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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嫡门-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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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学是大燕第一学府,讲学的先生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只是太学在天子脚下,有许多议题是太学师生不会去碰的,但书院却不然,他们评议朝政、政令,有不少出人意表的见地。

    “皇上有心广纳良才建言,可那几个各书院派上京城的代表,却只会溜须拍马。”而且话里话外,尽拍捧着五皇子。

    也难怪皇帝气闷,觉得在宫里被杨家人挤得束手束脚,宫外头也竟都是拍捧杨家的?

    人都多疑,当皇帝的尤其多疑,杨太后无子,奉她为太后,予皇帝来说,不过给个面子情,杨太后予他,无生恩无养育之情,更无扶持之功,杨家女进宫为妃,生育有功,给个妃子名位足矣!

    偏偏杨太后不甘心。

    皇帝非她所出,皇后又不是她杨家人,杨妃虽有子,但皇后也有儿子,宫里生了皇子的女人,可不止她侄女一个,只不过杨妃的大儿子侥幸占了个长,他前头四个哥哥都夭折了!他是皇帝现存的儿子中最年长的。

    有太后撑腰的杨妃风华正盛,五皇子年少有为,皇后就算有儿子又怎样?九皇子身体弱得很,眼看着就要十五岁的少年,连马都不会骑哪!叫太后一派的人怎不多想。

    “你祖父那一招,把富阳侯真正看重的儿子。摆到了台面上,富阳侯和太后只怕恨死你家了。”

    杨元贵是原世子,却是才大志疏的一个人,行事草率鲁莽。他儿子在北地失踪生死未卜,他不思前往救援。反倒领人追杀他们兄妹。轻重不分啊!还是说,杨十一郎的失踪,他早知不会有事?“杨十一郎可有消息?”

    “没有。说来也奇怪,杨家派了不少人去北地,可一直没有好消息传回来,杨元贵的妻子听说那双眼都快哭瞎了。”杜云启说道,范安柏觉得有点怪,却说上来是什么地方怪,不过连他都觉得有不对的地方,祖父他们定然早察觉了。

    “对了,你不是要开绣庄。怎样,筹办的如何了?”

    “正让那些绣娘赶些成品,一开店就现成的货摆着,否则口说无凭,说得再好,都不如让人亲眼为见。”

    杜云启点头。“今日来的那几个,你注意到没?”

    “那几个不是问你我婚事定了没,就是问阿昭、小路的家伙?”听他这么反问,自然是注意到了,杜云启笑咧了嘴。“我家是因祖父还没对那两女人动怒,所以我的婚事还卡着,你呢?太傅一直把你的亲事压着,又是为了什么?”

    范安柏耸肩,“我怎么晓得,祖父不想说的事,谁去问他都不回答,问了也白问,倒是范安松的亲事有眉目了。”

    “咦?”杜云启大吃一惊,“你那庶弟不是去乐州老家了,他的亲事……”杜云启眉头微皱,“怎么会让他的事抢在你前头?”

    “不知道,京里捎来的消息没说得很仔细,只说有眉目了,但要订那家的姑娘为妻,都没交代,倒是我那族弟,你记得他吧?”

    “记得,他怎样?”他们说的是与范安柏一同在太学读书的族弟,“他祖母给他订了她娘家侄孙女。”

    跟他家的老夫人打的算盘一样?“他肯?”

    “他家又不似你家,那是他亲祖母,他那表妹也是自小相熟的,他在京里读书几年,人家那位每年四季不间断的给送衣送鞋的,与你家的可不同。”

    范安柏笑,杜云启却苦笑道:“那几位只知索要不知付出的表姑娘,这两天跟崔家的小娘子斗得可欢了!

    范安柏比他知道的更清楚,闻言只笑不语,外头一阵脚步声,原来是杜云寻和小路回来了。

    “你们两回得倒早。”

    “贺嫂子赶我们回来的,说是要打点行李,怕我们碍着她们了!”

    范安岳忿忿的道,杜云寻却平和笑道:“阿昭虽还小,总是女孩儿家,我们在那儿总是不便。”

    “有什么不便?”范安岳哼哼两声,伸手摸了杜云寻怀中的狐狸一把,“它也要跟着阿昭去东陵?”

