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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605章

小说: 穿越五胡乱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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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峰眉头一皱,不确定道:“这也是孤想弄明白的地方,诱发败血症的原因有很多,但机体防御免疫功能缺陷是最重要诱因,正常人在外界毒素与病邪入侵后,一般仅表现为短暂的菌血症,由于人体自身有免疫防御系统,可以迅速消灭这些外来物,并不引发明显症状,不过,各种免疫防御功能缺陷者,都易诱发败血症!”

    云峰这话,云山雾水,没人能听的懂,均是相互看了看,庾文君没好气道:“将军,您究竟想说什么,这败血症能不能治?”

    云峰连忙改口道:“邓将军失去了对外界毒素与风邪的抵抗力,所以才会得败血症,至于能不能治,老实说,由于发病过急,寻常药物已是无效,只有使用青霉素才能有几分把握,但青霉素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如果邓将军的体质不允许,那么,孤也无能为力。”

    一听这话,邓遐赶紧转向云峰跪下,连声哀求道:“既便是一成把握,也请秦王出手一试,遐当为牛为马报答秦王。”

    云峰摆了摆手:“你放心,孤既然遇上,自当尽全力,但愿邓将军吉人天象,你去烧一罐净水冷却,再准备些干净碗来。”说着,又向苏绮贞吩咐道:“绮贞,让两个姊妹跑一趟,去船上把青霉素取来,还有注射器,再带些食盐与两个干净的琉璃杯。”

    “嗯!”苏绮贞点了点头,立刻向外走去。

    云峰携带的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青霉素了,而是青霉素钠盐,这没办法,青霉素性质活泼,很容易与外界反应而失去效用,因此必须要制成钠盐才能保存,用时以清水稀释即可,这还是葛洪在云峰临行的前几天,经无数次失败才堪堪调配出来。(未完待续。。)

第三零九章 家贼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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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取药的时间,所有人都在思索着邓岳的病因,邓岳困在暗劲初期十几年无进展,算不上有多高,但一名暗劲高手,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云峰所说的免疫力低下,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荀灌娘秀眉一蹙,不确定道:“师兄,灌刚刚提过,祖师兄之死或是另有隐情,如今邓将军也遇上了类似的状况,按理说,这两人一为化劲,一为暗劲,都不该得败血症,却偏偏得上了,你说会不会有人刻意为之,在暗中下了黑手?”

    这话一出,温峤浑身微震,刘琨的面孔凭空浮现在了眼前,邓岳对云峰感恩戴德,早已投向了云峰,温峤起先也存有投靠之心,但由于刘琨的出场,以及与刘琨的特殊渊源,令他的内心颇为煎熬。

    温峤在给刘琨的回信中指明了面临的困难,暂时只能两不相帮,其实,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索性使江州保持中立,自已冷眼旁观云刘二人的争斗,只不过,这话不方便明言,因而特意提到了邓岳的作用,他的本意,是以邓岳作幌子拖延,推说军权不在自已手上,但刘琨会如何想呢?又会如何处理?

    ‘难道真是他?这么说,岂不是老夫害了伯山?’顿时,温峤的额头沁满了冷汗!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不可能,在他的印象里,刘琨温润慷慨。素有报国大志。怎可能行此卑鄙手段?可是。邓岳的发病又怎会如此的突然,还如此的巧合?

    一时之间,刘琨的识海中乱成了一团,两股悖然相反的意见正作着激烈的斗争,竟忘了荀灌娘的问话。

    荀灌娘立刻就发现了温峤的异状,不由问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不舒服?”

    “啊?不是,不是。呵呵~~这屋里有些闷!”温峤随意找了个毫无营养的借口,伸袖擦了擦汗。

    这个理由拙劣之极,深秋时节的屋内怎么可能闷热?何况温峤还个是化劲高手,但荀灌娘也不方便多问,只得将信将疑的收回目光,转向云峰问道:“断山,该如何才能使一个人免疫力低下?尤其还是一个身体建康的人?”

    云峰寻思道:“老师与温公想必你们都知道,人只有阴平阳秘,以平为期,才能外邪不侵。这阴平阳秘,便是保持人体免疫力的关键。过弱与过强都对人体无益,过弱,将无法抵挡外来的风邪,而过强,则会使自身机体紊乱,如鬼疮(红斑狼疮)就是免疫力过强的表现。

    具体到邓将军,由于长期习武,自身免疫力强大,一般的风邪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骤然而又猛烈的风邪也只能使他一时不适,随即就会被他自身的免疫系统所消灭。

    要想使邓将军得急病,由外而内的侵染几乎没有效用,只有依靠长期、且连续不断的削弱其自身免疫力,当达到一定程度后,或是自身发急病,或是以毒引令其暴发,如此,神仙也难以救回!而且这么做,由于过程缓慢,具有相当的隐蔽性,既便患者自已,也是懵懵懂懂不知病从何来。”

    “哦!将军您这么一说,文君明白了,邓将军是不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庾文君立时现出了一幅恍然大悟之色。

    云峰点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总之,邓将军是遭了暗算,甚至连祖将军都是同样的缘由。”说着,看向刚刚回来的邓遐,问道:“孤问你,令尊身上可有溃烂伤口?”

    邓遐把东西放下,施了一礼:“回秦王,家父身体及四肢除了有些浮肿,并无任何伤疮。”

    云峰又道:“既然体表不见伤疮,必然与吃食有关,近几个月,你父的吃食由谁负责?”

    “这个。。。。”邓遐略一思索,便道:“由于家境不宽,父亲的吃食倒无特别讲究,每日早晚二餐基本上都与在下及家母一同进食,只有极个别时候才在军营用膳,这方面应不会有问题。”

    邓遐的话也好理解,大家坐在一起吃,为何邓岳发病而其他人都安然无恙?这说明正餐并无问题,庾文君连忙问道:“那邓将军有没有其他的饮食习惯?比如夜宵之类?”

