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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寨主嫁到-第94章

小说: 寨主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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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是金家对桃子好点儿给点东西或帮衬那么简单了,这便是桃子出嫁,金家有责任出嫁妆,甚至能得家产的了。

    桃子更是惶恐,这怎么能?

    渁竞天却是笑了:“我渁竞天的人,值得如此。”又对桃子道:“你父母亲缘浅薄,日后必要将金夫人金大人当亲爹娘孝敬恭持,绝不可懈怠轻慢。”

    “是。”桃子恭声应是,起来对金夫人跪下,郑重磕了三个头。

    金夫人乐得扶起她:“我可又得一件小棉袄,老天善待我呢。”

    渁竞天也乐:“金夫人,桃子可也是我的人,你们要是对她不好,本寨主可不能依。”

    金夫人笑道:“放心,绝不给渁寨主打上门去的机会。”

    众人哈哈大笑。

    外头汉子来报,卫老太君来了。

    金夫人对众人道:“老太君来得好,这给小辈的红包千万要带够了。”

    此时,桃子也算是卫老太君的小辈了。

    众人迎了出去。

    卫老太君扶着红妈妈的手下来,一站定就取笑渁竞天。

    “给我送那么金光闪闪大帖子来,老婆子都不好不来。渁寨主好打算。”

    渁竞天道:“帖子小了,怎么好意思送出手?”往后打量了眼,见没有卫同,说不出失落还是得意。

    卫老太君看在眼里:“卫同被宁王拉去了,今个儿是来不了了。”

    “他来不来又关我什么事?”

    卫老太君笑:“我还以为他不来,渁寨主会很高兴,原来,不是如此啊。”

    渁竞天一哽。

    金夫人莫名,怎么这两人说话,好像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重大事情已然发生?

    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忙迎过去,扶了卫老太君胳膊,想进去了再问。

    卫老太君挡了挡:“我又不是走不动道儿,不用你扶。”

    说完,拎起鹿头拐轻若无物一马当先进了去。

    渁竞天走在最后,才转身,又一辆马车过来,凝目一望,是清海伯家的。

    黄尚善?

    果然是她。

    黄尚善笑吟吟下来,转身又抱下韦参,对渁竞天笑道:“我不请自来,渁大人欢迎吗?”

    渁竞天道:“有什么不欢迎的?只要带礼来。”

    伸手将韦参接过来。

    韦参显然还记得她,喊着姨姨跌进她怀里,咯咯笑个不停。

    渁竞天暗道,没亏得她上次把着他的手教砍人,这小子有良心。

    装着没看见马车旁边牵了马那男人,调侃黄尚善:“怎么?从娘家来的?”

    黄尚善嗔她一眼,忙去看韦二,见他似乎没听见般,才对渁竞天道:“从哪来还关系我进你家门?”

    渁竞天看了看韦二,又笑:“我可怕又去找清海伯要银子呢。”

    黄尚善气笑,卫家罕见过了个节俭的年,都是拜她所赐。虽然自己回去后看着婆母和于氏强装笑颜心里不是不爽,但夫君在这,她却不能笑出来的。

    两人抱着孩子先脚走进了大门,韦二垫后。

    还以为他多好涵养,谁知才进去,两边望了望,不满道:“怎么这么狭小的地方,孩子玩都跑不了脚。”

    黄尚善不由尴尬,暗道他果然生了渁竞天的气,暗暗瞪了他眼。

    韦二撇过头,倒是不再说话。

    渁竞天对他道:“这我也想知道呢,不如,你去问问皇上怎么就选了这地儿?”

    韦二一噎。

    院里汉子们不时走过,韦二又有话说:“这些男人走来走去不免冲撞女眷,娘子,我们把东西放下就回家吧。”

    擦你大爷。

    渁竞天冷笑:“你谁啊?”

    韦二怒,他都喊娘子了,她能不知道他身份?

