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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1640四海扬帆-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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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威胁。

    2年的时间不足以让联邦建立一只与西班牙对等的盖伦舰队,守序能想象到,当6…8艘西班牙盖伦出现在暹罗湾,对联邦的海上贸易会造成猛烈打击。在海军形成足够战斗力之前,联邦只能靠陆军守卫诸港口炮台,但这无法避免西班牙人可能的上岸侵袭。无法制止就只能对等回应,现在开始就派护卫舰队进入菲律宾,熟悉这边的环境,届时与西班牙人互相放血。

    守序现在没有幻想把西班牙人从菲律宾驱逐出去,近万欧洲移民和天主教团结起来的几十万本地民族,这已经大大超出了联邦的军力。荷兰人做不到的事,联邦也做不到。

    联邦的目标仅是获得南洋各强国的承认,与他们保持和平。南洋未开发的土地这么多,所有人都能分到自己的蛋糕,没有必要与强国们做生死之战。但和平不能靠上天恩赐,只能用手中的枪炮去挣来。

    舰队驶出海峡,进入班乃湾。与被比萨扬群岛隔开的菲律宾内海不同,班乃湾前是开阔的苏禄海,西南季风在这里重新恢复了其强大的一面。

    逆风逆水,笨重的盖伦就别想再追上劫掠船队了。苏禄人继续用桨帆船袭击左舷的内格罗斯岛沿岸城镇,现在他们的动作更快,桨帆船靠岸登陆,士兵挥舞刀枪冲进村镇,带走青壮年男女和不多的金银。

    ……

    岸上腾起团团硝烟,守序继续对陈上川的课程。海上航行,辨识海图是基础。

    佛兰德斯人墨卡托在1537年绘制出带互相成直角的平行子午线和纬线的地图集,墨卡托投影法是航海者必须学会的制图法。

    “船只航向在地图上是一条直线,在球面上任何两点最短的距离是通过这些点的大圆上的弧。但要船驶过这一最短距离意味着必须经常改变航向,这在实际航海中很难实现。因而作为船长,你得把一个长的航程沿大圆的弦切分成一系列直线航向,近似作为一个最短的航程,这样便于舵手操船。这些直线航向即我们所谓的恒向线,不考虑群岛、礁石造成的影响,在开阔的海面上,我们可以用同样的角度切割所有经度子午线,根据墨卡托投影制成的图上,所有恒向线是直线,因而船一般可以按恒向线方向操纵。这是按海图航行和使用航迹推测法判定船只位置的基础。”

    守序在黑板上敲了敲,放下白制成的粉笔,这种粉笔算是高级货,目前只有军队使用较多。

    陈上川嘴巴微张,一脸茫然,如听天书。守序不管,他现在只是灌输,给他打开那道门。具体的课程陈上川会在海校深入学习。

    海图课后是测量纬度,联邦已经抛弃了直角仪,改用更精确的四分仪。中午时刻观测太阳,夜间测北极星。在南海航行,测出纬度大致足够航海者使用了。

    船艺则从操舵开始,青云山号的舵柄位于甲板以下,舵手通过一个位置较高的平台使用竖直的操舵杆控制舵叶。这个较高的平台让舵手通过一个突出甲板的小舱室露出肩膀,这样他至少不是完全没有视野,也能与甲板操帆水手及时沟通。青云号不大,操舵杆只需4人操作,大盖伦需要的人就多了,那些船仅舵手就高达10人。

    接着是精致的航海罗经,罗经悬挂在平衡环中,为船只指引航向。利用航海沙漏估计时间,配合计程仪推算航迹。虽然并不精确,也未考虑海流影响,但现在只能用这个方法。联邦大致摸清了南海的主要海流,守序也利用手表测算出来的经度给出磁偏角,南海对联邦来说精确航行不算太难。

    最后的课程是航海者中最高端的业务,利用天钟法测算经度。

    天钟法依赖天文学和复杂的数学表,1252年,欧洲出版阿方西内表,1614年约翰斯皮尔出版对数表,减少了天钟法求经度的工作量。天文方面,1505年欧洲出版南十字星座表,1595年出版太阳角距表。这些构成了天钟法测量经度的基础。计算过程依然非常复杂,守序反复强调,现在的天钟法测经度只能用来参考,在岛屿和礁石密布的海域绝不能用来指导精确航行,那可能会造成船毁人亡的惨剧。

    随着经度课程结束,分别的时刻也到了。

    托马斯梅洛率越秀号等3艘战舰护送15艘战利船,带着近2000名青年女子取道巴拉望岛北民都洛海峡向三亚返航。守序则乘坐青云号,航向台北。

第45章 试造舰,伯伦希尔、休伯利安

    一个月后,基隆港,雨夜。

    雨港的称呼并非浪得虚名,基隆的雨似乎永远不会停,这会又在下着蒙蒙细雨。

    和平岛面积已经不够了,岛上的船坞现在只作为修船使用。护卫舰和通报舰的船场在基隆内港,戎克运输船的建造,台北府全交给了淡水和台中等地的合资船场。

    台北府选择基隆港东岸新建造船厂,选址三面环山,屏蔽了台风和寒潮。工程最大的土方量来自环绕造船厂的排水沟渠,那简直是座小型护城河。挖出来的土方用于垫高船台地基。船场一期工程周长近2公里,那里有两座大型船台。

    隔着细碎的雨幕,船场的一角灯火通明,两艘试造舰的龙骨已经铺下。

    梅登给守序送来一杯烈酒,金黄色的酒液颜色纯净。晃一晃酒杯,浓稠的酒液宛如绸缎一般挂在杯壁上,缓缓流回杯底。

    酒香扑鼻,守序轻轻啜了一口。

    “这酒不错。”

    “中国工匠学习能力很强,酿酒是这样,造船也是这样。”

    “说起造船,你确定要同时开工两艘试造舰?”

