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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帝后心术-第102章

小说: 帝后心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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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颂,他来找过你了。。。。。。?”齐清儿纠结了半饷,终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她知道朱砂掌的厉害。

    她看着祁王胸口的印记,能够想象得到严颂在出手之后就后悔了,力量只用到了三成,否则受了朱砂掌的人不会再有起身行走的可能。更难以想象严颂都和祁王说什么,以祁王的功力又怎么会让严颂得手。

    齐清儿垂着头,尽量掩去脸上的思考。

    祁王抬手按在齐清儿的指尖上,他似乎毫不在意胸口的那道紫痕,确切说是他根本不在意身上的任何伤口。

    “是,他来过。”

    如此简单的回答,却是不偏不倚的正面回答了齐清儿的问题。

    她知道严颂为什么要来着祁王。

    从回京的第一天起,就该知道严颂和祁王相对的那一天。

    只是她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却又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似乎很不符合严颂的脾性,不符合他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

    此时,书房中的气氛开始变得黏着。

    背靠墙而站的齐清儿,仰面和祁王对视,但彼此二人都没有要将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

    齐清儿心中暗想着祁王对严颂的看法。

    也不知道祁王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其实当年的信物没有丢,而在严颂那里。

    她莫名的害怕。

    害怕祁王发现,其实她骗了他。

    她没有弄丢信物,而是交到了严颂手里。

    而祁王,他的思绪早飞到了另一个层面上面。当下他顾不得什么儿女私情,顾不得齐清儿和严颂之间的关系。

    当下他只要她活着。

    严颂二字,让他想到了严颂的医术。

    他既然能配置出易容丹这样的奇毒,而且能够帮助齐清儿成功易容,那他也一定有解除啼血之毒的办法,一定有……

    祁王在心中暗想。

    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哪怕是要请严颂回到齐清儿身边,他都要试一试。

    没有什么能比齐清儿的生命更重要。

    不知不觉,两人就这样站着,一个不动,另一个无声。

    直到纯净公主的出现打破了这样的僵局。

    然齐清儿的手依然落在祁王的胸口,祁王的手也一直抓着齐清儿的指尖。

    面对皋璟雯的突然出现,齐清儿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祁王却死死抓着没放,就像他没有听到皋璟雯进来时的声音一样。

    皋璟雯心急齐清儿,进来时把身后的剑枫丢得很远,两三步就跨到了齐清儿身旁。

    她一把搂住齐清儿的手臂,刚欲说话,才发现齐清儿和祁王几乎十指相扣的手,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祁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只拉着齐清儿到暖座上坐下。

    然后转身对着皋璟雯道:“在如绘宫的事,适才只听剑枫大致说了一说。璟雯,你能给我在细细讲述一遍吗?”

    语气中没有任何起伏。

    齐清儿顺着祁王的意思坐在暖座上,她望向祁王完美的侧脸,那里面明明藏着哀伤,表面上却是风平浪静。

    如果他不想在皋璟雯面前显露出自己的情绪,为何又要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呢?

    面前这样变化的祁王,齐清儿看不大懂。

    皋璟雯目光在齐清儿的手上落了落,脸上的诧异之色又很快消失,仔仔细细地把发生在如绘宫的事和祁王说了一遍。

    直到她把所有的细节讲完。

    祁王才慢慢松开了齐清儿的手,让皋璟雯一同在案几旁坐下。

    皋璟雯换了担忧的神情,道:“俊昇哥哥,对于这啼血之毒,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此间,剑枫眼疾手快地给祁王找来了一件浅蓝色袍衣,披在祁王身上。

    祁王单手撩了撩领口,接话道:“啼血散,热毒之首,毒性六天之后发作,气血逐渐沸腾,以至咳血,常人服下后会吐血不断,最终失血而亡。”稍作停顿,他继续道:“这样的毒,我确实没有解决的办法。”

    说话间,齐清儿总能感觉到祁王落在她身上的余光。

    这样的余光中,都包含了什么样的感情,当他说他没有办法解决的时候,又是怎样压制中心中的痛楚?

    齐清儿不知,就连祁王自己也不知道。

    皋璟雯的情绪再度的不平稳,她一把扑向齐清儿,“若早知道虞妃她就只有那么一杯毒酒,你将它打翻不就好了吗?!可你偏偏喝了它!雨姐姐,你救了我三次,我却连个解药都找不到。。。。。。”

    齐清儿抬手抚摸着皋璟雯的脑袋。

    她无声的笑了笑。

    如果上天认为她该为对皋璟雯的欺骗付出点什么,那么这便是最好付出了。保住了皋璟雯命,用自己的命去换,这样听上去似乎很合理。

    她任皋璟雯在怀中摇晃,安静地拍拍她的肩膀。

    她无意中扬起的双眸,却正好对上祁王侧脸斜看过来的,带着红色血丝的目光。

    他们之间这样近,却又这样的遥远。

    这时皋璟雯复又从齐清儿怀中直起身子,摸一把干干的眼泪,对着祁王,道:“眼下我们已经知道是虞妃要下毒害我,俊昇哥哥这里有什么好的对策能够指出是虞妃投毒吗?”

    祁王斜身坐着,没有动作,良久只看着半明半灭的烛光,没有言语。

    皋璟雯见祁王一动不动,硬着嗓门,道:“我知道,俊昇哥哥向来远离宫廷,远离朝局,也从不参与他人的是是非非。但此事人命关天,关乎到救了我三次的人,俊昇哥哥也要袖手旁观吗?!”

