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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6章

隋末阴雄-第16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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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力!”

    李渊咬了咬牙,站起身,沉声道:“好,朕意已决,就按秦王说的办,现在开始,十二卫的军队全部进入战备状态,随时集结,二郎,还是刚才那句话,什么时候打,关中出动多少军队,全部是由你所决定,只不过,如你所言,超过半年,如果还拿不下洛阳,那就要全军还师,如何?”

    李世民这回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朗声道:“儿臣遵旨!”

    洛阳,宫城,两仪殿。

    王世充靠在一座翡翠大椅之上,抚着这椅子那光滑的扶手,轻轻地叹道:“杨广真会玩,这么大的一整块翡翠,给他雕成了如此一张椅子,实在是太浪费了。还有这张玉案,有必要弄成这样吗,又冷又凉,还不吃力,在这上面批奏章,还不如在普通的桌上呢。”

    一边的魏征微微一笑:“陛下,你这几天巡游街市,又在宫城外的东西两席处理民事,可是辛苦了,这宫城大殿,可是你第一次上来。不过,这个翡翠玉案,您以前天天见啊,为何今天如此奇怪呢?”

    王世充摇了摇头:“在下面看和自己坐是两回事,坐到了这个地方,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帝王威仪,人间的权力。杨广以这个失天下,我不能和他一样。”

    他说着,站起了身,对着外面沉声道:“来人,给朕把这御案和玉椅给搬走。”

    一阵甲叶响动,沈光一身内卫盔甲,昂首而入,他又穿回了当年当侍卫时的那一套,显得英气逼人,走到案前,拱手道:“陛下,末将在。”

    王世充指着这大案,说道:“把这大案和玉椅给切碎,分成小块的玉石,以后分赐给有功的将士。换一套檀木桌椅来即可,对了,就把太尉府的那套搬来吧。”

    沈光睁大了眼睛:“陛下,这,这可是整块的上好玉石啊,价值连城,先帝在时,一直非常喜欢这个,您。。。。”

    王世充摆了摆手:“总持,隋朝先帝已经不在了,现在是我们华强国。”

    沈光的眼中泪光一闪,低下了头:“可是,在沈某心中,先帝他还是先帝。”

    王世充叹了口气:“先帝用性命证明了,骄奢淫逸只会失掉天下,这是朕所要警惕的,朕如果成天也追求这些珠宝玉器,纵情声色,也会象先帝那样失掉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更何况现在天下未平,强敌环伺,朕更是要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一定不能懈怠。”

    沈光咬了咬牙,行了个礼,一挥手,十几个卫士从殿外奔入,把这大案和玉椅抬了下去,很快就不见踪影了。

    王世充看着沈光远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在他心里,杨广还是真正的皇帝啊,我只是他的带兵上司而已。”

    魏征微微一笑:“这需要时间来慢慢改变,以前陛下对他是厚结其心,缺乏那种帝王的威严,以后这方面还得加强一些。”

    王世充点了点头:“这阵子玄应和玄恕表现怎么样,朕几天没管他们了。”

    魏征的脸色微微一变,一闪而没:“太子玄应,这几天一直跟着微臣在学兵法与政事,进展很快。”

    王世充的嘴角微微地上翘了,他太了解魏征的性格,显然是玄恕那里出了点问题,他沉声道:“玄恕呢,他在做什么?是不是朕登基时封了他一个汉王,他就骄傲自满了?都不在你这里上课了?”

    魏征咬了咬牙,从袖子里摸出了一道奏折,递向了王世充:“这是臣刚刚进来时收到的御史张蕴古的弹劾,他说,就是现在,汉王正和陛下的侄儿,越王王君度,跟正当值的将军丘怀义,郭士衡,在东阁之上,召集歌舞伎们饮酒作乐呢。”

    王世充一下子就从一张临时的木墩上跳了起来,双眼圆睁,须发皆张,厉声吼道:“什么?大白天他们就在宫城里喝酒玩女人?”

