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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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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下令了,丁平两人哪敢不听,他们倒不担心蓝宵露的安危,即使他们两人挡不住,太子还吩咐有暗卫在暗中保护着,闹这么大的阵仗,暗卫们肯定是各自都在最隐蔽又最近的地方随时准备出手。既然奉命打架,他们还有什么顾忌?

    在皇宫侍卫中,比起寻筝等人的功夫,他们是差一些,但是,也是一把好手,对付这些护院,那自然是绰绰有余。

    他们压根不用出剑,仅凭掌指肘拳腿,就把那些人打得哭爹叫娘。

    蓝宵露选的地方很好,她看见要打架了就向西边走了几步,这儿正是小花园西边,旁边是树,虽然被堵在这里出不去,但是丁平和申达这么守着,别人也攻不进来。

    邓祺看他们两人身手不弱,竟然没有一个护院打得过,而他们也不主动攻击,想了想,便吩咐那些护院不要再打了,只把人围起来。先前受伤的人自然有人带到后面疗伤。

    邓祺很生气,他在胡府做管家做了整整五年,还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胡府里杀狗闹事,痛打家丁。他已经在想着,一会儿左经武来了,应该怎么样让他把这几个人下到牢里,再好好整治整治。

    左经武一直想要讨好胡家两位老爷,他可是很清楚的,这件事自然不需要惊动老爷,他一个管家要连这点事也处理不好,那也显得太无能了。他不是无能的人,他相信只要自己把这意思透露出去,左经武一定会把事儿办得妥妥的。

    一会儿自有衙役过来,他没必要让护院送上去挨打。

    左经武果然来得快,还带来了三班衙役,这阵势让邓祺很满意,也很得意,不知道哪来的这么不开眼的小子,竟然敢在胡府里撒野,很快,他们就会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

    可那女子怎么竟然认识左经武,看左经武的样子,竟然还很害怕。邓祺听到告状两个字,直觉就是这女子疯了,她居然还想告状?

    蓝宵露一指坐在地上的知勇,道:“左大人你看,胡家的恶奴,指使恶狗将这位乡邻咬伤,恶奴还叫嚣,说人命不如狗命。我想看看,左大人怎么处置这件事。”

    左经武道:“这个,这个……”

    邓祺不软不硬地道:“左大人,事情很明显,这几人来到胡府行凶,杀狗伤人,还要倒告一状。我胡府虽然是商贾之家,却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左大人可要秉公办理呀!”他一挥手,手下人会意,把先前被打的两个家人和那些护院给扶了上前,他一指他们,道:“大人,这是我府里被他们打伤的人。”

    他说胡府不是任人欺负的,就是暗示左经武看清楚形势,他家胡二爷可是正二品皇城守备将军,比他左经武还高上几阶。

    这边一片伤员,伤的人明显比对方多,而且是在自己府里,要告这几个人一个私闯民宅都够他们受的,他就不信,左经武连这形势都分不清。

    左经武听得出来,可他听得出来又怎么样呢,本来刚才叫一声太子妃,要是邓祺乖觉,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他也不用为难,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是太字才出口,就被太子妃给堵了,显然太子妃不想暴露身份,他就不敢叫破。不叫破的情况下,他可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思来想去,自己小小的府尹还能怎么样?二品守备将军是大,再大能大得过太子妃去?太子妃揍自己那是说揍就揍不带一点含糊的。得罪了二品守备将军事儿是大,可是总比得罪太子妃好,得罪守备将军,大不了以后受些冷遇穿些小鞋,可太子妃能直接取了自己的顶戴,甚至能摘了自己的脑袋呀。

    计量定了之后,左经武咳了一声,走到知勇身前,缓声道:“你是谁,当时是什么情况,你详细说来,不得有半点欺瞒。”

    他不问胡府家人,直接问知勇,这已经算是在表明一种态度了,蓝宵露也不多说,只笑吟吟地看着。

    知勇不知道蓝宵露是什么身份,见左经武这么大阵仗来,想必是大官,心里又惊又没底,结结巴巴地说着当时的情况。

第295章 站队

    左经武又问那两个家人,道:“你们也说说吧,当时是什么情况!”

    邓祺见他去问知勇,脸色一沉,心想这左经武脑子是不是烧坏了?及至看他又开始询问自己的人,脸色才好看了些。

    两个家人添油加醋地把蓝宵露申达丁平的“恶行”说了一遍,字字诛心,句句夺理。

    左经武道:“那狗,真是你们放出去咬他的?”他一指知勇。

    家人甲振振有词地道:“大人,狗是自己跑出来的,他拿扁担要打狗,狗才咬他的,他要不惹狗,狗怎么会咬他?”

    家人乙附和:“对,大人,养狗本来是看家,在家门前跑跑是很正常的,这个人可恶,好好的要拿扁担打狗,狗被打疼了,反咬一口也是很正常的事!”

    知勇见他们无中生有,扭曲事实,气得脸色通红,怒道:“胡说,我根本没有打狗,是狗追来咬我,我拿扁担防身……”

    “你也承认你拿扁担了,我们没有说错吧?你自己都承认了!”家人甲得意洋洋。

    左经武本来想借知勇的口,象征性地问一下事情的经过,可是现在倒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不由为难地道:“这个,你们各说各有理,都没有证人,这可怎么办呢?”

