有一些变化,比如身份上的,钱财上的,家庭上的,自己个人体魄和能力上的变化,这些变化人所共知,大家都能看的到,特别是能力上的变化,几乎连每个外人能都瞧的着。

    经过亲丁队魔鬼训练出来的,每个人都是体能强健,跑上十几里山路不带喘的,翻墙攀树也都是小意思,擒拿格斗,也是最基本的能力,刀枪火铳,再加火炮,特别是书写识字,都是以前这些穷军户们想也不敢想的。

    这只是外在的变化,内里的变化是每个人自己的,一点一滴润物无声,这些变化,可能当事人自己都不大明白,不甚了然,更加不必提那些个外人了。

    张世强要是回到半年前,和半年前的自己相遇,他就知道自己的变化有多大了。

    以前的他,没有责任心,只想图点好处,能弄点小酒菜什么的,一个人吃饱了不饿,躺下了不冷,这样就足矣。

    他跟着百户混,无非是堡中最要紧最有权力的人也就是百户张守仁,别的人巴结不上,也不值得巴结。

    以前的他,腰杆没挺直过,和人说话都是畏畏缩缩,没有一点自信。出浮山超过二十里的世界,对他就是一片黑暗,根本就是茫然无知。

    换了半年前,张世强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有骑马赶往登州,并且求见兵备道大人的一天。

    说起来是十分辛苦,早晨摸黑骑马赶路,晚上摸黑才到,明天一早就又得摸黑往回赶,然后回去也不能休息,还得继续操练他那一百多的亲丁新军。

    但这种累的感觉并不坏,相反,却是很好。

    男儿汉只有尝过这种滋味,身处其中之后,才会觉得以前土拨鼠一样的生活,了无生趣,没有味道。

    那样活法,一百年和一年有什么区别?

    走上了道,就绝不会再下来。

    一路穿街过巷,从那些低矮破旧的民居中直穿过去,经过城隍庙,土地庙,大戏台,几座军营,渐渐也就是来到了现在登州的□□地带。

    现任的登莱巡抚大人听说出巡去了,把城中原本不多的人气又拉散了不小。

    朝廷议撤登莱的风声越来越大,总兵移到临清,登莱巡抚不再常设,而是把登莱重归山东巡抚来管理。

    失掉皮岛和东西,原本的大登莱只剩下两个府,其中一个还是残破不堪,这样的巡抚和总兵,确实没有什么保留的必要。

    有这种风声,城中自是人心惶惶,越发显的残破了。

    赵世强赶到刘景曜的兵备道官邸时,却是一下子就发觉了不对。

    府邸四周,到处都是散乱着的人群,有人站着,有人蹲着,有人盘腿坐在地上。人圈之中,有一个小小□□,有几个人坐在小凳子上,正歪着头和人说笑。

    暮色之中,传来一股呛人的味道,还有红点一闪一闪的,张世强知道,这是抽的旱烟,辽东人最爱的玩意,登州这里和辽东打交道多,彼此来往不断,所以辽东那边的稀罕物,这边也是不断,时间久了,和辽东人学抽烟的登州人也很是不少。

    只是这样的场景要是在闹市,或是什么买卖铺子的外头出现都不稀奇,但出现在兵备道府邸外头,这就是绝对的不正常,也是不该有的事情了。

    就算朝廷现在以文制武的传统有崩盘的危险,但兵备道是按察司副使,从三品的文臣大官,要说比起品级,巡抚也不如兵备道的品级高,府、州、县,更是远在兵备道之下。

    这样的高品文官,家里也是有兵丁护卫,特别是兵备道负责的重要职责是查察兵丁将领是否有不法情事,眼前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穿着青灰色的营兵服饰,站着蹲着一点体统也没有,不仅如此,还在大声说笑,荤的素的笑话一直不停的讲,把这府邸四周弄的跟闹市一样,这么一点规矩没有,管营兵和卫所的兵备道叫一群兵痞子把门给堵了,这传扬开来,不就是天大的笑话?

第七十九章 兵痞(1)

    第七十九章兵痞

    笑话不笑话的,张世强是管不着,不过大人交代下来的差事那可是耽搁不得。

    他正想上前,一边街角却是传来人声,然后就看到灯笼的亮光,没过一会儿,就看到十几个青衣家仆模样的人过来,有几个人打灯笼,剩下的人搬的搬,抬的抬,灯光下看的清楚,就是一个米面模样的物事。

    “站住!”

    刚刚坐在凳子上的几个人都是站起身来,暮色之中,有灯烛照亮,张世强倒也看的清楚。这几个人,全是穿着五品或六品的武官袍服,腰间系着牛皮革带,上头还挂着铜制的腰牌。

    这说明对方不仅是营兵的武官,还是有卫所军籍的正经的朝廷武官。

    几个武官起身之后,脸上的神情都是似笑非笑,其中一个五品的站着不动,只是把头点了一点,其余几个便是按着腰刀走上前去,他们一动,几十个兵丁都是扛着枪矛一起跟着,一时间气氛就是紧张起来。

    “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扛着的是什么,为什么来此处?快说,快说!”

