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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寨主嫁到-第169章

小说: 寨主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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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个屁!我早该跟你说,还担心你受不了。哼,我这个当爹的都挺过来的,你这个做哥的到底隔了层。”

    金诚想哭:“我又怎么了啊我。”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金大人又叹气,将隐瞒他的当年郭氏做手脚的事告诉他。

    “你还说郭氏是一时煳涂,痰迷了心窍?她分明是一而再再而三,故意为之,她早有了杀心。”

    金诚不可置信,一颗心仿佛浸了冷水里:“真的?这是真的?”

    极度震惊。

    “她,她为什么啊?”

    “为什么?我倒要问你呢。郭氏是个心思深的,我问你,当初她进门后,你是不是没少对她说汐儿的好?你给她买东西从没少给汐儿一次吧?汐儿要你为她做什么,你都去做了吧?”

    女人害人,一般离不了嫉妒二字。

    “那,那个,不是一直都是那样做的吗?她过门前”

    金大人的眼神让金诚说不下去了,是了,她过门前是没关系的,可她过门后,见夫君对别人那样好,分了对她的好,心里是不舒服的吧?

    原来,竟是自己害的小妹回不了家吗?

    可是,小妹不是别人,是家人啊。她们是姑嫂,不是敌人啊,她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不与自己说?

    是了,父亲说,郭氏心思太深,如今想来,被禁足前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温柔大度明理的,浅笑低语,从来都是。这些年下来,她就没遇见不如意过?她竟从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

    不,也有,她与自己抱怨过,是从竞天出现后,出现在京城长住后,她对竞天似乎很有成见,她对别人没有如此过,便是陌生人,她还笑着对自己道,不能轻易对人下定言呢。

    金诚深深觉得寒冷,他竟从未看清过枕边人。

    金大人长叹一声,拍了拍儿子的肩:“你妹没说要对郭氏如何,父亲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你金家的子嗣不能让这样的妇人教导。”

    金诚木然:“爹说的对。”

    眼泪落下,他该怎么办?

    “郭家那里,他们早投靠了裕王。”

    你去说也是白说,人家是要作乱的一份子。

    金诚默默:“我就只守好咱们家。”

    打击有点儿大,一时还不了魂。

    金大人不语,儿子还是欠练呢。怎么瞧着韩谦都比他要沉着呢。不行,得练。

    人家韩谦被打击,认清了身边的牛鬼蛇神,但人家心里那片美好依旧如初。但金诚呢,呵呵,自以为的幸福美满哗啦啦全碎了,如花美眷哗啦揭了皮变蛇蝎。

    竞天:早知如此,就该娶个大美人,前凸后翘波涛汹涌,郭氏那寡淡的屁模样。

    可怜她的哥。

    八月的京城,注定没有中秋节。

    老皇帝似乎丧心病狂了,竟在朝上癫狂大笑:“朕看你们哪个要披上乱臣贼子弑君杀父的千古罪名。”

    疯了,真的疯了。

    京城,注定血战。

    宁王淳王裕王当即对视,透红的瞳仁,一瞬间,三个老对手达成共识:不能由着老头儿作践了,各凭本事吧。

    宫变,逼宫,成了最后且唯一的路。

    大臣们那一瞬间也想疯,皇帝怎么了?他竟是要逼着亲儿子杀他吗?他真的要遗臭万年世人不耻吗?人死万事休,老皇帝死了,新皇帝坐上去,没有哪个皇帝会缺大臣。老煳涂啊。

    所以,他们也要跟着自己选好的主子奋力一搏了。

    老皇帝诅咒般的疯言,是一个信号。

    是夜,京城兵变。

    偷混进城的私兵,分三个方向打开了宫门,喊声震天,血水四溅。

    而京城的城门,也被打开,京郊大营的兵士冲入每一条街道。

    燕平侯很紧张,与韩谦罩着黑色的大衣裳,趁乱混进了宫。

    卫家,金家,一双双利眼在无一盏灯火的黑暗里戒备着巡视着。

    一刀堂,刀磨好了,麻袋背好了,勤劳的水匪们散进不同角落。

    千万里之外,竞天深吸一口气:“好美的夜色啊。”

    操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七十二章 终觉

    “你,你说什么?”

    郭氏内心一阵阵惶恐,颤抖不安。

    她的奶娘面色青白,又重复了一遍:“京城兵乱了,家里忽然来了一群人,我偷偷去看,听见其中一个骂了句什么,听不清,但那腔调与当年咱去淦州听到的一模一样。”

    一刀堂派了人手来守卫金家,这可是寨主的娘家,派来的都是好手。外头已经能听见杂乱叫嚷,还有武器的碰撞声。有出去探查的回来,众人得知乱兵在肆意杀掠,纷纷骂娘。

    郭氏虽然被禁足,不被允许出自己院子,但她身边人还是能在府中走动的,郭妈妈出去一趟,见到有生人动静,好奇偷摸过去,就听到了那些大汉在骂人,夹杂的那么一两句,让她如遭雷噼。

    淦州,可不是京都,说话都是一个味儿。那里土话众多,十里不同音。当初去淦州寻找金汐儿下落,给郭妈妈留下很深印象。

    那个记不清面容的孩子,来送信,被她一番奚落骂了走,临走前,半大孩子呸了口,骂了句什么,她没听懂,但那孩子眼里浓浓的鄙夷和愤怒,让她深深记住了那句土话。

    今天,她又听到了,在金家,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嘴里。

    “跟那个孩子说的,一模一样。”郭妈妈手脚发凉,这说明什么?

