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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帝后心术-第13章

小说: 帝后心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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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清儿点点头,深下心,柔声道:“就是借来看了一眼,我后来又还给人家了,放心吧,颂哥哥,那人并没有察觉。我的武艺可是颂哥哥手把手教的,还搞定不了这等小事?!”

    她希望严颂可以把心平静下来,齐清儿现在说的事情到底是一件大事,一件关乎她今后能不能翻案的大事。

    严颂听完,倒也松一口气,也在案几边坐下,单手撸袖放在案几上。

    看着眼前从一个幼女到少女,再从少女到女人的齐清儿,严颂心中顿时明白他拥有齐清儿相伴左右十五年,却始终没有正真得到过她的心。

    不经心中微颤。

    “你可知,易容丹若不能在你体内相容,将会适得其反,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

    “你可知,服用易容丹的机会只有一次,且你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我知道。”

    “你可知,就是成功之后,你便再也逃离不了寒毒带来的种种困扰?”

    “我知道。”

    对于严颂的每一个问题,齐清儿都回答得直接了断,完全不多加思考。

    易容才能回京,易容是翻案的第一步。

    齐清儿心中有着庞大的报复,对于易容将会或者可能会带来的痛苦统统在脑海中自动过滤掉。

    她心中装着整个朝局,整个京城,还有一座庞大有空荡的齐府,哪里还有闲心再想其他。

    “这个京城,你非回去不可?!”严颂目中灼热又冷冽的眼神幽幽,嘴角勾起悲凉之意。

    “这个京城!我必回去不可!”齐清儿神色坚定。

    未雨绸缪十五年,苦心等待十五年,齐清儿从没有后悔自己让仇恨这颗种子在心中越埋越深,更不后悔自己决定要在最不适宜的节气去服用易容丹。

    唯一让她于心不忍,难以面对的,就是严颂,和他十五年对自己苦心经营的爱。

    也正是因为严颂的爱,齐清儿知道,即便是在服下易容丹之后,药效出现偏差,严颂也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以他的医术,控制易容丹的作用走向,不是问题。

    “好!”严颂回答得毫无声色,薄唇泛白。

    “谢谢你,颂哥哥。”齐清儿暗松一口气,他总算是答应了自己。

    齐清儿仰头看看外面斜挂的弯月,这个时候严家山庄的仆人们都已经各自房中的灯火,入眠已久。

    “这么快,都已经三更天了。”

    “是啊,都是因为你,害得我到现在还没睡!”

    看着严颂垂胸叹气的样子,齐清儿丹唇微抿,清淡一笑,“那颂哥哥赶紧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几天颂哥哥会比较忙呢!”

    严颂听出齐清儿话中的意思,就是想尽快服用易容丹,最好就是明天。

    “嗯,你也好好休息,就其根本,还是你的身体重要,抵抗易容丹所带来的痛苦也是体力活,睡吧。”严颂说罢,也不再看齐清儿一眼,自顾自的出去了。

    齐清儿趴在窗口,看着院中严颂的背影,有些踌蹰,甚至有些蹒跚,不经眼角微泪。

    折腾了一天,又是爬山,又是舞剑,还在灌木中挣扎,之后在闷热的天气烤火,最后又和严颂打了一场心理仗。

    齐清儿也累了,瘫软着身子爬到床上,一只脚还落在地上,就已经入眠。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给自己掖被子,眼皮太沉,也没睁眼看。

    齐清儿知道严颂就在附近,坏人向来是没有办法靠近自己的。

    清晨,照进来的丝丝暖阳拨动着齐清儿卷翘的睫毛。

    一夜无梦,齐清儿缓缓地睁开双眼,床榻边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吓了齐清儿一跳。

    床板咯吱一声。

    齐清儿从来都是一个人睡觉的,屋子也从来不留仆人服侍。

    可,这手是哪里来的?!

第二十章,易容前奏

    定睛一看,原来是严颂。

    他就这样趴着在齐清儿的床榻边缘睡了一夜。

    半头零散的乌发遮住了半张脸,呼吸声深沉,显然还睡着。

    齐清儿细细看着那会暗送秋波的三角眼,原来闭起来的时候是这么柔和,温暖。

    只是那长长的睫毛下面,谈谈的黑眼圈,让齐清儿难以想象,昨晚他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房间来的。

    一定,很晚很晚,或者是日出之前。

    齐清儿俯下身子,双手趴在床榻边,又把下巴搁在手臂上,抬起两根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严颂额前的乌发。

    他醒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总是喜欢和齐清儿对着干,时而透露着关爱,但常常把关爱的情绪藏得很深。

    齐清儿看着眼前的严颂,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是相信这样的他。

    不点自红的丹唇向上弯起好看的弧度。

    她还是喜欢睡着了的他,就是单纯的喜欢。

    “看够了吗?”

    严颂突然开口道,声音温厚,睡觉的姿势保持着没变。

    齐清儿一时反应不过来,扬起头“嘭”地撞在了床板上,脑袋嗡了一下,好痛。

    原本还想好好享受一下严颂睡着时迷人的模样,现在看来没有机会了。

    齐清儿连忙收起适才观赏的眼神,清了清嗓子,揉着脑袋,道:“谁看你了,明明是。。。。。。想叫醒你。”

    编不出什么更好的由头,齐清儿转了重点,继续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睡在我房间里?”