    “嗯。”杜云寻点头,“它除了我,就只吃阿昭喂的。”跟范安阳去东陵,至少有红红这个同类作伴,若是跟他去书院,就算师长们不说话,只怕那些嘴碎的也要说没完。

    “那你就不能常常看到它了!以后它还认你这主人吗?”范安岳把疑问直接问出来,范安柏暗自呻吟,这熊孩子!杜云启也忧心这问题,自打云瑶过世后,复常就甚少对什么起心思,费了一番心血才养得狐狸,若因此不认主,复常肯定要难过了!

    “怕什么?你外祖母可是我姑祖母,难道她会不许我上门?”杜云寻完全不在意,东陵与广陵相距不远,两地奔波又不算什么。“再说阿昭不是还要跟我学画吗?”

    哦!对,范安柏都忘了!有了这个理由,他们便可往来更频繁些。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人人皆有小算盘 三

    范安柏对外祖母没意见,对那位二舅母意见多多,只是他身为晚辈,不能明白露出来,但一直借故推辞送妹妹到东陵城来,丁老夫人就心知肚明,三夫人得那小丫鬟偷听之故,也知道了些许。

    当得知范家人总算要来了,她便与心腹丫鬟道:“可算是要来了,我都快等不及了!”等不及想要瞧瞧范安柏给二夫人甩脸了!

    心腹丫鬟扯了三夫人的袖子提醒着:“您小心点,别让二夫人揪着了小辫子才好。”二夫人在范家少爷那儿吃了亏,会往那儿撒气?不用猜也知道。

    三夫人吃吃笑:“放心,我没那么傻。又不是傻子。”想到家里人都说范家表小姐生得好,眉目如画眸深似水会勾人,笑起来眉眼弯弯像细碎的阳光落到了湖心里灿亮耀眼。

    她知道小姑生得好,姑爷也长得好,他们两个生的孩子会丑到那儿去?可生得再好,也没用不是?夫妻两个因个姨娘闹得人尽皆知,她还记得,那桩事闹得最不可开交时,她娘挽着她的手,庆幸着丁家不许纳妾,范家没有这条家规,所以小姑爷闹着要纳妾,丁家再怎么护着自家闺女儿,也不能拦着那个周氏女入范家门为妾。

    范老夫人是疼媳妇了!却架不住她那小姑子自个儿犯傻,既要允那女人进门,怎么还让她挺着肚子入门?就该一碗打胎药下去,去了那祸根才准她进门啊!

    真是傻子!怪不得她会生出个小傻子来!啧!

    二夫人那儿正忙得不可开交。贵客临门,她身为当家主母,要打理的事多如牛毛,偏又少了几个人手。想到被扣在广陵城的嬷嬷们,她就恼火!不过几个孩子,她们都是办事老道的了,怎么会给几个孩子给制住了!更不用说其中一个还是个傻子!

    丁二夫人把气全撒在手底下的人身上,仆妇、丫鬟们苦不堪言。

    咣当!一抹人影狼狈而出,一头脸的茶水及茶渣,“哎呀!快擦擦,天还冷着,可不好受冻了!”

    圆胖身材梳着圆髻的嬷嬷拿着巾帕,帮方才被二夫人兜头拨了一头脸茶水的丫鬟擦拭着。“怎么连你也被波及了?”

    “二夫人嫌我沏的茶冷了。”丫鬟忍着痛嘶声道。

    冷?泼在身上都烫出水泡。还冷?嬷嬷们摇头叹息。说话间,大门来人通禀,范家表少爷们到了。

    “还有杜家两位表少爷。”小厮又加了一句。丁二夫人怔愣下,见小厮转身欲跑,忙把人喊回来,“杜家表少爷?是谁?”

    “杜相的两位孙子。”小厮看二夫人仍是茫然的望着自己,忙又解释道:“杜家,老夫人娘家的侄孙。”

    啊!是了!老夫人娘家,多少年没往来,她都忘了,她的这位婆婆出身不低,她的嫡亲哥哥是当朝五位宰相之一。

    丁二夫人回过神。反应有些迟顿的道:“他们怎么会和那傻……表少爷他们一道儿来?”

