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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嫡门-第432章

小说: 嫡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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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席进点头,心底暗暗庆幸,亏得他已形同和富阳侯撕破脸,不然京里得知羌部大王如今腹背受敌,小命又将不保,说不定会要求他出兵保下羌部大王。

    探子甲从姚都指挥使他们这儿,得到不少点子,回去之后,立即让诸人动起来,不止羌部里的探子,东靖及北齐等国里的探子们,都一并动起来,羌部太后身份一直是个谜,姚都指挥使他们知道她是大燕犯官之女,然老大王却一直对她的身份保密。

    就是二亲王他们也不知,生母是大燕人。

    大燕探子们却将羌部太后身世编撰了数个版本,有是北齐败落名门之女,流落羌部后,被老大王所救,又说是东靖国镇边大将军昔年遗落在羌部的女儿。

    如果太后是北齐人,那么北齐大王就能以襄助为由,入主羌部,东靖国也亦然,镇边大将军早已故去,其子孙不肖,家运已呈破败之势,若是能攀上羌部王室,那恢复家族往日荣光,就有机会了!

    而在羌部则传出,老大王当年废后,是因现任太后进了谗言,污蔑乌王后欲害其子,其实乌王后是被冤枉,老大王废了乌王后,心生愧疚,命人保下了乌氏血脉云云。

    羌部内忧外患因此更加雪上加霜,羌部太后没想到事态会演变成这般,二亲王和三亲王都领兵在外,她想找人商量,都找不到一个可用的人,最后只能坐在长子床边默默垂泪。

    却说杜云寻这厢,骑着马试图找路与众人会合,只是运气实在很不好,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站在其中,还真不知东南西北,如果有太阳,还能按光线来判断下方向,偏偏这会儿,日头躲到云后去了。

    郎大夫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这会儿没阳光,那就慢慢等嘛!总会等到太阳出来的时候,看杜云寻着急的想辨识方向,不由轻声提醒。

    “你先别急这个吧!我们得趁天还亮着,想法子打些野味来裹腹,嗯,还得升个火,不然就不是咱们吃野味,而是狼来吃咱们了。”

    杜云寻斜睨他,真要有狼来,会吃郎大夫吗?听说药谷之所以神秘,便是因其主是紫狼一族吗?

    郎大夫似看出他的疑问,轻声笑着,“你真的相信那些市井传言?”

    “难道传言非真?”

    郎大夫不置可否,顺手在草地上折下几株草茎,也没跟他打声招呼,便踩着诡异的步法,飞快的从他身边滑开,杜云寻看着他消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中,轻轻吁了口气,将身上的衣服拉紧,呼啸的风声中,隐隐传来狼啸声,杜云寻忙掏出防身的匕首,牵着两匹马原地戒备。(未完待续。。)

    ps:  祝大家羊年行大运~人人发大财,事事皆顺心,合家平安~小的无能,吃完年夜饭回来,边码字边打瞌睡,迟到现在才发文。。。。真是不好意思~

第五百零五章 猎物 一

    疾风知劲草。

    马儿们不安跺着脚,鼻子不停的喷气,杜云寻紧紧的扣住缰绳,小声的安抚着马儿们,那匹性情较烈的马儿毫不领情,四蹄直跺扬起草屑,草屑四散,勾得杜云寻鼻子一阵发痒,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风越吹越强,一**草浪滚滚而来,草浪中隐约可见伏身其中的兽,只是光线渐渐昏暗,他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兽类。

    那些蛰伏以待的兽类,绿幽幽的眼睛在草浪起伏下忽隐忽现。

    杜云寻握紧手中匕首,手掌湿滑开始有点握不牢匕首,当天光整个暗下的瞬间,离得最近的猛虎跃身而起,直扑向马匹而来。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郎大夫突然出现在杜云寻身边,大手一抓,把他抓到自己身后,并且抓着他握着匕首的手往前送,因为视线被郎大夫的身子挡住,杜云寻只感觉得匕首似划开了什么,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湿热的液体溅满他的手。

