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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638章

小说: 穿越五胡乱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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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铁跟着提起祖约的头发,照着脸又是一记劈脸呼!顿时,祖约口中鲜血狂喷,满口的牙齿尽数脱落开来,就这还不够,卫策一把捏开祖约下颌,趁他舌头不自觉吐出的时候,手中寒光一闪,刷!半截舌头掉落在地!

    “嗬嗬~~”祖约喉头发出嘶吼声,面孔痛的几乎都拧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头发被冯铁提着,早就跌倒下来。

    冯铁把尖刀就着祖约的衣服擦了擦,收好之后,向卫策道:“你先把大郎君请来大殿,再召集众将,有要事相商。”

    大郎君是祖逖的长子,名为祖涣,名义上是沛国内史(治相县,今安徽省淮北市相山区,大至包括淮北市、宿州市等苏皖鲁豫的四省交界处),奈何沛国处于淮北,已被祖约拱手让与了石勒,因此,他这个内史,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虚职。

    “别弄死了他,丞相要他有大用!”卫策叮嘱了声,便快步向外走去。

    冯铁点了点头,转头唤道:“来人!”立刻有两名侍从进来,草草替祖约止了血,又取来绳索,把他五花大绑绑成了个粽子。

    不多时,祖涣来到了大殿,他满脸的睡眼惺松,看来是睡的正香被人唤醒。

    “叔父,夜这么深,何事把小侄寻来?”祖涣的声音刚刚脱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立刻穿入鼻中,这让他头脑清醒了些,定睛一看,顿时面色剧变!

    祖约反绑着跪在阶前,嘴里塞块布团,连带脸面,血迹斑斑,令人不忍卒睹!

    “叔父你这是。。。。”祖涣脱口急道,却不上前,反而连忙转身就要向外跑去。

    刚把身转过,殿门处已堵上了四条铁塔似的黑影,祖涣只得把迈出的脚步收回,看向了冯铁,颤抖着声音问道:“冯。。。。冯将军,你要做什么?你。。。。你快把叔父放了!”声音中,满满的全是慌乱与哀求,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恐怕是传说中的兵变了。

    “大郎君匆要恐慌!”冯铁微笑着走上前,拉住有如玩偶般的祖涣来到阶下,把他按压坐下,这才道:“祖约与太后有私情,朝庭下诏召祖约入京申辩,祖约非但不去,反欲叛出朝庭,末将受丞相令,捉拿祖约入京,但此人一去,豫州则无人做主,是以丞相有令,命你为豫州刺史、镇西将军,继承祖将军遗志,带领我等效忠朝庭,不知大郎君可愿意?”

    “愿意,愿意!”祖涣不假思索的跟着就道!

    他原以为,今晚是个必死之局,却没料到,非但能不死,还能尽掌豫州军政大权,这么好的事上哪找?何况他早对祖约心生不满了,父业子继,天经地义,凭什么祖约占据豫州而自已身为祖逖的嫡长子,只能当个无权无实的沛国内史?

    祖涣的目光已被几上那两枚黄澄澄大印完全吸引住,贪婪与激动之色丝毫不假掩饰,忍不住的,伸出手就要拿起把玩,至于祖约被捕的前因后果,早就抛去了九宵云外。

    冯铁却伸手压住祖涣手掌,淡淡道:“大郎君莫急,来,末将先问你,你这豫州刺史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祖涣茫然道:“父亲抗击羯奴,挣下诺大家业,子承父业有何不对?”

    “哼!”冯铁冷哼一声,给左右施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人上前,刷的一下拨出佩剑,一斩头、一扎胸,半点都不手软!祖涣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眼看将要命丧当场!(未完待续。。)

第三五七章 豫州换主

    ps:  中秋节,这几章很不合时宜啊,但没办法,情节推进到了这个地步,都是事先没安排好,请大家多多谅解,同时也祝各位阖家团圆,中秋快乐~~~~~~

    眼见剑刃即将临身,祖涣已是吓的魂飞魄散,却不料,剑光突然止住,一支顶住心口,另一支压上了颈脖!

