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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花袭-第30章

小说: 花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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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她就不明白!

    还误会至此!

    韩清元额头青筋冒出来,将嘴唇咬出了一道青白色。

    花袭人感受到韩清元的愤怒伤痛,心中一软,轻声道:“清元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她话未说完,便听韩清元打断她的话,激动地抓了她的手,道:“既然不是,那就同我们一起走!你一个人留这里做什么!看家,有什么好看的!”

    花袭人轻轻抽回手,看着面前的这一片苗圃,叹息道:“我留下来,怎么会没事情做呢?能摆弄花草,我才觉得高兴快活……”

    “反正你必须同我们一起走!”韩清元完全不听花袭人的话,言语中发起了倔。

    花袭人轻轻一叹,没有再说什么。

    她并不怎么愿意去京城。

    若按她的意愿,她甚至都不愿意让韩清元去京城——她宁愿他到江南求学,将来按部就班的中举……曾经,她决定在韩家留下的时候,不仅仅是因为她不想再回到这具身体属于的那座大宅院中去,她在这个时空需要一个落脚地,更是因为她那时候想的很好——

    她从前的人生热血过拼搏过战斗过享受过,唯独没有成家过。

    她一睁眼睛的时候看到当年还很稚嫩的韩清元,就想,若是能这么一个小少年青梅竹马地长大,慢慢影响成她想要的模样,然后二人一起平和安乐地生活,似乎也不错的样子……所以她留了下来。

    在她的规划中,他少年成为秀才,而后努力读书,一次两次乡试不过之后,他们便到了年纪,就可以成亲……再然后,他已经成人之后,便要担负起一个家,或许会中举,或许不会……

    但现在,显然,她规划的生活出了岔子。

    唔,自己也有许多错误吧,怎么就在这里感怀起来了呢?花袭人心中一哂,故作调皮地对几乎红了眼的韩清元笑道:“清元哥,我开玩笑的。我自然要跟你们一起走的。不然,我这个小孤女,能到哪里去呢?只能让娘收留啊……”

    她这样说本是玩笑话,因而她笑容灿烂。但韩清元听了却是神色一黯,心疼地看着花袭人,不禁开口道:“花妹妹,我一定会替你找到家人的。你放心。”

    花袭人怔了一下,点头收下了韩清元的好意,转而同他说起来:

    “到了京城,我要租下一个店子,用来卖盆花……我的花儿好,又肯便宜,生意一定好……”

    韩清元不可能放弃他的前程。

    哪怕韩家没有来历成迷的出身,哪怕没有韩父身死的仇恨,韩清元也不可能放弃他的这一份前程。

    而韩家也不能将她留下来。

    哪怕是她主动要求一心坚持也不行——在外人眼中,花袭人才不过是个小娘子,韩家若真将她留下,只怕脊梁骨都要被人戳破了!

    韩母内心那么骄傲自尊的一个人,怎么肯做出这种事情?就怕外人不指点议论,韩母也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韩家发达了,韩母只会对花袭人更好!

    花袭人很快就想清楚了这一点,又在韩清元面前感怀了一番,惹的韩清元感情爆发之后,花袭人心满意足,重新将韩清元的情绪说的好转起来。

    去京城就去京城。

    她花袭人从来就是一个强势的人,还怕京城是那龙潭虎穴么!

    更何况,京城里一定有多多的美少年美少女吧!

    她一定又有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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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心情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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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袭人心情明朗了,韩清元心中却还惦记着事。

    回到家,他找到韩母,开口道:“娘,之前我说过要出门去替花妹妹寻亲的。虽然江南不去了,但我不能说话不作数。”

    韩母面容平静,微微点头:“那你准备何时出发?”

    “我准备一会儿就收拾一下,明天就走。”韩清元此时有些后悔。他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在年前想起来的时候就出发的。若那个时候出发,今日怕早已转完了几个县城大镇,说不定已经找到什么线索了。

    如果他不拖延,今日也不会觉得无颜面对花袭人。

    韩母闻言不置可否:“那,清元,且不说你入国子监门之前,里面的先生会对你做一次摸底测试,你需要时间和精力来巩固学识……清元,我问你,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举家进京,你身为家中唯一的男丁,是不是需要提前进京处理庶务?”

    “那国子监在哪里你知道吗?”

    “咱们房子要租在何处你考虑了吗?”

    “房子不是一日三刻就能租到,想要找到各方面都合适的房子,需不需要你打听?”

    “王爷给你帖子,虽说是看在你花妹妹及时带人救下他的情义上,但这对你来说是不是恩德?既然是恩德,你需不需要上门投贴拜谢?”

    “另外,既然搬家,何时动身?车马行找好了吗?家中要卖屋卖地。娘虽然能做主,但这其中各项手续需不需要你去办理?”

    韩母缓缓问完了这些。继续说道:“娘当然支持你去替花袭人寻亲,但你三月中就要入学了……这些事情。哪一件缓哪一件急,你难道还不能决断吗?”

    见韩清元面色不好看,韩母语气缓下来,轻声道:“她的亲人迟一月两月去找,又有什么要紧的?再说,从前都是她对这个家付出许多,我们也该对她好一些……若万一你一去真替她找到了家人,那她必要要离开……清元,你舍得她走吗?”

