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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我主法兰西-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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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可是把……把第一次都给了你。”玛丽·安托瓦内特垂下眼眸,一脸羞赧之sè。

    “第一次?哼哼哼哼……”

    “你不要这么笑,我很不自在。”那恐怖yīn险的笑声,令玛丽·安托瓦内特浑身不自在。

    “nv人的武器就是身体,俄国的叶卡捷琳娜也是利用这个来笼络部下,最后才成功登位的。你既然有着夺取法兰西最高权力的野心,谁知道你是否在乎和谁躺在我或许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但谁又能保证你真的只是爱我,而不是想笼络我;谁又能保证你不会用身体做起权谋谁又能保证我不是那权谋jiāo易的其中一个jiāo易人?”

    “你……你怎么能够这么说?”玛丽·安托瓦内特低着头大哭起来。

    “不要以为我会因此而同情你,你的做作虚伪骗不了我。”

    “你……你为什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你还是那个不顾xìng命救我的路易吗?”玛丽·安托瓦内特chōu泣着用着孱弱地声音呻yín。

    “变了一个人?因为你的可怕才令我改变。”

    “我?我怎么了?”

    “你的野心令我恐惧。”路易恶狠狠地说。

    “野心?”玛丽·安托瓦内特立即奔上来,除了那支沾满粘液的手小心的凌空外,她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尽可能贴着路易。

    她边哭边乞求:“我不要法兰西权位了。你带我走,我们现在就走。去你的封地,或者和我回奥地利。我求母后让我们结婚,或者我们干脆找个不属于法兰西和奥地利的地方隐居。我只要你!”

    路易慢慢抬起双手,狠下心肠用力一推,将玛丽·安托瓦内特扔上了

    “然后呢?你再随便找一个人将对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后,联合那个人来杀我吗?最后像你说的那样,夺走我的一切。”路易毕竟是法兰西的王储,玛丽·安托瓦内特之前还信誓旦旦要除去之人。愤怒令他失去冷静,也令他将自己的身份hún淆了。谁让他不单是阿图瓦伯爵的同时也是法兰西王储呢!

    “不,我怎么会这样?我爱你!”

    “你的爱到底值多少?一个里弗尔吗?我看还不值这些钱。”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我毕竟……我放弃了一切愿意和你sī奔,你为什么还不相信我?”

    “前十分钟你还和一个男人再谈论如何谋害你的丈夫,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可是那个男人是你。”玛丽·安托瓦内特再度从上下来,站到了路易的身前。

    “对,可是你要谋害的人也是我!”

    “什么?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谁知道同样的话你会不会以同一种方式对另一个人去说?”

    “什么也不必说了。我和你之间没有爱,你明白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虽说一片却也大体知道了面前之人的真实身份。

    她慢慢地倒退回去,一下子坐倒在了

    “听着,你会成为我的妻子,但是我不会爱你。你会成为王储妃甚至王后,但是别想和我生下一个孩子。你可以试图用刚才对我的方式去寻找其他男人来满足你的yù望,或者干脆把你那沾满了粘稠物的手塞进那里,或许有可能怀孕。”

    最狠毒的话一说完,路易也没有意思再留在此地,于是便推mén而出了,房间中只剩下惊魂未定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啜泣着。

    '。。'

    。。

第一百四十二章 连夜离去

    盛怒之下的路易甩mén而出,来到了套房中空置的一间房间,却没有想到意外地发现了安娜正坐在房间中的椅子上。

    安娜其实早已经到来,只是一开始不知道是否应该去“打扰”,而后又听见了房间中的喧闹,特别是路易的怒声让她惊讶,在她的记忆中,这是他少有的愤怒时刻。

    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状况的安娜,犹豫着是该离开还是继续待在这里,却没有料到路易会突然出来。

    安娜急忙站起来,慌慌张张地喊了一声:“殿下。”她很畏惧,因为眼前之人散发出来的那令人震慑的气势,似乎是在传递着“怒气转移于她身上”的暗示。

    “你怎么在这里?”

    盛怒之下的路易,毫无思索地就开始向安娜发泄怒气。

    “我……我是……”

    “来保护你的旧主人,还是监视新主人?”路易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侵略xìng地抢占着说话的机会。

    “听着,我对于你现在做的事情毫无兴趣,但是,很显然你并不称职。”不但被玛丽娅·特蕾莎看出了端倪,甚至连玛丽·安托瓦内特都能够发觉不轨之处,而且还是在欢好之时,“你太过傲慢了,所以才会被人怀疑。把你以前的那一套收起来,没人会当你是无辜的小孩子,在你的那个奥地利新主人的面前,你是她需要防备的对象,因为你是离她最近的法兰西人。”

    “你之前说的很对,她确实不简单。但是,发现了她不简单的你,很明显也被她耍你除了发现她不简单外,难道没有看出其他的东西吗?难道你也被她的美貌而没有看出那肮脏的内心吗?难道你的能力仅仅在于用口舌传递不应该属于你传递的信息上吗?”路易毫不留情地发泄着怒火,同时这怒火也因为内心中对安娜屡次多管闲事的不满而愈烧愈旺,旺得令他口无遮拦了。

    “很好,你还记着带着剑!”路易瞥眼看到了安娜左手中握着的剑,除了剑柄外,剑的其他部分都藏在她的身后,那是她原本担心被路易发现她的来意而下意识藏起来的,只是因为路易的这一番话而失神又lù了出来。

    “既然你还记得本分,那我就不多说了。”路易根本没有发现那把剑是他的。他斜眼盯着通往玛丽·安托瓦内特卧室的冷地说:“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她随处见那些不应该见的危险的人;也不要让她有危险,将她与外界一切有危险的东西隔绝起来;更加不能让她感到孤独,多找些可信任的人,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地陪着她。你听懂了吗?”

