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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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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筝也在心里摇头,如果是他,他大概也一样被缠住,四名暗卫功夫不弱,在那黑衣人那么刚猛地攻击下,硬是施展不开。黑衣人游刃有余,再两百招也不会落败。

    到于那个引开丁平的,武功似乎并不出奇,但轻功实在不可小视,如同狸猫,在院中左一穿右一折,他在高处,觉得这人的身法,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相反,倒是那个接应太子妃走的人一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毕竟,他一路都很平顺,太子调走三班巡卫,皇宫的守卫已经不是那么森严,而他行走的方向,竟然是远远地绕了个圈子,一直往冷宫那边的院墙而去,那里,可是悬崖呀!

    寻筝想了想,有些担心地道:“太子,你调走皇宫侍卫,要是有人恰好于今夜闯宫,这可如何是好?”

    端木长安指了指远处,道:“放心,即使有人闯宫,也不会讨到好处,那三队侍卫,在养心殿一带巡视。父皇母后的安全,一点也不用担心。至于东宫,你觉得,即使那黑大个和我面对面遇上,我会怕他吗?”

    寻筝一想也是,太子看起来比纨绔子弟更纨绔,但是,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太子的身手,和他的心计一样,深不可测。

    因为站得高,所以望得远,他发现接应太子妃的黑衣人,真的把太子妃带到有悬崖的那面院墙,可惜暗夜离得太远,他们的身影又没入了黑暗之中,看不清了。

    他侧头看着端木长安,道:“太子,我觉得,他们走不了!”

    “是吗?”

    寻筝道:“那边是悬崖,太子妃可是个女子!”

    寻筝的意思不言而明,端木长安却淡淡一笑,道:“他们会有办法的。荆无言,那人能创下幻影门,怎么会是个简单角色?他必然早已经查探了地形,那悬崖,会给他们造成一点麻烦,但不会成为他们的阻碍!”

    寻筝不语,眼里却有一丝不以为然。

    端木长安轻轻一笑,唇边的笑意竟是随这一笑又浓了一些,很有些期待地道:“太子妃,不是你想像中的手无缚鸡之力。她要走,我不留,也不阻滞,但是,总得费点精力,别让他们以为,我西启的皇宫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寻筝腹诽:您这都为他们开好路了,他们可不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端木长安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突然哧地笑了起来。

    寻筝莫名其妙地看他。

    端木长安笑着,不无促狭地道:“我是不是有些坏?”

    这突兀的话让寻筝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心里却想,太子这话说得,他岂止有些坏,他一直都挺坏!对皇上,他恼当年皇后的冷薄,现在架空了他,自己手握整个西启的军政大权;对权臣,他恩威并施,把他们吃得死死的;对女人就更不用说了,他风流倜傥,花心成性,到处留情,不知道是多少深闺女子梦中人,但是,却是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

    可端木长安问他,他是不敢实话实说的,只呵呵干笑了两声,很言不由衷地道:“不,不坏!”

    端木长安白他一眼:“你现在倒是学会口中心非了!”

    寻筝有些冒汗,傻笑着不答话。

    端木长安好整以暇地道:“寻筝,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毁她名节,是不是比毁她清白更加恶毒?”

    寻筝想了想,点了点头,但是有些不明所以,毁人名节不就是毁人清白吗?两者有区别吗?

    端木长安笑眯眯地道:“我倒要看看,司城玄曦这个烈炎战神,该怎么面对一个在西启皇宫中住过一个月,被所有宫人恭敬称为太子妃,在封妃大典前五日才得以逃脱的妻子!”

    寻筝突然机伶伶打了个冷战,他也想到了。

    他原本是太子的暗卫,十四岁学成就跟着太子,自然知道太子不曾留宿风荷苑,太子妃是空有虚名并无其实。但是,皇宫的内侍宫女女官,宫外的百姓,无不知道,太子妃是蓝宵露,太子妃住在太子东宫。

    而太子好色的名声,四国皆知。

    说她与太子清清白白,有人信吗?

    寻筝有点明白,刚才他说的毁人名节和毁人清白的区别了。他没有毁蓝宵露的清白,但是,毁了她的名节。

    至少,回到东夏后,她不管对谁,已经是百口莫辩。

    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她,谣言猛如虎,一个弱女子,面对汹涌的谣言,无法自辩,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一个**于西启太子的燕王妃,司城玄曦还能接受吗?

第319章 脱离皇宫

    如果两人两情相悦,也许司城玄曦能顶住那些谣言,不去计较,不去猜忌,不去在乎。可东夏传来的消息,蓝宵露原本就是燕王弃妃!

    司城玄曦宠侧妃而轻正妃,似乎不是什么秘密。那是因为,蓝宵露在未嫁之前,已经被**害,毁了清白。

    现在再来这么一出……

    寻筝觉得背上有些发冷,刚才太子惆怅的话语,让他以为太子突发善心,是因为对蓝宵露特别,所以不想为难她。

    现在看来,他不过是想到了更好玩的方法,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许一次被毁清白不是致命的,但是,一次再加一次呢?

    他心中不自觉涌上几分同情。

    那个眼神清亮,带着几分倔强的女子,再一次面对这样的事,她还能扛得住吗?如果她扛不住,是不是也要被那些谣言压得抬不起头来,甚至……自我了断?

    对待女人,太子果然是个薄情的人。

    其实岂止太子呢?那个司城玄曦,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这次,虽然他也随着北泽的使者们来到西启,但是,他那也是被太子这一计,逼到没办法。

    一个男人该争的面子,他不能不争,一个男人该要的脸面,他不能不要,至于吗是不是为了这个女人,那几乎没可能吧!