    “你给我带来40名菲律宾船工匠,我这还有南京龙江船场的工人,去年在福建和浙江,台北又接受了不少人。木料充足,人手也够,为什么不开工?”

    “好吧,你是行政长官,你决定。”

    “我现在非常好奇,菲尼克斯先生能给我造出什么样的战舰。”

    守序低头看了一眼显得有些简易的造船图纸。

    “船身长129英寸(39米),龙骨长108英寸(33米),宽31。8英寸(9。7米),吃水14英寸(4。3米)。排水量640长吨(650公吨)。备炮32门,其中炮甲板24门9磅炮,露天甲板8门4磅炮。全船以炮甲板为设计核心,无艉楼,平甲板。”

    “本土海军肯定不会接受这个方案。行政长官先生,也就是因为你出身陆军,才会毫不犹豫就接受了。”

    梅登耸耸肩,“如果这两艘船不成功,无非就是浪费一些木头和人力。你知道,就建造战舰而言,我这里的人力不算太缺。”

    “至于木料,你给我们选了个好地方。”梅登伸出手臂,环绕基隆港周围的山区挥舞一圈,“那些山上全是上好的船料。”

    守序一笑,“是的,我们没什么可失去的。”

    梅登放下酒杯,表情略有些遗憾,“我只是可惜,台北能找到的最大龙骨料就是30米等级的台湾榉,不能将战舰造的更大。”

    拼接龙骨当然是可行的,但在大木资源依然很多的情况下,海军依然决定只使用整根大木作为龙骨。为了安全,也为了冗余。

    “从250吨的护卫舰到650吨全帆装巡航舰,我们已经是在跨越式发展了。不要着急,事情不能一蹴而就。”

    “没有大舰,我们永远处于西班牙人的威胁之中。”

    “不要灰心,我的朋友。在无法与西班牙人海上争雄的时候,我们可以尝试一些过去在新大陆的老办法。”

    梅登沉默了一阵,“我不懂海战。但按你的说法,欧洲即将迎来和平。”

    “战争不会永远继续下去,你比我更清楚,你的祖国已经受够了战争带来的创伤。”

    “是的。”梅登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当然希望欧洲实现和平,德国人民可以不再承受战争带来的痛苦。可那也意味着联邦将不能躲在荷兰人身后,我们会站在同西班牙人战争的第一线。我们面前的敌人是菲律宾都督区,可在他们身后,还有新西班牙总督区,秘鲁总督区,和整个西班牙王国。”

    守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的朋友,请相信,从6年前开始,我所有的工作都是在为这一天的到来做准备。”

    “我当然相信,可元老院里没多少人能理解这一点。”

    “不需要他们理解,孤独就像这杯美酒,值得我们细细品味。”

    “你应该知道,元老院中有很多人希望坐上执政官的位置,他们有串联的趋势。”

    政治是利益的代表,利益总是不嫌多的。好兄弟在利益之争面前也有变成仇敌的可能。

    “我当然知道。”守序笑了笑,“我的目标与他们不同,知道他们的谋划,并不意味着我要与他们斗。”

    认知不在一个层次,守序从不把自己陷进本土派系的争斗之中。

    见梅登还有些不甘,守序微笑着补充道:“身为领导层,我们决策应该基于现实条件。本土很多人并不理解潜在的压力,但我们无需去说服他们,只要使用一些办法,让他们与我们保持同样的步调,这也就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钱?”

    “钱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那并不够。我想,我们的国家需要一部成文的宪章了。”

    “宪章,法律?”

    “对,一部体现我们的精神,能够在不同民族间建立最大认同的法律。一个维系国家统一的共同纲领,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

    经济与法律,超脱于血缘之上的纽带,这是太平洋新秩序的开始。

    梅登有些神往,“那会是一部什么样的法律?”

    守序摇摇头,“法律不能由我来定,得由组成这个国家的各个民族和阶层来共同讨论。”

    “各个民族和阶层,你的意思是类似法国的三级会议?”

    “或多或少。法国人确实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

    “这个大会将在什么时候召开?”

    “我会给各个行政区一年的准备时间,你们先决定出自己的代表。明年的北风期,会议将在本土召开,具体时间会另行通知。”

    之所以用决定,而不是选举。守序充分考虑了各个民族不同的社会习惯,有些地方可能习惯选举,有些地方会是世袭,有些地方会是贤良举荐。代表产生的方式,现在不必过多干涉。

    梅登郑重地伸出右手,“我想对你说的是,我们建立了国家,也背负了义务。不管那有多难,我也会陪你走下去。”

    守序哈哈笑道,“你搞这么认真,我有点不习惯。”

    “阁下,评议会的长官都已经到齐了。”勤务兵的报告打断了两人的讨论。

    守序与梅登转身朝会场走去。

    “菲尼克斯先生给2艘战舰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战舰伯伦希尔,战舰休伯利安。”梅登的声音带着笑意,“北欧与希腊的神话,我很满意。我们说好了,伯伦希尔是我的,你只能拿走休伯利安。”

    “哈,没问题……”

    ……

    台北行政长官官邸,小会议室。

    梅登、菲尔霍夫、阿勒芒、博格斯,以及守序和科林伍德,6人围坐在圆桌前。

    科林伍德是今年台北护航船团的指挥官,在舰队劫掠菲律宾沿海期间,他率船团抵达了台北。这是建国以来最大的一次护航船团,广东沦陷,原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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