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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嫡门-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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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二舅点头,这回天灾湖州也遭了难,不是旱,而是涝,纪州和梅州早前是旱,进了五月之后,就涝灾了。

    应变能力若差一点,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令丁二舅想不明白的是,这天灾才开始多久,竟然就出现乱民,而且胆子还很大的朝代天巡视各地的诸皇子们行刺?

    “老爷?”丁二夫人忧心的打断丁二舅思绪,“您先洗梳更衣吧?”

    “喔,好。”

    丁二舅心神不定的进屋里去,在他身后的丁二夫人和丁筱湘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爹这是怎么了啊?”

    “还能为什么?湖州地面上不平静,您爹能好受?”

    丁筱湘点头,“不知老家怎样?”

    “咱们老家还好,地势高,不愁淹水之苦,倒是你婆家那边,本就在河边,这回损失不小吧?”

    “是啊!”要不然她相公为何不放心,硬要回去看看。

    “娘,行刺九皇子的那几个人可招了?”

    丁二夫人白女儿一眼,“你问这做什么?”

    “好奇嘛!”丁筱湘摇着母亲的手,“那可是皇子耶!身边侍卫都是皇上钦点的,能有差的吗?可还是让刺客差点得手,您就不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这种手下啊!武艺这么高强。”

    丁二夫人瞪女儿一眼。“这事啊!你可千万别再问了啊!”

    丁筱湘嘟着嘴,跟母亲撒娇,“行啦!别再问了,就算他们招了。你爹能跟我说不?”丁筱湘这才罢休,丁二夫人揉着额角,她这女儿自小懂事,怎么当了娘反倒越变越小了呢?

    这种事情也是她们能过问的吗?还好奇咧!这种事能好奇的?九皇子是皇后嫡子,素日都在深宫,有皇帝、皇后护着,想伤他半分谈何容易,所以他一出京,就遇到危险啦!

    这些她一个内宅妇人都想得出来,她相公和那些幕僚们不懂?别逗了!怀王他们遇刺。肯定是作作样子而已。

    至于怀王受伤。

    他不受伤。这场戏能逼真?

    “所以你觉得,怀王遇刺是富阳侯他们安排的?”杜云寻摸着下颌,边端详着棋盘上范安阳的棋路。

    “嗯,你不这么想?”范安阳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

    “可是怀王的人折损最重。怀王还受伤。”

    范安阳呿了一声。“怀王是长不是嫡。所以有心想争的人,当然也把他绊脚石啊!”

    杜云寻将手中云子落下,“这么说也有道理。那么,怀王的人会折损的这么严重,是因为他不止遇到一批刺客?”

    “我记得我大哥说,梅妃的父亲是宰相之一。”

    “是,方相颇有才干,但私心颇重,做事先计利益得失。”

    范安阳抬头看他,“方相有意扶他外孙当太子?”

    “这很自然啊!你别跟我说你姑祖母夫妻就不想着外孙当太子。”

    呃,这个,人家就算有此打算,也不会跟她说吧?“皇帝正当年,有必要早早就立太子吗?”

    “太子,国之储贰,早立有早立的好,皇上可以趁着年轻力壮有精力,手把手的教导太子为君之道。”

    “我看太后和富阳侯家对怀王很用心,他们是想扶他做太子?”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有什么不对吗?”

    “我在怀王身上看不到任何的企图心,感觉上他就是闲散度日王爷的料啊!”范安阳可以从杜云寻身上感觉到他对父祖的愤怒,对小万氏的恨之不能欲取其命的冲动,在杜相身上可以感受到,老人对这个国家社稷的忧心,杜大老爷虽不似其父那般为国为民,但她可以感受到他每次面对杜云寻时,那种愧疚心疼种种复杂情绪。

