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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妾道-第49章

小说: 妾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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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夭当下再不犹豫,抓住阿良跟狐子罡被他们用力带了上去。

    三人很快离开了原来所在的位置,正好及时避开了塌陷。

    直至震动消失,每个人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桃夭第一个就跪坐在地上,拼命地喘着气,仿佛刚才一系列体力透支运动到现在才传达到身体的各个器官,首先就是再也走不动的双腿和不断传来辛辣之痛的脚底板。

    看看周围,好在两边的墙面上还竖着几根火把,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喘息间,她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抱着“原来如此”的心态连连点头。

    难怪狐子罡会拉着自己一直往这边跑,原来在黑色的墙裙中有一个同样黑色的突破口,而这些火把也一定是在机关停止后才自动点亮的。

    一般人从远处看,定然不会选择往四面绝壁的地方逃命,于是深渊对面那些起初伪装成路口的地方现在已经暴露出墙面,不知情地人误中这个机关定然逃不过被泥石掩埋的命运。

    再看看阿良似乎比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四肢伏地也是一个劲地拼命喘气,就好像不用力多喘几下,这儿的空气就会被他人夺走。明明那货一路上都有人力运输,而且本身就身怀武功,怎么体力会差成这样?

    后经她仔细观察才发现,阿良剧烈猛咳的状态似乎不是累的,倒像是受了什么重伤。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阿良恶狠狠地指向桃夭,身子几近虚脱之象。

    “我?”桃夭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刚想起身过去看看她的情况,岂料刚一提气就莫名的感到全身无力,而且头也越发得昏昏沉沉,“怎么……回事?”

    就在她渐渐倒向狐子罡,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才恍然明白过来,阿良所指另有其人。

    “兰儿,兰儿……”

    桃夭被一阵迫切的柔声喊醒,眼前之人的影像连绵起伏,层层叠叠无法聚焦。

    很快,她便又感到睡意的沉重袭袭压来。

    突然间。

    她感觉自己被人半抱坐起,下颚被那人细心地捏开,唯恐伤及她幼嫩的肌肤。紧接着就是带有灼热气息的一片柔软贴近,沁凉芬芳的液体慢慢滑进喉头,在唇齿间形成一道清晰的路径,不断挥发着让人难以割舍的旖旎暗香,让人欲罢不能地告别梦境。

    桃夭浓密的长睫微颤,像极了意欲翩然翻飞的蝶翼。她缓缓地睁开双眼,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

    “王爷?”

    “你醒了?”凤君鸿顿时喜出望外,失而复得地喜悦舒展开他凝结了多日的眉心,他忙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侍女,迫不及待地将桃夭小小的身子拥入怀中,“这些天让兰儿受苦了,兰儿放心,本王向你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人敢动你分毫,永远!绝对!不管是谁!”因激动,声线都有了些颤抖。

    桃夭神志不由地清醒了几分,她大概猜到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自己的脸此刻正埋在凤君鸿温暖的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和使人无比安心的誓言。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凤君鸿刚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将会在不久以后以非常惨烈的方式实现。

    由于阿良的突然出现,使得原本的上京行程受到了耽搁,从凤君鸿那儿,桃夭得知自己一连失踪加昏迷已有三天。

    所以之后,他们便不再慢悠悠地赶路,到了地方县城也是草草地过上一夜,谢绝一切地方官员的接风豪筵,第二天天没亮就又上路了。

    啊~唔~啊~

    桃夭连连打了三个哈气,依旧同凤君鸿坐在朱轮华盖的高车之中。

    之前她有打听阿良的情况,可每每都换来凤君鸿一脸寒霜,那股杀之而后快的寒意让她不寒而栗,后来她才知道阿良竟已经死了,却是死在了机关之下。大概是因为没有亲自手刃,难免不解心头之恨吧。

    可对于阿良的死,桃夭总觉得事有蹊跷。这样的一个结果,仿佛是人为的,换言之就是死得也太不自然了。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深究不得,为免自己多事,她没在凤君鸿面前提过阿良一次。

    而自己这些天去了哪里,看到了什么,凤君鸿也没有问及,大概他心里已然有谱,说与不说再无分别。

    因连日追查桃夭的下落,食不安,寝不寐,此刻的南陵王已经疲惫不堪地靠着车厢壁阖上了双眼,但他依旧攥着桃夭的一只柔夷,仿佛唯有这么做,他才能安心入眠。

    看着安然入睡的南陵王侧脸,桃夭有些尴尬地想抽回自己的手,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有冷卿了,三番四次地跟别的男人有亲密行为,于情于理都是千不该万不该的。

    上次的喂药就算了,那是因为她昏迷不醒,可这回不一样,她可是醒得不能再醒了,怎能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一错再错?

    但当她小心翼翼地往回抽手时,南陵王就回重新抓回她不老实地爪子,紧紧地,让她动弹不得,犹如他的身份不容抗拒。

    桃夭可不管这些,见状就想开口训斥,当她再次望向对方倦容满面的侧脸时,又于心不忍起来。

    毕竟凤君鸿并不欠自己什么,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救自己帮自己,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给他。

    哎,桃夭不由在心中一叹,算了,就让他小小地任性一下吧。(未完待续。。)

    ps:  我要埋头苦写!我要埋头苦写!

