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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寨主嫁到-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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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了个天花乱坠,最后一句,您儿子多有眼光啊。

    卫国公看了淡淡一笑,感觉他这个儿子生了就是赔给竞天的,也不知前世他欠了人家姑娘什么。但说起儿媳这一贴心举动,卫国公心窝子暖暖的,破天荒找了几个将军喝个小酒。

    他正头疼呢,西炎的动静有线人传过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该到的军需没有到,他几次上折子去催,也知道朝廷在紧锣密鼓的张罗。可这水灾一发,呵呵,他心口哇哇,都想着自己掏钱去跟老百姓买粮去了。

    这下,后顾之忧没了。

    正喝着小酒,亲兵通传:桂将军求见。

    这桂将军正是朝廷派来的右路将军,从小兵起就跟着钟大将军,是不折不扣的钟系人。他来西边,正是为了帮钟大将军揪卫国公小辫子的。大将军说了,等把卫国公扳倒,西边军权拿在手里,这大密半壁朝廷都是他们说了算。

    野心够大,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当下,一个络腮胡愤愤放下小酒杯:“没得那厮来扰兴。”

    另一个凶恶的汉子做了主:“国公爷忙着呢,不见,让他走。”

    亲兵转身出去了,接着外头传来桂将军阴阳怪气的声音:“哟,国公爷忙啥呢,这酒气这真香,几位将军喝着过瘾吧,嘿嘿,有没有娘们儿助兴啊。”

    大营之中岂可进女人,这人是要给他们扣屎盆子?

    几人大怒,就要起身出去找他拳头算账。

    卫国公拦下他们,平声道:“让他进来,来人,再添一副酒筷。”

    “什么?国公爷?”

    卫国公眼神一闪,几人一愣,卫国公做了个手势,几人挑眉,立时换了笑脸。

    国公爷终于要动手了。

    桂将军进来,原以为会见到对自己怒目而视却又不得不忍的场景,谁知,却看见那几个凶悍的男人对着自己笑,笑得跟狼尾巴花似的。

    桂将军后脖子一凉,总觉得自己不该进来。

    “桂将军,”卫国公轻轻点头:“坐。”

    桂将军立即站直了,不自觉低头:“国公爷。”

    说来也怪,钟大将军自有威仪,严肃冷厉,手下人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饶是他自十几岁就跟在钟大将军手下,也不敢随便开口。

    但卫国公却是全然不同的模样。与钟大将军比,可以称得上文质彬彬儒雅温和,他来州后从未见过卫国公生气发火的模样,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但就是这样和气的卫国公面前,他却从不敢放肆,更加的提心吊胆。

    若说钟大将军是山林之王的老虎,吼一声地动山摇,那卫国公仿佛是卧着的一头巨兽,不动却危险无处不在,让他有种错觉,只要一冒犯了他,他只要轻轻的手一挥,自己就要万劫不复。

    很快,桂将军就会知道,这不是他的错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五十五章 夜半追踪(一更)

    半夜,浑身酒气的桂将军突然睁开双眼,眼底清明,哪有一丝醉酒的痕迹?他翻身起来,贴在门边听了会儿,无声而迅速的走到柜子前翻出一套夜行衣换上。心里冷笑,这么拙劣的手段,未免太瞧不起人。

    从进入大帐那几个人没呲他时,他就觉得不对。后来,他们更是合伙敬他的酒,当时他还以为他们是想把他灌醉嘲笑他。可后来,随着时间过去,他余光发现张勐脸上隐隐的焦急,顿时惊醒,不是那么回事!留心观察,几个人总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往外头看,好似着急去做什么事情,却又无法走开。

    桂将军计上心头,立即醉的不省人事。

    被搬回自己的营房,他听到张勐吩咐了声:“你们将军若是醒了,立即来报。”

    桂将军冷笑,报什么?好让你们知道我醒了,你们好把狐狸尾巴都收起来?

    幸好自己酒量海大,喝了那么多他们应当不会怀疑。

    换了夜行衣的桂将军用被子枕头在床上堆出人形,从窗户悄无声息翻出去,丝毫没惊动守在门口的卫兵。

    他先后去了几人的营房,贴在后边小窗下听了许久,很肯定,屋里没人,站起身望向卫国公房间的方向,心下犹豫,卫国公不可小觑,他不能保证去偷听不会被他觉察。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回去?

    眼角黑影一闪,桂将军立即跟上去,往大营外而去。他跟踪锁迹是一把好手,在北边时,多少次发现齐军异动。他有自信能跟上去而不被发现。

    出了大营,在一处背人的凹地,桂将军似融化在阴影里一般,听到下头有声音传来。

    “那厮睡死了去吧?”

    “睡死了,放心,那亲卫早被我拿住了,只要他醒来,立即会有人给咱送信。”

    桂将军咬牙暗恨,他们竟然收买了自己带来的亲卫。又恨那亲卫竟然敢出卖自己,想着等回去就结果了他。

    “今晚咱的线人就把东西带过来吧?”

