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 >

第12章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2章

小说: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离去的蓝宵露和紫苏,秋荷目光一直追随到她们不见了,才进房去了。

    皇城南面,多是达官贵人的府邸,赵王府在这些府邸中倍显气派,门前两只大石狮威武凶猛,赵王府三字笔力遒劲,铁划银勾,一看就是大家手笔。

    此时,府内却极是冷清。

    这赵王从小就体弱多病,没有哪天不用喝药,一年到头脸色苍白,一脸病容,没见个好。任是皇上把御医院的御医们怎么逼迫责罚,无奈这是娘胎里带的病,难以除根。

    不过,这病病歪歪的赵王,倒也有惊无险地活到了二十二岁。一般皇子长到十八岁,就不能住在宫中,要在宫外建府居住。但皇上怜他身子弱,一直到二十弱冠,才让他建府入住。还专门拔了几个御医,随时听候赵王府调用。

    也许是病弱的原因,赵王不喜喧闹,府里的丫头婆子下人并不多,但这些个下人知道自家主子是皇上疼爱的皇子,倒也不敢怠慢,整个赵王府井井有条。

    王府东边是一个单独的跨院,名叫朗月阁,院中花木扶疏,几处房屋掩映在其中,主楼是一幢两层的小楼,飞檐斗拱,大理石铺的地面平滑光润,画栋雕梁。

    此时,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只有三个人,坐在主位的青年面色苍白,身子瘦弱,一身细织鱼影暗纹的绸缎华衣,束发的簪子上镶着一个鸽蛋般大的明珠,一身贵气从骨子里直散发出来;另一个青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穿的是一件家常的绸衣,虽然绸衣衣料上乘,却带着暗沉的青黑,这样的衣服穿在别人身上不免显得阴森老气,但这人穿在身上,却透出一股子桀骜不驯来,他只随便用了一根玉簪束发,墨发玉簪,倒让那身桀骜之气显得特别和谐,他面目英俊,棱角分明,剑眉朗目,眼神犀利,猿背蜂腰,气宇轩昂,此时却是站着,一副烦躁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有一人从始至终规矩地站在瘦弱青年身侧,看打扮,却是个太监,看起来四十余岁,面白无须,微微垂着眼。

    这瘦弱青年自然是王府的主人赵王爷司城玄瑞,奇怪的是这太监明显是下人,虽然站着,却渊停岳峙,四平八稳,既没有太监对主子的谄媚仰望之色,也没有下人对主人该有的敬畏高看心理。

    桀骜青年不耐烦地道:“三哥,我迷迷糊糊就躺了这么几天,你就不准备对我说点什么吗?”

    司城玄瑞慢条斯理地拨着面前茶杯的浮叶,道:“五弟,你一向是沉得住气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当今圣上即位已经二十五年,庙号恭帝,膝下成年并封王的儿子有五个,太子司城尚贤,是皇后所生,一出生就封为太子,贵不可言,可惜随着年龄渐长,却越发显得资质平庸,只是皇后只得这一个儿子,皇后这一门外戚有朝中重臣,也有边关大将,为了朝局稳定,司城尚贤的太子之位还是稳固的;

    二皇子齐王司城丰元,王贵妃所生,从小就聪明过人,颇有贤名。宫里不泛漂亮女人,王贵妃自然也是漂亮的,更兼之有些手段,多年来,虽然宫中旧貌新颜不断变换,她虽无盛大宠,却始终不曾失宠,据说有老臣曾以江山社稷为重,提议改立齐王为太子,只是被皇后一党及保太子派大力打压,所以不得成议。

    三皇子赵王司城玄瑞,是德妃所生,那德妃是个兰心慧质的女子,谦恭端淑,有才有德,故而被封为淑媛,当年盛宠,一时宫中无二,但好景不长,几年后,竟不明不白死去,皇上大恸,追封为德妃。据说这司城玄瑞自小体弱,三天两头生病。皇上念德妃旧情,对她遗下的二子着意照顾,所以他虽然身体不好,倒也无惊无险地活到现在。

