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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清满庭芳-第104章

小说: 清满庭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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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傍晚,兰芝将喂好奶的孩子抱给阮氏看,小孩长得很快,白白胖胖的小手总是举着,好像想要摘什么东西似地。

    阮氏抱着孩子亲了又亲,瞧着那张粉嫩可爱的小脸,越看越喜欢。

    孩子这会不哭也不闹,只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人和物。

    阮氏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捧到了宝珍的身边,轻声说道:“珍儿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孩子,你的宝贝。他长得跟你很像,尤其是眼睛。”她一边说,一边将轻轻哄着孩子入睡。

    谁知,小家伙儿突然咧嘴大哭了起来,阮氏忙将他重新抱在怀里拍着哄着。他的哭声很是响亮,引得兰芝也跟着过来道:“这才刚喂过奶,怎么又哭了?”

    正当大家都忙着哄孩子的时候,站在旁边的冬梅,突然惊呼一声,跟着眼泪夺眶而出了。

    “格格,格格她。。。。”

    兰芝闻言,忙抬头去看,只见宝珍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偏着头痴痴地往这边看。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开口说话。

    阮氏见状大喜,将孩子顺势交给兰芝,自己回握住女儿的手,声音哽咽道:“珍儿啊,珍儿啊,你看看娘。”

    兰芝跟着将孩子也抱了过去,又哭又笑道:“格格,您看,这是您的孩子。”

    宝珍一见着孩子,原本迷茫的眼神立刻清亮了起来,跟着她缓缓地抬了抬手,用指尖轻轻地碰了下包着孩子的锦被。

    她现在还没什么力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手脚也是麻酥酥的,完全使不上力气。

    片刻,大夫过来察看见她的脉象平稳,连连点头道:“看样子,娘娘是没什么大碍了,只需细心静养,过几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宝珍醒过来之后,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兰芝将孩子搁在了她的枕边,让她看着方便一些。

    许是,母子连心。当宝珍的手指碰到他的时候,小家伙儿便立马不哭了,咕哝着小嘴,好像是在笑似地。

    阮氏见状,心中虽然感慨万千,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站在床边。

    宝珍只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不过她已经记不得内容了。只记得,梦里一直有人在跟自己说话。

    ps:晚更了一个小时,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两天,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挤在一起,处理起来让人头昏脑胀的。不过,柒柒可以作保证,绝对不会断更的,还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

太子卷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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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氏坐在女儿的身边,一边为她按揉着手脚,一边轻声细语地和她说着话。

    宝珍安安静静地听着,自从醒来之后,她整个人就变得有些神思恍惚,时常默然出神,好似自己再努力回忆着什么。

    关于孩子的事,所有人几乎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暂时不提,等到宝珍恢复得好一些的时候再说。

    兰芝千叮咛万嘱咐让下人们不许多嘴多舌,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半个字都不许再提。一旦格格问起什么,全看夫人和自己的眼色行事。

    巴图布赫得知宝珍清醒,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匆匆赶往大帐探望。谁知,还未来得及进帐,便被兰芝温言拦住。“大汗请留步,奴婢有几句话想跟您说。”

    巴图布赫念妻心切,见她这样冒冒失失地横在自己身前,声音未免有了怒气:“有话快说。”

    兰芝稳住心神,轻声道:“娘娘的身子还需静养,夫人她决定暂时不要将失去孩子的事,告知娘娘,以免再有什么闪失。”

    巴图布赫闻言颇感意外,他沉吟了好一会,方才开口道:“先这么办吧。”

    兰芝听了,连忙躬身行礼道:“谢大汗”说完,伸手掀起帐帘让着他进去。

    这会,宝珍刚喝过汤药,斜歪着身子靠在枕垫上,低头哄弄着身旁襁褓里的孩子。她轻握着孩子的小手亲了亲,微微一笑。

    巴图布赫见她好好地坐在那里,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跟着缓缓走上前去。

    阮氏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待见来人是他,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幸好,兰芝及时地跟她递了个眼色,她才微微放了心,起身给巴图布赫让了位置。

    宝珍的视线一直未离开过孩子,所以,根本不在意自己旁边坐着的是谁。

    巴图布赫见她理也不理自己,先开口唤了她一声:“宝珍。”

    宝珍闻言,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再看着一个陌生人似地,没有夹杂丝毫的感情。

    巴图布赫见状,慌忙凑上前来握住她的手道:“宝珍,你还在恼我对不对?”

    宝珍的两眼流露出迷茫的神情,好像他这样的举动弄得很不安,随即神情紧张,硬生生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巴图布赫没想到她会这样的反应,有些激动问道:“宝珍她是怎么了?”

