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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女皇十二钗-第192章

小说: 女皇十二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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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江珵鹤与帝师的拐杖亲戚关系,就说江珵鹤的母亲江兰芝吧。

    礼部尚书的职责是什么呢?礼部掌管全国学堂事务,及举荐kao shi,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宜。

    这也是康正帝对江珵鹤,不得不笑面相迎的其另一个重大原因。

    另外,江珵鹤的祖奶奶家是奉国公府。先不说他究竟是不是公孙琪越的亲生。就说人的这种心态吧。

    如果你认识一个人,她飞黄腾达了,即使你和她不熟,你对别人也会说,那是你朋友。再谦卑不贪慕虚荣的人,也会说你们以前,是怎么怎么认识的,好像让人听起来你们有些交情,但是又好似没有炫耀的意思。

    一个人尚且如此,一家族的人,即使有两个谦卑之人,可其他人会怎么想,怎么做呢?为了固守荣耀,人会做什么样的事情,你根本想象不到。

    虽说奉国公府已经大不如往昔,可皇宫里还有一部分未完全换血干净的死士,是出自这八大国公府训练出来的。

    这,是先帝为了慢慢瓦解八大国公府,置换来的。在当初,庆顺帝为了收拢兵权的时候,这笔交易看起来,可能是划算的。可是在现在,对于康正帝来说,这便是一个非常棘的安全隐患。

    这奉国公府和固国公府又是姻亲……这八大国公府之间的关系早已相互渗透,若是康正帝现在动江珵鹤,八大国公府会怎么看?

    不管平日里,她们如何攀扯不睦,可她们毕竟还是一个阶层的。若是康正帝轻易的撼动凤太后和江珵鹤,那么,她们会怎么想?万一有人认为康正帝是打算狡兔死走狗烹,一系列的蝴蝶效应就难以掌控了!

    初登大宝,根基未稳。这八个字康正帝说都要说吐了!可是,这就是她现在的现状!

    康正帝一万个不情愿地坐在椒房殿,但是,她面上却看起来很平静。

    江珵鹤纵然再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少也都知道了些最近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才会使得她们之间的气氛,愈发的尴尬。

    江珵鹤的父亲公孙琪越不是没叫人送信来。可是江珵鹤只是当那些传闻实属无稽之谈。

    他虽然对康正帝谈不上什么多喜爱,可他的妻子,他还是能感觉出来,她和别人有没有那种关系的。

    江珵鹤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事,又和他那这几天称病抱恙的凤太后,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江珵鹤小心翼翼地对康正帝说道:“陛下,暑热,臣侍给陛下冰镇了一些杨梅,陛下要用些吗?”

    “大晚上吃什么凉的!”康正帝心烦,自然忍不住说话就好听不了。

    可是这冰镇杨梅,却是上一回康正帝自己对他说的,他才去备下的。

    江珵鹤看着坐在软炕上看书的康正帝,又说了几句话,全部都被康正帝怼了回来。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了。

    康正帝虽然抱着史书,可她却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明日,她将在朝堂上请出静岸,带着群臣去解开密诏的da an。而密诏究竟写了什么?她心底在打鼓。

    静岸告诉她,庆顺帝对此事留有da an,让她切莫焦心。这令她也不好追问,静岸又不曾看过密诏的内容,怎么会如此笃信密诏是解决这个难题的关键呢?

    原来,静岸在庆顺帝驾崩之前,是收到了庆顺帝身边死士,专门送去的一封密函的。上面,虽然只有几句话,但是,意思却十分明确。在静岸的眼里,庆顺帝还是极为疼爱康正帝的。

    只是,从静岸来看,康正帝似乎并不知道庆顺帝对她究竟有多么的眷顾。

    静岸记得,康正帝年幼的时候,因为不得庆顺帝的喜爱,所以没有人喜欢和她玩。而她就喜欢四处“寻宝”。十分喜欢在不被大家关注的角落里窥探,和寻找别人偷偷藏匿的东西。

    当初,庆顺帝神色复杂地说道:“这孩子,还很会自娱自乐么!”

