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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大周权相-第135章

小说: 大周权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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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险可守的旷野之上,一举歼灭。”

    “此举无万一失。”阿真点头赞同,随后又摇头诉说:“可我不会令你如愿。你看……”手指横划沙盘。“我寨距汾州达三百里之远,大军急行也得花三天时间。此次往汾州前行,即命延安、晋州两城兵马越过汾水,距辽寨二十里驻扎。如辽军已拔寨追我而去,便命其占领驻地……”

    认真聆言的高马被他大胆之计吓到了,急迫开问:“如辽寨不拔又当如何?”

    “如辽寨对于我军向汾州奔行无动于衷,那到半路之时我便后撤,迂回于敌寨后方……”双掌挤压阴笑:“前后夹击,此寨必破!”

    “呃?”闻计高马一个愣怔,深深细细想了想,顿时狂喜了。“五候爷之计绝妙,当我军行驶到一百多里便突然撤回,如辽寨有动便占其驻地,如辽寨不动则前后夹击。”

    没有他那般狂喜,阿真咬了咬嘴,给他泼去一盘冷水道:“阿球球不会如你所愿的。”

    “此狼狡猾之极,着实可恼。”被泼了一盆冷水,高马板着脸询问:“五候爷,难道此计还有漏洞?”

    “当然。”指着延安和晋州道:“两城兵马一出,辽寨必倾全寨之兵攻打驻前二十里我寨。”

    “这……”高马皱眉道:“不太可能吧。毕竟我寨三十万兵马与其对峙这般久,辽寨也只是派少股兵马来袭扰,怎么反而会向拥有五十万兵马的两城驻地强袭?”

    “因为就算强袭了三十万兵马,后面两城还有兵马五十万,所以没这个必要。可是我军向汾州而行,那袭了前面五十万兵马,延安和晋州便如囊中之物。情况不同,策略也有所改变。”

    “对……对对对!”听他分析厉害,高马连连点头,随后担心询问:“那我们怎么办?”

    “退。”把全局想通透了,阿真教导道:“到时如辽寨来袭,决不可与之交战,马上退回两城坚守。”

    “这……”脑袋一团桨糊,高马一头问号,弱弱询问:“这是何意?”

    “按我的吩咐行事,明**到延安统领两城兵马,我与大皇子向汾州而行。生死存亡之举,千万要以令行事,知道吗?”

    “这……是!”虽然有许多疑问,可高马还是抱拳领命。

    虽然眼前这位副帅没什么谋略,可却是名好将军,一名好将军必备的条件就是依令而行,该知道的会让他知道,不该知道也不会多问。

    “还有一件事。”吩咐重事,阿真起身戒告道:“今晚之事不要透露出去,明天帐内军令会由大皇子调派,一定要假装不知内情,知道吗?”

    高马很是疑惑,眯眼凝看他询问:“五候爷你这是为何?”

    “哎……”重叹出一口气,阿真摇头道:“这些朝庭之事烦人的紧呀,高帅副耿直不知内情尚可理解。”

    也知道朝庙内的阁老们勾心斗角,可是高马却很不明白,关心询问:“五候爷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说皇上为什么要派大皇子前来?”阿真不答反问。

    高马疑惑反问:“难道不是来跟五候爷学习的吗?”

    “当然不是。”摇头重叹了一口气,绕走出桌案说道:“皇上知我有智,明话是让大皇子来跟我学习,暗话却是要我把军功让给大皇子,这样子大皇子便可让天下信服。”

    “这这这……”高马大瞪双眼,愣看他自然道:“这如何能使得。”

    “使不得也得使,大皇子毕竟是龙脉,彪凛军功当然要由他来占,不然天下不都嘲笑天族无人吗?”抖出很是措败模样,沉重拍了拍他的肩道:“好了,此事不要说出去,烂在肚里即可,知道吗?”