    此话一落,祁王噌地起身。

    齐清儿的命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他负手踱步。

    虞妃,他定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高高皱起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冷冽,然后他看着皋璟雯,道:“投毒一事,我既然已经知道,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也定会让虞妃血债血偿!”说着他用更加冷冽的目光看着皋璟雯,道:“但是需要璟雯你的配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三章,一宿无眠

    “配合?怎么配合?”皋璟雯像是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连连问道。

    祁王一脸肃然,他地视线若有若无地从齐清儿梨花般清涩的脸庞上飘过,道:“暂时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今晚的投毒一事。”

    齐清儿听着祁王的这句话,心里总感觉祁王他似乎在上一秒就有了解决的办法。

    只是,虞妃这样的人物,能大胆放肆到绑了公主施行投毒,一定是有万全的准备。

    且后宫那潭水极深,想要彻底的揪出虞妃怕是不易。

    齐清儿心中想着,不觉得抬头看着祁王。他披肩垂下的乌发,有那么几缕挡住了他的侧脸,却依然挡不住他俊脸上那样分明的曲线。

    祁王他真的能够揪出虞妃么?

    皋璟雯听到祁王的这些话,也不吃惊。

    她来祁王府之前,就已经听齐清儿细细的分析过了。内心对揭发虞妃的冲动也逐渐平息,不再那么鲁莽。

    她缓身走到祁王的一边,沉住秀气的脸蛋,道:“俊昇哥哥是已经有计划了吗?”

    “璟雯,你也知道我一直悠闲度日,与皇室官宦来往关系甚疏,才有了眼下的平静无扰。虞妃投毒一事,自然要管,但我不想因此被误会成争权谋位之举。所以。。。。。。嬅雨毒发之前,请璟雯一定向外保持沉默,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祁王目光幽幽,实在叫人看不清他的内心。

    皋璟雯听到毒发二字,难免心有不平。

    这样说和等死有什么区别!

    她扭曲了小脸,皱起眉头道:“等到毒发?若啼血之毒真的像俊昇哥哥说的那样,那到毒发之后,雨姐姐岂不是命不久矣!”

    齐清儿的手下意识的收紧。

    因为她看到祁王在听到皋璟雯这些话之后的表情。

    嘴角微微抽搐,眼神近乎痴狂地扫了一眼齐清儿的衣角,又立刻背过身去,不让齐清儿看见。

    他垂头,轻轻道:“会有办法的。”然后转身抬起一只手搭在皋璟雯的肩膀上,“你的雨姐姐不会有事的!”

    皋璟雯本就红红肿肿的双目中,再次沁满了泪水。

    她怎么能不知道,祁王这些话不过是在安慰她罢了。

    她心中虽这样想着,嘴上却道:“嗯,一定不会有事的!”随后又回到齐清儿身边,抬手绕在齐清儿的手臂上,看着祁王,道:“深夜来访,实在叨扰俊昇哥哥了。”

    说着就欲扶起齐清儿。

    齐清儿明白皋璟雯的意思,便自己缓身站起。

    她望了望地上的青云剑,和祁王胸口被外层袍衣遮盖住的若有若无的血迹。

    又斜眼看了看身边的皋璟雯。

    难道她就没有看到这些,对这些就没有一丝好奇吗?

    祁王侧身往后退了一步,道:“无妨,我睡眠本就轻浅。”

    “我答应你,这些天我会保持沉默,就当投毒一事没有发生过。俊昇哥哥也一定记住,适才答应我的话!”皋璟雯一边搀扶着齐清儿往书房的门边去,一边说。

    眼神中五分信任,五分忧虑。

    此时齐清儿体内的两种奇毒已经开始慢慢的相融在一起,一面是热毒之首的啼血散不断地没有规律的推动血脉,另一面是寒毒之首的易容寒毒正试图凝结血液。

    她的胸口突然的刺痛,心脏的位置一面是火一面是冰。

    灼烧着,刺寒着。

    她控制不住的弯下身躯,搭在皋璟雯手臂上的手,微微颤抖。

    祁王连忙三两步跨到齐清儿身边,他多希望他可以替她忍受了痛苦,抬手搀扶着齐清儿的另一只手臂。

    然这时皋璟雯却冷不丁的将祁王的手拨开,她用半个身体给齐清儿依靠着,然后,道:“我带雨姐姐回府,俊昇哥哥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齐清儿低着头,不用看皋璟雯,都能知道她现在的心境。

    地上的青云剑,和祁王胸口的伤,还有适才她和祁王的十指相扣。皋璟雯进来时,一定都看在了眼里。

    但她一直装作视而不见,一定是还不想承认她看到了一切。

    一个从刺州带回来的庶民女子,和祁王见面的次数不过两三次,且每次都基本说不上话,又怎么会有什么感情的发展。

    还发展到了十指相扣。

    齐清儿就这样轻轻看着皋璟雯的侧脸,都能感觉得到她思绪上的僵硬。

    要换做是齐清儿自己,大概也会想不明白。

    这样冷冷地推开祁王的手,或许是皋璟雯心中对齐清儿的保护吧!

    皋璟雯说完这些,只微微点了点,便带着齐清儿离开了祁王的书房。

    深夜寂寥。

    大年三十的晚上,本该是灯火通明,为何今年的大年三十,京城的十里长街却看不见一处灯火。

    或许是夜已经很深。

    残月斜挂,笼罩着大地上的白雪。

    这样幽幽的微光中,或许还能照亮齐清儿她们回府的路。

    祁王的书房的门,大大的敞开。

    从外面灌进来的寒风,吹动着祁王书案上的典籍。

    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目光盯浊地看着齐清儿她们离开的方向,厚厚积雪上的足迹是那样的凌乱。

    外层的袍衣在寒风的吹动下,从祁王的双肩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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