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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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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城玄曦的目光几乎把玉佩盯化了,然后,他想起什么地走进后面的房门,那里是一个大大的书架,墙上有几幅字画。那些字画看起来就不俗,显然都是名家所出。

    他走到书架前,在中间某格一掀,右边第四幅画就自动卷了起来,那画后有个暗格。他走过去,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来,里面黄缎布面上,空空如也。

    尽管早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司城玄曦还是在片刻之间就沉下了脸色,一股怒气弥漫,似乎已经透门而出,连在外面的莫永都不自觉一憷,他声音冷漠如霜:“叫莫朗来见我!”

    莫永听到立刻出门了,一出门去,外面天朗气清,想到屋内的危压沉郁,他就不由得大口呼吸了一下,叫莫朗来,莫不是王爷要对谁下手?

    一边想着,莫永已经飞速离去。

    莫朗这时候在停云阁附近巡查,莫永传过话后,他不敢怠慢,快步来到静渊阁,房门紧闭着,莫朗在门外道:“王爷!”

    “进来!”竟是咬牙切齿。

    莫朗心中一跳,忙推了门进去,心想莫永猜得一定不错,谁惹了王爷生气,他这是要自己动手吧?

    司城玄曦从莫朗进门起就一直盯着他,目光锐利如鹰,莫朗一直走到案前,司城玄曦还是用同样的目光盯着他,从没被王爷用这种目光盯视的莫朗头皮发紧,这个在战场上死人堆里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汉子在这样的目光中竟然有些发憷的感觉。

    他试探地道:“王爷……”

    司城玄曦突然猛地站了起来,一拍桌子,那更加可怕的高压和冷气几乎让整个静渊阁都有种气温倏降的感觉,他怒道:“莫朗,你好大的胆子!”

    莫朗吓了一跳,忙单膝跪地,道:“王爷,属下不敢!”

    “不敢?”司城玄曦冷声道:“还有你不敢的事吗?”

    他没有咆哮,没有暴怒,但是这样的冰冷声音,让莫朗一阵头发紧,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状况,王爷这是何出此言啊?

    他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双手抱拳,沉声道:“王爷,属下不知道哪里犯错,请王爷明示。”

    司城玄曦一把掀开桌上那张宣纸,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展现在面前,他逼视着莫朗,目光灼灼,如刀如剑:“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莫朗看到一模一样的两块玉佩,倒吸了口凉气,看向司城玄曦的眼神,就变得晦涩莫名起来,他垂下头,低声道:“请王爷责罚!”

    “我要听实话!”

    “请王爷责罚!”莫朗抿着嘴,仍是这么一句。

    司城玄曦大怒,猛地上前,一把抓住他胸前衣襟,几乎把他提了起来,目光凶狠地瞪着他。

    这时,两人近在咫尺,莫朗不敢面对他的目光,却又不得不面对他的目光。

    “说!”

    莫朗心中一悸,垂下眼睑,嗫嚅道:“王……爷!”

    司城玄曦把他往地上重重一掼,向前走了两步,猛地回头怒指着他,道:“莫朗,你行,你真行,在你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王爷了是吗?”

    莫朗脸色苍白,趴伏在地下,头重重一磕,神色复杂,嘴唇嚅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强忍着。

    司城玄曦长叹了一声,不再看他,声音却冷漠如冰:“我身边不需要你了,你走吧!”

    莫朗脸色大变,要说刚才还只是苍白,此时已经面无人色,他抬起头来,眼神中闪现的全是痛苦的光芒,嘴唇颤动,终于颓然道:“我说!”

第171章 原来如此

    司城玄曦眼眸如同古井之水,深不可测,他冷恻恻地看着莫朗,如岩石般冷硬的脸上,一无表情,但是,他背在身后的手,却悄悄地握紧。

    这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名为主仆,实则情义深厚。

    当他第一眼看到荆无言手中的玉佩时,简直可以用痛心疾首来形容,这个暗格,这块玉佩,知道的,只有莫朗。

    他自己身上一直戴着一块,这暗格里放着一块。

    两块玉佩一雄一雌,他戴的,是雄的,放着的那块,是雌的。

    因为两块玉佩极为相似,不注意看分辨不出来。而他又从没想到他贴身佩戴着的东西会出现被盗的现象,所以他从没怀疑过,也从没仔细看过。

    但是荆无言拿来了那块玉佩,他一眼就认出,那是雄的,那自己脖子上分明是雄的,怎么换成了雌的?

    这只能说明,是身边的人动了手脚,而知道这雌玉佩放在哪儿的人,却只有自己和莫朗。

    莫朗吭声道:“我不知道!”

    “什么意思?”

    莫朗道:“我不知道王爷的玉佩怎么到了别人手里,我当初,是交给赵王爷的!”

    司城玄曦一怔,三哥?

    “到底怎么回事?”

    莫朗道:“王爷,还记得那次你身受重伤吗?”

    司城玄曦皱眉,道:“哪一次?”他身受重伤的次数岂止一次?

    莫朗道:“一年前,咱们从皇城西边过,那儿有一片密林,那一次同行的,还有叶公公!”

    “嗯!”司城玄曦神色之间并没有变化,只是淡淡地道:“继续说!”

    莫朗道:“那一次,你不但受伤,而且身中巨毒,但是是什么毒我不清楚,因为你身上流出的血还是鲜红色的,一点变色也没有,但是,你全身的皮肤却发红,眼睛更是红得厉害,身体的温度极高,好像随时会燃烧一般。当时后有追兵,而且来人个个身手不弱,后来查清,那是四皇子的人!”

    “嗯!”