    蓝宵露道:“怎么没证人,我不就是证人吗?我可是看见了全部经过的!”不但看见了,还几乎是全程参与了的。

    左经武嘴角动了两动,似乎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心里懊恼得慌,早知道是这尊大神在这里,说什么他也不这么急急忙忙地跑来了,那边拖得一阵子,等他们胡府自己处理,到时候,得罪人也好,不得罪人也罢,太子妃也好,守备将军也好,全都与他无关。

    都怪自己急攻冒进,也没有想清楚,就跑到这里来,如今,进退不得,左右为难,想要两边不得罪,只怕两边都得罪,只好先尽太子妃这头再说。

    他恭敬地道:“那请您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

    蓝宵露看着邓祺阴沉的脸,她的心情好得很,今天这一趟,很有意思嘛。

    丁平小声地提醒道:“太……小姐,已经快到酉时了,咱们得回去了!”

    蓝宵露义正言辞地道:“快到不是还没到吗?丁平,你也看到了,现在这情况,我们怎么能一走了之?这不是有事耽搁了吗?事情不办完,咱们这么走,太不负责任了。你说是不是?”

    丁平只好应道:“是!”

    蓝宵露看他犹豫的样子,又安慰他道:“这边事情一完,咱们马上回去,那么近,也不要多久的。你放心,有我在,什么事情我担着!”

    丁平和申达对望一眼,各自苦笑,心想,我的大小姐啊,就是因为有你在,我们才不放心,太子大人说过酉时一定要回,你酉时不回,太子是不会怎么责备你,咱们回去,弄不好就得挨板子了。

    可是,蓝宵露说的也有道理,现在这么个情况,倒真不好一走了之。他们只能指望着这左经武能快点把这边的事情了结了,赶紧的回去。

    蓝宵露不紧不慢地把她们跟着知勇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知勇找回老婆婆一个多给的铜板,还着实夸奖了几句;说到知勇是因为母亲发病了,没有办法才走这条路,又说到知勇怎么顺着墙边,离门远远地走,声音里已经透出了对胡府的谴责,说到知勇被狗咬伤,就住口不说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左经武,问道:“左大人,我已经说得很详细,绝无半点假话,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左经武擦了擦汗,大冬天的,他这时候却觉得自己就在滚油上煎,实在难熬得很,忙道:“清楚了,清楚了。”

    “既然清楚了那还不判?”

    左经武道:“是是是,这就判!”

    邓祺看着左经武对蓝宵露言听计从的样子,眼神闪动,问道:“你是谁?”

    蓝宵露展颜一笑,道:“我们也就是一个有点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普通人,还能是谁呢?”

    邓祺打量着她,她一身的低劣绸衣布裙,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她衣衫虽然普通,气派倒像挺大,刚才身边站的那人却叫她大小姐。是哪家没落的官宦人家小姐?

    就算是没落的官宦人家的小姐,怎么左经武就敢为她不卖胡府的账呢?要知道,县官不如现官,既然是没落的,没落到连身象样的衣衫也没有的小姐,能有什么来头,能有什么了不起?能比得过二品守备将军吗?呸,既然没落了,那也是平头百姓。

    他那儿正在寻思,左经武转身看着他,道:“邓总管,事情已经清楚了,有人证,也有伤口,这位,这位乡邻着实伤得不轻。胡家家人唆使恶狗伤害过往行人,现着胡家赔银十两,给这位,这位乡邻治伤!”他心里还是有些憷胡家的,说话时不免有些打结。

    邓祺一惊,声音陡然大了几分,道:“什么?”

    叫他们胡家赔银子?左经武是不是得失心疯了?面前这些人是谁?不过是普通的老百姓,穿的虽然不破烂,却也平常,他竟然为这些人出头,要叫胡家赔银子?十两银子是不多,但是,不要说十两,哪怕只是一钱,只要是胡家赔了,那就是胡家输了。钱是小事,面子是大事。

    左经武竟然驳了胡家的面子?

    蓝宵露淡淡地道:“看来这位大管家的耳朵有问题,你们纵狗伤人,理应当赔偿医药费,左大人果然是清官,明镜高悬啊!”

    左经武几乎要哭了,他不要什么明镜高悬,不要当什么清官,他只想做个太平官啊。

    邓祺咬着牙,一字一字道:“左大人,他们冲进胡府,杀狗伤人,这也是人证物证齐全,您怎么处置?”

    蓝宵露笑嘻嘻地在一边道:“邓总管,听说你们胡家这两条狗可不一般,之前咬了过往的乡邻,谁也不敢说什么。有个乡邻自卫,拿起块小石头赶狗,就被你们罚到跪在狗面前磕三百个响头,叫三百声爹。我就奇怪了,你们胡府,都是把狗当爹的吗?把两条狗看得这么重?我看,是这两条狗在你们胡府当爹当惯了,以为咬人不用受罚,才这么为所欲为吧?”

    申达哧地就笑了,这位太子妃大人,要不要这么牙尖嘴利?你骂人家胡府的人把狗当爹,可是骂了满府上下了,这胡府的人不跟你拼命啊?

    果然,这话一出,邓祺看向她的目光,就如刀子一样。蓝宵露满不在乎地冲他一笑,道:“别用爹死了的眼神看我,就算你把它当爹,在我眼里,它还是条狗!”

    “你……”他猛地看向左经武,阴沉地道:“左大人,你怎么说?”

    左经武想了想,一咬牙,道:“邓总管,恶狗行凶,自然是死有余辜。纵狗伤人,本来应该惩罚,看在他们都已经受伤的份上,免于处罚了,您还有意见吗?”他想,反正已经得罪了,既然要讨好太子妃,那就继续讨好吧,总不能真的两边都得罪。

    邓祺看着左经武,目光灼灼,咬牙切齿,却极有威胁意味地道:“好,好啊,左大人果然判得好!”

    这一声声好,听得左经武的冷汗又开始流了,他硬着头皮,道:“既然邓总管也说好,那就赔钱给这位乡邻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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