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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帝后心术-第185章

小说: 帝后心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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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严颂的情敌。

    好半饷,严颂严肃的抬起头。

    复又起身走到窗棂边,道:“我想了很长时间,这个皇宫实在不适合我。”

    这话齐清儿早在他入宫前就告诉他了。

    一时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这会儿子想要出宫,回江湖?

    严颂又道:“祁王现在炙手可热,加上他的算谋,今后只会更加风生水起。”复转身看着齐清儿,道:“清儿,你有他或许就够了。”

    说的话五分哀伤,五分不经意。

    齐清儿算是明白了,这和吃醋脱不了关系。

    可眼下即不能肯定他的话,又不能否定。

    她怔怔身,避开严颂的眼神,没有说话。

    严颂本是个活脱的性子,见气氛有些尴尬,绕是心里不好受,也半开玩笑道:“皇宫像个金丝笼,可我又不是什么金丝雀,关在这里实在闷得慌,想着出去散散心。”

    齐清儿听着,心中被搅得疼。

    他说闷得慌,不是京城太无聊,也不是皇后太森严。

    而是他觉得齐清儿曾今給他立下的誓言,越发的遥不可及,似乎风一吹就能散了似的。

    凭着齐清儿的敏感的心肝,知道严颂心里在想什么。

    可她偏偏安慰不出一句话来。

    心里舍不得严颂这个挚友,嘴上却说,“你本来就是属于江湖的,出去散散心也好,盟里现在事也多,回去給你父亲搭把手也是应该的。”

    严颂闻言,满心的失望,却不写在脸上。

    他笑笑,道:“翻案的事,我估计已经是板上钉钉十有**的事了,我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再说我的确是江湖中人,对这些朝廷上的纷争没兴趣,也搞不懂。”

    齐清儿也笑笑。

    心里的难受谁知道。

    严颂选择要走,是突然了点,但符合严颂的随性。

    他那不按常理出牌的本性。

    齐清儿该高兴才对。

    至少京城当中的这潭污水,没有彻底影响了严颂纯真的性子。

    说难过。

    是因为她欠了他几辈子的人情,不知道何时能够还起,何时能够还清。

    严颂点点头。

    杵在那儿的感觉就像是内心纠结的孩子。

    好一会儿,挪了挪脚,道:“今晚就走。”

    齐清儿还是不说话,起身抱了抱他。

    这一抱便松不开了。

    严颂手臂越收越紧,边道:“我給你留了药,都已经配制成药丸,你一旦觉得心里交瘁,就要吃一粒。”

    说着方稍松了松手,掏出药交到齐清儿手里。

    齐清儿接药,尽量把脸放低。

    不叫严颂看到她眼底的泪花。

    严颂见她不说话,心中千头万绪。

    有些话想说,却憋在了肚子里说不出来。

    抱了好一会儿。

    齐清儿推开道:“晚上就走,那我送送你。”

    严颂点头。

    却没有走的意思。

    齐清儿把持住心中翻滚的情绪,安慰自己,严颂离开是好事。

    她一个人在这里煎熬就够了,实在没有必要让严颂也在这里煎熬。

    逐催促道:“走吧!天黑了,不好走。”

    严颂一把拽住她,道:“誓言,还兑现吗?”

    齐清儿脑子里是懵的。

    这个誓言她一直记得,却一直回避。

    想了一会儿,道:“兑现,自然是要兑现的。等齐府上下忠魂的灵位供进庙堂,我一定和你一起浪迹天涯,到时候再也不分开。”

    严颂狠狠点头。

    这才和她一同走出了郡主府的大门。

    往他的宅院去。

    宅院是他初任御林军统领的时候,皋帝赏給他的。

    不大不小,相对郡主府自然是简朴不少。

    严颂没有什么行李。

    他一贯两袖清风的,只带了一些干粮,还有大把的银票--都是皋帝赏的。

    他将银票随意往兜里一揣。

    又将一袋干粮丢上马背。

    拿手牵住缰绳,然后便又愣住了。

    齐清儿轻柔地拍着他的背,道:“轩王那边大概已经占取了越国的整片土地,越王也再劫难趟,以后不会再有人追查当初是何人行刺公主的了,大家都会以为是越王干的。你若想回京,随时都可以回来。且璟雯那边也没有认出你,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回来,也不用想着遮掩容貌。”

    严颂僵直的背微动。

    听着她的话,手却在领口里面摸索。

    齐清儿见状,心直颤。

    果然,他将那块图龙玉佩掏了出来,放在她手心。

    满脸诚恳道:“留着它,我希望你留着它。”(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四章,内战

    齐清儿接着,心中很不舒服。

    这玉佩当初是严颂亲自給她戴上的,后来被祁王无声的取了去,也不知他是怎么交給严颂的。

    齐清儿想,严颂从祁王手中接过玉佩的时候一定心都碎了。

    她紧紧握着玉佩,忙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一定好好留着它。”

    严颂温温地一笑。

    那笑容似经历了百世沧桑。

    最后托着齐清儿的下巴,习惯性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上马,扬鞭。

    转眼消失在街角。

    齐清儿这时才加了一句,冲着严颂的背影道:“路上小心,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然严颂已经走远,没有听见。

    站在细微尘埃中的齐清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如何就没有问一问他,就这么丢了御林军统领的位置远行江湖,皋帝那边他是怎么交代的,御林军统领的位置又由谁来接替,等等。

    ……

    且说皋兰洁。

    回到陈府之后,脸气得越发的紫。

    就光杨柳站在府门口迎接的那一出,就让她够呛。

    强忍着没有发作。

    领着水芹进屋。

    却发现自己的内阁已经被人重新整顿。

    软榻,案几,珠帘,床板通通被人挪了位置,还有一些落地灯之类的大件装饰全被换了。

    她瞅着眼前的一切,揪着水芹的手臂,狠狠道:“把那个贱。人給我叫来!”