    祖涣满头满脸的冷汗,那森寒的剑光,令他全身仿佛僵了似的,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战战惊惊的问道:“冯将军,涣有何处得罪?你。。。。这是为何?”

    冯铁面无表情道:“大郎君,你好好想想,这豫州刺史究竟是谁给的你?”

    “是。。。。”祖涣眉头一皱,突然福至心灵,连忙道:“是丞相,是丞相给的!”

    “嗯~~”冯铁现出了孺子可教之色,却厉喝道:“丞相既能拿下不听差遣的祖约,也可以随时要你性命,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祖涣忙不迭道:“请冯将军转告丞相,涣绝不敢生有异心,今生今世,当忠于丞相!”

    冯铁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亲随施了个眼色,亲随收剑回鞘,祖涣顿时瘫软在了地席上面,双手吃力的撑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有如一条行将就木的老狗。

    冯铁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微微笑道:“你也匆要害怕,丞相为人温和,祖约三番五次不听调遣,又与太后做了丑事,事败之后,竟起了叛晋降秦之意。是以才不得不把他拿下。而你。只要忠心耿耿,丞相必不会亏待,不过,军中或会有人不服,为了你的安全,丞相特意安排了些人手保护于你。”说着,看了看殿角的沙漏,又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请祖小将军坐好,接受众将参拜。”

    祖涣连忙爬起来,强行坐直身体,不多时,众将陆陆续续的来到殿内,见到跪在一旁,满面绝望的祖约,均是大惊失色!

    然而,卫策假传祖约的命令召他们前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戒心。殿外已被大批军士团团围住,虽是意识到了有重大变故发生。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把惊疑不定的目光向着祖约、祖涣、以及站立一旁的冯铁连连投去。

    见人已到齐,冯铁一指祖约,厉声道:“想必大家都在猜想究竟发生了何事?本将便为诸位道来!数日之前,建康有传闻,皆言祖约与太后有私情,当今主上非孝元皇帝所出,而是祖约之子,由于此事关系国本,尚书台本着慎重的原则,召祖约入京与主上滴血认亲,然而,此人非但推托,还欲叛晋降秦!本来,朝庭只是召他验证,若证实传闻乃子虚乌有,自是不会如何,他若问心无愧,前往建康又有何妨?而他竟心虚至此,可见,当是确有其事!”说着,拿起那封写了一半的表文,向下递传过去。

    底下的将领,都是流民帅出身,识字的不多,个别能识字的,立刻被团团围上,大声宣读起了表文,祖约在表文中,的确以防御秦军为借口,拖延往建康的时间。

    一时之间,众人均是目瞪口呆,这。。。。这怎么可能?但是祖约那面若死灰的表情,也在证明着此事绝不是捏造。

    也不知过了多久,喧哗声渐渐止歇,冯铁又道:“我豫州军,当年在祖将军的带领下,从无到有,由弱到强,征战淮北,屡战屡胜,令石氏不敢轻动,三年前,祖将军不幸病故,把豫州传到祖约手上,此人是何等样人,你我自是心知肚明,只是感念祖将军恩德,因此一心一意扶他为豫州之主,然而祖约,石氏未发一兵一卒,因畏惧石氏,竟不战而退,令我等蒙上羞名,也令祖将军心血尽丧,至今想起,还有愧于淮北的父老乡亲啊!”

