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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1章

隋末阴雄-第15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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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向将军投降,还望将军能不忘自己的承诺,善待全城的子民,以一个隋民的身份,继续效忠大隋。”

    窦建德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神色:“我窦建德指天发誓,一定会保全河间郡百姓的生命与财产安全,绝不纵兵报复!”

    入夜,窦建德的中军大帐之中,从帅到将,再到各位谋士,全都脱下了孝服,盔明甲亮,一片欢声笑语,全然不似白天的那种哭天抢地。

    王伏宝哈哈大笑道:“大哥,你白天这个表演实在是太厉害啦,我都没想到,你居然能哭成这样,我看你的样子,都跟着掉眼泪啦。”

    窦建德微微一笑:“我这是听宋军师的,老是想着给狗官们害死的家人和兄弟,这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哼,杨广的官杀我全家,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为他哭成这样呢?”

    众将皆轰然大笑。宋正本的眉头微微一皱:“大帅,此话在这里说说还可以,但不能传出去啊,不然人家会说你虚伪的。”

    窦建德摆了摆手:“无妨,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不会害我的。宋军师,你说得很对,王琮是个死脑筋,杨广一死,他就同意投降了,早知道,我们不如伪造消息,赚他开城了。”

    宋正本笑着摇了摇头:“今天这王琮是见了许敬宗才开城投降的,大帅就是想赚那王琮,也不可能找到许敬宗来当证人吧。再说了,夜长梦多,听说宇文化及的军队已经北上,可能很快就要来我们这里了,他们现在正在攻打魏州,这些州郡现在投降了李唐,实力不强,等到宇文化及有了立足之地,就会和我们开战了。”

    窦建德咬了咬牙,沉声道:“李密这个坏蛋,一肚子坏水,打败了宇文化及,却把他赶到了我们这里,想要驱狼搏虎,哼,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用计来赚那王琮,唉,难啊,北有罗艺凶悍难制,南边又多了个宇文化及,咱们想要平定河北,一统幽辽,也没这么容易啊。”

    王伏宝哈哈大笑道:“大哥,这有何难。还是老规矩,河间开城之后,咱们就来个解除军纪三天。王琮这狗东西,不识天命,挡了我们这么多年,连您这回亲自带兵围攻都打了一年多,兄弟们害在他手上的不计其数,早就恨不得食肉寝皮了,他自己也知道开城难逃一死,所以今天只说要善待百姓。大哥,到时候咱们把这王琮给烹了,他的家人妻女分赐将士,自然就能提升士气啊。”(未完待续。。)

第二千二百一十七章 李唐建国(九更)

    长安,太极殿。

    李渊换了一身重孝服,眼睛已经哭得如蜜桃一样肿胀了,这些天他也没少表演,往眼睛里滴的花椒水都不少,以至于眼睛都辣得发痛,很难张开了,不过,也算是达到了表演的效果,起码,这个大隋最后的忠臣的样子,装得很象那么回事。而两侧的文官武将,也都是时不时地抹着眼泪,大殿里哭声此起彼伏,与其说是个议事大殿,不如说更象一个灵堂了。

    刘文静抹了抹眼泪,说道:“唐王,不要太过于哀伤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下官以为,当务之急还是行禅让之事。”

    李渊的心中一动,抬起了头,佯怒道:“刘文静,先太上皇尸骨未寒,我身为人臣,不能报国保君,却要商量什么禅让之事,太过分了吧!你身为隋臣,安出此无父无君之论?!”

    刘文静昂首道:“唐王,这不是无父无君之论,而是保天下黎民,保天下社稷的无奈之举啊。”

    李渊沉声道:“我代隋而立,怎么就是无奈之举了?我们早就奉了恭皇帝即位,现在太上皇驾崩,我们正好可以继续拥立恭皇帝,为什么要禅让?”

    刘文静正色道:“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恭皇帝年纪太小,西京又只是陪都,若是立他为帝,那天下士人世家之心,只会向着东都的皇泰主。难道唐王想要废掉恭皇帝,转而向皇泰主上表称臣吗?”