    端木长安的眼神里掠过一丝落寞,似乎还带着别的情绪,只缓缓地道:“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能人尽其用,为什么不用?”寻筝从这话中听出一些自嘲的意味来,一时也有些默然无语。

    静默片刻,寻筝忍了忍,还是说道:“太子既然知道,等待她的,怕不是什么好事,为什么还是把通关文书给她了?”

    端木长安默了默,声音低迷:“就当是对她的补偿吧。她这样辛苦来到西启,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那这条商路,太子是真的给她了?”

    端木长安淡淡一哂:“为什么不?她要是有命活着,这条路给她又有何妨?也算是她用自己的名节换来的。她要是自己扛不住,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寻筝懂了,好比关在监狱里的死囚,在临死之时,牢里也会赏一顿丰盛的饭菜,让他做个饱死鬼。这通关文书,于蓝宵露来说,就是死囚那顿最后的晚餐吧。

    他心生戚然,不由下意识地又望了一眼悬崖那边。

    那悬崖,那么高,如果他们能翻过去,等待蓝宵露的,会是铺天盖地的流言和嘲笑鄙视;如果翻不过去,那里就是她的葬身之所。

    他怎么觉得,太子这是在把这个女人往死了逼呢?

    看来,帝王之威,还是存在的,即使他笑得再真诚,再坦荡,对于不能为他所用,心不在他身上的人,他可以谈笑间把人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就是当初,太子能成为西启战神的原因吗?

    决断果敢,不拖泥带水,哪怕再欣赏再不舍,一旦知道不能为己所用,便立下杀招?

    寻筝知道,这才是成大事的人,但是,心中总觉得有些敬畏。他甚至想,那个女子,也许摔死在悬崖下,结局会更好些。

    悬崖那边,幽冷暗黑,他什么也看不到。

    而这边,冀百川已经没准备再缠斗下去,他用兵刃格开迎面的攻击,突然大喝一声,一拳轰击在地上。那一拳初出时平常,但当与地面接触时,却好像刮起了一阵劲风,地面似乎震颤了。

    一投看不见的力量向四面漾开,强劲刚猛,难以抵挡。

    四名暗卫在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震退了四五步。

    本来呈包围之势的圈子顿时松散,再也围不住人,冀百川长声一笑,脚下一点,身子竟然轻捷如同大鸟,从他们头顶上掠过,直接落到院墙外去了。

    端木长安变色道:“雷霆震?”

    寻筝在那拳轰出时也呆了一呆,喃喃道:“是雷霆震,原来真的有人练成雷霆震!好强劲的拳风,好猛烈的内劲。”

    端木长安唇角上挑,轻嗤一声,道:“东夏倒也有些能人!”

    寻筝看那边那个引开丁平的人竟也像是和冀百川打过商量一般,穿入树丛中三绕两绕,就不见了,不由道:“太子,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端木长安撇撇嘴,淡淡道:“鱼都放走了,还留着虾干什么?”

    寻筝看着那地面似乎隐约可见的龟裂,心想,这是虾吗?这么强的虾?龙虾?

    再看一眼端木长安,他顿时了解了,端木长安现在最关注的,应该是蓝宵露回到东夏之后,司城玄曦的后院中是什么情形,至于这雷霆震也好,那如狸猫一样的黑衣人也好,若是他不想放他们进来,他们也进不来,所以,他们也不会被太子放在眼中。

    一切,不过是太子的一场算计。

    看着那些没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还想捉拿刺客的巡卫们,寻筝不禁为他们担心。虽然这一些是太子暗中促成的,但是,他们轻易地被人引开,没有起到保护太子妃的作用,怕也难逃责骂。

    悬崖壁上,仍是伸手不见五指,荆无言内力深厚,有夜视能力,倒也没觉得多吃力,但蓝宵露不论身体强度,还是夜间适应能力,都没法和他比,爬得速度越来越慢。

    好在两人之间,是有一条绳索相连的,荆无言不敢点火折子,再说现在这情形,也空不出手来去点火折子。

    蓝宵露只爬了几十米,就觉得手臂无力,腿也酸痛。到底还是太养尊处优了,锻炼太少。

    好在技巧还在,只是在摸索的过程中,因为看不见,她不得不一步一个脚印,小心地确定手上脚下的岩石能承载她身体的重量。

    区区百米左右的悬崖,以前毫无难度,今天,却几乎成为天堑。

    蓝宵露咬着牙,一步一挪着,小心翼翼地,近乎机械性地挪动着手脚。

    一步,一步,一米,一米……

    荆无言本来可以很快地爬上去,抓住上面垂下的绳索,但是,怕她在下面失足,他只小心地贴在悬崖壁上,守在她的身侧,不时地借用她腰间的绳索,给她减少一些阻力。

    他看到了她额头的汗滴,也看到了她咬着牙,默然地坚持地不断用手去探那些黑乎乎的岩石。

    他真想帮她把那汗水擦掉,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抚去那些黑灰,把她拥在怀里,告诉她,有他在,不会让她有事。

    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默默地守在一边,担心着她手脚脱力。

    她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

    她踩稳了,爬上一步了,他就略略地松一口气,当她再爬下一步时,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如此反复。

    于蓝宵露来说,这是一场身体极限的大挑战,为了自由,她要拼。

    于荆无言来说,这也是一场挑战,一场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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