    血腥味让马儿更加不安,但蛰伏的其他几只老虎似乎更加兴奋,嘶吼一声就要往前扑,郎大夫把杜云寻扔上马,然后自己也飞身上马,他一坐定,马儿似箭矢疾射而出,另一匹没有人驾驭的马,也跟着跑。

    虎啸撼天,杜云寻抱着马脖子,性烈的马儿不高兴的喷气,郎大夫微抖缰绳策马狂奔,另一匹马被虎啸声吓得软腿,没有跟上来,随即就被追上来的猛虎撕咬而亡。

    郎大夫丝毫没放松。纵马前行。直到月上树梢。速度才渐渐慢下来。

    杜云寻这才发现,月亮出来了。

    “郎大夫,我们往这边走,应该就能回肃州城了。”

    “嗯。”郎大夫没有二话,调转马头往杜云寻所指的方向走。

    如是走到天亮,初升的太阳让他更加确定方向无误,杜云寻悬了半天的心总算放下,往前走了一刻钟。就与来寻他们的西北军会合。

    奉命找人的士兵和百户都露出笑容,拍着杜云寻的肩头,说他命大。

    他们也很想拍拍郎大夫的肩,不过没有官职的郎大夫看来很亲切,实际上却非常的不好亲近,俊美高雅的杜云寻还比他和善。

    杜云寻谢过他们,看着罗百户放出信号,告知周边的人,已经找到人了,郎大夫依然和他一骑。由这些士兵们护送,要与车队的人会合。

    途中经过他们昨日丢弃的车厢。已经散架的马车厢,有一面车厢壁满是箭簇,让人触目惊心。

    也由此可见,突袭的人是多么想致车中人于死地。

    来到车队暂歇的边城小镇,他们直接去见严池,老先生月受到的惊吓不轻,郎大夫看他脸色灰败,给他诊了脉,立刻掏了瓶药出来,倒出一颗药丸让人兑了水,让他服下,不到半晌,就见他脸色渐渐好转。

    “严先生年纪大了,往后还是别折腾,老实待在京里养老吧!”郎大夫老实不客气的直言。

    严池捋须轻笑,“郎大夫说的是,老夫也想回京后,就安享天年,外头的事就交给他们小辈去做了。”

    郎大夫含笑点头,又交代他早晚打拳,“和缓些的,不用太猛,之前我看赵校尉打的五禽拳就很好,你不妨早晚打一趟,贪多嚼不烂,一趟就好。”

    严池应下,赵褚忙谢过郎大夫,吴千户等人忙又请他去为受伤的人疗伤。

    他们在小镇调养几日后,便又继续返京之路,大燕探子则是四下探询,忙了几天,才终于从个小男孩口中,打听到蛛丝马迹。

    总算能交差了。

    且不说羌部的混乱,京里怀王府传出哀音,云夫人所出,庶出的二姑娘终于难敌病魔,在春花盛开的时节走完了她短暂的一生。

    在她死后,云夫人受不住打击,也跟着结束了生命。

    范安阳她们是在户部尚书夫人的生日宴上,听到这个消息的。

    丁老夫人等上了年纪的老夫人们,纷纷低头念了声佛,范夫人她们则是摇头不语,范安阳偎在母亲身边,听着众位夫人们说八卦。

    “听说怀王妃很心疼这个女儿呢!三天两头的就唤太医去给她诊脉。”

    “听说那孩子虚着呢!哭起来就像小猫啼,软弱无力得很,反倒是她几位兄长,活蹦乱跳的,特别好动,彷佛是把她身上的元气都抢了去似的。”

    说话的夫人眼角有颗朱红色的痣,范安阳对她印象深刻,她是怀王侧妃方氏的嫂子,说的像是亲眼所见似的,但怀王府闭门谢客已有段时日,听说怀王妃及侧妃们都在为这位二姑娘祈福。

    别说方侧妃的娘家人了,就是怀王妃的亲娘都不得其门而入,襄城侯世子夫人回娘家找娘哭诉,富阳侯夫人立马率人亲往怀王府,却吃了记闭门羹。

    消息一出,引起众人议论纷纷。

    那个时候其实就有人在猜,怀王府那位二姑娘只怕活不长了!