    魏征叹了口气:“陛下息怒,这件事还是由臣来。。。。”

    王世充二话不说地向着门外大踏步走去:“来人,召集宫卫,还有散手力士,随朕去东阁!”

第二千四百七十三章 醉酒赌博玩女人

    中书省,内史府。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一脸谄笑的丘怀义,身着铠甲,坐在一个酒案之后,举起了手中的酒碗,对着坐在上首,身着绸缎袍子,头戴紫金冠的两个年轻人笑道:“二位王爷,你们看,末将在这门下省里,是不是别有一番风情啊。”

    越王王君度,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脸上带了三分猥琐之色,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殿内那几个正在疯狂地扭着白色腰肢的波斯舞姬,手中的酒杯就这么停留在了半空中,再也放不下来了。

    王玄恕的眉头皱了皱,说道:“丘将军,咱们这样不太好吧,父皇现在正在天天巡城,我们也是奉了他的命令,检查宫城内的三省情况,现在可是当值时间啊,你在这里饮酒作乐,还拉上我们一起观赏歌舞,要是让父皇知道了。。。。”

    将军郭士衡跟着笑道:“汉王殿下,就算陛下知道了,也没关系啊,现在新朝已经建立,大家都可以松一口气了,前一阵为了禅让大典,大家伙儿可是日以继夜的,忙坏了啊。不是每个人都是陛下,这么连轴传地处理公务和奏章,批完了公文还要去巡城的。”

    王玄恕叹了口气:“是啊,孤也劝过父皇,让他不要这么操劳,可他却说,天下未定,又怎么可以懈怠,这才派了我们过来巡视。二位将军,你们前一阵子辛苦,孤也知道,今天的这些情况,就当孤没有看到好了。你们还是撤去酒宴和歌姬,好好值守吧。”

    说到这里,他就作势欲起,一边的王君度连忙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笑道:“王兄,何必这样急着走呢?现在已经是华强国了,陛下这样国事军事一肩挑,这内史省反而没什么人来了,您看,我们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不也没有一件公文送来嘛。”

    王玄恕勾了勾嘴角:“那是因为内史省的公文多半是直接送到父皇那里去了,但是如果父皇不在,还是要送来这里的,到时候让人看到,多不好呀。”

    丘怀义哈哈一笑:“不会的,我在门口还放了文书和卫士,如果真有人过来送公文,他们会代收的,这内史令给了韦节,他一直还在太尉府那里处理一些以前的公务交接呢,等他到了,这些文书自然转给他。咱们不过是在这里值守的,也没事可干,喝个酒,看看歌舞,再玩两把六博,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王玄恕的双眼一亮,奇道:“六博?就是玩骰子赌钱的那个游戏吗?”

    郭士衡笑道:“看来汉王也是精于此道啊。是杨大将军将给您的吗?”

    王玄恕的脸微微一红:“这个,这个师父可没教我,还禁止我玩,说,说是赌博不好,会让人上瘾的,还会倾家荡产。”

    丘怀义大笑道:“倾家荡产是对那些普通人的,可是现在您是汉王,您的父皇拥有全天下,又怎么可能输得倾家荡产呢?早就听说杨将军对汉王格外地严厉,想不到,六博也不教您啊,嗨,这可是个男人就应该会的啊。”

    王君度笑道:“是啊,王兄,你这几年就是给杨大将军管得太严了,其实,咱们哥儿几个常玩这个,又有什么呢?可好玩了,今天正好大家高兴,要不,咱们来博一把如何?”