    而庆顺帝还时不时的给她出些难题,藏匿了东西,让她去寻,寻到了便让她出席百青宴之类的各大宴席。寻不到,就让她回去背书,不许她再在皇宫里四处走动。

    如今庆顺帝给她留下的这些,不就是仿如往昔么?

    跟在静岸身边伺候的老仆人,忍不住说道:“主子,当初咱们府上之事,虽说咱们府邸自己本就有些难辞其咎,可若不是那月落雪,庆顺皇帝也不会下此狠……”

    “阿弥陀佛——青,往事过去了,就让它随风散了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康正帝看书到丑时,这才觉得微微有些倦意。她见江珵鹤也坐在一旁安静的看书,心底有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

    “休息吧。”康正帝说着,便由刘鑫伺候着宽衣。

    江珵鹤很想自己为康正帝做这些事,她以前,也从未让别人代劳过。可是,江珵鹤现在只能安静的看着,看着康正帝对她一脸不耐的嫌恶。而他,却无从申辩。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国凤后成长史(上)

    我叫江珵鹤,我得名字是我还在爹爹得肚子里时,便起好了的。后来我听姥姥说:珵,取前程似锦,温润如玉之意;鹤,乃人龙凤,福寿绵延之说。

    原本母亲要给我起名江瑾珵,可是爹爹不同意。他说,不图我光耀门楣,只求平安富贵。

    我出生时,爹爹就难产血崩。母亲因着对爹爹得情根深种,连带着也并不喜欢我。因为她觉得,若是没有我,爹爹便不会死。

    母亲的正夫——奉国公府的庶女嫡子公孙琪越可怜我,便将我收在了膝下,过入宗祠,算做了嫡子的身份。

    我一直以为父亲就是我的身生父亲。而我,就是礼部尚书江兰芝的嫡亲公子。

    直到我听说了真正的原由。父亲愿意将我过继膝下,原来是因为,曾有算命的大仙说,我称骨算命,命有两一钱。

    不过,当我知道之时,我已年满十岁。

    那时候我并不懂,像父亲这般,宴请不同身份的人,连点羊油脂蜡烛还是黄蜡、还是白蜡都算计讲究的人。如何会做到毫不介怀,过继了母亲最深爱的男子生下的孩子,视如己出的自己抚养。

    我后来才慢慢知道,母亲一开始一直不亲近我,直到有一次父亲用计。他让奶爹把我扔在了挂满爹爹画像的书房。那时我还年幼,刚出襁褓,只懂坐在地上使劲的哭。我在那幽暗的房间里,哭了两个多时辰,嗓子都沙哑了,母亲“碰巧”路过,这才第一次将我抱在怀里。

    从那以后,我成为了江府上下第一宝贝的人儿。

    而我的父亲,筹谋算计的做这一切,却是有着一个最重要的理由:我的命,有两一钱。

    岁开始,我就每日习字。其实,我不聪明。父亲却总对我说,笨鸟要先飞。长姐江萃玲觉得父亲和母亲都偏宠我,便总是欺负我。

    有一次,我被她气的急眼了,还打了她,她就哭着说我不是她亲弟弟,还胆敢打她。

    母亲知道后,罚长姐跪了一夜的祠堂。把长姐的奶爹和贴身仆从,也一并发卖了。从那以后,江府上下,就再也没有人敢给我半分眼色瞧了。

    后来,父亲还请了全荣都最好的老师,教我六艺。

    父亲总说,我将来一定是要嫁给这天下最好、最好的女子的。所以,我必须掌握与她匹配的能力。否则,就不能得到她的怜爱,那样,一世都会过得很苦。

    父亲在说的时候,目光里略有愁容,也有我看不懂的哀伤。我原本以为母亲对父亲这样相敬如宾,已经是最美满的幸福了。我问父亲,为何难过。父亲说,他不够好。所以母亲还喜欢去别的地方。