    但怀王……

    就是诚王,身上也有种想为百姓做点什么的心,若不是她与诚王妃亲近,不然她也不知,诚王私下赞助不少莘莘学子,帮的其实不多,但至少有心,让那些丄时阮囊羞涩的学子们,暂有栖身之处以待科考之期。

    可怀王他连他那表妹侧妃逃婚,追着诚王满大燕跑,他也没强硬的表示些什么,他的妻子被庶妹和姨娘算计,差点没了小命,也不见他与岳家,表示过不满,就这样淡然的接受了。

    杜云寻颌首,“祖父也说,怀王被太后和杨妃护得太紧,自小有什么事,都有人替他出头,从前是杨十一郎,后来杨十一郎被流放,怀王就沉静下来,后来出宫开府成亲,诸事都有怀王妃在打理。”

    范安阳忽地托腮望着他笑,“你会不会很羡慕他啊?什么事都有人帮着处理的好好的,真是好命哪!”

    “是好命,不过,相形之下,他也失去了很多,不过怀王自己大概也不在乎吧?”

    虽然贵为皇子,但诸事皆操控于旁人之手,这样的人如若当了皇帝,妥妥的就是个傀儡皇帝的节奏啊!谁当操控者?除富阳侯还能有谁?

    “太后记恨我家,就是因为祖父当年力阻杨氏女为太子妃。”

    “其实当皇上由着太后和富阳侯做主怀王妃的人选,就看得出来,怀王与大位无缘了。”范安柏笑着走进画室。

    “大哥怎么来了?”

    “来看你不好?”

    “好啊!”范安阳傻笑,起身让坐,范安柏也不客气,“来,咱两下盘棋。”

    范安阳看看时辰,便问:“大哥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好,不拘什么。”

    范安阳点点头,自去安排,杜云寻看她走远,才问:“有事?”

    “嗯,安王遇刺,性命垂危。”

    “怎么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杜云寻问。

    范安柏道:“适才才传进京的消息。”

    “那你怎么还能出宫?”

    范安柏直笑,“我都出宫了,消息才传到西山。”天子近臣消息太灵通不好,所以他装着不晓,往妹婿家来蹭饭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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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六章 算计人者人恒算计之

    “去查,去给朕查清楚来。”皇帝将奏章掷出去,差点砸到站在御案旁的太监总管头上。

    太监总管一凛,忙伏身下跪应诺,诸相里,方相已方寸大乱,那可是他外孙啊!之前不是就遇过行刺了吗?怎么还来啊?这是怎样?那些贼人行刺上瘾了?

    出门在外巡视堪灾的皇子、王爷这么多,为何独独这排行不靠前也非嫡的安王,会单单遇袭成重伤啊?

    方相无语问苍天,那模样彷若已经确定,安王,死啦!

    言首辅瞄了方相一眼,暗摇头,这素质,真是,他为同仁的素资低下忧心啊!这么点事就扛不住,怎么当宰相啊!

    谢相心内窃喜,安王重伤啊!那接下来就该是诚王和九皇子了!嘿嘿,不过谢老头面上却丝毫不显喜意,反倒愁眉苦脸,端的是忧国忧民的好宰相一枚。

    辛相和杜相两冷眼旁观,互相眉来眼去。

    ‘方相这不是在作戏吧?’

    ‘像吗?我看不像。谢老头这装佯的本事越来越高啦!’

    ‘比起方相,还差一点儿,不过今儿方相这哭脸,比之前那回,真实了些,你看呢?’

    他们两站得近,朝上乱烘烘,他们两索性小声的讨论了起来。

    言首辅站在他们两旁边,差点没喷出口老血来,喂喂,你们两禸比不能有点同僚爱啊!没看一个哭得快断气啦!另一个……算啦!他们两个至少比起谢相要好太多了!

    皇帝坐在上首,对着哀恸欲绝的方相。没好气的哼道:“行啦!哭什么?只说他重伤,没说他死啦!你要是再这么哭下去,难保他的福份就被你给哭光啦!”