    李渊没有说话,而一边的李建成则沉声道:“杨侗也并不是先太上皇的法定继承人,他没有立储君,只是让两个皇孙分别镇守西京和东都,恭皇帝的身边也有一班文臣武将,也有自己的班子,和杨侗是一样的。”

    刘文静叹了一口气:“世子啊,天下的世家和士人不会这样想的,西京毕竟是陪都,恭皇帝又是皇泰主的弟弟,还是要比皇泰主差了一个档次的。如果我是一个天下的士子,尤其是关东士人,那肯定是心向东都,而不是关中。”

    李世民冷冷地说道:“可是关中的关陇世家,却是心向我们恭皇帝的。”

    刘文静微微一笑:“与其说是心向恭皇帝,不如说是心向唐王。既然如此,还需要再打出一块不如东都的隋杨旗号吗?现在太上皇已崩,这块大隋的旗号已经没有用了,代隋立唐,正当其时。”

    李渊咬了咬牙:“可是我没有消灭宇文化及,就代隋而立,这样真的好吗?”

    刘文静正色道:“那皇泰主也没有消灭宇文化及,不也是自立为君了吗。唐王啊,这里只是一个名份的问题罢了,但没这个名份,难收人心啊。隋朝已经随着先太上皇的驾崩,实质上灭亡了,现在天下无论是士人,世家,还是盗匪,都在寻找明主,要找一个出路。如果我们的旗号不如东都的皇泰主,那就吸引不来人才,不仅如此,连现在我们部下的文官武将,都有可能离心而散啊。”

    李渊的眉头一挑:“真有这么严重吗?”

    刘文静用力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大事,下官怎么敢虚言呢?如果您继续立恭皇帝为主,那会有一波大的逃亡潮的,至少在潼关以东的新收服郡县,新安,谷州这些地方,都会重新叛降东都或者是李密。”

    李渊的目光环视大殿,沉声道:“列位都是这个意见吗?”

    所有的臣子们全都跪了下来,齐声道:“刘尚书所言极是,臣等附议!”

    李渊叹了口气:“罢了,我李渊自晋阳起兵以来,就是为了兴兵除暴,还天下一个太平罢了,即使天下人人说我是反贼,也在所不惜,现在我们已经奄有关中和并州,正当大展鸿图之时,又怎么能出这些意外呢?传旨,从现在开始,着手行禅让之事,封恭皇帝为国公。近世以来,时运迁革,前代亲族,莫不诛夷。兴亡之效,岂伊人力!其隋蔡王智积等子孙,并付所司,量才选用。”

    李渊的眼中光芒闪闪,神色刚毅,这会儿的他,已经撕下了一切的伪装,一派帝王的气象:“传旨,即日起,建国号为唐,改元为武德。追尊皇高祖瀛州府君曰宣简公;皇曾祖司空曰懿王;皇祖景王曰景皇帝,庙号太祖,祖妣曰景烈皇后;皇考元王曰元皇帝,庙号世祖,妣独孤氏曰元贞皇后;追谥妃窦氏曰穆皇后。每岁祀昊天上帝、皇地礻氏、神州地礻氏,以景帝配,感生帝、明堂,以元帝配。”

    “立世子建成为皇太子,赵公世民为秦王,齐公元吉为齐王,宗室黄瓜公白驹为平原王,蜀公孝基为永安王,柱国道玄为淮阳王,长平公叔良为长平王,郑公神通为永康王,安吉公神符为襄邑王,柱国德良为新兴王,上柱国博叉为陇西王,上柱国奉慈为勃海王。”

    “以赵王世民为尚书令,黄台公瑗为刑部侍郎,相国府长史裴寂为右仆射、知政事,司马刘文静为纳言,司录窦威为内史令,李纲为礼部尚书、参掌选事,掾殷开山为吏部侍郎,属赵慈景为兵部侍郎,韦义节为礼部侍郎,主簿陈叔达、博陵崔民干并为黄门侍郎,唐俭为内史侍郎,录事参军裴为尚书右丞;以隋民部尚书萧为内史令,礼部尚书窦为户部尚书,蒋公屈突通为兵部尚书,长安令独孤怀恩为工部尚书。”

