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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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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是何居心

    这句话,是对刚才这番话的进一步说明和肯定,众人都想,齐王的身份,若是不能确定的事,断不至于在朝堂之上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既然说出来,那就是真的了。

    如果是真的,这是多么让人震惊的一件事啊,连皇上都能被人下毒,这东夏要反了天了么?

    太后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强自压抑着,道:“何人下毒,何人如此大胆?”

    是啊,众人都想,何人下毒,何人如此大胆?

    只有司城玄曦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这个结果,司城玄曦是早猜到了的,司城丰元对他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和欲。望,既然他的目标是那个位置,又怎么会让司城尚贤坐在那个位置,而他当初的那一番话,司城玄曦也求证了。

    甘文思的确曾经在江湖上秘密寻高手,而且,将毒龙双绝王家兄弟带进东宫之中,这事,是真的。他当时的震惊和愤怒,悲哀和痛心,和司城丰元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自然不同,但不得不说,司城丰元的表现,更加的可圈可点。

    不同的是,一个是发自内心,一个是为了博取人心,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为自己谋取私利。

    太后动问,司城丰元猛地抬头,他目光悲愤,脸色沉痛,咬牙切齿,戟指指向司城尚贤:“此人不是别人,便是太子!”

    又是一块大石砸进水中,又是一个晴天霹雳震在众人心中。

    这时候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如果是对皇上不满的人意图谋害皇上,如果是胶东余孽谋害皇上,如果是前朝遗族谋害皇上,如果是受灾之地的百姓抱着一腔激愤谋害皇上……这些,还算情有可原。

    可太子,那是皇上的嫡长子,已经被册封为太子,如果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就不是大逆不道可以形容,那简直是灭绝人伦,禽兽不如。

    司城尚贤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怒声道:“司城丰元,你别含血喷人!”

    他这一怒,是真的怒了,他清楚明白,只要自己表现出一点心虚,就是默认了自己曾经做过这件事,虽然他的确是做过,但是,他怎么能承认自己做过?

    所以他必须怒,不但要怒,还要怒得怒火冲天,怒得怒火中烧,怒得气冲斗牛,怒得气势汹汹。不然,就是他心虚。他既然不会有任何的把柄留下,已经湮灭了所有的证据,没有了后顾之忧,这件事他即使做过也是没有做过,他为什么不怒呢?

    于是,太子怒气冲冲,齐王针锋相对,兄弟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先交锋起来。

    众大臣在一阵强烈震惊带来的几乎眩晕的感觉之中人人静默,首先提出异议的是蓝成宣,他义正言辞:“齐王爷,此事关系重大,臆测之事,岂可乱说?”

    蓝成宣不能不出来了,他心里明白,齐王的话**不离十,虽然他不知道太子用的什么办法,但是有甘文思在,甘文思那个人心思慎密,肯定是会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的,齐王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死无对证。

    他是勿庸置疑的太子一党,是太子的老丈人,而这个指控,是能把太子直接拍进地下拍死的,太子死了,他就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不是了,什么国丈,什么蓝家的富贵,全成了空,连命也保不住。

    如果他这时候还不跳出来,换了别人跳出来,到时候即使太子有惊无险化险为夷,这拥护之功也是落在了别人手里,既然已经没有退路,那就拥护得更加彻底一些。太子做了,但是,没有证据,谁知道太子做了?所以,他首先就给司城丰元定了个“臆测”。

    臆测这回事,再像真的,也是假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你既无人证又无物证,在这里说什么都是空谈,都是臆测,不足以让人相信。

    顿时就有很多人附议,是啊,你们兄弟几人争皇位那劲儿,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但这一次太离谱了吧?弟弟指责哥哥谋害父亲,这是个什么事儿?

    也有人在想,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太子真的做出这些事来,那这样的人怎么配为君?这样的人当了皇上,那东夏就是真的完了。

    另有人在想,太子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已经身负监国重任,皇位指日可待,怎么会多此一举?这齐王为了把太子拉下马,连这样拙劣的谎言也在朝堂上说,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司城建元这时候是真的惊呆了。

    他是聪明,也有势力,但是,这样的秘事,哪怕他再有势力,再聪明,也断断是没有想到的,更是查不到的。他这里的资讯,就仅是太后即将在今天宣布皇上禅位,太子即将登基,这已经是比较隐秘的消息了。

    谁知道,在这朝堂之上,竟然还有更加让人震惊的消息。

    司城建元这时候不知道心中是喜是忧,是该责还是该怒。

    转机。

    这才是转机。

    这才是惊天的转机。

    试问,太子若是真做出这样的事来,他怎么配为君?那么,今天太后即将宣布的禅位之人,便不可能是太子了。如果是齐王,那也不可能这么匆匆而定,只要不是今天定下来,就还有转寰的余地。

    就算没有这回事,齐王提出了异议,太子总要证明什么,或者解除大臣心中的疑惑,那必然是要时间缓冲的。

    齐王诬告固然罪大恶极,但太子延迟禅位是必然的。他心花怒放地想,争吧争吧,争得更激烈一些吧。这事儿只有闹得大了,于我才更加有利。

    但是,姿态他还是要做的。他一脸惊疑,难以置信,沉痛之极:“太子,二皇兄所说不是真的,对不对,你不会这么对父皇的,对不对?”

