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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女皇十二钗-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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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越微微蹙了蹙眉,点点头,说道:“慢慢调养,佐以食疗,应该可以从肺部清出去这些木刺。只是有两味药,不太好找。”

    “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术芫(yan)和藁(ga)本吗?”康正帝问道。

    “对,臣侍修改了一下药方。加上这两味药进去,应该很快就能把木刺排出体外。”唐越说道。

    “多久?”康正帝微微眯着眼。

    “到五个月左右。只是之前挑刺的时候,经络血管多有损伤,就算是这些木刺都完全排出体外了。肺部的伤,加上皮肉经脉的伤,少则要有五年不能生养。”唐越认真地说道。

    康正帝袖子下的拳紧了紧,又问道:“那也就是说,只要调养的好,其实对于生命,是无大碍了吗?”

    唐越垂下眼帘,沉思了片刻,说道:“这行医不是算数字。臣侍给陛下说的,是最好的理想效果。”

    康正帝的心像是被钝器狠狠地杵了一下,她缓缓地问道:“越,你,告诉我最坏的结果吧。”

    “最坏的结果就是:木刺还有许多细碎的渣滓留在了肺部,或者木刺并没有排出来,刺破了肺管或者别的什么……”唐越想了想,继续说道:“那么,萧宝林的状况,会越来越差,就剩下不到一年的寿命。”

    康正帝眯了眯眼,她站起身说道:“辛苦你了,越,我先去陪陪他……”

    “陛下……?”萧烬看着康正帝让夜除去了她的广袖流仙裙,走向了榻边。

    “怎么?不希望朕陪你?”康正帝走上了软榻,问道。

    “陛下陪了臣侍数日了,理应去后宫,看看其他众位君侍了。”萧烬虚弱至极地说道。

    “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操心,倒是旁的事情,想得挺多。”康正帝躺在萧烬旁边,也不敢搂他,她生怕怎样碰他,他都会疼。

    萧烬看着康正帝,像是知道她心所想似的。他伸穿过康正帝的颈项,说道:“陛下……”

    “你别动,你别动!”康正帝吓坏了,赶忙将萧烬扳过身,说道:“唐越说了,让你平躺着,你就不要乱动了,万一肺里的木刺游移了……”

    萧烬抿了抿苍白的嘴唇,说道:“可是……我想搂着你。”

    康正帝想了想,将萧烬的胳膊打开,自己依偎在他的臂弯里,说道:“这样,就可以了。”

    萧烬的眼角滑落了一颗滚烫的水珠,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他明明并没有觉得悲伤和难过。

    “陛下,你能不能陪臣侍说会儿话?”萧烬问道。

    “你说吧,少说几句,等你病好了,朕天天陪你说。”康正帝将臂轻轻地搭在萧烬的腰上。

    “哥哥发脾气,陛下可知道为什么?”

    “嗯?”康正帝愣住了,问道:“他不是因为朕让他去请你mei mei,结果不愿意去,又担心后宫之,有人会趁害你。所以,想要亲自照顾你,而你又不肯,才生气的么?”

    萧烬缓缓地呼吸着,又气若游丝地说道:“并不是。”

    康正帝纳闷了,她抬起头,看着萧烬的侧脸,帮他擦去了眼角的泪渍。

    “哥哥自从找到了我,就把心思,全部放在了我,和风语阁上。而如今,我不需要他的照顾,对他来说,就是将他一个人推了出去。”萧烬坚持着说完了整句话,又开始微微的咳嗽起来。

    “你别忍着不咳嗽,也别咳嗽的太狠,你这肺……”康正帝有些气恼自己的无力,继而说道:“无非就是让他去找你mei mei,让别人去请……朕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风语阁是朕的耳目。况且,他一个清白的公子,天天在朕的寝殿里,再怎么说,都不好听。”