    水芹吃痛,连连点头答应。

    待被松开,连忙跑开。

    水芹也不是个啥丫头。

    谁看不出来,她兰成公主已经大势已去,这府上今后还不知道谁当家作主呢!

    她边跑,边思忖着。

    见了苑中赏花的杨柳,忙不迭就福了一个大礼,脸上叠笑,道:“杨柳姑娘,赏花呢!”

    杨柳知道她是皋兰洁的人,浑身戒备着。

    “是啊,夏天都快过去了,这个时候不赏什么时候赏。”杨柳道。

    水芹微一弓身,道:“姑娘说得极对!婢女实在不该这个时候来请姑娘,可是公主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她交代的事我们做婢女的总是要办的。。。。。。还请姑娘到公主的卧阁一趟,公主她有些话要问问姑娘呢。”

    她说得好像杨柳成了她的主子一般。

    这语气可不得将杨柳哄上了天。

    杨柳闻言,当即就笑了。

    “好啊,那就去吧!”

    她边走边留意身后的水芹。

    心道,这公主身边的人都胳膊肘往外拐,那她就給不用給公主什么好脸色了。

    到了内阁门口,门大敞着。

    不见皋兰洁身影。

    杨柳好奇,往门边去。

    皋兰洁想是在屋内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想也不想,直接捋了衣袖,横着手舞动出来。

    那锋利的指甲差点没刮伤杨柳的脸。

    亏得杨柳躲闪及时。

    旁边水芹人鬼不知地在杨柳身后托了托她后仰的身子,免得她摔着。

    这细微的动作皋兰洁没瞧见。

    杨柳可是体会得实实在在。

    这水芹啊,是想换主子呢,可见皋兰洁大势已去啊!

    杨柳笑眯眯。

    捏着帕子掩了掩鼻子,道:“公主小心,门槛高,小心再摔着,这孩子就更难怀了。”

    皋兰洁听完,更张牙舞爪。

    她的脾气向来得理不饶人,更不用说是在受屈的情况下。

    顾不得什么身子不身子的。

    上前一步,指着杨柳就咧嘴,道:“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夫君不说,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然后又扭身指着屋子里的摆设,叫道:“这是我的内阁,本公主的内阁,谁让你动的,啊!”

    杨柳委屈的往里望了一眼。

    “是不是调换的风格,姐姐不喜欢?”

    皋兰洁眼睛瞪得老大。

    她的内阁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调换了,还是杨柳,这么个无名无份住在府上的姬人。

    顿时气得肚子疼。

    一手捂肚子,一手指杨柳,“好你个姬人,为所欲为了,来人給我掌嘴,打到她不能说话为止。”

    屋子里还是站着几个婢女。

    等级交水芹要低一些。

    闻言纷纷看着水芹,望拿个注意。

    杨柳虽是姬人,但在府上得老爷喜欢;过来没几天就被当菩萨一样供着,老爷对她是捧在手里怕吹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府上还有谁敢动她,那不是摆明了更老爷过不去。

    水芹眨眨眼,凑到皋兰洁一边。

    劝道:“公主,气大伤身,何必和杨柳姑娘一般见识,回头受罪的还是您自己。”

    “怎么说话呢!本公主叫你掌嘴,听见没有!”皋兰洁不依不饶,一边将水芹往外推。

    杨柳还是淡淡的笑。

    她扫了一眼尴尬的水芹,道:“何必为难下人。大家都是明眼人,这儿站着的几个,谁不知道这得宠的才是真真的主,有谁敢动手打主子的。”

    说着还笑出了声。

    皋兰洁简直气得发晕。

    落胎的病根子一直没好,就歇着时候都时常小肚刺痛。

    这一气,更不了了。

    痛得她面容扭曲,摇摇欲坠。

    好在身后两个婢女扶得及时,方没有跌在地上。

    她脸色开始发白,嘴还是不饶人,低吼,“你说谁是主子!我才是真真的主子,陈府上的正室!你一个青楼里出来的下三滥东西也配做陈府上的主子,我呸!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在身下通宵达旦呢!”

    她的话音刚落,便响起一声响亮的大嘴巴子。

    打得在场的所有下人均震住了。

    只见皋兰洁捂着脸,嘴唇咬得发紫,眼里里冒血。

    浑身抖像触电一般。

    这边杨柳也变了脸色。

    刚才那些话刺到了她的心。

    她一想到花海附近那一晚,心角就滴血。

    那迷人的双眸此时透着吃人的光。

    然她不愿意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告她皋兰洁为非作歹无视她人贞洁,否则她也不会再众人面前将被折辱的人说成是齐清儿了。

    皋兰洁坐在地上哇一声哭了。

    哭声震天。

    将书房里埋头处理战况的陈文靖給引了来。

    看到这一幕,眉宇间高耸。

    他是个几乎没有经历过房室战争的男人,当下额角直冒冷汗。

    但看着皋兰洁时完全没有怜悯。

    倒是心疼的搂了搂杨柳的肩。

    皋兰洁如何看得下去,起身就往杨柳身上扑,陈文靖忙横在了中间。

    杨柳花容月貌的。

    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能叫这野蛮的皋兰洁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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