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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我主法兰西-第65章

小说: 我主法兰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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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首饰、面具、裙子等,都扔入塞纳河中,造成郡主落水遇溺的假象。再然后,便向马赛的方向追去。

    发现郡主不见后,凡尔赛宫一定会宫廷中一定会派人四处去追,不过,这也只可能会在一夜之后才会被发现,那个时候郡主的马车只怕已经不知道在那儿了。

    我预定出发的时间,是在原先的婚礼之后,所以我会在两日后才启程,这样,估计谁都不会有智慧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甚至,他们在我离开之前,便可能会先在塞纳河中捞到郡主的物品,并判断郡主已经溺水。

    这个完美的计划,但她听了我的描述之后,却犹豫了起来。

    “你是让我离开我的父亲,你是让我离开家!”她轻啼着说道。

    “不,只是暂时离开。”我劝说道,“就当是一次旅行,在沙特尔公爵结婚后,你还是可以回来。”

    “真的没有问题吗?我还是很怕!”

    她初时反对且对此不安,但在我的情感攻势下,最后勉强同意了。

    接着,我们又在温存了一个小时。没有再来一次,只是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鼻息,在心中感知着对方。

    回去之后,以及婚礼前的一段日子,我们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一段时间,贵族之间流传出“彭蒂耶夫郡主觉得沙特尔公爵太过愚蠢,因此想要悔婚,而彭蒂耶夫公爵又极力反对,结果父nv之间每天冷战”的传言。这也是我嘱托郡主一定要做的,这样郡主在那一天的逃出行为便会被理解正常。

    我被科西嘉刺客袭击的事件在宫廷中引起了轩然**ō,结果导致了巴黎警察局长和巴黎卫戍部队的指挥官被撤换。不过,新上任负责追查此事的官员,却根本无从下手,因为所谓的“刺客”都已经逃到了马赛,并且还恢复了近卫骑兵队士兵的身份。

    千呼万盼的舞会终于到了。身着华丽礼服、戴着面具的郡主,在舞会中格外的闪眼。

    舞会之中,她对大献殷勤的沙特尔公爵毫不理会,并且在舞会中途便退场了。直到半个小时后,“她”才再回来,不过,只有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诺埃男爵不久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来到了舞会举办地——镜厅,在看见他偷偷地给了我一个点头的暗示后,我长长地松了一口,因为计划已经成功了。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计划出了一个意外。

    诺埃男爵的计划并非真的天衣无缝,他并没有料到,在那一场自导自演的刺杀大戏后,凡尔赛的警戒也严格了起来,过往车辆都会被盘问搜查一番。

    郡主坐车离开时,便遇到了盘问。不过,因为是出宫的车,所以没有搜查,而且因为骑兵很聪明地说是“王太子殿下送往马赛的sī人物件”,因此卫兵很识相地就放行了。

    不过,后来骑马出宫的安娜却没有这么好运。她在被拦下后,先自报了姓名,而后几乎是硬闯了出去。直到此时,计划都还按照着剧本,可坏就坏在今天的卫兵太过尽忠职守,他们居然也骑上马去追了。

    去追安娜的是三个士兵,而到最后没有掉队,一直跟着安娜到塞纳河畔的只剩下了两个。

    安娜实在没有办法,便只能下杀手了。

    她先是趁追兵不注意,抢下了其中一个士兵的枪和剑。接着,用枪干掉了一个,用剑干掉了另一个。

    杀了人,这件事便已经非同小可了,然而,安娜的一个聪明举动,却令这个本可能成为大麻烦的麻烦减小了。

    她用剑在其中一个士兵的尸体上,刺下了“科西嘉万岁”的文字,将所有的事依样画葫芦,嫁祸给了悲哀的科西嘉人。

    这个嫁祸并不是很严谨,有着一个很大的纰漏。安娜刺字用的是法文,而非是科西嘉岛通行的意大利文。然而,除了之后知道事情真相的我之外,并没有人注意这一点。

    第二天,凡尔赛和巴黎同时发生了震撼xìng的事件。

    在凡尔赛,原本举办婚礼的其中一位新人——彭蒂耶夫郡主被发现不再房内,同时,昨夜执勤的卫兵向上级汇报了昨晚有人闯出宫mén,并有两名卫兵在追击中未归。法兰西军队的质量早已经不忍目睹,这样重大的事情,卫兵们却也马虎地在第二天才汇报,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的不尽职,计划才得以幸运的被执行。

    在巴黎,早晨的时候,从塞纳河的上游漂下来一套贵族nv士的衣服,被人捞起后,还发现了裹在衣服上的项链等首饰。巴黎的市民和警察相当尽职,上午发现,下午信使便将捞到的东西送到了凡尔赛宫。

    在郡主的衣物被送到彭蒂耶夫公爵的面前时,他当场就哭昏了过去。其实也不用专程给他看,给昨夜参加舞会的任何一个人看这些东西,他们就都会认出那是郡主的所有物。

    根据卫兵的证言,和后来在塞纳河边搜寻到的卫兵尸体,再加上郡主的悔婚谣言,以及现在发现的郡主“遗物”,最后许多人一致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郡主因为不想和沙特尔公爵结婚,所以在婚礼前夜,骑马逃出了凡尔赛宫,却不想在塞纳河边被科西嘉刺客抓获。刺客不仅仅将郡主推下了河,还杀死了追在郡主之后的两位卫兵。