    阮氏在旁,重重地叹一口气道:“现在还说不好,她到现在一句话也没开口说过。大夫说还得再看看,才知是什么病症。”

    事情远比自己料想的还要严重,原本好端端的人,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人也认不得,话也不不出,实在令人觉得沉重。

    巴图布赫的眉心紧蹙,紧绷着脸,压抑多时的无奈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浓苦而厚重。

    宝珍的身子还很虚弱,每次醒来不过半个时辰,便会觉得困乏。

    阮氏心中对巴图布赫虽然有气,但还是语气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待他走后,阮氏坐回到床边,将女儿揽进自己的怀里,用手指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语气温和道:“好好睡吧,有娘在这里,你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宝珍闻言,十分顺从的依偎她的怀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神情安然。

    临近春末,阮氏和宝祥已经在草原上生活了整整四个月的时间。宝祥练好了骑术,时而和草原上的牧民比赛,赢得一些丰厚的奖励品。而阮氏每天都守在女儿的身边,陪她说话,陪她吃饭,几乎是形影不离。

    宝珍在她的细心照料下,身体恢复得很快,气色也好了很多。有时,也会开口说几句话,但内容都是关于孩子的。

    巴图布赫给孩子起了一个寓意体健康寿的名字—那森布赫,而阮氏则给他起了个乳名为“额鲁”,也是代表着强壮的意思。

    作为草原上的小王子,那森布赫要在百天时接受萨满的祝福和洗礼。洗礼的当天,宝珍要十分正式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她的精神还有些恍惚,但身为汗妃和孩子的母亲,她必须盛装出席。

    洗礼那天,所有的牧民都赶到了牙帐外面,等待着见一见大汗的小王子。不过,还有更多的人,希望能看到宝珍,部落中有很多关于她的谣言。其中最荒谬的,莫过于说她被恶魔附体缠身,迷失了自己的心智,成为了行尸走肉。

    对于这样的谣言,巴图布赫十分气愤,他下令不许任何人讨论汗妃的病情,如若违反,便要受到残酷的鞭刑。

    萨满们戴着色彩鲜艳,表情诡异的面具围坐成一圈,他们的正中央摆着三块大小相同的白色石头,待到仪式开始之后,他们一边唱歌舞蹈,一边绕着石头击鼓,蹦蹦跳跳的模样略显滑稽。

    宝珍抱着儿子额鲁,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显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怪异。

    萨满自称能够代表神明,自己灵魂能够脱离现实世界去同神灵交往,并且完成一系列祈福或者问卜的行为。

    载歌载舞的萨满中有一个女长者,她已经在辉特部生活了四十年了,牧民们都认定了她是可以指点迷津的大师,就连巴图布赫也要对她十分尊重。

    女长者唱了一会儿,便走到宝珍的面前想要伸手接过她怀中的孩子。宝珍下意识地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显得很焦虑。

    女长者见状,仰起头张开双手,长吁了一口气,跟着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请把孩子给我,让他接受神灵的祝福。”

    巴图布赫见宝珍不肯放手,便上前轻声哄着她道:“别怕,萨满们不会伤害孩子的。”说完,他便将孩子给抱了过去。

    宝珍的脑子里很混沌,记忆也是零星散乱的理不清楚,但唯独对自己的孩子,她有着强烈的保护欲。

    额鲁被萨满们抱走之后,突然开始放声大哭,仿佛是被吓到了一样。

    宝珍听着孩子的哭声,立马想要冲过去,却被巴图布赫牢牢抓住。

    “宝珍,没事的,这是洗礼必有的仪式。”巴图布赫轻声劝慰着她,无奈,宝珍依旧使劲地挣扎着。

    萨满们依旧又唱又跳的,额鲁的哭声一直都没有停过。宝珍听了,很是心疼,忍不住冲着巴图布赫开口道:“孩子在哭,把孩子还给我。”

    这是三个月来,宝珍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巴图布赫闻言,欣喜不已,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宝珍,你认得我了是不是?”

    宝珍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孩子的身上,继续用力挣脱道:“额鲁,孩子,还给我。”

    巴图布赫看着已经进行到一半的仪式,再次温言劝道:“再等一等。”

    歌声,鼓声还有孩子的哭声,让宝珍突然觉得头像是要裂开般的疼痛。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很多声音和画面纷纷涌现出来,瞬间交织重叠在一起。

    宝珍用一只手捂着头,猛然从巴图布赫的怀里挣脱出来,跑到萨满中间把孩子抢了回来。

    女长者见状大怒,伸出枯瘦的手指,指着宝珍厉声道:“无知的人啊,你可知你已经冒犯了神灵,这孩子再也得不到神灵的庇佑了。”

    额鲁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一个劲儿地流个不停,宝珍抱着他亲了亲,轻声细语地哄着拍着。

    额鲁的哭声渐渐止住了,他眨着漂亮的大眼睛,不哭也不闹地看着宝珍。

    洗礼仪式半途而废,萨满无疑把这当成了一件不可饶恕的大错。尤其是女长者本人,更是神情激动地指责宝珍道:“无知的人,你可知冒犯神灵是要付出代价的。”

    巴图布赫有心袒护宝珍,亲自向萨满解释道:“汗妃的身子还没有全好,请您原谅她吧。”

    萨满认定了自己的权威受到了侮辱,当即做出预言道:“大汗,祸端开启,无法避免。草原上必定会再次掀起一场血光之灾。”

    她的话让人大吃一惊,巴图布赫无奈,只好吩咐侍女们先将他们送回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大家对于宝珍的议论就更多了。特别是那些老人家,对于萨满所说的话深信不疑,每天脸上愁云密布,忐忑不安。

    自那日之后,宝珍便落下了头痛的毛病,每次当她想回忆什么事情的时候,头部就会疼得想要裂开了一样。大夫们仔细察看,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只能开些安神静心的药给她,叮嘱她好好休息。

    傍晚时分,巴图布赫过来探望,他的神情疲惫,看来是因为善后费了不少力气。不过,今天还是有让他觉得高兴的事。

    宝珍第一次开口跟他说话,这可能是这几个月来,唯一让他觉得高兴的事情。

    宝珍静静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孩子,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巴图布赫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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