    王玄恕勾了勾嘴角,他的眼中闪闪发光,显然已经动心,但还有点迟疑:“这个,这个当值的时候赌钱,真的好吗?万一,万一父皇他。。。。”

    郭士衡哈哈大笑:“汉王啊,没什么万一的,陛下他这一阵子天天巡城,从来不来这里的,哪管得到咱们呢?今天大家难得高兴,就玩一把好了,没事的。”

    他说着,扭头对那几个还在扭臀旋转的胡姬们说道:“好了好了,别跳了,去,去把我的那套六博棋拿来,今天,咱们可要陪汉王和越王殿下尽兴!”

    一个时辰后,王玄恕的两眼都在发光,他的脸上已经一片通红,推开身边正在倒酒的一个身材丰满的胡姬,哈哈笑道:“真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想不到,想不到这个六博棋这么好玩,丘将军,该你喝了。”

    丘怀义也已经是喝的满脸通红,他咬了咬牙,一把推开身边一个斟酒的胡姬,大声道:“不,这,这不算,汉王殿下,你,你的运气太好了,这赌钱没点彩头,我,我提不起兴趣,光喝酒,不算,不算什么。”

    王君度皱了皱眉头:“不会真赌钱吧,咱们今天身上可没带。”

    郭士衡眨了眨眼睛,笑道:“要不这样吧,咱们今天难得这么开心,就玩点有意思的,每个搂一个胡姬,输一局,脱一件衣服,脱到光为止,怎么样啊。”

    王玄恕的两眼睁得大大的:“这,这大白天地行淫,能行吗?要是父皇。。。。”

    丘怀义哈哈一笑:“汉王殿下,你虽然没有娶妻,但也是男人啦,我们知道,陛下对你严厉,不许你对女人动手动脚的,但我们这是六博啊,是有彩头,输了脱衣服,没关系。”

    王君度使劲地摸了摸自己身边的一个胡姬的手腕,笑道:“嘿嘿,这些个胡姬啊,就是比中原女人放得开,你看,我这样摸他,都没事,王兄啊,刚才丘将军他们说,这些女人可是得花钱雇来助兴的,跳舞陪酒可以,但是,但是要脱衣服或者玩更刺激的,没钱可不行啊。”

    王玄恕的脸上发烫,咬了咬牙,大声道:“好,就按你说的来,输一局,脱一件,脱光为止,姑娘们,咱们战到明天早晨,怎么样?!”他说着,解下了腰间的一块玉佩,一下子就按到了面前的小桌之上:“这个,就是给你们的赏钱!”

    几个胡姬全都两眼放光,争着去拿那个玉佩,嘴里却是说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王玄恕一下子撸起了袍袖,抓起了面前的一个骰子,大喝道:“好,这回我先来,赢一局脱一件,谁也不许赖皮啊。”

    王世充的声音在门口冷冷地响起:“小兔崽子,真会玩儿啊,父皇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呢?”

第二千四百七十四章 大耳刮子,屁股开花

    在场的四个男人全都如同给施了定身法一样,愣在了原处,而那几个妖艳的胡女舞姬,则是个个花容失色,连忙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

    丘怀义和郭士衡的脸都白了,把手中的骰子一扔,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磕头如捣蒜,而王玄恕和王君度仍然是愣在了原处,不知所措。

    一个四十多岁,须发花白,看起来严肃古板的小个子,站在王世充的身边,正是这次弹劾这几人的御史张蕴古,王世充看了一眼张蕴古,叹了口气:“张御史,你做的很好,幸亏你及时报告,不然,朕真的不知道,这几个小子居然如此放肆。朕派他们来巡察,他们却给朕这样玩!”

    王玄恕的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他的身子在发抖,一下子扑到了地上,不停地磕起头:“父皇,父皇,是儿臣的罪,请您,请您责罚儿臣啊。”

    王君度也跟着在地上磕起了头:“陛下,陛下,侄臣有罪,侄臣有罪。”

    王世充的眼中冷芒一闪,对着张蕴古冷冷地说道:“张御史,你可知道,在白天当值的时候,召歌伎喝酒六博,是什么样的处罚呢?”

    张蕴古平静地说道:“当以渎职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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