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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1640四海扬帆-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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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承畴从北方各镇抽调到湖南的1万1千多精锐绿营兵,精挑细选,腹里弱兵全不要,都是边军好手。军队人数不多,猛将一大把。

    白广恩(松山会战十三总兵之一)、李本深(高杰部提督)、胡茂桢(高杰部总兵)、王辅臣等等近二十个老将。

    老洪是个镇压农民起义的老手,对付孙可望、李定国的军队就属他经验最丰富。这家伙在湖广拉了一道五千里长边,以湖北对夔门一带的顺军、明军余部,以湖南对西营。

    就这些精兵猛将都被欠饷坑惨了,在湖南逃亡近半。

    洪承畴的战略是“以战为守,以守为战。”

    用人话翻译过来,就是稳固防线,屯田补给,压缩明军活动范围,将战争从会战,运动战拖进攻城守城战。杨文弱四正四隅,十面张网的老一套。

    洪承畴无力进取,但他基本能守住防线。

    夔门顺军、明军东进被挡住了。

    钱谦益在家策划了一个明军沿长江东西对进的计划,即舟山明军出舟山入长江向西打。孙可望出湘江入长江向东打。

    计划非常宏大,西营和舟山两军相差大半个中国,钱谦益居中串联,差点办成了。老钱在鞑靼官场有不少朋友,有这层掩护,搞事情比较方便。

    在东面:

    舟山与浙江、江南三路来的鞑靼军决战。沈廷扬基本全歼苏州总兵王的吴淞水师。周鹤芝、周瑞和增援的郑彩挡住三心二意的台州总兵马进宝。阮进挡住定海总兵张杰。

    鞑靼集结的600多艘战船损失一半,舟山压力大减。于是张名振、张煌言率船队上崇明沙,包围崇明县城但没打下来。张名振、张煌言本人向西,过江阴鹅鼻嘴,镇江山门、焦山门,戎克船的战斗力实在有点弱,明军打不下岸上要地,只得在金山寺遥祭明孝陵。

    在西面:

    1655年5月,孙可望派刘文秀率马步6万人,40多头战象进湖南。这是孙可望攒出来的第二波强兵。

    北京当然派八旗兵增援洪承畴。

    两军在常德决战。

    没有悬念,西营大败,再次退回贵州。

    会战结果最真实,剥开文人虚词伪饰,直接看西营出兵以来历次战役的结果很残忍。

    李定国打赢衡州,消耗很大,导致桂林失守,一度后路被断。

    刘文秀在保宁决战败于吴三桂,全军崩溃,损失数万军队。

    孙可望在宝庆周家铺三岔口败于屯齐,损失惨重。

    李定国在广东一败于肇庆,二败于新会。修城堡最容易学,耿继茂招募葡萄牙人与荷兰人,把战略要地新会城修成星堡。定国打不动,围城大半年,最后撤退时被鞑靼骑兵追击,崩溃了,损失战象十余头,大半精锐丢完。