    “快说,俺家大人叫你答话没听着?找打不是?”

    “先甭问了,一个个打一顿再说。”

    “就是,打了就老实了!”

    挑在这里的兵丁明显是一个老实人也没有,个个的凶横霸道,隔的老远,张世强也能感觉到这些营兵身上的戾气。

    这些人都是欺负百姓惯了,什么样的恶事怕也都做过。

    公然的杀人放火他们不敢,私下里杀人越货,强抢民财的勾当,怕也是没少做。

    登莱一带,只要驻防有营兵的地方,无头的抢劫案子和强奸案子就不断,其实地方官都知道是谁做的,却也是不敢声张。

    毕竟胶东一带还算太平,没有大规模的响马,要是换了青州和几个州府,那里响马众多,最多人数的响马都能有数千人,占着大山和大泽,骑马呼啸往来,断绝南北交通,官兵也是没有法子。

    毕竟打那些白莲教的农民官兵还有勇气,真正打那些刀尖上讨生活的职业匪徒,官兵们的胆子就小了。

    再说现在官匪难分,有很多响马直接就是打散的营兵或是东江兵,啸聚一方,来若奔雷去若闪电,根本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

    在山东,得罪官府还有生路,得罪响马,就是死路一条了。

    象是曹州总兵刘泽清,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号响马。

    遇事从来不以正道解决,都是以响马的那套,饷不够就闹饷,从来听调不听宣,遇到政敌,也是直接派杀手解决,干脆利落。

    这一套响马作风要是在万历天启年间早就被朝廷给解决了,现在是崇祯末世,皇帝在毛文龙被杀一事上做了妥协,这样的事还不是一桩两桩,象左良玉,搁先皇手里也是死一百回的主,在当今皇帝治下却是越活越滋润。

    这样一来,跋扈的武将当然越来越多,崇祯就越来越觉得武将不听话,于是更加的曲意安抚,于是武将把皇帝看穿,就是越发的不听招呼。

第七十九章 兵痞(2)

    这就是一个崇祯死弯,一个他自己一手给自己挖的大坑。

    虽然如此,武将跋扈也有一个底线,一个模糊的界限。遇事可以拖,遇敌可以逃,但不能明着来,要有充分的理由。

    公然派兵围住兵备道,这和造反就没区别了。

    事情估计没这么简单,张世强在灯烛的光亮下也发现了刘福,这是刘府的二管家,也是兵备道刘景曜的家生子,世代的奴仆,十分忠心,要是有什么不对,刘福就会第一个跳出来。

    “米和面也不识得?这是整猪,好好查查里头有没有兵器,有没有藏着犯禁的东西?”刘福神色冷然,看着一群兵痞,沉声道:“你们总镇叫你们来是查外头的人,我们这几个全是刘府的人,你们查什么查?”

    “话不是这么说,”有个武官仰着脸道:“总镇交待了,非常时期,一定要保护好刘大人,你们说是家里的就是了?不好好查查,怎么好就这么放进去?”

    说罢,就是大喝一声:“来啊!”

    “在!”

    几十个兵丁一起暴诺答应,倒也是颇具威势。

    “给我查!”

    “是!”

    又是一声暴喝,然后便是将刘府下人扛搬的东西全抢了下来。米袋子打开,用手掏摸,再用脚踢,猪肉用枪尖戳了几个对穿,鸡鸭鱼肉,都是被枪和刀戳来砍去,弄的不成模样。

    这些兵如此不讲理,刘福似乎也是习惯了,只是扬着脸冷笑,一声不出。

    倒是那些普通的下人一个个气的不轻,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张世强离的远,听不清楚,不过料想不会是好话。

    “好了,可以进去了。”

    查了半天,除了把东西糟蹋的不成模样,当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

    “这笔帐,我们自然会记下来。”

    刘福昂着脸,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是要带着人进去。

    他这个家生子奴仆,自己家主人做官一路水涨船高,向来只有他欺负人,没有人欺负他的。没想到这阵子府里被围的水泄不通,哪怕是飞鸟也没有办法自由进出。

    只要是带东西进来,不管是衣服还是杂物,又或是吃食,反正定会被糟蹋一番才能放进来。

    这种事已经不止一天,刘景曜曾经考虑向上申诉,但眼前现成有一个登莱巡抚都不管这件事,或是说,登莱巡抚也没有办法管。

    这个巡抚一路避出去,这里闹了十来天,这人就十来天没有回来,明显就是要置身事外,不打算理会这件事。

    巡抚不管,刘景曜自己就是兵备道,向上报告自己被大兵欺负了……这事要是传扬开来,不得把朝中那些敌人的嘴巴都笑歪?

    身为文官,朝中除了太监是敌人,非我族类不是同党的,也一样是仇敌。

    刘景曜是直隶人,标准的北方人,但现在朝中当权的可不是北人,而是一群南方人。

    说来也怪,中国的地气先是在关中,然后到中原,接着就到了江南。

    北方虽然是政治和军事中心,不得北方就叫偏安,偏安不是长久之局,但北方的人文和经济,却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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