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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女皇十二钗-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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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子圈的聚会我愈发的不爱去,那起子人的嘴脸,不看也罢。

    母亲和父亲越发的宝贝我,什么好东西都紧着我先有一份。府里的庶出姐姐和妹妹都有些微词,可是长姐到底还是护着我的。

    我平静的日子又被打乱了,这个倒霉瑾王真是能折腾。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梦瑶国的上都皇宫给炸了。这消息,想闭着眼睛在家里装死,都会有人在你耳旁说叨这事情。

    她这样名声大噪的回来,之前大家关注的我与她未定的婚事,又再度被拉上了舆论的卫冕王座。

    父亲很是不情愿,因为庆顺帝早在瑾王去梦遥国当质女之时,便立了年幼的太女。

    母亲也开始对这婚事有了微词,可是再有微词也没有用了。因为女皇庆顺帝派遣御前宫伺领事梁斐芝,前来宣读了诏书。

    三个月后,我便要与瑾王殿下成婚。此事已然昭告天下,我的婚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长姐原本很为我惋惜,可她忽然变的神神叨叨地,偷偷告诉我,我以后有了大福气,一定要记得她的好。母家手足云云的说了一通。我再不爱揣测窗外事,也听出了端倪。

    可是并不像啊!女皇若是真的被帝师猜中,意属于瑾王继承大统,那立太女一事又是为何呢?

    算了,我一个夫道人家,这些想破头壳的事情,还是留给那些在外权谋的女子们吧!

    父亲很是不满,可也无济于事。女皇病危,而太女年幼。既然女皇庆顺帝已经下旨赐婚,那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不乐意,也无济于事。

    “那瑾王也真是的!去做质女也不消停!先是纳了个小爷,偷摸着就送回来了!这一回府邸,又纳一个!原先为父还觉得坊间那些谣传,都是以讹传讹……唉……苦了我的鹤哥儿啊!”公孙琪越说着,满面愁容和心疼。

    “原本以为她……”他想说什么安慰我,可是话到口边,又住了嘴。

    “不碍的,父亲,孩儿嫁给谁都是一样的。”我宽慰着父亲。

    “这哪能一样啊!根本不一样啊!哪里有一样啊——!”父亲惋惜的就好像,看见了一块宝玉掉到了粪池子的最底部。

    我又安慰了一会儿父亲,便开始着手准备,想要带去瑾王府的东西。

    长姐对这个未来的弟妹非常不满,说是大街上遇见了,她竟然也不主动向长姐打招呼。寻常的时候,母亲肯定是要骂的,可是这回,母亲听罢却也只扯了扯嘴唇,没有说话。

    这三个月,我们礼部尚书的府门都快被踩破了,可惜,来的人不是寻仇的,却也差不多了。这种假模假式的边恭喜,边说可惜了,差点把父亲气的背过气去。

    不过,来的人都是官阶一般的。国公府的人,却是遣了管家来送礼,正主是一个也没有露面。父亲夜里偷偷地哭,母亲气的把墨宝都砸了。

    原本一年多前,母亲和父亲以为,瑾王是有望继承大统的。那时候,听着这些“可惜了……”,她们并不在意,都暗自里憋着口气,等着别人的羡慕。

    可如今呢?

    庆顺帝每况愈下,又立的是凤后的*为太女。母亲甚至为此怀疑起她的老师——帝师月落雪的目的了。

    这一口憋着得气,终归没散出去,还差点没把我的母亲和父亲堵死。

    长姐说我:“你怎么跟没事儿人一样,寻常人倒是以为你心机深,喜怒无形于色,长姐可是了解你,你怎么自己的事也不着急啊?”

    我很想问长姐,着急,就有用么?

    但是最近她们受得气已经很多了,我还是注意说辞的比较好。

    长姐又在我面前抱怨,说瑾王殿下的府里,死了一个拖油瓶的孩子。明明那孩子都不是瑾王所出,是她强娶的南宫氏,为已故的前妻生的小杂种。结果,听说瑾王还伤心的不行。伤心的整个人都变的怪怪的。

    长姐在我出嫁前十日不停地叮嘱我,她似乎比父亲还担心我的未来。

    直到我出嫁前第三日,女皇庆顺帝已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却忽然在早朝宣布了废太女的诏书。

    这一消息震动了整个大月氏的朝野,母亲回到家之后笑得很让人害怕,阴森森的露着一排森白的牙齿,我们坐在桌前,谁也不敢说话。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一国凤后成长史(下)