    电闪雷鸣,郭氏跌坐在床上:“原来,她真的是金汐儿。原来,她真的是竞天。”

    早没了乡音的金家忽然冒出说淦州土话的人,金汐儿当年派来的孩子,他们的腔调一模一样…那些突然冒出来的人守着金家,保护金家人…与金家,又与淦州,都有关联…不是金汐儿的竞天不会这样为一个婢女的干亲费心,那,是金汐儿的竞天一定会保金家安全。

    郭氏如临寒冬:“大爷…知道…了?”

    郭妈妈不语。

    “难道…金家是要关我到死了?”

    外头隐隐的躁动,更衬得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少爷和小姐,上次来看您,是一个月前。每次,夫人的人都在一旁不会退下。大爷更是与您早不同房。奶奶,咱早该想到了。”

    郭氏面白如纸:“他们想怎样对我?我嫁进金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奶奶,”郭妈妈悲啼一声:“那竞天没在京里。”

    郭氏怔怔,勐的瞪大眼:“你是说,他们关着我是要等竞天?要让她来亲手报仇?”

    两人同时一颤,看到对方眼里的绝望。

    “不,不,大爷不会这样对我,不会,不会的”

    郭妈妈抓住她的手:“奶奶,您逃吧,趁着今晚逃出去。”

    郭氏迷茫:“今晚?”

    外头到处都是杀人的乱兵。

    郭妈妈吞了口口水:“对,今晚,只有今晚家里人不会紧盯着您。我送您出去,出去后,您从小巷子里走,您还记得您那座嫁妆小院子?离的并不远,能从后巷里拐过去,那些兵不会盯上没人的小道。金家不敢出去,您就在那里躲着,等安全了,就赶紧回郭家。回了郭家,再没人敢对您怎样。他们没有证据。”

    只要自己不松口。

    郭氏看出了郭妈妈眼里的悲戚决绝,心绪大乱:“奶娘,你跟我一起走。”

    郭妈妈迟疑。

    “你不走,我也不走。”

    郭妈妈一咬牙:“好。”

    郭氏又担忧儿子女儿。

    “少爷和小姐是金家子嗣,留在金家才是最安全的。”

    郭氏落了泪。

    “奶奶先收拾几件不打眼值钱的东西,我去拿些吃的。”

    各自忙碌。

    前头,苟志脸上勒了几条横竖的黑布条,大脸盘子愣是抽了象。

    “他们咋不来呢?”

    金大人呵呵,你盼着他们来?

    苟志问金大人:“是不是老太爷清名在外,他们以为金家没钱?”

    这要金大人怎么答?

    “许是别人家更有钱,他们先去那了吧。”

    苟志一拍手:“是啊,咱兄弟们也去了。”

    金大人懵,我听到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

    “唉,这一夜就这么白白过了?”

    金大人忍无可忍:“隔壁,黄家,出了名的有钱,我估摸他们肯定会去。”

    苟志先茫然了下,恍然:“就是家里小娘子嫁了个窝囊废那个?那小娘子跟寨主有交情那个?”

    金大人点头。

    黄大学士也不傻,家里多增了护院,但在全京城都抢护院的前提下,防护力能增强几分?

    “所谓唇齿相依,咱去帮一把也行啊,就是可惜,要是跟寨主交恶的就完美了。”

    金大人不去想这话意思。

    “现在不能去,要隔壁真遭殃,金家没被缠上,咱再过去,护住金家先。”

    金大人点头。

    某大人家。

    家主好几十的人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你们是土匪啊,强盗啊,不得好死啊。”

    他的家底啊,他的金银啊,他的古董啊,全被那群黑衣裳蒙着脸的抢走了啊,一大麻袋一大麻袋的往外扛啊。

    “我的命啊啊啊”

    强盗从墙上翻进来,却是从正门出去的,带走无数金银珠宝,留下满地狼藉。

    来到黑暗角落里,大麻袋扔下,立即有人钻出来,搬着麻袋转移到安全的,不起眼的,绝没有兵勇发现的秘密根据地。

    是小祥子带领的搬运兵。

    “哥哥们,从那条夹道走,向左拐,尽头那墙一踹就倒,就是下一家。”

    抄近路,能省一刻钟呢。

    黑衣大盗们唿啦啦黑旋风一般刮了过去。

    后头声音还在撕心裂肺:“我的钱啊,我的家当啊,我咒你们不得好死啊呃”

    一队着铠甲的兵丁执着火把跑过来,与坐在大门里的中年男人看个对眼。

    男人抖,欲哭无泪:“不待这样的,才被抢一遭,又要再来一次,讲不讲理啊。”

    前头几个兵望着敞开的大门,地上还有绸缎绫罗拖拉一地,皱眉,这是被哪个天杀的先动了手?

    “下家,快,兄弟们上,谁抢到就是谁的!”

    呜呜哇哇冲向对面一家,砸起门来。

    坐地哭的男人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

    眼前这群是砸大门的,凭啥他家就是从墙头翻进来的?就凭他家厚实的包铜门,能让那群不讲理的强盗给破喽?

    正愤愤不平呢,对面人家那两扇不比他家薄同样包着铜的大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

    门后头有个人,一照面,就被兵丁砍了,都没来得及喊一声,男人似乎看到那一条血花在空中绽放。

    傻了。

    似乎,自家没几个被砍的吧?男人举起双手看了看,完好的,就蹭破了点儿皮。

    一个激灵爬起来,想关大门,福至心田,把门开的更大了,低声喊下人。

    “快,搬几个上好的瓷瓶来,给老爷我摔在台阶上。”

    破财就破财吧,总比丧命的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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