    安娜惊讶地连连说着同一个字。

    接着,路易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房间,只留下还在震惊之余的安娜。

    安娜惊讶于路易的反应,这并不仅仅是因为玛丽·安托瓦内特说到了他的痛楚。

    常人不了解,但安娜却是最了解不过。路易这一生都有一个不能被揭开的伤疤,那就是当年的王后和蓬帕杜夫人之间的争斗。她们以路易为筹码和棋子,展开了一场围绕于权力的斗争,结果最后却造成了诸多人的死亡。蓬帕杜夫人小姐以及巴斯特教授,这些人都在这场权力斗争中死去了。从那以后,路易就变了,虽然外表如常,可是内心却对yīn谋越来越敏感,还懂得了掩饰和伪装,变得难以捉mō。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恐怕是触动了路易的神经,令他以为自己会被再一次当做yīn谋棋子来利用,所以身体中的自我防卫系统才会开始启动。

    然而,若是仅仅因为如此的话,路易不可能这么失态。他越是愤怒,便证明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如果他根本无所谓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或许只需要表面上虚与委蛇,暗地里小心防备,根本不会将事情搞得如此惊天动地,因为这等于是泄lù了自己心中的目的,给了对方一个防备。显然,路易会变得这么愤怒还有另一个原因。

    安娜不由得叹息起来,因为她看出了这一次路易用情很深,同时也遭受了极为沉重的背叛。只怕这一次的打击比多年前的那场yīn谋更加的大。

    路易留下的三道命令,虽然内容不同,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全部透lù着“软禁”的意思。

    安娜不得不对路易的命令重视起来,可是,在盛怒之下的命令难道真的需要认真执行吗?他这一次是来真的吗?

    安娜虽然心中不解,而且按照玛丽·安托瓦内特现在的身份,她也不便真的执行软禁的命令,又有谁能够软禁得了现在法兰西地位最高的但是,至少监视还是可以的。

    安娜相信卧室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一定是听见了刚才路易所说的话,谁让路易的声音如此响亮,之前她就能够听见他们在卧室中的声音,卧室中想必也能够听见。

    她好奇地轻轻推开卧室mén,只留一个缝隙,朝里面望去。只见在灯光通明地空间中,一个穿着白sè衬裙的nv人坐在嘤嘤啼哭着。

    这不像是装出来的,至少在安娜的眼中这多少是应该藏着情意的。

    那人的啼哭令安娜的心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同是nv人,还是同为失去爱人的nv人,这种同病相怜令她产生了一种想要进去安慰那人的冲动,可是这种冲动立即就烟消云散了。

    路易的话缠绕在安娜的脑袋中。

    安娜虽说惊讶于“自己已经被怀疑”的话,却也不敢不相信,而且细想之下或许真的是自己疏忽了什么。她毕竟是法兰西人,这个国籍便足够令人留心了,也许她在监视着他人之时,那个人也同时在留意着她。

    安娜自责于自己的疏忽,同时也想起了身上的责任以及对方的身份。泾渭分明之后,安娜的心里再没有怜惜。她轻轻关上mén,继续坐回了空置房间的椅子上。既然路易让她派人监视,她也心甘情愿执行命令。

    里面的人只要不自杀,安娜便不打算进去,谁让这个人是奥地利人,是法兰西的敌人,而且无论是宫廷还是民间,没多少人待见这个奥地利nv人。现在这个情况正好,尽量孤立这个奥地利公主,让她没有机会在法兰西宫廷中兴风作

    卧室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自路易出去之后,便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别了,我亲爱的孩子。要对法兰西王储非常好,让他们能说我为他们送来了一个天使。”母后玛丽娅·特蕾莎的话言犹在耳,可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却知道事情被她搞砸了。她非但没有成为“天使”,还成为了那个人眼中的毒f第二个叶卡捷琳娜。

    即使是路易先隐瞒身份,骗去了她的第一次,可是她却不敢怨恨他。她相信在那个时候,以及自己口无遮拦说着夺权之类的话语前,他是爱她的。她只能怨恨自己的无智和异想天开。

    明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被他的气度所吸引,就觉得他异于常人,比身旁的阿图瓦伯爵更像是王子,为什么会没有猜出他的真实身份?

    即使以前以母后为目标,想要成为她那样的王后,可是刚才,心中最想要的明明只有他的爱和他的人,又为什么要去提法兰西的王位和权力?

    还有那个与情夫一同夺取法兰西王位的异想天开的不正常想法,现在想起来她都觉得荒谬无稽,她真的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

    不过,想起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的快乐,她又发自内心地感到满足。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在他的面前时会像是一只没有大脑的小猫,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任何羞人的事情,但她并不后悔表现得放dàng一些,只要对象是他就可以了。

    心中虽然仍为他刚才的愤怒而惊慌,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心情却是好的。因为她自以为他们彼此相爱,她无需像她的姐姐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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