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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帝后心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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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皋璟雯有些激动道:“我母嫔特别想见见你呢!我把刺州的事告诉了母嫔,她说一定好好当面谢谢你这位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齐清儿当之有愧。

    齐清儿到底是利用了面前从委屈哭泣到眉开颜笑的纯净公主,现在又多加一个慧嫔亦皋璟雯的母亲,但仇恨面前这又算得了什么。

    齐清儿吸了吸鼻子,装出受宠若惊的神情,“可是就我这身份,怎么受得起你母亲的恩惠?!”

    慧嫔善解人意,为人和善,这是齐清儿自小就知道的。

    莫名的庆幸游上心头,原来在这京城当中还是有人没变,多好!

    皋璟雯两只手拽着让齐清儿坐下,“你怎么受不起,你于我有再造之恩,是你奋不顾身为我挡了那一剑,你自然受得起!”

    齐清儿默认,微微点点头,杏眼低垂故意避开皋璟雯的眼神。

    皋璟雯满意一笑,这才离开了房间。

    齐清儿单手撑起脑袋,倦意像是一张蜘蛛网,丝丝绵绵又不留余地的铺盖下来。

    累了一天,终于有了会儿独自清静的时候。

    她在想,明日进宫她该怎么面对皋帝,这样一个一手遮天,生杀予夺,且坐享整个大煜江山的杀父仇人。

    这个祁王的生父。

    深秋寒冷的月色透过窗阁,洒进齐清儿的卧房。

    瑟瑟的寒风,像是和这寒冷的月光商量好的,拨动着窗阁,使得那清冷的月光在地面来回摇晃。

第四十五章,朱墙宫深

    一夜安眠,倒也无梦,也许是这回京一路实在太累,加上剑伤反复,身体需要睡眠去进行自我修复,齐清儿这一晚竟从合眼一直睡到现在。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摇自己的肩膀,睁开眼时,是灵儿那张熟悉的园滚滚的眼睛。

    “姑娘你醒啦!”

    能不醒吗,被你摇醒的,还问!

    齐清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面前的灵儿已经端来了洗漱的铜盆和毛巾,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姑娘赶紧洗漱吧,吃完早点还要沐浴更衣,和公主一同进宫呢!”灵儿忽闪着大眼睛,把润湿了的毛巾递到齐清儿面前。

    齐清儿揉揉惺忪的睡眼,然后杏眼猛地睁大。

    她现在是一介布衣,能随公主进宫那是天大的恩宠,更何况是去见陛下还有慧嫔,那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金福袋砸在了她身上。

    跟紧掀了被褥下床,就是灵儿面前,戏也要做足。

    洗漱沐浴,更衣穿戴,样样听从灵儿的安排。

    由于她的剑伤,不易长久泡在水里,沐浴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更衣,灵儿竟在给齐清儿准备的袍服上洒了花香,弄得齐清儿打了好大一个喷嚏。

    这让她想起了严颂,也只有他知道自己不喜欢这些花粉之物。

    穿上袍服,理了发髻,又被灵儿领到了螺纹镶边的铜镜面前,望向镜中,齐清儿杏眼瞪得更大。

    这镜中的人儿,哪里还是自己?

    只见那镜中之人身穿紫罗兰色色撒金长衫,逶迤拖地驼底曳地绵绸下裙,身披丁香色底银狐轻裘薄烟纱。

    墨玉般的青丝,头绾风流别致祥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银杏花簪,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玛瑙戒指,腰系酒红色丝攒花结长穗网绦,上面挂着一个水绿底银丝线绣莲花香囊,脚上穿的是粉蓝底金丝线绣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软鞋。

    整个人雍容华贵,花容月貌胜出水芙蓉。

    这是自易容以来齐清儿第二次面对铜镜中的自己,此人面容的确比之前的自己更加张扬。

    齐清儿一挑眉,不过此人倒是看出半点齐清儿本人的痕迹。

    “灵儿,进宫真要如此打扮?”这个样子连齐清儿自己都想多看几眼,她可不想在宫中太过显目。

    “这是公主特地为姑娘准备的袍服,怎么?姑娘不喜欢?”灵儿一边在齐清儿身后继续整理衣襟,一边问道。

    通过铜镜齐清儿看了一眼灵儿,她身上的衣服确实相对朴素了些,但质地绝对是上品,估计她也看惯了这样的袍服,不觉得稀奇。

    “喜欢,当然喜欢,不知公主准备什么时候进宫?”