    “您忘啦?杜家两位表少爷和范表少爷们一同去广陵书院读书呢!”既然范家兄弟要来外祖家,他们两没到,岂不是失礼?毕竟都是亲戚。

    “二夫人,老夫人说了,让您安排杜家两位表少爷,和范家表少爷们一道儿住。”一个丫鬟笑眯眯的进来转述了丁老夫人的吩咐,丁二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又多两个娇客,备的礼够不够厚啊?住处、侍候的人还没安排啊!

    丁二夫人慌了手脚,赶忙使人去打理客院,又领着人去开库房,把预先备下的见面礼再添两份。

    车厢里,范安阳半坐半躺的靠在青地泼墨梅花大迎枕上,身上盖着件淡樱色的斗篷,身上穿着鹅黄的襦衫裙,红色交领上绣了折技樱花,粉粉的樱花在绿色的叶片衬托下,显得娇嫩可爱,柔顺秀发梳了双丫髻,扎着与交领一样的红地绣折枝樱花,腰间宫绦上是一枚双鱼佩,贺璋家的坐在旁边,正在为她恶补丁家的成员。

    “住在家里的是二舅舅和三舅的妻儿?”

    “是,大老爷和四老爷一家,去年返京述职,都是留任原地。”

    范安阳扳着手指头数着丁家老宅里住着的表兄姐们,她和范安岳算是亲族中,同辈里年纪最小的,“二舅舅在广陵城任知府,为何二舅母不随同上任呢?”

    “老夫人在呢!三夫人身子弱,反正广陵和东陵两地离得近,有什么事需要二夫人的,她接了消息再赶过去也成啊!”

    范安阳心里却道,只怕是二舅母放不得权吧?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只要这位二舅母别多事管到她身上来就好。

    丁老夫人上回已经见过范安阳姐弟两个,却没看过范安柏,这么说也不对,他出生那时,情况危急,她那会儿可是守在范家足足三日夜,孩子没落地前,她的一颗心就悬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的,慌得不行,既怕女儿熬不过,又怕生个女孩子,那个姓周的贱人,肚子里可还揣着一个虎视眈眈呢!

    要是女儿熬不过,就算生个孙子,小命也捏在人手里了!可要是女儿熬过来了,却生个孙女,那姓周的可就得意了!产婆和大夫都说了,女儿这胎就算生下来,身子也损耗甚大,不养个几年,怕是养不住孩子。

    幸亏祖宗保佑,生下的是个大胖孙子,虽在娘胎里受累不轻,但呱呱坠地的是健康的哥儿,丁老夫人还记得自个儿心一松,差点就跪到地上去了!还是亲家母范老夫人拉了她一把。

    可惜这亲家母被姓周的贱人气得不轻,早早就去了!不然,阿昭出了事,也不用这么长途跋涉的送到她这儿来。

    “表少爷们到了!”几个丫鬟像喜鹊儿笑嚷着飞进来禀报,丁老夫人忙让人把他们请进来。

    范安柏带着弟妹打头。跟丁老夫人跪地磕头请安,丁老夫人泪眼婆娑,“快扶起来,快扶起来。”

    紧跟着是杜云启兄弟。“给姑祖母请安。”

    “好好好,快起来,乖,都扶起来。”丁老夫人笑呵呵的让人把他们扶起,她把范安阳拉到跟前,怜惜的抚着她的头,“可怜的孩子。”丁老夫人让男孩子们坐,自己低声问着范安阳,手还疼不疼?喜欢吃什么。

    范安阳看了眼范安柏,小声的回答丁老夫人的问题。丁老夫人也没冷落几个男孩子。问他们在书院可还习惯。学了些什么,待知道杜云启得了棋会状元,不禁神色微动。“苦了你们了。”

    为何说他们两个苦。范安阳转头看杜云寻,他神色不变,只抿紧了嘴,杜云启的表情就多了,神情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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