    刘文秀于常德再次大败,不仅断送了会师长江的计划,更是断送了西营前途。这哥们打仗实在是不行,这次回去后孙可望把他撸了。

    西营出山以来,决战就李定国在衡州惨胜了一次,其余全是败。能挺到现在,全靠孙可望刮地皮厉害,有些恢复力。

    西营在战场的表现,勉强可用顽强二字来评价。

    随着云贵潜力消耗殆尽,西营必将走向内讧,和人品道德全无关。

    明朝叫花子兵一年常额军饷20两/石,低于这个水平不用打仗,军队再多都是等死。

    因没钱没粮内斗是标准流程,明军逃不掉,顺军逃不掉,郑成功逃不掉,西营当然也逃不掉,谁都逃不掉。

    没1千万两白银收入和1千万石粮食产量打底,和鞑靼人打仗没戏,实力差距太大,全是绝望的战斗。

    守序合上鞑靼兵力、财力和军情报告。

    他对洪承畴有了点兴趣。

    鲁江浙闽四省并无决定性的陆战,陆地战场全看西南。

    鞑靼人有3个统帅。

    四川吴三桂,湖广洪承畴,广东尚可喜。其中洪承畴坐镇中路,最为要害。

    顺治帝选择洪承畴当主帅,真是选对了人。

    老洪实战经验丰富,资历老,绿营将军几乎全是他当年在明朝当总督和督师的部下。

    历史仿佛来了一个轮回。

    西南明军主力是闯营和西营,鞑靼人给明朝扣一顶流寇的帽子,战场似乎又回到近20年前,洪承畴带着明军围剿农民起义军的模式。

    老洪对这个太擅长了。

    洪承畴此前一直被多尔衮压制,咸鱼翻身是因为多尔衮挂了,济尔哈朗给他撑腰。

    洪此番出任湖广、江西、广西、云南、贵州、广东六省经略。

    辖区内,所有总督、巡抚、提督、总兵,包括镇守湖南剿抚将军续顺公沈永忠在内,悉听其节制。后来是尚可喜、耿继茂两藩王联合抗议,北京考虑到让一个三等轻车都尉世职的下等奴才统辖藩王,确实有点不像话,就把广东从洪的辖区中独立出来。

    1645年洪承畴初次经略江南。

    当时他无权调动八旗兵,甚至连绿营兵,洪承畴也得与镶红旗都统叶臣商量使用,更要听平南大将军勒克德浑的调遣,其实没多少真正的军权。

    1654年洪承畴开府长沙。

    一应剿抚事宜不从中制,事后上报而已。一切军事,均可便宜行事。五省辖区内,文武官员升、转、补、调,洪一言而决。文官五品以下,武将副总兵以下,洪可先斩后奏。

    这权力大到吓死人,上次鞑靼朝廷有这么大权的臣子,还是入关初期多铎、博洛几个宗室诸王南征大将军。

    洪承畴从北京出征,一路意气风发,如其所曰,“横秋看剑气,跃马渡金波。坐策连云骑,亲挥指日戈。”

    当真是心高气昂,直冲云霄。

    一路上有很多人跪在路边,投效在洪承畴门下。

    长沙开幕府,洪承畴用门生、马仔、幕僚把湖南全省的官员换了一茬,又招募本地人才、武将,扩大统治基础,瓦解明军根基。

    湖南情况非常惨,这里是明军和鞑靼人拉锯十年的主战场。“尽天下之民,极百姓之苦,未有甚于湖南者。”

    各路势力来了都要打劫几遍湖南人民,济尔哈朗南征更搞了几次大屠城,湘潭屠杀尤甚。沈永忠在时,对湖南残余的皮骨之民提前征收了3年税粮。

    洪承畴在直接管辖的湖广(两湖)搞屯田恢复生产,加派九厘洪饷。

    洪饷即辽饷,鞑靼人入关后曾经一度废除,废辽饷本身是一项德政,鞑靼人初期很多地方传檄而定,江浙望风迎降与三饷有直接关系。明朝江南赋税极重,加派三饷后更是苦不堪言,士绅被三饷搞得对明朝绝望了。弘光年江南传说中的满人来了有大恩德,指的就是废三饷。

    因为西南、东南战事紧迫,鞑靼人迅速把洪饷向全国推广,在江南收得更狠。以鞑靼皇帝(康熙)自己的评价,江南很穷,士绅穷百姓穷,不如北方,被三饷搞惨了。重开三饷后,满清财政收入暴涨1000万两,他们在江南收得更狠。

    需要强调再强调,逻辑关系绝非明朝收不上江南士绅税,江南士绅心向鞑靼人,鞑靼人来后抽重税,江南士绅起义反抗。

    历史真实是明朝对江南士绅压迫太狠,收的税太重,江浙几个府负担了全国近一半中央财政收入,加派三饷后更是苦不堪言,所以明朝在南方民心丧尽。鞑靼人来了轻徭薄赋,废除三饷(部分地区未落实),江南这才望风景从。直到剃发令出台,激起南方普遍反抗。鞑靼人军事压力越来越大,在入关10几年后才重新开征三饷,并在江南严厉追饷加徭役。这时反倒没有大规模抵抗。

