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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妾道-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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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君鸿只好又看向杜免泽,心想看你个老东西葫芦里能卖什么药。

    “起来说话。”

    “谢皇上。”杜免泽佯装身体微恙,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就像分分钟就会倒在地上,加之他又是一把年纪,很容易勾起人的同情心。

    当杜免泽偷偷看向对面的二人时,哪知凤君鸿跟狐子罡就像是铁打的人一般,不仅未有半点同情之色,反倒还有种不耐烦的视线直射过来。

    杜免泽骤然觉得苦情戏是没戏了。

    狐子罡将事情简短地耳语给了凤君鸿。

    凤君鸿听完后,饶有兴趣地看向杜免泽,英俊的脸上,冷冷地勾起唇角,“哦?想不到杜卿家果然没辜负这个杜姓,有什么事都藏在肚子里。说说看,是何秘密连朕都不知道的?”

    杜免泽似是鼓了很大的勇气,他以置诸死地而后生的气势突然抬头正视凤君鸿,并肯定道,“臣保证,这件事,皇上绝对会有兴趣!而且只有微臣一人知晓。”

    凤君鸿听出来杜免泽是准备跟他谈条件,倒也爽快道,“说吧,你的条件。”

    杜免泽又望回地板,自知逃不过今晚,面对着即将就要与家人阴阳两隔,临死前还见不上一面,他的心里就不由的痛起来。

    但。

    如果能用他一人的性命,换那么多条命,还是值得的!

    杜免泽在开口时,感觉到自己的牙关异常的沉重,但依旧吐字清晰,一字一顿道,“臣,只愿家人平安!”

    凤君鸿盯着杜免泽好一会儿,终是收回视线,鼻息轻叹地回道,“朕,答应你。”

    就在杜免泽心中稍稍放下些,又听凤君鸿说道,“不过,你的家人,他们可知……”

    杜免泽立即抢道,“皇上放心,您吩咐臣办的事,只有臣一人知晓,她们就是一介妇孺,什么都不知道,臣会将所有的事都带到黄泉,请皇上放心!”

    凤君鸿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杜免泽所言。

    紧接着,杜免泽便直言不讳地将冷卿未死还有他已成为醉鲸帮帮主的消息告诉了凤君鸿。

    让杜免泽万万没想到的是,凤君鸿竟然勃然大怒到抽出架上摆放的宝剑迁怒于他,完全不顾及还在御书房内就想将他当场手刃!

    幸亏狐子罡出手拦住,苦口婆心地规劝下,才让凤君鸿扔掉了宝剑。

    杜免泽被人先带了下去。

    凤君鸿眼中的杀意已经停不下来,他抓皱了龙案上的黄案布,厉口道,“传旨下去,杜府满门抄斩!全城缉拿冷卿的人头!”

    狐子罡明白凤君鸿的恨,杜免泽已经注定他活不过黎明的命运,冷卿对凤君鸿而言,是他此生唯一的污点,也是他走不进皇后心中的唯一障碍。

    而这个障碍不除,定是犹如虫豸在心,奇痒难耐。

    狐子罡悠悠叹上口气,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抬臂作揖道,“皇上息怒,请听微臣一言。杜家只怕只有杜大人一人知情,突然死个三朝元老已然不能堵悠悠众口,若将杜府满门抄斩,于公于私都难以解释,不如就将此事交由微臣来办,微臣定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结果。”

    凤君鸿的情绪稍适缓和,冷静地想过后,他点头首肯了狐子罡的提议,并让其退下去办该办之事,他要一个人静一静。

    狐子罡从御书房中退了出来,立刻冲门外的侍者询问了杜免泽被带往了何处。

    知其已被关押到天牢内,狐子罡事不宜迟地去了天牢。

    到那儿时,再见杜免泽恍如隔世。

    只是没见一会儿的功夫,杜免泽看上去已苍老了很多。

    原是花白的头发,此刻已变得全白,衣服也换成了死刑犯的囚服,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不似绝望的低沉,反倒有种即将解脱的豁达。(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家丁

    杜免泽仰头望着狱牢内气窗的位置,仿佛只要再等上一会儿就能从那里出去,然后回到家人的身边。

    从狐子罡进来天牢,他便已知其是过来送自己最后一程。

    “久闻狐大人学识渊博,不知能否回答老夫两个问题啊。”杜免泽背对着刚刚进入牢房的狐子罡说道,语气随意,看上去就像自言自语。

    狐子罡让跟随过来的人在牢房外等候,称自己要跟杜大人单独处一会儿。

    几人连同狱卒很快便退离牢房,还将牢门也带上了。

    此刻,牢房之中只有狐子罡与杜免泽两个人。

    狐子罡缓步走近杜免泽身后几步,抬首朝杜免泽仰望的气窗看去,缓缓而答,“杜大人想问什么?”

    杜免泽没有回头,开口道,“老夫想知道,老夫的家人是否平安。”

    “暂且无碍。”

    杜免泽似乎猜到了什么,又问道,“请狐大人指点迷津,老夫要如何才能保住她们。”说完,转过身来,几乎是请求地注视着狐子罡。

    狐子罡将怀中一早草拟好的一份罪状书递了过去。

    当杜免泽看清楚上面所写的东西时,双手不住地颤抖,纸张随之发出了响声。

    狐子罡面无表情地告诉他,“只要你认罪,我一定会保住你的家人!”

    杜免泽的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不会希翼自己能够侥幸生还,但是让他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死去,这是比杀了他还要痛苦百倍的惩罚。

    从此以后。他的夫人跟女儿就要贴上犯臣之妻、犯臣之女的标签活下去。

    杜免泽不得不问清楚了。

    “这么做。皇上真的会放过她们吗?”