    “当时情况太过危急,我们都束手无策,是叶公公给你把了脉,又点了你几处穴道之后,吩咐我们把追兵引开,他一个人带着你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司城玄曦又皱了皱眉,当初过后,他已经追问过无数次,问他中的什么毒,问事情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当时他也以为,他要死了。可是三哥和叶公公什么也不说,只是一脸深不可测的笑意。他也逼问过当时随身的亲卫,得到的说法和莫朗一样,都是在叶公公的授意下,引开追兵,把他交给了叶公公。

    现在,还是同样的说法,那有什么意义?

    司城玄曦在烦躁之中还有一丝冷静,要说不同,那就是这对貔貅玉佩吧,三哥为什么要莫朗拿出他的貔貅雌玉佩?他身上戴上的那一块,遗失在哪里?

    难道,当初情况危急,叶公公拿去换了什么珍贵药材?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当初他所承受的痛苦,中毒之后,不到半刻,他的全身就像要爆炸一般,所有的血液在身体里以百倍于平时的速度奔流,他似乎能听到血液奔涌的声音。那不是普通的流动,那时,他身上的血好像煮沸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烧灼着他的血管,烧灼着他的神经,也烧灼着他的心智。

    那一刻,那种痛楚,他记忆犹新。

    枪林箭雨算什么?尸山血海算什么?饥饿要借老鼠和蛇蚁来充饥保持战斗力算什么?严寒要靠咬紧牙关苦忍算什么?

    ……

    在这样的痛苦面前,之前他所经历的所有的痛,所有的苦,所有的难耐都是幸福的。

    这也是在后来,被雷鸣一剑穿胸之后,他也能忍受那种痛,在伤后很长时间都能保持清醒的原因。

    他以为,那沸腾的血液会把他身上的血管冲破,会把他全身都煮熟。当那血液冲上脑部,他必然爆头而亡。他甚至想,到时候我的头,会不会像曾经被我一枪砸碎脑袋的那个敌将的样子?血和脑浆同流,生命力就那么一点点消失。

    可是不止烫,不止痛,还痒啊。

    痒是在心里的,不是需要抓挠的痒,而是一种让骨酥筋软的痒,一种挠无可挠的痒。

    血液不止冲往头部,还冲往身体的某一处。

    从来,他对女色都不沉迷,他有随军女侍,但是他从来没有让她们侍寝。燕王府里也不泛姿色上乘的丫头,他更没有把她们变成通房丫头的想法。

    当然,他有过女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已经过了二十岁。

    他隐隐知道,那毒,不但侵蚀着他的身体,也催发着他体内的狂躁与****。一切来得那样猛烈,那毒那样霸道,他根本无法用内力来驱毒,或者说,他还没来得及用内力来驱毒,那毒已经烧沸了他的血液,让他无法控制了。

    然后,他就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但,哪怕昏迷之中,那种极致的痛,极致的痒,极致的燥热还是继续折磨着他。

    莫朗道:“我们再汇合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时辰后,您的情况的确是好多了,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叶公公却说……”

    “说什么?”

    “他问我知道不知道你的貔貅玉佩在哪里?而且说,要用那块玉佩来救你的命。我看你依然昏迷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虽然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王爷还有一块貔貅玉佩,但是,为了王爷的安危,我便按他的吩咐,回府取了玉佩后送到赵王府。”

    莫朗垂头丧气地,声音又低了几分,嗫嚅道:“当初,赵王爷和叶公公一再交代,不可把这件事告诉你。还说你不会发现的!”

    司城玄曦重重哼了一声,脸沉如水,毫无表情地道:“退下!”

    莫朗哪敢多留,刚才这一会儿,他觉得王爷的目光像一座山悬在头顶,让他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那么沉重,那么凝厚,如果是蓝宵露,大概会从口中嘣出一句“鸭梨山大”来,这就是莫朗的感觉。

    他几乎是脚步不稳地走出静渊阁,阁外的空气真清新,阁外的天空真广阔,那座看不见的大山,终于不在头顶了。但是,莫朗的心中很忐忑,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赵王爷和叶公公明明说,王爷是不会发现的。

    阁内,司城玄曦坐在案前,仍是盯着那两块玉佩,不过他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玉佩上了,因为他略略地眯起了眼睛,眉头轻锁。

    过了一会儿,他一挥袖子,桌上的两块玉佩已经不见了,他站了起来,向阁外走去。

    心中的疑问让他不愿意等下去,之前不知道的时候,他可以选择不再问,而且那时,四皇兄步步进逼,处处陷阱,他只能把这些事放下,当时,他以为这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中间隐藏着什么事情?

    那块玉佩给了谁?为什么叶公公要瞒着他,甚至要莫朗拿他的另一块相似的玉佩来李代桃僵,让他不要产生怀疑?

    刚开始时他以为是在追杀中失落了,三哥是知道他一直戴着那块玉佩的,难道是三哥不想让他分心,所以告诉了叶公公,才有叶公公叫莫朗用另一块玉佩替代的事?

    玉佩于他虽然珍之重之,意义重大,但是,失去了他可以找回来,再说,如果是在追杀中失去了,这也不是什么讳莫如深的事,为什么要瞒他?

    即使心中被疑惑充满,即使此时他恨不得马上找出答案,但是冷静和谨慎仍然伴随着他,此时他一身暗青色锦袍,心中的急切半点没有从面上显现,他并没有直接去赵王府,而是闲庭信步一般融入人群,若是不认识他的人,大概只以为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在街上闲溜达。

    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他才拐入一条小巷子,片刻后从另一头出来,却没有直接奔赵王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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