第八十一章 遗愿

    云卷云舒,仰望天空时,冷卿总是在回忆着从前。

    昔日的冷家称得上是风光无限,在商界乃至政治界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奈何世事如云变化无常,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像这些云,或许你记下了它现在的样子,低头含下一口清茶,再抬头时,它便面目全非地没了踪影。

    “少爷。”身边传来低低地轻唤,不知何时,卫河宁已经过来。

    见惯了他从前的女子扮相,虽然已有好些时日的相处,但冷卿还是不太适应小宁的新身份。

    可是近几日,他发现卫河宁身上越来越有男子气概,身形依旧单薄了些,可男孩子的挺拔劲已经呼之欲出,无疑这都是白长老细心栽培的结果。

    冷卿喜形于面,早已将卫河宁看做年幼的弟弟,眼见弟弟的良好改变,不吝笑道,“以后就不要叫我少爷了,从前的冷卿已死,以后我便是你的桃源桃大哥。”

    卫河宁闻言微微一愣,姓桃?那不是六夫人的姓氏吗?只听过女子出嫁从夫姓,还没听过大丈夫随妇姓呢。

    哎,果然少爷对六夫人的爱可见一斑。卫河宁不免心中黯然。

    “咳咳。”听到门口传来的咳嗽声,他才自打脑门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冷……”差点喊错,卫河宁连忙改口道,“桃大哥,你看谁来了?”

    顺着卫河宁的目光,冷卿看到门口一身白袍白发之人正笑着走进来。

    “桃帮主。别来无恙。”老者发出沉沉的嗓音,边说边捋着胡须。手里一根通体乌黑的拐杖在地板上杵得咚咚响。

    冷卿大步上前,也笑道。“原来是白长老,”语毕,立即单膝跪了下去,同时道,“请受晚辈一拜。”

    白长老微怔,上前虚扶一把,忙客气道,“帮主何须大礼,真是折煞老夫了。”

    “不。这是替家父拜的,您绝对受得起。”

    白长老狐疑地望向突然抬起头来的冷卿,早就觉得这孩子似曾相识,果不其然是她的孩子。再看看身边的好徒儿正一脸得意的笑着,便知自己的底子八成已被他二人刨得一干二净了。

    白长老笑了笑,不再多言,心照不宣地分别看了冷卿跟卫河宁一人一眼,让他二人随自己来到桌前坐下。

    但卫河宁万万没想到的是,冷卿走到桌前突然又朝白长老双膝跪下重重地了个响头。

    “桃大哥。你这是……”卫河宁从没见过冷卿如此大礼得对待一个人,心下慌了起来,赶紧不解地看向师傅他老人家。

    可白长老这回却在凳子上坐得稳稳当当,仿佛是他该得的。他暗地望了一眼拐杖。不动声色地看向别处,心里却十分满意:好聪明的孩子,像她!

    “外公在上。不孝外孙给您磕头了。”冷卿恭敬买手,字字铿锵。

    在场的除了卫河宁。其他人都沉浸在乐见其果的状态中。

    若说冷卿之前还不能确定,那么刚才白长老的反应和他手中所持的拐杖就是最好的证明。

    “起来吧。”白长老终是不忍见自己的外孙长跪。疼惜中又带着几分严厉。

    冷卿没想到外公那么快就接受自己,连忙起身致谢。

    “等等,等等,你们这究竟唱得哪一出啊?桃大哥,你这可就不厚道了,人给你找来了,却有事瞒着我。”卫河宁忍不住抱怨,气得竟像小媳妇那般背过身去。

    冷卿跟白长老相视一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说明一下。

    于是在征得白长老的首肯后,冷卿才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这件事得从头说起……”

    冷卿的母亲名唤白凝,是白长老唯一的女儿。

    二十多年前,冷父海上经商,不幸遇匪,身上财物尽数被抢,岂料盗匪越货之后还要大开杀戒,为了不成为刀下亡魂,冷父纵身跳入海中,后被路过的白长老救起。

    在白长老的货船上休养期间,冷父爱上了连日对自己照顾有加的白凝,白凝亦对冷父芳心暗许。

    二人的恋情却遭白长老反对,并非白长老不喜欢冷父,只是冷父已有妻室,女儿嫁过去也只是给人做妾,即便再正常不过的家常便饭也不能堂堂正正的上桌入席,白长老深知女儿从小被骄纵惯了,时间一长定然受不了深宅大户那些个条条框框的家规,与其将来后悔,倒不如嫁给帮派中之人,无论如何,只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来也方便照应。

    哪知白凝性情刚烈,与白长老商量不成,就说他暗藏私心,竟不顾及子女的幸福,一气之下与冷父私奔北上。

    冷卿一边述说往事,一边留心白长老脸上的变化。

    白长老依旧是捋着胡须,可动作却愈加慢了下来,大概是随着他的讲述逐渐陶醉在那泛黄的记忆中。

    “家父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说家母生下孙儿后,才体会到外公当时的心情,很是懊悔自己这些年没能常伴膝下尽孝,所以在他二老双双离世时,一再嘱托孙儿要找到您,将这些话带到,否则他们即便入黄泉也不得安宁。”

    白长老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听到自己孩子的临终嘱托,心头必然百感交融。

    这些年他错过了太多,没有见倒女儿生怀六甲,辛苦产子,就连她何时离去也不知。

    正因为悲叹和惋惜才引燃了他多年的怒火,当即起身甩袖负气道,“哼,如若有心,早些时候为何不回来见我?”

    白长老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冷卿无奈地摇了摇头,“您这些年全身心投入帮派事务,早早就不是当年一只货船的管事,权力越大就越受保护,娘亲是无颜见您,所以一直未敢来找您,当她后悔之时,身体却是每况愈下,就更加不敢以病陋之姿出现在您面前。娘亲仙游后,家父清楚娘亲生前遗愿,所以一直在暗中多方打探您的消息,可每每派出去的人几乎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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