    严颂伸了个懒腰,俊美线条分明的脸后仰着看着齐清儿,“哎,还不是因为某人都现在都还不知道要上床睡觉,还总是趴在床边上睡觉。”

    齐清儿心中自是明白,昨天和严颂说了这么多年他最不想听到的话,昨儿一晚上,估计他基本就没合眼。

    不经心生愧疚,齐清儿边理着身上的蝴蝶纱,边下床,道:“厨娘那儿早餐一定做好了,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齐清儿说着,回头对着严颂一抬眉,直径向铜镜走去。

    “带我去个地方?!向来都是我带你出去玩儿,现在换你带我了?!好啊,说说看,要带我去那里,什么空山密林没人的地方就算了,我还是个纯爷们儿呢!”

    严颂说着把身上的衣服一合,双臂抱在一起,放在胸前,一副齐清儿要吃他的样子。

    齐清儿面对着铜镜,只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注意严颂适才的表情和动作,自顾自,道:“放心就是空山密林没人的地方。”

    严颂把嘴巴放大又合上,表示理解了。

    然齐清儿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脸,用手摸着脸颊,那神色又开始阴沉,皱了皱秀眉,随即又给了自己一个微笑。

    昨晚严颂已经答应让自己吃易容丹了,现在就要劝他越早拿出来越好。

    齐清儿稍微理了理自然垂下的秀发,然后用一根蜜合色丝带系上,轻盈地转身道:“走吧,那地方就要越早去越好。”

    说着就拉着严颂出了自己的房门。

    严颂跟在其身后,一脸不知所以的样子,事情发生太快,他还没有跟上齐清儿的思维。

    或者一夜浅眠,脑袋还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

    两人在厨娘那里吃了早点,又帮着厨娘碗筷收好,之后齐清儿就带着严颂上山了。

    秋初,满山的树木草叶都还时绿的,只有极少的地方泛着点点黄腥,空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热。

    好在是清晨,没有烦躁之感,空气也不似晚间那样凝重。

    上山的时候齐清儿一直走在严颂的前面,昨晚严颂送来的汤药果然效果非凡,旧疾消失得无影无踪,齐清儿的脚下一直很稳。

    可不是么,齐清儿昨儿烤火发汗四五个时辰,严颂也配药熬制四五个时辰,再加上严颂本就精通药理医术,他用心煎出来的汤药岂有不起作用之理。

    他们要去的山,名为临云山。说是临云,并不是因为它高耸入云,而是它的地理位置恰到好处,站在上面,视线可以放得很远,尤其是在清晨的时候。

    站在那里,仿佛是在云端一样。

    齐清儿和严颂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很快便来到了山顶,一路上山,两人都没个喘气的。

    “这儿不就是我之前带你来过的地方吗?我说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地方比我多了。”严颂站稳了脚跟,望了望东边悬挂的红日,一挥袖,潇洒道。

    “对,是你带我来的地方,但有你没有指给我看过的地方。”齐清儿接着严颂的话,目光开始凝聚,在山顶的空地上来回踱步。

    “这里几乎能看遍大煜朝的整个国土,甚至连部分南楚我都能看得到,若是有什么地方我没有指给你看,那是因为你视力比我的差,指了你也看不见。”

    严颂眯着眼睛,全身戒备地看着齐清儿,像是她又要说出什么自己不喜欢听的话似的。

    齐清儿迎着微风,点点头。

    三千青丝顺风飘拂,有几根搭在齐清儿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美得倾城。

    站住脚跟,蝴蝶纱随风扬在齐清儿身后,她双目一收,慎慎地看着百里外另一片此起彼伏的山峰,看了良久。

    丹唇轻抿了一下,然后微微张开,道:“北有崇山峻岭,南有绵延丘岭,那座城依山伴水,四季都是繁华景象。”

    齐清儿顿了顿,目光映着超霞,火热又冰冷,转身看着严颂,道:“颂哥哥,唯独这座城,你从来都没有指给我看过。”

    严颂没有看齐清儿,双手别在身后,已经开始眺望齐清儿所说的那个城市。

    “我没有指给你看,是因为你来自那座城,那座名叫京陵的城。”严颂胸口起伏,眸中撩过寒光,明显压抑着激荡的情绪。

    齐清儿继续看着严颂的侧脸,这张似乎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的脸,道:“那座城里,流淌过太多我齐氏忠诚的热血,也发生了太多我齐清儿忘不掉的过去。”

    齐清儿吸了吸鼻子,朝霞也开始变得耀眼,肆意的反射着齐清儿眼眸的星星点点。

    “十五年,我的心一直没有放松过,它的每一次收缩都在告诉我,齐府的血案里冤死了太多的义烈忠魂……”

    严颂打断了齐清儿的话,“你要昭雪,这就是你活到现在的理由!”严颂不敢看齐清儿,俊美的脸上挂着无数的不舍。

    “颂哥哥,答应我好吗?”齐清儿缓缓走到严颂跟前,抬手抚摸着严颂的脸颊,他的脸冰凉。

    “你给我不答应的机会了吗?!”严颂寒光四溅的三角眼勾住齐清儿的目光,勾起薄唇,贴向齐清儿的耳朵,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霸气。

    突然,齐清儿感到耳根处一阵疼痛,随后灼热一片。

    严颂愤怒的咬了齐清儿一口,松开后,继续道:“昨天夜里,我去了趟天泉阁,已经从我爹那里拿到了易容丹。”

    难怪他早上一副疲惫的一样,原来真的是一夜未睡。

    齐清儿不由得心角一痛,从后面搂住严颂,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这个温度她再熟悉不过了。

    “谢谢你,颂哥哥!”

    其实这十五年里,严颂又何尝不知齐清儿终有一天要回到那个京陵,教她一身武艺,就怕哪一天她独自一人离开之后无人照应时,自己还能保护自己。

    可十五年他发现齐清儿越是长大,面容越是张扬,越是离不开齐府后人的影子。

    易容丹,他早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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