    因为是填房,所以我连吉时都比别人头婚的要晚一个时辰。国公府倒是来了人,可父亲招待她们的时候,已经不如往常热络了。

    也因为是填房,我的大婚并不若瑾王迎娶楼兰国皇子那般气派。

    我们刚拜完堂,皇宫里就派了人来,叫我们去侍疾。

    我听着宾客们窃窃私语,有说我冲喜妨主的,有说我命格不好的,虽然我习惯了被人背后议论,可心底终归是有些难过的。

    在皇宫里,跪着的三天,我只觉膝盖骨都快碎掉了。每每起身去用粥,膝盖后面的凹窝处那般蚀骨的麻痒酸痛,让我都几近要晕厥过去。

    瑾王殿下似乎满面愁容,又似乎满眼算计。而其他各皇女都是如此。我冷眼看着这一切,但表面上还要保持着哀戚欲哭。可与人交道时,还必须面带娇容惨笑。

    真是累啊——

    终于,庆顺帝宾天了(不是殡天,我就说我其实并不是个别字先生么!哼!)。

    然而,谁也没想到,帝师月落雪拿出了诏书,她宣读了瑾王殿下继承了大统。凤后气的晕了过去。八皇女明明身体康健,并且还是曾经最有望继承大统的,这时候却一并薨逝了。

    我就知道,庆顺帝病危,帝师到了京中,入了皇宫就再也没出来。若不是庆顺帝把她留下了,就是凤后把她留下了。不管如何,都预兆着,要变天。

    我跟着一众人跪伏在地,对新皇——我的妻主三呼万岁。可她,却上不得台面的吓得差点打嗝。

    这便是我要跟随一辈子的女子,她,便是这大月氏的新皇——康正帝。

    在跪先帝的七天里,我发现康正帝的君侍们,非常的没有礼数。跪在灵柩前,还能窃窃私语地闲聊。也不怕招人诟耻。

    身后的群臣与皇亲贵胄们,真的为先帝落泪痛哭的,恐怕没有几个。几位皇女在八皇女薨逝之后,真的是消停了下来。

    因为,包括我,都觉得,若不是康正帝早就知道她自己会继承大统,所以先下手为强,就没有别的任何可能了!

    她真阴险啊!平日里装的真的是很像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而这样一个女子,竟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

    不过,若是别的皇女知道了先机,恐怕也会这么做吧?

    那自然,就没什么好指责别人的。

    我很讨厌人。是因为,她们一旦自己有这样的处遇,并不会比别人做的好。但是,若没有,就要站出来指戳别人,显出自己的高尚来。

    若是我小时候像她那样钻营狠辣,是不是,真的就没有人再敢欺负我了呢?

    送走了庆顺帝的棺灵,我与她的一众君侍,便候在储秀宫,等待前朝颁布诏书。一般是皇女正君顺位成为凤后,可……也有并非如此的先例。

    可我看着她的几位君侍,心底其实是笃信的,我,即将成为凤后了。

    其实,若不是南宫紫晨属于二嫁,凭他的才貌,登上凤后的宝座也是有可能的。

    就在我心底想着莫须有的事时,梁斐芝身边最得力的徒弟宋惜玉,跑来恭顺地对我唤道:“凤后……”

    从今往后,我便成了天下男子的典范。我必须端起自持,端庄,贤德,大方的架子。为的,是不能给母家落了脸面。

    我忽然想起了母亲那阴森森的笑,母亲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她与父亲憋着的那口气,终于也顺畅了。

    只是,我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货物。虽然是奇货可居,待价而沽,也算是寻到了最好的去处。可这喜不喜,悲不悲的,我竟一点感触也没有。

    康正帝为先帝守孝,三个月未有踏足后宫半步。而我们一众君侍,却也丝毫不敢怠慢。在曾经的凤后——如今的凤太后那里,学了三个月的规矩。

    父亲不敢高调的来皇宫见我,怕人诟病外戚之说。他只是每三两日,便托人送了信来,教我如何贤德大度,如何做好凤后,为母家挣得荣耀。

    康正帝起初待我是相敬如宾的。我也不羡慕她对其他君侍浓情蜜意。在我眼里,正室,就是要有个正室的样子。

    南宫紫晨等兄弟三人,与柳书君和秦楚笑,似乎积怨已深。这使我想起了父亲所说的权衡之道。

    只要左边浮起来的水瓢按一按,右边浮起来的瓜皮也不能让它翻过来,就不会有人独受专宠。这样,妻主才能与我更为亲近和睦。

    可是,父亲并没有教我如何与岳父的相处之道。

    凤太后表面上看起来与我亲近,可他却为了他的图谋,不断地对康正帝的皇嗣暗下毒手。

    康正帝看着我的眼神,也越发的疏离和防备。

    奉国公府在我成为凤后之后,经常递牒子求见。起初,我还不厌其烦地与他们周旋。后来,我也乏了。便总是草草应付。

    在我最初被定下,嫁给康正帝的时候,因着她是不受先帝青眼的瑾王,奉国公府那些人的嘴脸,虽然不曾让我难过,可也令我觉得恶心。

    如今,我贵为一国凤后,他们便巴巴儿的说恭维的话来,难道,我就必须买账不成?

    凤太后也时常对我说起,奉国公府那些亲戚长辈们挂在嘴边的话:我们都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各自荣耀的时候,我何时沾到了一丝半毫?如今,我成了凤后,便要来与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天下哪有那么好的道理!

    可惜,天下的道理就是这样的!康正帝知道了凤太后行为不检,却还是顾全皇家颜面,给了他一条生路。却不想,这老不修,竟然跑去讹传康正帝与她生父有染!

    自从这事发生之后,康正帝每每见我,连表面的功夫也不愿做了。我也是从这时候,才开始明白,想要在这后宫存活,活的不那么辛苦,真的不能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可我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的。我的苦处,对谁也说不出。

    在皇宫内,我的境遇每况日下,眼看着,这是纸包不住火的事情。可屋漏偏逢连夜雨:长姐对人夸下海口,说是可以举荐保官。却不想,事不能成之后,还被人一纸状书的弹劾了。

    父亲急得焦头烂额,叫我去求求陛下。可她们哪里知道,康正帝见到我的眼神,比冬天都还要冰冷。

    奉国公府这时候也不再递玉牒子来了,我连想求求她们,都求不到。凤太后在那事之后,竟然还不知收敛,还想让我帮他一起谋害南宫紫晨腹中的胎儿!

    这就是上天都妒忌的容颜吗?可这容颜,究竟都给我带来了什么呢?

    我最终还是去找了康正帝,告诉了她凤太后的计谋。她盯着我,许久也没有说话。这是我托付了终身的女子,可是她心底并没有我。而到这时,我才忽然觉得自己可怜。

    贵为一国凤后又如何呢?

    拥有了这天下,看似极尽的无上荣耀,又如何呢?

    我用告密,交换了长姐从大理寺的出狱。而康正帝满眼的轻视,才是让我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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