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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明末求生记-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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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你先我后。”多铎痛快答应,“对了,再同你说件事儿,上回搞忘了。”

    “何事?”

    多铎遂把前些天见到哨探,还有他自己分析应该是从盛京而来的事儿说了,“对了,二哥,这些天我让人密切关注北边,白日里可是又有几个哨骑,进了大汗营帐。”

    有意思,到底是什么事儿,让黄台吉瞒得如此严实,嘿嘿,等去见他的时候,倒要想办法探究一二。

    难道是盛京有变?!多尔衮一听完,心头浮起的是这个念头,

    。。。。。。

    “大夫,陛下情况如何?”范文程守在黄台吉的榻边,汉医刚把完脉,他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大夫摇摇头,“范大人,陛下。。。不乐观啊,我的方子,只勉强能压制住咳血,眼下最麻烦的,不是昏迷不醒,而是陛下高热不退,时日一长,我怕把陛下给烧坏了。”

    “怎么,用冷水敷头也不行么?”范文程看了看正在给黄台吉额头上换湿布的侍女问道。

    “不过权宜之计罢了,只能把体表的热降下来,对体内的高热却是没有多大作用。”大夫叹口气,“对了,我听说阿济格贝勒的高热,有人给他退了,范大人不妨派人去把药方要来,我也参详一二。”

    代善派人给阿济格看病一事,虽然刻意隐瞒,但一剂药就退热的事儿,还是没有隐瞒住,被其他郎中暗中传扬开来,这个黄台吉的汉医自然也听说了。

    此人就是去给阿济格看过病的那个人,乃是黄台吉重金从大明延聘而来的,据说还是从太医院里退下来的御医。

    他们这些人,长年累月地给达官贵人看病,讲究的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反正他们的病号不缺钱,什么药金贵就开什么药,调理身体,滋阴壮阳很有一套,被称为“滋养派”。

    但若遇上急症,需要用麻黄、附子还有石膏这些虽然不贵,但药效奇猛的虎狼之药的时候,就畏畏缩缩地不敢下药,时间一长,也就把仲景先师的那些本事给忘得差不多了。

    孙大夫这些乡野郎中则不然,给穷苦人家看病,必须做到以下两点才能被人称为神医。

    一是药效要快,特别是急症,一两副药下去,至多不超过五副药,就要能见到效果甚至痊愈,更夸张的被称为“覆杯而愈”,意思就是病人服完药后,医家一边喝茶,一边观察,等茶喝完,盖上茶杯的时候,病就好了。

    当然了,这等神效并不多见,但也说明了用方的神奇。

    二是药要便宜,药开贵了,病人买不起,那也是于事无补,而要想药便宜,药方用药不但要少,还得是常用药、便宜药,这不但考究医者的医术,更考究医者的用药功夫。

    要想做到这两点,仲景先师《伤寒杂病论》里的那些经典药方,用药少而不贵,就成了孙大夫他们这些人的首选,因而被称之为“经方派”。

    志文用来给阿济格退热的白虎汤,就是伤寒论里的一道名方,可惜这个汉医以前或许是不屑用,现在嘛,即便给他看了方子,恐怕也不敢用。

    范文程暗暗摇头,这个汉医都听说的事情,他何尝不知,一连派了几拨人去阿济格那里,都是杳无音讯,无人回来传信。

    他相信阿济格再暴躁,也不敢公然对大汗的人下手,有心想派些兵马,去看看那一带,包括沿路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惜他身为汉臣,哪里有调动兵马的权力,找过几个黄台吉的心腹,但这些人信服的是大金可汗,对他则是不予理会,连听他说几句话的工夫都欠奉,更不相信阿济格那里会出什么事儿。

    范文程只得放下忧虑,转而去找代善,他知道给阿济格看病的汉医是代善张罗去的,就算还没回来,但或许能要到那个退热的方子,如此陛下就有救了。

    谁曾想代善一口回绝,说他从来没有擅做主张,私下派人去过阿济格那里,什么汉医,什么一剂药就让阿济格退烧之事就更是子虚乌有。

第627章 醒来

    范文程不得不让原来的汉医继续给黄台吉用药,但此人也就只能让大金可汗的病情不再持续恶化,相当于吊着口气不死而已,别说没有好转迹象,就是让黄台吉清醒片刻都做不到。

    尽管心急如焚,范文程还是强自镇定,将汉医送出营帐后,回到黄台吉榻边呆呆发愣,眼下情势万分危急,大金可汗病重不起的消息已经在军中暗地流传,人心浮动。

    要是明国援军这个时候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一件紧急之事,更是让范文程坐卧不安。

    今日白天,又有数骑自盛京而来,带来的消息简直是晴天霹雳,豪格率军自赫图阿拉回援,中了阿敏诡计,整个盛京被焚毁不说,豪格自己也被取了脑袋,同其他人一起,被放在盛京城外做了京观。

    据报信之人说,因为事涉豪格贝勒,那个阿敏留在那儿,故意侮辱人的京观,谁也没敢动。

    之前盛京失陷的消息就被黄台吉捂了下来,报信的人也被全部处死,眼下这么劲爆的消息肯定也不能外传,按理说这些人也得一劳永逸地让他们张不开口才是。

    可范文程终究只是个汉臣,在金人眼里不过是一介奴才,他没有能力更没有胆量将这些报信的女真人灭口,只能软硬兼施地将这些人困在一处,不让他们与其他人接触,暂时封锁消息。

    现在他就盼着黄台吉能清醒片刻,好歹把这些烫手的山芋给处理掉,另外,最好还能开张手令,尽快从大凌河撤军,此地如今形同修罗地狱,已经再也呆不得了。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范文程的一再祷告,终于开了恩,在侍女的低呼声中,范文程看到黄台吉缓缓睁开了双眼。

    “陛下,你。。。你醒了。”范文程激动得语无伦次,这可是他心目中的明君,他一心一意想要辅佐的人。

    黄台吉脸色灰败,双颊深陷,通红的双眼还有些神采,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是,“我昏睡多久了?”