    李渊一口气传达了改元,立庙,晋封宗室亲王,升官加爵这一系列的命令,这些都是他事先跟刘文静商量好的,早已经烂熟于心,这会儿一条条地说出来,也是一气呵成。每报到一人的官职,这人都会站出队列,拜伏谢恩,很快,面前就跪了几十人了。

    李渊的面沉如水,威严地环视四周:“各位,从今天开始,我们大唐就正式地建立了,现在我们头号的敌人,是闻讯进犯陇右的伪秦皇帝薛举,还有那个突厥所扶立的定杨可汗刘武周。新朝建立,百废待兴,各位要尽忠职守,再立新功!”

    所有的官员们齐齐跪拜,高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未完待续。。)

第二千二百七十四章 转攻冀州

    宋正本的脸色一变,厉声道:“王将军,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王伏宝冷笑道:“宋军师,这回你虽然出了主意让大哥赚王琮开城,但这不代表我们众将士多年的血仇可以不报了。王琮对抗我军多年,杀伤我们无数弟兄,这回也是因为力尽而降,不是因为主动请降,这样的人,我们怎么能留?不杀他怎么能维持我们将士们的军心士气吗?”

    宋正本咬了咬牙,对着窦建德正色道:“大帅,现在不是当年在高鸡泊的时候了。您是有大志向的人,要平定河北,乃至平定整个天下,就不能再学着当年当绿林大哥的时候,那样快意恩仇,杀人放火了。”

    “王琮,是个忠臣义士,也是河北的士人和百姓们所尊敬与敬仰的对象,这些年来,他一直忠于隋朝,尽着自己作为隋朝官吏和守将的责任,也并没有残暴之举,不然河间的百姓不会这么多年来一直跟随他抵抗大帅。”

    “至于战场之上,有所杀伤,是不可避免的事,如果这样都要算血仇,那我们的军中有大量的从官军中投降过来的将士,也都要一个个算血仇吗?只怕杀王琮一人而失河北士人百姓之心,得不偿失啊。”

    窦建德满意地点了点头:“宋军师所言极是,包括上次我们攻陷景城时,抓住的那个户曹张玄素,当时我们本来想杀了他,但城中千余百姓请求代他而死,说这个张玄素是个好官,不应该受刑,于是我们放了他,周围的十几个州郡都来归附。现在王琮的情况也一样,只要我们以礼相待,再给他一个官职,他是一定会归顺我们的。”

    王伏宝不服气地说道:“大帅,你这样会寒了兄弟们的心啊,张玄素可不是王琮,他手上没什么血仇,而王琮几年来前后杀伤我军两三万人,可谓血海深仇,就算你不下令杀他,只怕也禁不住弟兄们找他报仇啊。”

    窦建德的眼中冷芒一闪:“伏宝,你不能管住你手下的弟兄们吗?”

    王伏宝摇了摇头:“军心难以硬压,大帅,你也是行伍出身,最清楚不过。”

    窦建德咬了咬牙,站起身,厉声道:“传我帅令,明天开城之后,任命王琮为瀛州刺史,这河间郡的百姓,不得加害。至于王琮,既然降我,那就既往不咎,有敢因私怨而伤及王琮者,夷三族!”

    窦建德说道,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狠狠地砍向了帅案,一个案角飞了出去,落到地上,本来还想开口的众将,看着窦建德那张杀气腾腾的脸,全都吓得闭上了嘴,只听到窦建德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地响起:“有敢再言杀戮掳掠者,有如此案!”

    两天之后,冀州。

    一个五十多岁,瘦削干枯的老者,穿着一身红色的官袍,眉头深锁,此人正是这冀州刺史,原隋朝的信都郡守麴棱,自从今年李渊攻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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