    “唔唔~~”祖约脸面现出了委屈、愤怒与不甘之色,身体也剧烈挣扎,放弃淮北,是当年刘琨给他下达的命令,如今倒好,全把屎盆子扣到了自已头上,但他被塞住嘴,根本发不出辩解,更何况即使解开也是无用,他的舌头已被割去了。

    众将看向祖约的眼神中,纷纷现出了鄙夷之色,他们似乎忘了,当初祖约提出退守淮南时,每个人都是深表赞同,这黑锅嘛,有一个人来背就行了,没必要把大伙儿全给拉上,刚好祖约犯下的是死罪,所谓债多不压身,多上一桩也是无妨。

    各人的表情尽入眼底,冯铁与卫策相视一眼,均是暗松了口气,他们生怕事发突然,会有人跳出来反对,这些流民帅都是各有部曲,杀了他们简单,但后事处理起来很难,在如今这样的非常时刻,刘琨自然不愿意豫州军不战自乱。

    冯铁转回目光,继续冷哼一声:“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祖约竟会于孝元皇帝在世时,奸污太后,犯下此等恶行!他要做什么?是想假吕不韦遗下孽种,取晋室而代之?

    祖将军一生忠义,怎会有此等丧心病狂之亲弟?若不是建康率先爆出传闻,我等只怕还被蒙在鼓里,他日九泉之下,还有何脸面去见祖将军?幸好此獠尚未得逞,否则,我等必将担上助纣为虐的恶名,终是万死也不足以辞其疚啊!

    因此,本将与卫将军冒险拿下祖约,明日一早押往朝庭,同时推戴祖将军嫡长子,祖涣为豫州刺史、镇西将军!祖小将军严于律已,宽于待人,在如今天下大势纷乱时刻,当会维持现状,不教军中浮动,表文将与祖约一同送往朝庭,想来朝庭当是乐于成全,只是,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这哪还能有异议?流民帅有奶就是娘,说实话,谁来当豫州的家与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前提是,不要动他们的奶酪,冯铁的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更何况祖涣既没有威望,也没有部曲,由他来担任豫州军的“共主”最为合适不过。

    祖逖的另一名爱将韩潜向上拱了拱手:“父业子承,天经地义,小将军刺豫州,非但将士们心服口服,淮南百姓也会欢呼奔走。”随即就离席来到殿心,半跪施礼:“末将参见使君!”

    冯铁与卫策也与众人纷纷起身,于殿心半跪齐声道:“末将参见使君!”

    祖涣似乎忘了他只是个傀儡的身份,双手一举,呵呵笑道:“诸位快快请起!”

    这一刻,众口一声,气氛热烈之极,被按压在一旁的祖约反倒没人去关注了,同时,众人也没留意到卫策向亲随打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一人悄悄离开了大殿,这个眼神的意思是,把祖约的几个儿子女婿全部杀掉!(未完待续。。)

第三五八章 滴血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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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慕容皝不同,第二天一早,祖约就被装上囚车押送建康,他全身披带上镣链,手足被锁在了囚车的木栏上,没有任何脱逃的机会,或许祖约也知道这一次是十死无生,双目低垂,一声不吭,现出一幅认栽的模样。

    寿春至历阳六百里,以日行五十里的速度,祖约于八月二十六日抵达历阳江边,当天被安排过江,又隔了一天,于八月二十八日被送入了宫城。

    本昊殿里,小皇帝司马昱依然高踞九层玉阶之上,他并不知道这一天将会发生什么,而且一个七岁的小孩子,也不关心这些,反倒是殿内的安静与近乎于凝滞的气氛令他颇为坐立不安。

    司马昱忍不住转头问道:“阿母,今日又不是大朝会,为何群臣都过来了?既然过来,那为何都不言语?究竟有没有事?若是没事,不如散了吧,皇儿起的匆忙,都忘了给小兔子喂食了,恐怕,它们也饿坏了吧?”

    群臣均是愕然,心想你还有心玩兔子?呆会儿能把命保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由于祖约不愿来建康申辩已先一步传入朝庭,因此,所有人都不再怀疑这事的真伪。

    只不过,大多数人却是暗感不忍,这孩子虽然是个孽种,但他是无辜的,他不过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罢了,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悲惨的命运,尽管没有人知道郑阿春与祖约之间的细节。可所有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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