    我为了给父亲出气,故意把母亲最宠爱的小爷推到了水塘里。但我又害怕母亲责罚,便也跳入水塘,差点淹死。

    母亲并不相信小爷的话,她自然不会认为她眼最宝贝、最懂事的我,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是母亲还是训诫了父亲,让他好好教我,不要把我教成了上不得台面的公子。

    父亲从那时候起,很少再在我和长姐面前,抱怨其他的侍郎和小爷。而是对我说:“鹤哥儿,你要记住,妻主的正室只有一个。剩下的侧室和侍郎,不过就是比奴才高一点地位的男子。他们的作用,只是哄妻主高兴的,存在的意义就如同猫儿、狗儿,不过是个玩物。”

    父亲叮嘱我道:“你将来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你一定要做仪态大方的贵公子,就像咱们大月氏第一公子百里凌风那样。”

    我打小就知道,父亲对我的期许很高。母亲却总是说父亲,她不指望我嫁到什么高位,因为高处不胜寒。

    可父亲却言辞凿凿地反驳,说是我额角临近发际线的地方,留有一个疤痕,这就说明,天生就生的老天都妒忌。即使不嫁给最尊贵的人,也必须以第一贵公子的目标养大,才不会落了府第的名声。

    我不知道高位是有多高,寒又是有多寒。我只知道,我额头上的疤,是长姐抢我的东西时候留下的。但是老人都说,脸上留下一个长不好的疤痕,就是上天的妒忌。

    父亲并不爱带我出门,他说贵公子都是深闺养大的,连学堂都不应当去,在家里读私塾就可以了。

    纵使到我十岁,无意间听见库管的老伯说到了我的身世。我对父亲也没有恨意。因为他对我并没有不好。

    除了母亲和父亲疼爱我之外,所有其他的亲戚,包括庶姐和庶妹,都不喜欢我。在父亲的母家奉国公府里,也是如此。

    父亲对此却很看得开,他一脸得意的对我说:“这是因为他们嫉妒你生得好看。你自不必在意。你现在只是贵公子,所以他们就敢嫉妒你。当你终有一天位高权重,那自然没人敢再在你面前放肆!”

    就是在这一年,我知道了,爹爹的死,怕是有人蓄意而为的。而我也猜测,这事,十有**是父亲所为。

    说出来,恐怕大家都会认为我不孝。

    可是,我真的恨不起父亲来。他若待我差一点,就像他待府里那些庶出的姐姐或者mei mei那样,也许,我就能恨得起来了吧。

    自从我知道这一切,我就明白了,父亲一开始嫉妒爹爹,导致他难产血崩。他叫人看长姐的生辰八字时,顺便给府里的几个孩子都看了。庶出的姐姐mei mei甚至有四两钱的命。而我是两一钱。

    起初我不懂,后来我成了凤后,问过了太常寺卿。这才知道,原来两一钱的命,是凤后命。

    纵使我知道了这些,我还是难以憎恨我的嫡父公孙琪越。

    也许是被欺负的习惯了,所以我很少真的发火,也很难真的憎恨谁。因为不公的事情接触的多了,自然你就习惯了。

    让我最长记性的事,是我岁时候。全府上下,甚至当时的老奉国公,都夸我眉眼张开了,出落的好看,将来一定是大月氏第一美男子。

    然后,奉国公府嫡亲的孩子们,就都开始不喜欢我了。

    他们一起嬉闹,打碎了女皇陛下亲赐的花瓶。因为是御赐,碎了是要杀头的。他们却竟然口径一致地说是我干的。

    老奉国公当时气恼我不承认,不说实话。要开祠堂,实行家法。我的嫡父公孙琪越跪在老奉国公面前,哭着求她宽恕。而我,那时年幼不懂事,还倔强,抵死不认错。

    公孙琪越受了二十钉板,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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