    “公主说等姑娘准备好了就进宫,就是现在。”

    呃。。。。。。

    看来皋璟雯对于择胥的事真的非常着急。

    又简单理了理衣装,面容,齐清儿随着灵儿来到正殿,公主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进宫面圣向来是一件严谨的事情,不论是谁,服饰都是不能忽视的重点。

    只见公主的穿戴,齐清儿顿时觉得自己这样雍容的袍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公主还是注意到了齐清儿的身份低于她公主的身份,在服饰上就表明了这一点。

    齐清儿见到公主娓娓一礼,还未开口问安,公主已经到了自己面前。

    “等你好半天了,大概这会儿父皇已经下朝到了养心殿,我们直接去养心殿找我父皇。”皋璟雯捧起齐清儿的一只手拍在手心,说话时秀气的双眉微蹙。说她在怪罪齐清儿,不如说她激动了一个早上,等不急罢了。

    齐清儿默不作声,全听公主安排。

    随后两人在府门前上了轿撵,一直到了宫门口才落了轿。

    宫门口的士兵都认得公主,见到她们两人都妥妥地让到了一边,双手抱拳,屈腰表示恭迎。

    齐清儿看着厚厚的宫墙,它和记忆中一样高得让人惶恐,深吸一口气,跟着公主开始往宫内步行。

    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才到了皋帝的养心殿。

    厚重的袍服索然级为御寒,但不是特别利于行走,齐清儿身体娇弱,走得满头微汗。

    站在养心殿下齐清儿仰头望了一眼,石阶似盘龙蜿蜒而上,站在下面只能看到养心殿的屋檐,让人望而生畏。

    跟着公主踏上石阶,齐清儿心脏怦怦直跳,这些台阶,自己的父亲在有生之年也定然踏过,且不知来回踏过多少遍。

    思念如潮水,涌上齐清儿的双目。

    震了震身子,齐清儿继续往上行走,面前一个熟悉的身影逐渐映入眼帘。

    那是张公公,那个当年拿着皋帝的圣旨扬言要端了齐府的张公公。

    他的体型变得更加臃肿,脸上皱纹不多,倒是头发白了不少,看到来者是公主,一迎一迎往前几步,连忙堆出笑脸,娘腔道:“公主殿下,请稍等,待老奴进去禀报一声。”

    “多谢张公公。”皋璟雯有礼道。

    齐清儿小的时候虽然进过宫,但从未来过养心殿,看到公主站到一旁候着,自己也跟了过去。

    养心殿外无论时候,也不论来者身份有多高贵,等候时都需让到一旁,不得堵在门口,这一点,齐清儿还是清楚的。

    抬手按了按额头,齐清儿尽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只是隔着厚厚的墙壁,里面传来若隐若现的争吵声,听上去里面气氛应当十分紧张。

    张公公进去后不久,争吵声就止住了。

    正当齐清儿好奇是谁在里面争吵的时候,一个深褐色袍服人影从里面气急败坏的窜了出来。

    何人敢在皋帝面前如此无礼!

    齐清儿仰头一看,是凌王,他气的细眼发直,愤力的甩着长袖,面色铁青。

    看到公主和齐清儿猛地站住了脚跟。

    浑身上下立马像刺猬一样,根根尖刺立起,先是看了看皋璟雯,不屑的邪眼一笑,然后又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了齐清儿一番。

    齐清儿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刚才养心殿里面都发生了什么,凌王火气如此之大!