    萧烬抿了抿唇,再没有说其他的话。

    次日,独孤染珂出宫去请了夜留殇。而他坐着马车出长乐门的时候,却碰巧看见了礼部尚书府上的车辇停在了门口。

    独孤染珂倒也没多想,便与之擦身而过。

    公孙琪越一副皇帝公爹的气派,趾高气昂的下了马车。他换乘凤太后专门为他派来的八凤首轿辇时,也没有丝毫的虚礼。

    这四角有双凤首的轿子,是凤太后特有的仪制。何宫侍看在眼底,脸上却没露出来半分微词。

    公孙琪越的本意,其实是想端好威仪的架势,不要给凤后落了脸面。可是,他的出身,毕竟是奉国公府庶女的嫡子。他这样的做派,非但没有起到任何张脸的作用,反而叫人看去却生出了更多的腹诽。

    “哎呀,亲家公,何须行此大礼呢!”凤太后虚扶了公孙琪越一把。

    “凤太后宽厚,可是臣夫这礼数还是不能缺的。凤太后近来身子可还爽朗?”公孙琪越心都是汗,可他不能让人看出他心底的不踏实。

    “哀家这身子骨,都是老毛病了,爽朗不爽朗的,也就那么回事。”凤太后闻到了公孙琪越身上浅浅地龙涎香味道,忍不住又有些胃里抖擞。

    公孙琪越噙着贵夫的礼貌式浅笑,说道:“倒是犬子让凤太后操心了。”

    “凤后仪态大方,都是亲家公教导有方。让哀家不省心的,只是陛下罢了。唉……咱们好容易见上一面,不提这些让人伤神的事。”凤太后说着,就扶着额头,摆出一副十分头疼的样子。

    “哎呀,这些恼人的事情,凤太后就叫犬子去操心好了。您是真正该享清福的人呢!”公孙琪越堆着一脸的笑意。

    谁知,他这样的恭维,却没把马屁拍到位。凤太后心底不悦了一下,却还是满脸的笑意,说道:“谁说不是呢!哀家倒是想享清福,可这帝后不美,到现在,快一年了,凤后肚子里一个音信也没有,哀家能不着急么!”

第二百三十章 琼浆珍馐公孙愁

    公孙琪越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便僵了一下。心底倒是腹诽:好像是谁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盼着陛下最好没有皇嗣的人呢!

    可公孙琪越却不得不说道:“这陛下还年轻么!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的,让她们多增进些……”

    凤太后打断了公孙琪越的话,说道:“哀家先前倒还纳闷,心想着凤后这不争的性子是怎么来的。原来是传承自亲家公的贤良淑德啊!只是……若是说,皇帝陛下心心念念的,偏宠着的是咱们鹤哥儿,倒也罢了。可陛下除了那些理应宿在椒房殿的日子之外,就再无踏足凤仪宫的意思。这,能叫哀家不焦心么!”

    公孙琪越难得进一趟宫,他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细节的。主要也是江兰芝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少打听这些事。

    若不是因为江珵鹤稳坐在凤后的位置上,江兰芝也不会收敛了这许多。自从江兰芝去小爷们的房里少了,公孙琪越自然是千依百顺的,把精力都放在了哄好江兰芝的这件事情上。

    听凤后过得不如意,公孙琪越也是心一惊。撇开江珵鹤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儿不说,江珵鹤毕竟也是他一养大的。更何况,若是江珵鹤从凤后的位置上下来了……

    公孙琪越再把不住满脸的假笑,他难免也露出了愁容,病急乱投医地说道:“那凤太后可要多提点着鹤哥儿才好啊!”

    “唉——这孩子除了苦心钻研那些修心养性的事情,就没有其他的心思。哀家就是有心提点,也苦于不得其门啊!”凤太后叹了口气。

    公孙琪越原本的防备,都被凤太后的那些话打乱了。他一想到江珵鹤若是成为了不受宠的凤后,那么他自己在府的地位,也会再度受到动摇。

    他与凤太后说着话,转眼间就到了午膳时分。门外来了凤仪宫的小宫伺,她是来请示公孙琪越是否去凤仪宫用膳的。

    凤太后一副恍觉时光飞快的样子,说道:“你看,哀家光顾着,拉着亲家公说话了,到底是不若鹤哥儿孩子贴心。亲家公好容易才入一次宫,哀家就不耽误亲家公去见自家孩子的功夫了。”