    “对了,想起来了!”邓遐跟着就道:“父亲每晚临睡前都要喝上两盅酒,否则难以入眠,这是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难道是。。。。有人在酒里下毒?”

    云峰不置可否道:“你出去询问下,邓将军每晚饮用的酒水,是由谁人侍弄,再把他带过来。”

    如今有了头绪,邓遐心急如焚,也顾不得与屋内人打招呼,一溜烟跑了出去。

    目送着那快速消失的背影,云峰忍不住叹道:“外敌易御,家贼难防啊!”

    庾文君、荀灌娘与温峤的心里也挺不是个滋味,投放慢性毒药,外人没法定时定量下手,非身边人不行,其中以温峤的心情最为复杂,他有八成把握可以肯定,刘琨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庾文君看了看脸面隐约泛出怒容,并挣扎着想起身的邓岳,轻声劝道:“邓将军,或许事情不是咱们想的那样,您先别激动,一切有待令郎回来再说罢。”

    听了这话,邓岳的动静下了小来,众人也没了开口的心情,均是默默的等待着。

    不多时,屋外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邓遐满面怒色,揪着一名婢女匆匆而来,身后则是他的三位母亲与其他的婢仆。

    “哼!好歹毒的贱婢!”刚一踏进屋,邓遐就把婢女猛的向地上一推,怒道:“依秦王吩咐,在下去向姨母及各仆役询问此事,却见她鬼鬼祟祟神色慌乱,似是想要溜走,因此,就把她抓了过来,听由秦王讯问!”

    云峰看了过去,这名婢女倒也有个两三分姿色,神色惊惶间又透出一丝不安,一幅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云峰一瞬间就确定下来,凶手必然是她,于是冷喝道:“说!谁指使你给邓将军下毒?为何要对他下毒?毒药搁于何处?休想狡赖,孤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

    “呜呜呜~~”这名婢女也不说话,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沽沽滑落,伏在地面失声痛哭起来。

    “你这贱婢!”邓岳的原配恨恨道:“郎主有何对不住你?竟能下得了如此毒手?你说,说话啊!休要装出一幅可怜相,以奴轼主纵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未完待续。。)

第三一零章 真相大白

    “呜呜呜~~”这名婢女非但不开声,反而哭的更厉害了,或许她也明白今天绝对是难逃一死,以奴害主,搁在哪儿都是重罪,能痛痛快快的挨上一刀已是撞了大运,所以她不敢开口,只有哭,以眼泪为武器来打动这屋子里的男人们。

    邓遐气恼不过,身形一展,正待上前给她一脚,却被云峰挥手制止住,又道:“你也许是受人挟迫才行此大逆之事,孤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老实交待,孤可代为向温使君与邓将军求情,放你一条生路,若仍是冥顽不灵,可别怪对你上刑了!”说着,向两名女罗刹打了个眼色,女罗刹当即上前,伸手拧住她的胳膊就要向外拖去!

    “不要,不要!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但求秦王饶命!”婢女连忙叫起了饶,在女罗刹松开手之后,忙不迭的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交待出来。

    “郎主与主母们待奴婢不薄,奴婢本不该如此狼心狗肺,大约一年以前,奴婢外出采买时偶遇一俊俏男子,约二十来岁,他自称是。。。。是温使君府上的奴仆,名叫陈周,奴婢也不知怎的,竟被他花言巧言饶昏了头,自愿随其往一偏僻处行了苟且之事。

    奴婢与陈周每个月能有两到三次相聚的机会,虽是。。。。虽是心里思念的紧,却也无可奈何,奴婢也不知将来会是如何,也不敢向人提起,本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

    但在两个月前,奴婢突然发现有孕在身。这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郎主知晓给活活打死。好容易等到相聚的日子,就把这事告诉他,问他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陈周一听之下,立刻就现出了欣喜若狂之色,赌咒立誓说要娶了奴婢,还说。。。。还说立刻向温使君禀告此事,让他给咱们做主,又叮嘱妾明日无论如何都要过来。

    于是。好容易挨到第二天,奴婢赶过去见到陈周,陈周说,温使君已同意了咱们的婚事,但在这之前,必然要先做一件事才行,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一派胡言!”温峤气的脸面铁青,先前听婢女提到自已,心里就很不是个滋味。这时,再也忍不住的咆哮如雷!

    众人均是面面相觎。这七牵八扯的怎么把温峤给扯了进来?邓遐当即喝止道:“大胆奴婢,非但不知愧改,还敢血口喷人?请秦王将此婢拖出去!”

    “说!让她说!老夫倒要瞧瞧还能说出什么?”温峤厉声喝道,这时的他,脸面阴沉的吓人,婢女浑身颤抖,口不能言。

    云峰摇摇头道:“你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如实交待,温使君非是不明事理,岂会连栽赃陷害都看不出?怎会与你计较?”

    “是。。。。是秦王!”婢女小心翼翼应了声,偷偷看了眼温峤之后,继续道:“当时奴婢一见这瓷瓶,便知大事不妙,猜到很可能是要奴婢给郎主下毒,于是说什么都不愿意。

    那陈周说,这瓷瓶里并不是毒药,只是能使人大病一场,每天用指甲盖挑起一小点和入酒中即可,约两到三个月左右,他还说,温使君由于手中没有军权,所以出此一策,使郎主生场大病,然后趁机把军权夺回来,绝无暗害郎主的心思,同时还承诺,事成之后给咱们一笔钱,让咱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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