    “总有三四天了罢,陛下,真是吉人天相啊,您终于醒过来了。”范文程涕泪交加,又对侍女说道,“快,快去取些小米粥来服侍陛下。”

    “三四天了?”黄台吉虽然刚刚醒来,但脑子却很清醒,啜了几口小米粥之后,挥手让侍女退出营帐之外,“各营状况如何?”

    “陛下,情况不妙,军中因病而亡的已有三成,剩下的也大多带病,能提刀上马的人,还有三成就不错了。”

    “都是像我这样么?”

    “是的,陛下。”

    黄台吉重重叹了口气,“上天何其不公,怎么降下这么重的疫病,大凌河城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啊。”

    “陛下,还请保重龙体。”范文程重重磕了个头,“咱们这里死伤枕籍,城里的明军也好不到哪儿去,唯一可虑的,是来援明军,若被他们看破咱们虚实,可就。。。”

    “说得对。”黄台吉想坐起来,脸上泛起红晕,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从他嘴里发出,随后一张嘴,一口鲜血被他吐在榻边。

    范文程手忙脚乱地递过去一块方巾,“陛下,我叫人进来服侍你。”

    “不用忙了。”黄台吉喘着粗气,“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大事要紧,你现在赶紧替我写封撤军的手令,我马上用印,此地不能再呆,否则我大金就悬了。”

    “!”范文程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边找纸笔边继续同黄台吉说道,“对了,陛下,盛京又有人来报信儿了。”

    “盛京来人?”黄台吉抚着自己的胸口,“这些人都处理了没有?”

    不问是什么消息,也不论消息好坏,先问这些信使的下落,黄台吉就是不想让盛京那里的事儿外传,可见其枭雄心性。

    “陛下,我这身份。。。”范文程苦笑,铺好纸张,又自己研墨,“不过我将他们都集中在一处,没有让他们同其他人接触。”

    “干得好。”黄台吉沉声道,“待你写好撤军手令,我再给你下道密令,将这些信使全部做掉。”

    “尊令,陛下。”

    “盛京何事?”黄台吉安排好,这才询问。

    “呃,陛下。。。”范文程悬在纸上的笔顿了下来,“奴才。。。奴才不敢说。”

    “说,恕你无罪。”

    范文程放下笔,将写了一半的手令放在一边,跪在地上,膝行到黄台吉榻边,带着哭腔回禀道,“陛下,豪格贝勒回援盛京,中了阿敏的埋伏,盛京被焚毁,豪格贝勒也身亡了。”

    说罢嚎啕大哭,他还不敢将豪格的头颅被放在京观最顶之上的事儿说出来,生怕把黄台吉激得又晕过去。

    “噗!”黄台吉一张嘴,又吐了口血在地上,“阿!敏!”

    咬牙切齿地低声怒喝,“朕。。。朕要将你碎尸万段!”

    “陛下,请保重龙体才是啊。”范文程哭着劝道。

    黄台吉喘着粗气,本就因病通红的双眼,似乎更红了,直欲滴出血来。

    君臣二人就这么大眼望小眼,营帐里有黄台吉粗重的喘息声,和范文程还未收住的哭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大金议政贝勒,正白旗旗主,爱新觉罗多尔衮求见大金可汗。”营帐外突然响起了异常响亮的声音。

    。。。。。。

    “贝勒爷,吃饭了。”有亲兵招呼多尔衮。

    “就来。”多尔衮道,想了想,随后改了主意,“你们几个,拿上吃的,再带些酒,跟我出去一趟。”

    “听到没有,贝勒爷有令,带上酒食,跟他出去。”有人大声招呼着,十来个亲兵也不问去哪儿,跟着多尔衮出了营地。

    一行人兜兜转转,从正白旗的所在之地…大凌河城的东边,来到了北边…两黄旗的驻地。

    “贝勒爷,你还是吃点儿吧。”亲兵头子递上吃食。

    多尔衮只拿了两块面饼,“剩下的,你们都带上,去请两黄旗的弟兄们吃喝。”

    “贝勒爷,您这是想要。。。?”亲兵头子还算机灵,知道多尔衮定有所图。

    “找他们套套话,问一下有没有见到从盛京过来的信使,最好能把信使所在之地也打听出来,我就在此地等你们,快去。”

第628章 求见可汗

    “!”亲兵头子一使眼色,亲兵们纷纷上来把吃食酒水拿到手中,四散而去。

    “贝勒爷好。”

    “给贝勒爷请安。”

    不时有人路过,同多尔衮打招呼,以他的身份,也无人过问他跑来两黄旗的营地做什么。

    多尔衮就这么站在原地,从夕阳西下,天色尚亮,一直等到黑夜降临,四周都燃起了火堆,他的亲兵才陆续回来。

    “主子,有消息了。”亲兵头子带着几个人,兴冲冲地来到多尔衮身边,“跟我来,盛京来人此刻都在一起,我打听到他们在哪儿了。”

    “头前带路。”多尔衮扬眉吩咐道。

    “看见没有,主子,信使就在那个营帐中。”七拐八绕地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众人躲在暗处,亲兵头子指着不远处的一顶营帐说道。

    被他指着的那顶营帐很明显不太一样,门口、周围都有士卒在戒备。

    “你确定是这里没错?”多尔衮问道。

    “没错,你看附近,除了这个营帐,哪里还有什么警戒,告诉我的那人就是这么说的。”

    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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