    韩清元摇摇头。

    他思来想去。认同了韩母的话,道:“那我明日去县里,找人打听打听京城租房的事情。”

    “东头柳家不是有个人在京城做了好几年的掌柜么?你明儿记得从县里带回一盒点心,然后去他家问一问。若上京后你没有头绪,都是乡里乡亲的,柳家二叔一定能帮到你。”韩母说道。

    “恩。”韩清元点头应下。

    韩母又嘱咐了韩清元好些事情,进县城去寻那些人之类的,才放了他离开,到书房用功去了。

    次日一早。韩清元便起来了。

    花袭人听到他要进城,便笑着道:“我们既然要搬家了,我这一摊子总要同杜老板亲自交待一番。清元哥,我们一起走吧。也正好问问杜老板那里知不知道些什么情况。”

    韩清元看了一眼韩母,见她点头,于是笑道:“那花妹妹你坐车。今儿我来赶车!”

    “好咧!”花袭人笑逐颜开地跳上了牛车。

    坐稳之后,她冲韩母和韩丽娘摆手告别。韩清元也抓起了牛绳。乐呵呵地将牛车赶出来了院门。

    一路上,二人说着闲话。

    很快。进了县城,到了杜家酒楼后,韩清元停了牛车,将花袭人放下来,同酒楼伙计打了招呼之后,自己先去了学政大人府上。上次他拿到帖子之后过于高兴,只想回家告诉家人好消息,却忘记了同学政大人请教。

    不说韩清元。

    只说花袭人进了酒楼,同几个过来招呼的伙计都问了好,又问了杜家楼此时正好在后面,她便不见外地走了进去。见了杜家楼,彼此问了好,请了坐,杜家楼便自己感慨道:“韩家小相公,真是撞大运了。以后我杜某,还需要小娘子多多照顾才是。”

    花袭人笑道:“杜老伯这感慨的话就不要说了,最近我已经听了好些,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的。”她收起笑意,道:“我找你,是要告诉你,韩家已经决定举家人京,我们之间的合作,怕是要终止了。”

    “怎么会!”杜家楼有些不能相信:“此处距离京城不过三日路程,韩家怎么决定搬家进京?要知道京城不是我们这里,日常花销不知多了几倍……”

    他看着花袭人,还是不相信地道:“韩家怎么会有此决断?”

    这个决定,怎么看都不妥当。

    要说是怕一家人日久不见会过于思念,那之前不是传韩清元要到江南书院求学吗?去江南,可比京城远了许多,怕一去一两年的,也没听说韩家人要全家去陪着!

    这个决定,太不合适了!

    “娘大概是想要在清元哥今后的同窗之中,替姐姐寻一门亲事。”花袭人解释了一句,道:“总之,娘既然已经做下了决定,怕是不会再更轻易更改的。所以,我来同杜老伯说一声,好让老伯心中有个数。”

    杜家楼了然点头,思索了一会儿,小心问道:“不知小娘子以后有何打算?以老伯说,那韩小相公得了前程,以后你们……只怕就难成了。”

    “成与不成,看缘分吧。”花袭人并不在意,稍稍说了一句:“我进京之后,应该会开一间出售盆花的小店,自立总是不成问题的。”

    “如此,若有用到我杜某人的时候,小娘子尽管吩咐。”杜家楼抱一抱拳,补充道:“别不多说,我杜某还是有几千两银子的身家的。”

    “小娘子走了,也太可惜了些。”杜家楼口中极为惋惜。

    他借着花袭人这几年的抽成,虽不如他酒楼生意赚的多,但也绝不少了。这银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位小娘子轻而易举地就让他不孕多年的妻子怀上了身孕,用的手段还如此玄乎莫测,怎么能让他寻常视之!

    “若非杜某如今妻子又有孕在身,如今离我不得,杜某定想要同小娘子一起走了!”杜家楼感慨道。

    “老伯现在跟着我有何用?”花袭人神色之间露出人前没有的慵懒,道:“我自己尚未想好前路如何,杜老伯又何以帮我?若是以后再有机会,我自然不会忘记老伯你这些年的提携之恩。”

    “小娘子言重了。是小娘子对杜家有大恩大德才是。”杜家楼闻言十分高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待将来小娘子有了想法,能用得上我杜某人的,一定不要忘记传信来。”

    “哎,我们这里客气来客气做什么。”花袭人又恢复了常态,嘻嘻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花袭人又问道:“对了,那柴通这会儿没出门吧?”

    “应该没有。小娘子找他?”杜家楼道:“我让伙计去喊他过来。”

    花袭人摆摆手,道:“还是我去找他吧,顺便再在县城逛一逛。”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花袭人不要人跟,杜家楼也不勉强,送了她从后门出了酒楼。

    轻车熟路地到了南城,很容易就找到了柴家小院。

    院门没关,柴通正手执一把大斧,全神贯注地劈柴。才正月里,他却只着一件半袖短衫,将那鼓起来如石头一般的肌肉裸露在外,晒成了古铜色,仿佛是铁打铜铸的一般。

    只见他斧头高高扬起,却迟迟不落。忽而,他骤然发力,斧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冷光,电闪一般地落在面前的木材上,刷刷刷破空之声不断响起。

    呼吸之间,他挺直神躯收了手,才见他面前那跟尺余长的圆木从中间四散而开,散成一道道大小均匀细竹竿粗细的木条。

    花袭人眼睛眯了眯。

    她站在院门外看了约半个钟头,直到柴通将一堆木柴劈完收势,才在院门上拍了拍。

    柴通回头,看见花袭人露出一丝意外,立即放好了斧头,拿起一边的长衫披在身上,一边朝着花袭人走来,一边拱手道:“见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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