    “是,早前传信就说东西得了,只是出不来,今晚就能送过来。”

    “呵呵,等东西拿到手,咱再把那醉猫的手指头一按,呵呵…”

    “看那姓钟的还敢嚣张。”

    “不把他抄家灭族。”

    桂将军出了一身冷汗,好毒的心思。他们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好了,好了,快去吧。咱可得给国公爷好好出一口恶气。”

    “成,那我去了。”

    说要去的这个,正是张勐的声音。

    “快去,快去,兄弟们带人后头接应,保管东西安全拿回来。”

    漆黑的夜幕只有零星几颗星,桂将军远远跟着张勐到了离着大营不远的镇子上。

    小镇并不大,几十户人家的模样,桂将军来过这里,这几十户都是生意人,做大营里将士的生意,战事激烈的时候包袱一裹后撤,过了战事再回来,并不是安定的住户。也因此,这小小的镇子也算繁华,卖吃卖喝卖玩,依附着大营倒也盈利。

    张勐并没有直接进镇子,而是继续前行兜了好几个圈,桂将军跟着绕了一圈后沉吟,直接埋伏在小镇口等,果然张勐又回来了,确定身后无人跟着,才进了主街。

    桂将军心里冷笑,贴在墙角旮旯追上去。

    一直追到一家铺子后头,张勐身形一闪进了去。

    桂将军更是肯定有鬼,那门竟是虚掩的,张勐都不叫门自己进去的,可见里头是约好的。

    在院墙下站了会儿,桂将军才从墙头翻进去,幸好夜色黑,他动作飞速不会被人发现。才一落脚,脚下有些软,桂将军慌忙扶住墙僵住了。

    并没动静,桂将军才放开唿吸,鼻端被一股怪怪的味道钻入,像是草木半干半湿的那股怪味。脚底轻轻踩了踩,俯身抓了把,凑在鼻端一闻,恍然,是草药。放在墙角,想来是需要阴干。

    正在此时,屋里有豆大火光摇曳,桂将军借着那一丝光亮,绕过院里晾晒草药的木架挂帘草席来到窗下。

    里头有两个人的声音。

    “我的爷,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您还嫌我慢呐。”

    是个陌生的声音,想来就是他们嘴里所说的线人。

    接着是张勐的声音,很是不虞:“老子早不想受那只乌龟的鸟气了,西部边关是卫家的天下,他姓钟的想插一手就插一手啊,哼,看老子不废了他们的爪子。”

    桂将军静静听着,心头冷笑,看你骂爷爷,等大将军收拾了你们一群莽夫。

    “哎哟,越气越急不得,您几位爷这么催,小人差点儿就暴露了,伺候了您们这些年,就不能为小的着想着想?”

    “行了行了,你这不是安全过来了。放心,我那几位哥哥带着人打掩护,绝对不会让你被发现喽。”

    “那多谢几位爷了。唉,咱这样的身份不好混呢,不是大密人也不是西炎人的,走哪儿都被人瞧不起。”

    桂将军心里了然,这是两边百姓结合的后代了。

    “别废话了,单老子给你的好处就少了?快把东西拿出来。”

    接下来,没了话,悉悉索索的声音。

    桂将军心里猫抓一样,到底什么东西?

    屋里把东西拿了出来,张勐一把抓过去。

    线人急得低声叫道:“哎哟张爷,您那手劲儿可大,这几张纸小的得来不易,您轻着点儿。”

    纸?

    桂将军闭眼根据声音判断了下屋里两人的位置,壁虎一般贴在墙上一寸一寸爬上去,爬上小高窗一角张着眼睛看。

    屋里并不很昏暗,正是张勐,和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果然长得大密人一般瘦削的身材,五官却像西炎人一样分明。

    张勐手里拿着几页纸,光线不够光明,正调整角度细看。

    桂将军眯着眼睛,上头有密密麻麻的文字他看不清,但那纸却有些特别。两个巴掌大小,白色纸面,上头和下头却各有一条黑边两指宽。

    桂将军皱了皱眉,难道这是西炎那边的纸?怪模怪样。

    这时,线人指着那黑边道:“张爷您可看清了,这花纹可是守将才能用的。”

    张勐点头:“谅你小子不敢煳弄我。”

    “哪敢啊。”线人谄笑道:“我煳弄谁也不敢煳弄国公爷啊。咱念国公爷的恩,有人欺负到国公爷头上,张爷不说小的也得尽份力。”

    张勐满意,笑呵呵一张一张仔细看:“写的不错,字迹没问题吧。”

    线人撇嘴:“张爷您可真敢想,小的再本事也不敢让西炎守将给写这个啊。”

    张勐勐的放下纸,怒道:“那有个屁用!”

    “哎,您着什么急啊。”线人无奈,指着给他看:“您看这纸上,每一张左下角这印,正是仪贺的私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五十六章 通敌叛国(二更)

    仪贺?桂将军心头一跳,仪贺正是西炎有名的大将之一。张勐他们弄到仪贺的私章想干什么?

    张勐去看,果然,每一张上头有个怪模怪样的印章样儿。

    笑道:“你小子,厉害啊。这个都能搞到。”

    线人笑的得意又谦虚:“这个不难。那仪贺对女人可是宽松的很。再说,他们那里不像大密一样讲究,私章就是个玩意儿,到处扔,没什么用。可大密不一样啊,只要能代表身份有些事啊就说不清了。”

    “正是。”张勐点头:“等我回去,把那醉猫的手指头往上头一按,这通敌的罪名可就跑不了了。”

    桂将军恨得直咬牙,竟是打的这般主意,难怪要把自己灌得醉死过去。

    呸,还以为卫国公多正直,不过如此,哼,如此不堪的卫国公早该给大将军让道。

    不行,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把那“罪证”给毁了。

    “什么人?”张勐勐的站起来。

    是前头店里,似乎是什么被碰倒的声音。

    “我去看看,把信收起来。”

    张勐把纸放在桌上,立即往前头去了。

    线人一慌,下意识要把信往怀里塞,随即停下,眼珠子乱转,在屋里四处打量,显然,他是熟人,拉开一个柜子,手伸进去哗啦啦的纸张翻动声,把信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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