    那是他儿子,他当老子的,都还存着一丝希望,只是重伤,还能救回来。方相这个外祖父就已经哭惨了,这叫他这当人父亲的情何以堪啊?

    方相被皇帝的话一噎,总算是收了声,

    言首辅算算路程。此前追加派去保护诸皇子的御卫们。应该快追上诸位皇子,与杜相、辛相商量了下,便请示皇帝,是否再派御医去为安王疗伤。

    “现在赶过去。不会太劳师动众吗?”谢相问。“正值天灾之际。为一皇子如此再三周折,会否引发百姓反感?”

    这话说的很好,只是让为人父的皇帝。及安王外祖的方相听了想揍人。

    “宁州离京城不远,又滨海,好的伤药想是不缺,只是这好大夫……”宁州遭灾,又是旱又是涝,待水退去,又是一场灾害要善后,药材、大夫再多都不够用。

    皇帝点头,让人召太医院院正和院判,命他们挑两位外伤最拿手的御医,带着药材即刻赶赴宁州。

    谢相就酸言道,“怀王受伤,就没这么劳师动众。”

    言首辅转头看他,淡淡道:“陛下不是已经派御卫领御医赶赴平州,保护怀王及为他疗伤了吗?那个时候,谢相怎不说劳师动众,恐百姓心生反感?”

    对啊!对啊!那时候你咋不反对呢?哦,还是因那时派人是为你主子,现在不是,所以你就跳出来反对啦!方相眼利如刀,刷刷刷的直刺向谢相。

    谢相讪讪的摸摸胡子,抚抚衣袍,略不安的道:“便是已派人去护卫了,又再派人去,一而再、再而三的,才恐百姓心生反感。”

    言首辅瞪他,复回头对皇上道:“谢相所言虽有几分理,但此前派出的人手,多是御卫,御医仅怀王那一支有带着,其他几支并无御医支持。”

    皇帝自然听懂言首辅言外之意,“百姓们良善,想来并非所有百姓都如谢相所料那般小心眼。”皇帝略恼的瞥了谢相一眼,谢相一凛,不再言语。

    言首辅便略过此节,改议起旁事来。

    前朝事,后宫不久也知道了!

    梅妃哭得双眼红肿,哭哭啼啼的出承福殿,站在宫门口,她一时有些茫然,该上那儿去呢?找皇帝?前朝她去不了,皇帝不进后宫,她就见不到人,派人去请,也得等前朝事了,皇帝才有空进后宫来,那得等到几时啊?

    太后?那老太婆心里眼里就只有怀王那厮,几曾看到旁人了!皇后呢?

    对,找皇后。

    九皇子也在外代天子巡狩呢!

    之前也遇袭,先是怀王、后是安王,接下来说不定就是九皇子了!咦,不对,诚王,诚王怎么没受重创,反倒是她的安王受了重伤?

    兰妃!

    梅妃咬着牙往景福殿来,当然是扑了个空,主子不在,宫人们是不会让梅妃入内的,梅妃只得怒气冲冲的往椒房殿去。

    椒房殿里,皇后和兰妃也已经得了讯,兰妃想不明白,“若是为了储君之位,安王不嫡非长,落在中间,怎么会……”

    “如果之前的行刺,不止富阳侯的人,还有方相的人呢?刺客在动手的同时,是不是认出来行刺的人,是谁的人马,然后反击回去呢?”

    “您的意思是,怀王会受伤,不是富阳侯的人作戏伤的,而是被真刺客所伤?”

    “不无可能啊!”皇后笑着将手边一张纸条揉成一小团,盖上茶盖时,顺势泡到了茶盏中的残茶里,不一会儿,纸团就化了。

    兰妃忽想到什么似的,以手抚胸问:“那瀚哥儿、宇哥儿他们岂不危险了!”

    “所以皇上又派人下去保护他们了。而且,瀚哥儿不是跟他岳父调了人手,遥哥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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