    这是一个很符合逻辑的推论,也是我希望的那样。让他们觉得郡主已经死了,这样便可以防止出现全国范围内的寻找郡主行动,而且,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即没有发现郡主的遗体,这便无法证明郡主死了。日后郡主“活着”回来了,也就只需要随便编一个理由。

    这个推论被许多人采纳,包括王祖父路易十五。他勃然大怒,当场就撤消了上任不过半个月的警察局长和卫戍部队将军。

    奥尔良家族在这一次完全成为了受害者。因为传闻之中,奥尔良家族的bī婚造成了悲剧发生,加上沙特尔公爵以往的行径,现在他在贵族之中,已经处于人人喊打的状态。

    唯一不相信此事的就是彭蒂耶夫公爵。他从昏mí中醒来后,便以没有发现郡主遗体为由,坚决反对认定郡主死亡。因为他的坚持,所以郡主并没有从贵族名单上除名。

    凡尔赛宫后来发生的事情,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四月六日一早,我便骑马踏上了前往马赛的旅途。

    这个时候的我,还只是以为去与郡主度一场làng漫的“蜜月”。我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远行,居然开启了一个时代的辉煌传奇,并因此而令以后的历史改写。

    '。。'

    。。

第七十五章 海军副官

    虽然日夜兼程,想要追上郡主的马车,但无奈何郡主也是日夜兼程,结果一直到了马赛,我才重又见到了郡主。

    虽说是在马赛,但准确的说起来却是在马赛郊外的一座王室所有的庄园。庄园因为有着一眼望不见头的葡萄园,所以被人戏称为“葡萄庄园”。庄园正中,被葡萄园包围着一栋三层楼的建筑,白墙红瓦,呈凹字形的布局。

    我一下马,便不顾自身的疲惫,急匆匆地奔上了三楼——郡主的房间。郡主的房间几乎占了整个三楼的一半面积,严格意义上并非是一间房间,而是一个套间。

    它由卧室、盥洗室、主会客室及其他两个面积较小犹如隔室一半的小房间组成。从房间的布置来看,建造这座房子的人一定是一个爱干净、卫生的人,因为其中居然建有了这个时代少有的盥洗室。

    穿过会客室和两个小隔室,我径直进入了卧室。期间并没有看见其他人,但我没有在意,因为这一次我都只允许了安娜跟随,郡主仓促出走,就自然不可能带上身边的人了。

    走入卧室,只见郡主一个人背对着房mén,坐在梳妆台前。她似乎是通过梳妆台镜子的倒映而看见了我,所以嗖的一声便站起身来,回望于我。

    “玛丽!”短短几天未见,但我却饱受相思之苦。

    我异常jī动,直接走过去想要拥她入怀。

    这一次与以往不同,她不再是属于大家的彭蒂耶夫郡主,而是只属于我的玛丽。

    正当我要将她拥入怀中之时,她突然横跨一步,躲开了。

    我只是以为她出于nv子矜持,所以没有多加在意。她不愿意,我也没有继续。

    我欣悦地说道:“这一下就没有人能够分开我们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与我对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异样。她的脸上充满了不信任,眼神中透lù着防备、警戒之sè。她像是在对陌生人或坏人一般,看着我。

    “怎么了?玛丽。”我疑huò不解地问道,“难道不高兴吗?”

    她的两瓣嘴chún向内卷了卷,可见她的眉头已出现了褶皱。

    “玛丽?”

    她侧过身去,冷冷地吐出一个词:“出去!”

    她的态度冰冷地吓人,犹如是在对待陌生人一般。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路上出了什么问题?我内心充满了此类问题。

    “玛丽!”我不肯放弃,走上一步,想要问个清楚。

    可是,还没待我开口,甚至彼此间还隔着半步距离时,她便出言喝止:“不要过来,不许碰我。”

    我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勇气挑战她的底线,于是便只能乖乖退出了房间。

    当我慢步走到套间最外面的会客室时,正好遇上了端着餐盘的安娜。

    现在正是中午,她似乎是要送午餐给郡主。

    我拦着她,情绪急切地问道:“安娜,你知道玛丽……郡主是怎么了吗?”焦急令我脱口而出“玛丽”,但在安娜面前称呼郡主更为妥当。

    “郡主殿下是在生气!”安娜含着意味深长地微笑说道。

    “我当然知道她在生气,”我快要急死了,“可是她为什么生气?舞会那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殿下,”她一面微笑着,一面用着反问于我的口wěn说道,“您对她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她难道不会生气吗?”

    “见不得人?你指的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她口齿清晰地对我说道:“伪装遇刺,设计骗走了……骗走了……”她面泛红晕,顿了顿之后,转而问了一句:“你这样对她,你认为她会对你是个什么态度?”

    我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听安娜的意思,她是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郡主,这一下事情就麻烦了。虽然我本来也想过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告诉郡主一切,可是,就因为顾虑到郡主的反应,而犹豫不决,谁曾想到居然有人会如此多嘴,先透lù了一切。也真不知道安娜是安得什么心。

    “你都告诉她了。”我仍不愿意相信是安娜托出事实的,我不愿意心中出现一个恨她的理由。因为如果恨她,我的心也会很难受。她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如果连最信任的人都不能再被信任了,我又当如何自处。

    我不愿相信的事情,随着她的点头而无奈成为了事实。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颇为失望地问道。

    她或许是为了破坏我和郡主,原因可能是嫉妒。nv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可以将嫉妒明明白白表现在脸上,可是“nv人心、海底针”,也许表面上表现得无所谓,但内心深处却根本无人知道是她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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