    四皇子司城文康,李妃所生,据说这李妃之前不过是御书房的一名宫女,无意中被皇上遇见并临幸,生下儿子,这才封了位份,因为出身低下,一直谨小慎微,谁也不得罪,多方着意讨好。别的妃子大概觉得她不构成威胁,也并不针对,倒慢慢从九嫔之末升了妃位。但这仍然改变不了她低下的出身,因此,四王子虽然封为晋王,地位却是远远不如其他几位王爷的。

    五皇子司城玄曦,和赵王玄瑞是一母同胞,都是德妃所生,德妃死时他才五岁,便过在皇后名下,皇后怜他自幼失怙,对他极是疼爱,要什么给什么。

    除太子之外,另四位皇子皆是文武双修。他们虽然各有封地,却都在京城。

第十五章:燕王

    这瘦弱青年口中的五弟正是五皇子燕王司城玄曦。他极是不满地道:“我在三哥府上一待就是这么些天,这些天里我浑浑噩噩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三哥难道让我蒙在鼓里吗?叶公公,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司城玄瑞朝叶公公一笑,叶公公平淡地道:“五爷对当时的事,一点记忆也没有了么?”

    司城玄曦烦躁地走来走去,道:“当时,我感觉中了暗器,那暗器有毒,然后我就晕了,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叶公公声音淡然:“既然五爷不记得了,那就别费神了,你是中了暗器,暗器是有毒,你现在毒也解了,人也没事了。在三爷府上又极是安全,你担心什么呢?”

    “我不是担心,只是不想稀里糊涂!”

    叶公公不为所动,只是道:“五爷在三爷府里这么些天,也该回你自己府上了。省得别有用心之人拿这事说事,惹下不必要的麻烦。五爷受伤中毒之类的事,趁早忘了,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司城玄曦目光利箭一般往叶公公射去,叶公公却好像没看见一般,理也不理。司城玄曦无奈,终于道:“莫扬他们呢?”

    “当然是回去了!”

    司城玄瑞笑了出声,显然是对这叶公公的态度见怪不怪了,他站起来,拍拍司城玄曦的肩,道:“不过是中了暗算,小事一桩,难不成燕王殿下还要一直耿耿于怀下去吗?”他正了脸色,轻声提醒,“五弟年轻气盛,要吸取教训才是!”

    司城玄曦一怔,脸色肃然,看向司城玄瑞:“三哥,我知道了!”他道,“叶公公说的是,我在三哥府上这么多天,已经耽误了不少事!我这就回府去。”走出几步,他回头,充满睥睨一切的自信:“叶公公,你不告诉我,我自然也查得出来!”

    当司城玄曦大步走出朗月阁,司城玄瑞笑笑,道:“还是气盛了些,不知道韬光养晦,终于惹祸上身。”

    叶公公目光深沉:“三爷多虑了,五爷表面桀骜不驯,一径的胡闹,其实事情轻重,他心里清楚得很。而且谋略过人,行事慎密,这次,不过一次意外罢了!”

    司城玄瑞笑道:“叶公公,你这是在夸他吗?”

    叶公公垂目道:“三爷不也一向以五爷为荣吗?”

    司城玄瑞笑了,声音清朗,倒不像一个多年疾病缠身的人,他叹了口气,道:“五弟是为了我,为什么你觉得这次不是他所为?”

    “二爷一向喜欢私蓄门客,一个月前,他从马上摔下来之后,突然变了性子,遣散了那些门客,又闭门不出,仿佛在筹谋什么事。但依他一直以来的手段,凡事必计划得万无一失。如果是他,五爷这次怕没这么顺利!”叶公公略一停顿,还是道,“如果我推测得没错,这毒应该是出自晋王府!”