    正想着呢。

    凌王先是变扭地冷声一笑,然后挺直了直腰板,绕过皋璟雯,走到齐清儿面前,“如此打扮,果然不能再称你为一介布衣,看来你胃口不小啊!但我要提醒你一句,我父皇的后宫可不是谁都呆得下去的!”

    说罢,鄙视的一笑。

    细长的眼眸又在齐清儿身上打量了一番,凌王胸口明显起伏了一下。此女子这么一打扮,长得还真是不赖。

    凌王在心中暗想。

    齐清儿看着眼前的凌王,亏她小的时候还情切的称呼他为俊扬哥哥,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变得叫人找不到半点过往的熟悉。

    可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齐清儿在他眼里读出了慎人的猜忌。一时觉得有些茫然,往后稍退了一步。

    一旁的皋璟雯听完凌王的这一通,来了火气,立马横到齐清儿和凌王之间,伸手对着凌王的胸膛就是一掌。

    谁料凌王纹丝儿未动,脸色更加铁青。

第四十六章,莫名之火

    “皋俊扬,你现在马上向嬅雨姑娘道歉!”皋璟雯气得直跺脚,脸颊绯红。

    堂堂皇子向一介布衣道歉,这怎么可能!

    齐清儿刚回京不易树敌,更何况是凌王这样的薄情之人。她忙拉住横在自己面前的皋璟雯,推到了一边。

    “草民适才没有听懂凌王殿下的意思,更不知殿下为何如此大发脾气。若草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凌王殿下,草民愿意赔罪。”

    齐清儿的心平气和更让凌王火冒三丈,“赔罪,你拿什么赔,你赔得起吗?!”

    他到底为何如此生气,齐清儿更加好奇。

    话到了嗓子眼儿又咽了下去,正如凌王说的自己是一介布衣,如今攀了高枝而已,哪里有资格去问。

    皋璟雯看着凌王对着自己的恩人气势汹汹,脸一横,“嬅雨是我带进宫的,是不是还有我纯净公主得罪了你凌王殿下的地方,你是不是还要我一起赔罪啊!

    凌王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这么护着嬅雨这个外人,面色沉得跟黑锅似的。

    齐清儿额上立马三根竖杠,原本还想缓和一下凌王的情绪,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有必要这个时候与他结怨。

    对于皋璟雯对自己爱护,齐清儿哭笑不得。

    正当气氛开始在三人之间焦灼的时候,又一个身影从门内晃了出来,神态不似凌王那样愤怒。

    然此人。。。。。。齐清儿不认得他。

    眉目间和齐清儿印象当中的皋帝有几分相似,加之他一身黑底黄色嵌龙的袍服,应当是一位皇子。

    齐清儿愕然,为何她记不起来这样一个皇子。

    他见到养心殿门口的三人,仰头一笑,“俊扬,你的疏忽就是你的疏忽,何必要去怪这么一个弱女子,更何况若不是因为她,你更加没有办法和父皇交代,你该谢谢人家才是。”

    他说得如此肆无忌惮,让齐清儿心生忌惮。

    凌王脸上铁青的面色噌的一下黑到了耳朵根,气得瞪着齐清儿的眼神都有些颤抖。

    片刻后,他紧紧闭了下眼睛,愤怒的抿了下薄唇,拂袖而去。

    眼下的齐清儿更是一头雾水。

    这两个皇子都说的是她,难不成适才听到的养心殿内的争吵也和她有关?

    齐清儿撇头又看了一眼凌王离开的背影。

    皋璟雯也冲着凌王的背影哼了一声,随即看向刚出来的皇子,道:“俊稷,你们刚才都在里面说了什么,凌王殿下怎得如此生气?”

    他是俊稷,这个名字让齐清儿找回了记忆。

    若果她记得没错,从她离京之后皋帝的后宫再没有新出生的皇子,那这个名叫俊稷的应当是皇子当中最小的一个。齐清儿当年被流放的时候,他才三岁,整日被他母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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