    太子心里怒骂,对你个鸟!口中却义正言辞:“八皇弟说哪里话?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我岂能做?再说,我本是监国太子,未来的皇上,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还要谋害父皇?”

    司城尚贤心里怒火滔天,底气十足,自己没有把柄落下,这司城丰元也算是厉害,竟然等在这里,好在自己早有准备,哼,司城丰元,想把我拉下马,你还嫩了些。

    有些不明真相的大臣便道:“是呀,太子本来就是监国太子,在行使着皇上的权利了,皇上龙驭宾天之后,太子就会登基,他岂会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得?”齐王这个指控,真是落了下乘。皇上明明已经病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语,而且,太后还要让皇上禅位太子,太子怎么会连这么短的时间也等不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帘后的太后悄无声息,毫不阻止两兄弟之间的争竞,也不理朝堂上这时候的混乱。

    在一片置疑之中,司城丰元顿时处在下风,除了他的一党,几乎所有人都对他投来怀疑的眼神。

    只有司城玄曦一片幽深的目光落在司城丰元的身上,他知道,司城丰元敢于在这时候说出来,就一定是有了不会被逆转的把握,冒险的事,他怎么会做?再说,他早知道司城尚贤的动机,而司城尚贤那边却无人知道他已经知道,一个有心之人要寻找一些证据,就算再难,也不可能一点也查不到。

    司城丰元心中冷笑,这帮蠢猪,你当本王和你们一样蠢么?本王若不是有绝对的把握,岂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本王难道想找死么?

    看着镇定如恒的司城丰元,司城尚贤虽然仍是怒气冲冲,仍是底气十足,但是,心中却没由来的有些发憷。自己做得这么隐秘,他怎么会知道?他不会真的有什么证据吧?

    嗯,甘文思把王家兄弟带来东宫,是极隐秘的,而且,后面所有的事情,除了自己,甘文思,王家兄弟在场,再也没有别人。下毒是自己亲自动的手,他是练过无数次的,力求做的自然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他也确实做到了。

    甚至连王家兄弟的死,甘文思制造的,也是意外死亡,而不是被害身亡。没有破绽,这些完全没有破绽,也不可能出现疏漏。

    因为为了确定,后来他又另派了人去那客栈附近查过,甘文思办事的确稳妥,王家兄弟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已经完全没有后患了。

    但是之前呢?

    之前有没有破绽?

    不会,也不会,甘文思办事谨慎细心,一直是秘密查访,而且以他的才华,不可能留下破绽。

    这么一想,司城尚贤心中又定了下来,他带着几分痛心,带着几分难过,带着几分感伤,看着司城丰元,道:“二皇弟,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满,但是这样的指控,你不觉得太过份了吗。你若对我不满,你可以骂我,可是,凡事都有度。我们是兄弟,你指责我谋害父皇,你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这话愤而问出,正是恰到好处,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都想,是啊,齐王在太后提出由太子继位的时候居然说太子谋害皇上,是何居心呢?

第516章 拿出证据来

    司城丰元的脸色是沉痛的,表情是痛楚的,甚至连眼光,也带着那种痛心到极致的感觉,在这样的目光之中,在这样的表情之下,在这样的脸色里,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是假话,何况,他要说的,也的确是真话。

    身为皇子,尤其是想上位的皇子,真是个个会演戏,人人高演技,司城丰元和司城尚贤这时候就很形象地诠释了这一幕。

    司城丰元痛心地道:“太子殿下,你是太子,你是兄长,于公于私,我是不该与你作对,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指责你,来揭穿你。但是,你是兄长,是太子,却不能因为这样,就让我昧了我的心,不能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毒害了父皇还来接受万民的朝拜,不能看着你大逆不道却蒙骗天下人。”

    “东夏是祖宗基业,是所有百姓的东夏,东夏以孝治国,如果下一任皇帝,竟然是靠着毒害了父皇而坐上这个位置的,东夏就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一个连自己父皇也可以加害的人如果坐上那个位置,天下何人服心?万民何来景仰?基业如何长存?国家如何兴盛?”

    “全兄弟之情做不肖子孙,和大义灭亲揭穿你的面目,我选择后者,我是你的弟弟,我也是父皇的儿子,大哥,我从没有对你不满,也不是别有用心地指控,真相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

    “各位同僚在怀疑,太子殿下已经监国,父皇若是龙驭宾天,太子殿下便能登基为皇。这事没错,可是,有些人偏偏等不得。御医为父皇诊断的结果,说父皇不会有生命之危,虽无好转迹象,却也能保性命无忧。就是这句话,让这个狼子野心之辈不愿意再等。父皇卧病在榻,行动不便,就是他借口去探望父皇,衣袖之中暗藏毒药,浸于父皇的洗脸盆中,药随水融化,作用在父皇身上。”

    他指着司城尚贤,义正言辞,咬牙切齿:“他,不是我大哥,如此大逆不道的禽兽,不配为我大哥,更不配为监国太子,一国之君!”

    司城尚贤瞳孔剧烈收缩,心中更是震惊得无与伦与,什么?衣袖之中暗藏毒药,浸于洗脸盆中?难道,他他他他当时竟然是在父皇的房中?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说得这么详细?

    在司城丰元的戟指指责和愤怒斥责之中,司城尚贤突然喉咙发干,他心中害怕了,如果司城丰元真的知道了这件事,自己之前的所有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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