    一妻三妾同时有孕,不管怀王是否能坐上大位,这嫡庶长幼对孩子们的母亲及其家族,都是有所影响的。

    方侧妃是官家出身,其父是工部侍郎,本人又极受宠,郑侧妃是富阳侯世子夫人娘家侄女儿,出身勋贵,她们二人虽之前曾小产滑胎,但比之怀王妃,那是强太多了!

    云夫人出身最低微,其父仅一白身,本人又曾嫁过人,她和怀王妃一样,最需要儿子傍身。

    用过饭后,老一辈的老夫人们昏昏欲睡,这时候看些锣鼓喧天的热闹戏段子正好醒醒神,户部尚书夫人便让自家孙女儿们,带年龄相近的姑娘们去逛园子。

    范安阳被王进苑和丁筱楼一左一右的拉着,她们三个有意无意的落在人后,等那些小姑娘们走远了。范安阳才找了个小丫鬟领她们回戏台子那边去。

    小丫鬟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们。

    “怎么了吗?不方便啊?”王进苑问。

    小丫鬟听出她的不满。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只是三位姑娘不去逛园子吗?”

    说完之后,小丫鬟才发现,其中年纪最小的那位竟然是梳着妇人髻呢!

    “我们不想逛园子,想回去听戏。你前头带路吧!”丁筱楼不想跟个小丫鬟噜嗦,直接吩咐她。

    小丫鬟想了想,应该不会影响少奶奶的算计吧?便点了头。领她们回戏台处。

    范夫人正和娘亲、姐姐及嫂子们在听戏,看到女儿和侄女们回来,不禁奇怪的起身走出来。

    “娘怎么出来了?”范安阳挽着她娘的手撒娇。

    “你们不是都去逛园子了吗?怎么回来了?”

    “日头晒得很,所以我们就回来了。”范安阳道。

    丁文芙也走出来了,闻言拧了外甥女的腮帮子,“就知道你们几个懒丫头,懒得四处逛是吧?”

    王进苑哈哈笑,“还是娘了解我们,这些日子几乎天天四处赴宴,家家园子都大同小异。没什么特别之处。”

    “谁说,户部尚书家的园子听说是特地请了人。照江南园林风格修建的,在京里颇为出名呢!”范夫人边说还边看女儿,“还是没兴趣?”

    “再怎么美,都是人为的,还不如城外的景色富有野趣呢!”

    人都是这样的,越不让她出门去,她就越想去。

    之前丁大夫人的大嫂随子进京述职,罗大夫人没有住到小姑家,而是在城外租赁一庄院住下,只让两个有官职在身的儿子,住到丁府,一来上朝方便,二来也方便与姑父亲近。

    丁老夫人大病初愈,想出外走走,大夫人想对婆婆示好,也想娘家人与婆家亲近,就建议婆母去她嫂子住处走走。

    范夫人和丁文芙姐妹不放心老母亲,自要作陪,范安阳姐妹们自也不例外,反正城外的庄院够大,就算住不下,自家的庄子也在附近,大不了回自家的庄子住便是。

    这一住就是小半个月,天天看着庄子上自然风光,再回头来看人工精雕细琢的园林,就觉得不耐烦了。

    知女莫若母,范夫人知道女儿其实不耐烦当家。

    “人家是想当家,当不了家,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们当不了家又不是我害的,整天来找我的麻烦,真是。”范安阳摇摇头。

    范夫人拉着女儿去更衣,路上便问女儿,“你那位婆婆又做什么事了?”

    “还能有什么事啊?给我添堵喽!她想邀她家侄女儿来家里小住,但又怕祖父生气,就要我开口,我看起来很傻吗?”范安阳觉得杜夫人的脑子有问题。

    “她家侄女儿们还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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