    “是,候爷早些就寝。”高马也不知该如何劝解,天家之事哪敢议论,哪敢到处乱讲。很是敬重的对他再深深鞠了一躬,随后叹气挥帘离开。

    “哎……”送离高马,阿真不由的也深叹一口气,挽帘出帐,抬头眺看天上的月牙,不知为何感觉很是疲惫。

    “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负手眺看幽黄月色,恍然顿悟:“原来今天是七夕了。”

    不明白候爷为何这般感伤,帐卫尽职劝解:“夜深了,候爷该就寝了。”

    “嗯,好。”想到明早还有大堆事,不舍地再往天空眺去一眼,负手返回帐内,安歇于床榻上。

    他是个恋家的男人,还未成年爸爸妈妈便匆匆离开了他,总是孤单的长大,孤单的学习,要好的朋友是村门的那只黄毛狗,家是多么的温暖向往。

    “爸爸妈妈,如果你们还在,小真突然不见了会好担心吧。”躺于黑漆漆的床榻上,凝看黑漆漆的帐顶,一时之间阿真泪流满面,鼻头酸楚的让他只想掉泪,哽咽自喃:“远去打拼的姑姑,你过的好么?国家有赔你些小真的安葬费吧?”

第31章《汾水战略3》弊犯

    晨曦初亮,一夜迷露弥散,残留的露水湿漉了草丛,坠挂于颈叶上露水滴答落于软泥道旁,润湿了千年古道。

    “快!快……”从副帅帐携令出来,众将扬喉声声呐吼。

    无数铠甲、马嘶声把初晨的安详宁静打扰了。手持枪矛的步兵紧急集合,骑兵吁声稳住乱蹄,旗兵杠着军旗迎风飘摇。挨打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反击了,心情复杂且反复,不管是激昂澎湃,还是兔死狐悲,三十万兵马,快速集结于寨门口,后勤部队迅如脱兔,才不到一会儿,巨大的营寨已然被拔了大片。

    把高马安放于两城中,阿真走出寨门时,小心再嘱咐:“高副帅务必按令行事,此仗我军败不起。”

    “五候爷尽管放心。”高马慎重无比点头,随后双眼瞟看跨骑在马背上的大量兵将道:“候爷,此次出兵真的不用告知元帅和监军吗?”

    也不经意瞟看铠甲啷当的大皇子,阿真摇头道:“我是北道行军总管,既然是总管就是管着一切,包括监军都归我管。何况我们还有大皇子,放心去吧,没事。”

    是这么个意思吗?总管好像就是全部都管,可却有那么一咪咪不对劲。高马想不通,摇了摇愣脑,告辞道:“五候爷,末将先告辞了。”

    “去吧。”挥手送离这位在这出戏中有着极重分量的副帅,阿真深深叹出一口气,才转身往集结的大军大步跨去。

    威风凛凛跨骑于马背上,周锦圣今天特露脸,刚才他在帐内把此计当众说出,马上赢着一片喝彩,现在是倍儿有力量,仿佛一拳可以打死一头虎。

    抬头挺胸见他们絮叨完了,倍有劲的周锦圣不太高兴唤道:“拒狼候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大军要出发了。”

    “走吧。”瞟看眼前这头突然澎帐的蠢猪,阿真翻身上马,挥手大喝:“开拔……”

    “开拔……”

    “开拔……”

    “开拔……”

    一声紧接一声的回音,从无尽的人蛇呼啸响过,历经数年没有大规模作战的周军,事隔数年终于再次启动,浩浩荡荡朝西北汾州方向挺进。

    汾水东岸,辽**寨。

    “报……”探兵飞速闯进帅帐,单膝跪禀:“周寨已拔完驻营,大军向汾州方向开进。”

    “什么?”

    “羔羊疯了?”