    狐子罡双眼直视着杜免泽。用淡淡的口吻,郑重说道,“皇上要的只是你这条命和永远不会泄露秘密的死人嘴。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皇上出尔反尔,我也会力保你家人的安全!”

    话到此处,狐子罡突然矮身到杜免泽面前,双眼依旧直视着他,只是少了点距离。杜免泽就发现了狐子罡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只听狐子罡又沉声问道,“杜大人愿意相信我吗?”

    透过狐子罡的双眼,杜免泽不知从何而来的信心,仿佛不管狐子罡现在说什么,他都坚信不已。

    杜免泽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罪状书上画了押。

    而后,狐子罡让跟随过来的人进了牢房。

    杜免泽看到来人手中的酒壶酒杯,便知结果。

    狐子罡已经起身,他在人进来前,就将罪状书重新叠好收于袖间。

    来人遵听他的吩咐。给杜免泽斟了杯酒。

    杜免泽捏住酒杯,看了看杯中透明的液体。“加上这次,老夫一共欠了你两次,只有来世再还了。”说完,他仰头喝下了毒|酒,没一会儿便吐血身亡。

    杜府。

    杜免泽彻夜未归,杜夫人跟杜倩自然也是点灯不睡。

    晨光熹微,油灯已经油尽灯枯。

    刚有人从油灯前经过,灯芯上那小小的火焰便不可抗力的熄灭了,只留下一根白色的残烟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杜夫人单手支颐,依靠在椅子上打着瞌睡,没一会儿便再也熬不住困意,沉沉地睡去。

    杜倩了解杜夫人的脾性,如果等不到杜大人,她是不会乖乖回床上休息的,于是,杜倩叫老妈子拿来了衣服,披在杜夫人身上。

    好在是夏天,就算盖得很薄也不容易感染上风寒。

    不过,熬夜果真还是伤身子的,别说杜夫人了就连她都有点要被倦意打败的节奏,眼皮不停地打着架,估计再等不回爹,她也要先去神游太虚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那人一进来就跌到了地上,急得连站都站不稳似的。

    杜倩怕那人吵到好不容易睡着的杜夫人,有意提醒对方小声点,有事出去说。

    哪知那名家丁,张口便大喊,“出事了!不好了!”

    硬是将杜夫人惊吓得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

    杜倩跟老妈子连忙上前扶起杜夫人。

    谁也没有在第一时间责怪家丁的莽撞,相反,比起自己,杜夫人更关心家丁口中的‘出事了’是什么意思?

    “快!说清楚?是不是老爷出事了?”

    家丁哭丧着脸,就像自个儿家死了人一样的悲伤,“老爷……老爷他……”

    事情太过突然,以至于家丁不知从何说起的好。

    与此同时,管家也过来了。

    见一屋子的人都等着家丁报消息,他赶紧上前诱导家丁先冷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好好道出他知道的事情。

    通过家丁的叙述,大伙儿都知道了杜免泽已死的消息。

    杜夫人第一个昏了过去,杜倩强忍住悲伤,继续问了其他的事,当得知自己的爹因为在朝中结党营私而被处死在天牢之中,杜倩顿时就发现了破绽。

    若说太后当朝时,也许还有这个可能。

    现今太后已下台,她爹的官职一贬再贬,就这样的情况下,谁还会跟她爹结党?更别提营私了!

    杜倩转悲为怒,“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进宫,我要告御状,我要替爹洗刷冤屈,还我们杜家清白!”

    就在杜倩气急败坏地正要离去时,管家及时拉住了她。

    “小姐别去啊。”

    “你放开我,我一定要替爹讨回公道!”

    “哎呀,小姐,你去等于送死啊,不能去啊。”

    管家一时拦人心切,不小心说漏了嘴。

    杜倩抓住了管家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就好像有意在瞒着什么,她转身望着管家。道。“李管家。都这种时候了,有什么就说出来吧,如果你不希望我也有事的话。”

    李管家望了眼夫人的方向,夫人已经承受不住打击昏过去了,万一醒来时再发现小姐也出了事,估计她将生无可恋。

    老爷与夫人对他恩重如山,他是拼了命也要保护好夫人跟小姐的,虽然已经答应过老爷绝不讲此事告诉第三个人。但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李管家叹了口气,只好将杜大人主动请缨剿灭醉鲸帮的事情说了出来。

    本应是加官进爵的好事,他万万没想到竟会使得杜府飞来横祸。

    听完李管家的如实相告,杜倩忿忿道,“爹真糊涂!即知皇上是那种眼底容不下半点沙子的人,他干嘛还跑去趟浑水?!”

    李管家道,“小姐,您别怪老爷。其实老爷自从被贬了官,他在朝廷受尽冷眼,无人倾诉。很可怜的。上月起,俸禄少了不说。府里的状况也是每况愈下,老爷是为了您跟夫人才拼死一搏,只盼官复原职,让府里上下过上以往的好日子啊。”

    杜倩听完鼻头一酸,原本忍着的泪水,终于绝提倾斜下来。

    “爹~~~~~~~~”

    失去亲人的痛苦,让杜倩痛不欲生。

    她悲伤,更加悔恨,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醒过来,这样她就可以替爹分忧,有事一家人在一起商量,然后共度难关,根本没必要以身犯险。

    大不了让她爹辞去官职,一家人在京城做点小买卖,也可以维持生计。

    屋里的家丁听到管家对杜倩所言,继而也不争气地抹着眼泪。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冲杜倩说道,“小的想起来了!”

    大伙儿正在伤心之余,听到家丁突然讲话,不由得看了过去。

    家丁一直就觉得有一个地方很奇怪,而今老爷死了,那些跟他一起去的家丁也都被侍卫们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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