    “老四,他竟敢……”司城玄瑞一拍桌子,显见十分暴怒。

    叶公公淡淡地道:“皇权在前,有什么不敢?五爷所中的毒,无色无味,明明是极毒,流出的血却仍是鲜红,发作极快,若非当时……即使我在,也救不了他!这毒除了晋王府,还有谁有?三爷莫忘了,当初晋王侧妃之死!”

    司城玄瑞握紧了拳,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诡异的红,显见得心里并不平静,过了好片刻,才道:“不自量力!”

    “五爷锋芒毕露,在他们眼里,自然是眼中钉!”

    “还好这次有惊无险!公公,亏得你救了他。不过,不论是五弟的伤,还是五弟被你救回在我府里养伤的事,都不可被人知道,因此,府外那些事,就不要理会了!”

    叶公公谨慎地道:“也是我事急出错,那貔貅玉佩……”

    司城玄瑞展颜一笑,透着几分高深莫测:“没有什么貔貅玉佩,小王不过是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五弟听说云州山里有一朵千年灵芝,为我去云州寻药,不日后就要回来,到时候,我们兄弟正好把酒言欢呢!”

    叶公公立刻懂了,也道:“是啊,燕王爷这一去云州近一月,山长水远,不辞辛苦,实在是高义呀!等燕王爷回来,三爷的确应该和燕王爷好好把酒言欢!”

    司城玄瑞道:“皇祖母生日马上要到了,这次启国派了太子前来送上贺仪,礼数真是周到。不过启国太子在我大夏国却是丁点差错都不能出的,不然,到时两国必然刀兵相见!”

    “皇上已经将这事交给太子爷全权负责,三爷又一向是个病弱的身体,不问世事,突然问起朝堂中事,不免突兀了!”

    司城玄瑞笑道:“我自然不会过问,我只在府中安心养病。但是,事关两国太子,现在,太子哥哥还不能有事!”

    叶公公立刻明了地道:“三爷说的是,目前太子可不能有事!”

    走出朗月阁,司城玄曦熟门熟路地顺了曲径回廊往偏僻的地方走,推门进了一间房,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小厮装束,从角门出了赵王府,又在街上闲逛了大半个时辰,杂七杂八的东西买了好几样。一个赵王府的采购小厮,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他进入一家成衣店,片刻后再出来,又换了一身湖州绿缎绸袍,转头进了对街的摘花楼,在一群莺莺燕燕的簇拥下往二楼而去,刻香工夫,他已经从摘花楼的后门离开。

    回到燕王府,当然也不是走正门,而是直接翻墙进了西院,丈多高的楼,他脚下轻轻一点,便轻松跃过,神不知鬼不觉。

    进得院子,立刻有人从暗处闪出来,单膝跪地。

    司城玄曦脚下不停,直接进了停云阁,那人也默不出声地跟上。

    停云阁二楼第二间,是司城玄曦的书房,他径自进去,这才道:“说!”

    这人拱手道:“王爷,您不在这些日子,表面看来一切如常,不过本月五日,云州守备将军温擎天的家仆悄悄回到京城,仅只待了一天,六日便又悄悄折返,其间他共见过两个人。齐王府的张知事,刘御史府的管家。”

    锦衣男子在地图上移动的手指在听到刘御史的时候略略一顿,又继续,平静无波地道:“继续盯着!”

    这人应了一声,退出门去,走路悄无声音。

    司城玄曦用朱笔在地图某个地方轻点了一下,又划了一条线,扔下笔,把地图一卷,放在桌案左侧,那儿还有几卷同样的卷轴。他一撩袍子坐了下来,把玩着桌面一个玉貔貅镇纸,陷入沉思。这阵他都在赵王府秘密养伤,中间有一段时间也许是昏迷,也许是神智不清,全无记忆。作为一个冷静敏锐的皇子,这种间断性失忆让他感觉很不好。可偏偏三哥不肯说,叶公公也守口如瓶。这两个人,又是他最最无可奈何的两个人。

    他放下书,站起来,下楼。

    从停云阁往主楼静渊院,一路有下人远远躬身行礼之后各自去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