    公孙琪越恭恭敬敬地跪拜谢过,这才跟着那小宫伺去了凤仪宫。

    刚进凤仪宫的门,就看见江珵鹤灼灼其华地立在椒房殿门口静候着。公孙琪越如同看着自己亲生的孩子那般,怎么看怎么觉得赏心悦目。

    “这么大的太阳,凤后干嘛站在这里晒着呀!”公孙琪越行过礼,这才赶忙拉着江珵鹤往椒房殿走去。

    “父亲。”江珵鹤止步不前,说道:“陛下得知父亲来了,专门设了家宴,咱们是去保和殿用膳。”

    公孙琪越微微一愣,这保和殿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去的大殿。像百青宴,国宴,年夜宴……这样的宴席,才够资格在保和殿用膳的。

    公孙琪越拉着江珵鹤快步走了几米,与一众宫人拉开了距离,这才悄声问道:“父亲听凤太后说,陛下待你并不亲厚。看来,是他诓骗父亲的了?”

    江珵鹤面色不变,淡淡地笑道:“凤太后多虑了,陛下待臣侍很好。”

    公孙琪越仔细看着江珵鹤的神色,并不像寻常男儿家幸福甜美的样子,便不安心地又道:“我儿说的可是真话?”

    “半句虚言也没有。孩儿缘何要哄骗父亲呢?不过是凤太后着急抱孙女,这才说了些话,让父亲误解了罢。”江珵鹤淡淡地说道。

    公孙琪越欲言又止,仔细看了身后,又悄声说道:“他若着急抱孙女……那宫里怎么又没了一个孩子……”

    “父亲!”江珵鹤低声警醒道:“谨言慎行,是父亲一再叮嘱孩儿的,孩儿不敢忘怀。”

    公孙琪越讪讪的,却又有些心疼地道:“你啊,就是太好性子了。不要什么都不懂得争。宫里不比在咱们府上……你若心里委屈,时常叫父亲来陪陪你说说话,也是可以的。虽然,父亲帮你出不得什么气。可你是凤后!你的母亲是礼部尚书,再不济,还有祖奶奶奉国公府给你撑着腰呢!如今,你贵为凤后,咱们的荣辱都是系在一起的!奉国公府没有不给你撑脸面的道理!”

    “父亲——”江珵鹤再度打断了公孙琪越的话,说道:“孩儿不愿让朝臣们说外戚专权。况且,陛下真的待孩儿很好。”

    公孙琪越想了想,倒也作罢。原本他想着,常来宫里走动,在母家也会更能扬眉吐气,在尚书府更是自不必说。可是,外戚专权这一词,兹事体大!若是真被言官们抓着这样的说头,江珵鹤还能不能继续稳坐凤后的位置,都要两说了。

    公孙琪越又拉着江珵鹤,说了一会儿府里和奉国公府的家常话,这才走到了保和殿。

    康正帝在保和殿偏殿摆了一席家宴,同江珵鹤并排而坐,招待着坐在另一张桌上的公孙琪越。

    江珵鹤也没有想到康正帝这样有心,他原本并未期待她会如何招待自己的父亲。可是康正帝这样做,却是十足十的周全了他的脸面。

    阖宫上下,没有人不开始腹诽江珵鹤这凤后如同虚设。康正帝每每去椒房殿,也总是抱着书本。江珵鹤又是个自小从闺阁,以贵公子的教条养大的男子。他是不懂如何主动向康正帝索需温存的人。自然,他就不可能腹有讯。

    可是,江珵鹤既然已经嫁做了康正帝为夫,此生便只能有她一个人惦念了。

    他看着康正帝向公孙琪越恭敬的敬酒,忽然心底又生出更多的奢望来。

    酒过旬,司膳司上来了一道蜜枣酱猪蹄,康正帝浅笑吟吟地招呼公孙琪越品尝。

    谁知,公孙琪越冷不丁地懵道:“密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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