    黄尚善忙站在两人中间:“渁大人,这是我夫君,韦晨,是我失礼,没先与你介绍。”

    还让他娘子赔罪?韦二更怒,更要拉着黄尚善走,越过黄尚善就要去接儿子。

    渁竞天冷了脸,迅速抬脚一踹,韦晨没想到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膝盖被踹个正着。

    渁竞天那力道可不是闺秀的小绣腿,韦二啪叽一声,单膝跪下了。

    “你——”

    渁竞天往旁边一闪,韦二正正冲着屋门口。

    “给老太君跪下,也不委屈你的膝盖。”

    老太君?

    哪个老太君?

    红妈妈适时走出来,站在台阶上,对着韦二略点了点头:“老太君说,韦二爷起来吧,不必多礼。”

    卫老太君!

    韦二是见过红妈妈的,当下变得恭敬起来,收了怒火站起身,对着红妈妈施了一礼。

    红妈妈再次微微点头,转身回屋。

    再看渁竞天,韦二便收敛了些,只对黄尚善道:“等会儿我来接你们。”

    说完就要走,手往腰间摸了摸。

    黄尚善眸中闪过淡淡落寞与担忧。

    特么这是又要去赌啊。

    “韦二爷,听说,你在京郊大营?”

    韦二站住看向渁竞天,浓眉一扬:“怎么?渁寨主不止想同卫世子切磋,也想与我过过招?”

    渁竞天摇头:“你,我还真看不上。”

    “你——”

    “让兄弟们陪你玩玩,省得说咱待客不周。”

    一招手,便有两个汉子过来,笑嘻嘻请着韦二后头去了,忽视架着韦二两边胳膊的四只大手的话,倒也说得上客气。

    黄尚善叹息:“何必。”

    也不知是说渁竞天何必,还是说她夫君何必。

    已经对渁竞天家后院心生朦胧向往的韦参目送他爹消失在前方,嚷道:“也去,也去。”

    你去,咱哪好意思当着你面折腾你爹啊。

    “乖,进屋和哥哥姐姐玩儿。屋里好玩的可多了。”

    从善如流的韦参受到大孩子们的热烈欢迎,一个小木偶就让他把亲爹抛到脑后。

    卫老太君意味深长:“这些东西都很不错。”

    渁竞天默。

    “韩家小子很有心啊。”

    渁竞天不知怎的,莫名心虚,小声道了句:“也没什么…”

    卫老太君笑:“老婆子又没说有什么。倒是有什么?”

    “哪有什么啊。”

    “哦?你是在跟老婆子解释?”

    渁竞天略狼狈,拉着黄尚善进了里屋。

    卫老太君在她背后呵呵,讲了很高深莫名的一句话:“跑不了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不正经的

    嘭——,渁竞天撞在门板上,猛的一弹,慌慌张张往里跑。

    总有种老牛吃了人家嫩草,人家家长找上门的诡异感觉。

    天地良心,谁吃谁啊?

    黄尚善见她捂着胯子,都替她疼得慌,再看看门外,脸伸过来。

    “我怎么听着仿佛有什么不对劲儿?”

    一双妙目探照灯似的围着她面皮打量,恨不得刮骨三分。

    渁竞天是坐以待毙的人吗?人家那脸皮一层一层练出来的,绝不掺水。

    “你家男人去赌,你都不管管?”