第37章 荷兰人的动向

    淡水堡。

    守序会见了来访的联合东印度公司高级商务员,热兰遮评议会二把手威瑟琳。

    “元首阁下,马特索尔科总座叮嘱我,待您远航回国,立即过来拜访。这是我们总座托我转交的礼物。”

    守序接过沉甸甸的礼物。

    一艘80门炮战列舰的模型,雕栏画栋,做工非常精致。全船最显眼的是位于船艉的大型盾徽,七省盾徽围绕着奥兰治雄狮。

    船有两层连续炮甲板,舷外腰板有舷弧,甲板没有,看得出来,该战舰正在向平甲板过度,帆装多了翼帆。

    荷兰由于港口深度限制,原本没有这么大的战舰。阿姆斯特丹港外有沙洲,大型船只进出非常麻烦,得在船两侧捆上浮筒抬升舰体才能通过航道。

    “这是你们新造的战列舰吗?”

    “是的,七省号的模型,元首阁下。”

    “我记得贵国原先没有这么大的战舰?”

    “我国放宽了对战舰建造尺寸的限制。”

    放宽了还是比英国小,英国战舰普遍比荷兰战舰大一圈,英国战舰最大的有100多门炮,荷兰只有80门。七省号放在英国就是二级战列舰的水平,而英国有不少二级舰都有三层连续炮甲板。

    “真是沉重的礼物,代我谢谢你们总座啊。”

    “一定转告,元首阁下。”

    “坐吧,威瑟琳先生。”

    “多谢,元首阁下,您的远航顺利吗?”

    联邦在澳洲东海岸发现黄金在亚洲已不是秘密,但航线是秘密。荷兰人对此有些嫉妒。

    “南方航线对帆船不友好,航行中我们遇到很多了困难。”

    “可以想象,上帝保佑,你们顺利返航,还带来了黄金,为我们的贸易增添了新鲜血液。”

    “黄金并不稀奇,亲爱的威瑟琳先生,你们经常光顾的澳洲西海岸有更大的金矿。”

    威瑟琳有些震惊,“真的吗,元首阁下?”

    “你们可以派探险队登陆吗,威瑟琳先生,我记得你早年的工作就是在台湾探索金矿。相信我,西澳是块更大的宝地,台湾比起来不值一提。”

    “听您的肯定没错,我回去就向东印度委会申请。”

    守序淡淡一笑,“你一定会有好运,威瑟琳先生。”

    黄金让人眼红,也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战争。守序告诉荷兰人,西澳有更多黄金,与其花钱打仗,不如运人去开采。

    建立殖民地初期,基本都是投入,很少有产出。西澳寒流对帆船更不友好,大帆船巴达维亚号就是在西澳海岸附近触礁沉了。

    联邦花了十几年才有这么一点成绩,荷兰在亚洲缺乏人力,他们要开采黄金,得付出更大的代价。

    黄金是附带话题,威瑟琳此来另有事情:“我们有件事得提醒贵国。”

    “请讲。”

    “海峡对岸,安海与厦门的大官国姓多次派人到魍港向中国人征收渔税,他甚至踏足了澎湖。这是联合东印度公司不能容忍的。”

    守序左手支住下巴静静听着。

    威瑟琳继续说道:“我们已经严正警告了国姓,他正踏足在悬崖的边缘,不要试图挑战我们的耐心。”

    守序:“听起来,你们已经充分表达了意见。”

    “是的,国姓在我们面前退缩了,但他在通过其他方式动手脚。他对不缴税的移民在大陆的家属施加酷刑,以此逼迫我们的属民向他交钱。”

    “我理解你们的立场,威瑟琳先生,可我能在其中做些什么呢?”

    “与我们一起警告国姓。”

    守序斟酌了一会,缓缓道,“恐怕我爱莫能助。国姓在安海一带的实力很强,不会听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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