    “这不可能。”

    聆听此报,帅寨内数十名非主流顿交头接舌、窃窃私语,随后整齐朝前面两位王字辈人物看去。

    “这只羊子到底想干什么?”绕出帐桌,阿球球抱胸站起沙盘前,捏着手中兵子思良。

    耶律绪烈挥退探马,急急绕出帅桌,往沙盘靠问:“阿球球,羔羊自来送死,拔寨吧。”

    “不。”阿球球眼泛精光摇头。“西北腹地之事厉厉在目,这只羊羔子没那么简单。”

    “他妈的。”数年来都是他们打羔羊,现在羔羊竟敢反攻他们,耶律绪烈气指力抠脑门,非常不爽怒问:“那怎么办?”

    “绪烈你别急。”阿球球手臂重握在他肩上,安抚道:“等这批羔羊快行进汾州地界,那时再拔寨追赶不晚。”

    “阿球球,这样会不会不太稳妥啊?”巴都心有疑悸道:“这只羊羔很有才智,如他进入汾州境内,完颜洪手中才十七万兵马,如不小心丢失了汾州,那就遭了。”

    “对。”阿球球点了点头,下了一道保套大喝:“为以防万一,派快马到汾州,叫完颜洪一定要坚守,等我大军开来,再对这批羔羊前后夹击。”

    “是。”巴都也觉的这样保险,急速挥帘出帐安排快马。

    次日清晨。

    “报……”

    正当一团将军围在沙盘上七嘴八舌时,一声拉长的战报火速撩响。

    听闻这声火报,围在一起的众人哄散坐回自已的坐位,耶律绪烈板着从昨日便怒到今日的霸脸,整夜无眠导至他眼暴血丝,用狰狞恐怖之极的霸脸朝报马大喝:“快说。”

    “是。”单膝跪地,探兵火速急报:“禀大王,延安、晋州两城五十万兵马于昨夜丑时出发,现正往我军大寨方向前来。”

    “什么?”阿球球站起身喝问:“那延安和晋州两城岂不是空了?”

    “是,两城兵马尽数出城,现两城已然空虚。”

    “可属实?”

    “数名探马亲自探得,不可能有假。”

    探马这句不可能有假令阿球球热血沸腾,眯起同样一夜睡不好的血眼想了好一会儿,才挥退探兵,急跨于沙盘前道:“此羔羊是想围歼我们。”

    “没错,意图已很明显了。”巴都、忽尔努、阿勒德异口同声道:“昨日三十万羔羊向汾州而行,他们不是想去汾州,而是想绕到我军寨后,联手与前面五十万大军夹击我们。”

    “真是这么简单吗?”阿球球眯起血眼咕噜细观沙盘,不管从什么地方看,也只有这种可能性了。

    “太小儿科了。”全局思了一番,马上扬声道:“传令,拔寨迎向两城五十万兵马。”

    “呃?”闻此令,耶律绪烈拧起霸眉,狐疑询问:“阿球球,怎么不向汾州前进,反向两城?”

    撂起一抹嘲笑,阿球球比着沙盘道:“如我们拔寨向汾州而行,前来的两城兵马必占此地,随后装假要去汾州的三十万兵马转身返回,不就趁了羔羊的意了吗?”

    “对对。”一干大将听的连连点头。

    “嗯。”耶律绪烈也是大力点头。“好,就迎向前来的五十万只羔羊。”

    “没错,不退反迎上去,必让假袭汾州的三十万只羔羊惶恐,不得不退回来。”阿球球信心十足重哼:“如不退,他没打进汾州,我便先把延安给折了,那时挥军下江南,把那只姓周的羔羊挂于羊都示众。”

    “好,传令三军,拔营向延安前行。”耶律绪烈激动的浑身颤抖,劲头十足,双眼噬满腥嗅,血洗延安满城的心让已他震奋的不能自已了。

    大名,帅寨。

    “砰……”

    御史大夫满脸铁青,怒砸帐桌狠瞪前来禀报的斥候,从牙缝里挤问:“你是说,副帅营寨于昨日清晨拔寨向汾州进军?”

    “是。”斥候跪于帐中,心头惶恐再次点头。

    “大胆。”恨捶桌案,元魅达气的浑身颤粟,扭头往左询问:“大帅可有接到副寨向汾州前行军报?”

    何师道心头也是大惊,摇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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