    知道她故意扯开话题,可这话正戳自己心病。屋里只有两人,仿佛面对往昔闺蜜的时空错落感,让黄尚善落寞坐下,眉间染了轻愁,叹了声:“连你都知道了。”

    “其实赌也没什么。”

    黄尚善诧异,她听到别人说的,以及她自己想的,从来都是赌不是好事儿。

    “只要不输。”

    废话!黄尚善白了她一眼:“我又用不着他赢钱养家,若是他能改了这毛病,我天天给菩萨上香。”

    “哈哈,菩萨可往赌桌去的?从来求佛不如求己,你管住他钱袋子不就得了。”

    “没用,”黄尚善摇头:“赌场能写白条的,按个手印他们就给借钱,事后再上门要赌资。那里头还有高利息…我还不如给他真金白银。”又叹了口气:“这样还好,手里钱都输进去,他自然会罢手。”

    至少不欠债啊。

    渁竞天仔细回想,小祥子情报里也是说,韦二欠赌债都是之前的旧事,如今却是没听过上门要债的。

    原来,是两人达成共识了。

    渁竞天暗骂韦二不是玩意儿,不欠账都让黄尚善感恩戴德。又问黄尚善:“你嫁人都不打听?偏偏嫁个赌鬼。”

    她当然知道内幕,不知黄尚善知不知道。

    黄尚善一愣,随即苦笑解释:“他也是这两年才染上。以前他不碰这些的,可能是与那些同当值的人去耍,你也知道,有不少纨绔都有些…毛病,一开始也没当回事的,可一直输一直输,他又是最不服输的性子…”

    渁竞天见她神情,便知她不知于氏捣鬼的事了。又听她说,韦二是不服输的性子,心里了然,这于氏是看准了韦二这点,才让人引他去赌场一输再输吧。

    “真的一次也没赢过?别是他赢了钱都当了私房银子,只你不知道吧。”

    黄尚善再次苦笑:“他虽…但对我却言无不尽。我们房里的钱财出入都是我在掌管,包括他的俸禄和别的一些…收入。”

    哟,工资卡上交,小金库没有,韦二还是个不错的小同学呀。

    “不怕你笑话,自从知道他赌,我便记了帐,从他第一次赌钱,第一次入赌坊,到深迷成性,再到现在,每一次我都记了下来。真的…没赢过一次。”

    渁竞天沉默,这手气背的…分明就是人家挖了坑啊。

    按赌场规矩,有新手来,总是先让他十把里赢个七八次,尝到甜头了,放开钱袋了,才会输多赢少。这不是放长线钓大鱼,而是钓鱼需得先放饵。最基本又最不可或缺的一步。

    偏韦二竟一次甜头没尝过还义无反顾的。

    可见这人的偏执到了何等地步,且背后之人多了解他这脾气。

    韦二该不会是…

    “该不会他每次都去同一家赌坊吧?”

    既然是局,自然要赌师与赌坊配合。让赌坊的人帮忙做事,那坐局的人焉能不给好处?收买一个赌师,一家赌坊,可远比收买一条街的赌师赌坊来得轻松。

    黄尚善仔细回想一番,肯定道:“我虽没次次都问,但听夫君说的话里,好像就只是那一家。”

    韦二这是多执着啊,这是要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啊,人家不坑他坑谁啊。

    渁竞天呆了:“你还嫌他光顾的赌坊少?”

    黄尚善脸一红:“他是憋着一口气要赢过的,其实他也不是好赌,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渁竞天一拍额头:“他失去理智了,可你不笨啊,你看不出这是局?请君入瓮呢。”

    黄尚善红了眼角:“我自然…想过的。他是迷了心窍,我也想与他讲清楚,可…没证据啊。那等地方,我如何去得?便是派人去…我手里哪有能识破赌局的人?”

    甚至,她派过人去,可那人竟也被拉着去赌了,幸好她明智一顿板子打得三个月出不了门,不然真是怕又陷进去一个。

    黄尚善愁苦不堪,赌就真的那么吸引人?她偷偷也学过摇骰子,还不如写几个字呢。

    有的人遇赌沉沦,可也有的人天生抗拒。她倒霉,嫁给一个抗拒不了的。

    “还好,他不像那些倾家荡产去赌的,他与我说,只要赢一次就收手。”

    渁竞天不由同情韦二,往里扔了近万两银子,只求一胜。多么卑微的愿望啊…

    本寨主就让你这辈子也赢不了一次,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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