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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大周权相-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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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我怕走出去就被官府的人逮了。”斜瞥着他,阿真慢吞吞说道:“掌柜想必也知道我斧头帮上下几百把斧头,杀一个半个满门,那也只能算是小菜一碟……”

    “大爷放心,尽管放心,纵然就是粉身碎骨,老头也不敢举报您呀。”这可是真正的江洋大盗,连军马都敢盗,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土匪,强盗,他真的是碰见土匪和强盗了。

    “呵,那我就放心了。”拍了拍他怯懦肩膀,阿真对悯莉轻挑了一下眉头,“咱们回斧头帮吧。”

    “哼!”悯莉真的是见识到了,气极跨步往厅门迈去。

    店掌柜见这三位凶神要走了,赶紧躬身相送,“大爷走好,大爷走好。”

    “嘿嘿嘿……”跟着气冲冲出门的悯大小姐,阿真阴恻恻贼笑,不仅吃饱喝足,兜里还揣银两,中气自然就足起来了。

第100章《有空再玩》

    戌辰时分,店铺虽冷,可小摊却火。稀溥百姓三五成群挤身食摊帐蓬下,围桌喝酒,聊聊八卦讲讲谣言。热恋男女们则是羞涩摭掩,逛逛饰摆小摊,拿拿摸摸寻找满意饰物之余,偶尔伏首窃喃情言,直惹的心爱姑娘既羞赧又大冒欢喜泡泡。古代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男女老少的休闲消遣极其的单调。没闲钱的早早卧于榻上抱着老婆造人,老实说,不造人也没事干不是?

    感叹完古人真是任劳任怨完,悯莉极度不爽地扭看身边这个仰首阔步,把腰挺的都快后脑着地的大爷,牙齿极痒地把小手伸到他背部,使劲拧捏恨道:“说,下面我们要怎么办?”

    “疼……痛……”突然遭受无妄之灾,阿真挺直的都后弯的胸膛弱弱萎缩,吡牙裂嘴挽手往后背猛地揉搓,弯腰赶紧对身边大小姐弱道:“正在想,正在想。”

    “哼!”娇嗔白了他一记,悯莉小手伸到他后背胡乱揉了揉,随后一双小芽臂自然就搂抱他手臂,严重再警告:“不准叫我小莉,不准叫悯大小姐,也不准叫悯莉。”

    “那叫什么?”手臂被搂,阿真狐疑撇看她,“然道叫你喂?”

    “悯儿,我喜欢听你叫我悯儿。”这个家伙老是婷儿、婷儿的叫,却叫她小莉,听着就好像小丫环般。

    “咳……”杨青阳是很不想去打扰这对无耻人类,可他们这么引人注目,不得不开声唤道:“真哥,路上的人都看着呢。”

    闻言,阿真从悯莉脸上收回目光,往四周扫瞄,果然见到夜游男女们如看怪物般对他们投来侧目,赶紧扳开这个肉麻死人的悯大小姐,“收敛点,咱们现在可是暗访,不是明查。”

    “好吧。”悯莉也感觉太过引人注目,收回搂抱双手,嗔嗔喊道:“叫声来听听?”

    “悯儿!”突然间,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呕!好想吐。

    “真乖。”悯莉心情阴转晴,微笑绽起脚尖摸了摸他脑袋道:“旺财,叫两声来听听。”

    汗,这丫头把他当狗咧!阿真虽然不爽,不过见她突然这么开心,就大人有大量算了,反而女子与小人是划上等号的,他这个大君子没必要失了身份和小小人计较。

    月已不知何时已正空了,从热闹走到冷清,阿真双腿是既酸又痛,经过一处全是青砖小瓦马头房的静道,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停下步伐。

    他一停步,悯莉和杨青阳自然也止住步伐,疑惑询问:“怎么呢?”

    “我们已经到西城。”阿真感觉很熟悉,往房舍与宅楼间隙条条小巷凝看,很确定道:“在前面拐个弯便是出人命的烟花巷错不了。”

    悯莉往寂静街道看去,果然见到前面有十字路口,皱起眉头说道:“早晨所有妓女都看见你,怎么办?”

    “有人来了。”看见前方十字路口数名年青公子往他们而来,阿真急隐进巷内,静等数名相互搀扶,醉的东倒西歪家伙远离,才压低声音道:“这个时辰正是青楼繁荣之时,青杨先去探探路,看看那间名叫醉花院的娼院有没营业,有无后门。”

    “醉花院?”杨青阳点了点头,“好,青阳去去就回。”

    “去吧。”阿真若有所思扶着下巴靠在巷子墙壁上,皱头眉头深想,这个醉花院的老鸨可以确定是干净的,如果她也知道丘锱的事,丘锱不可能只是简单掌她的嘴。丽春院那四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那头大肥猪安全。

    此刻夜深人静,两人立身于黑暗小巷中,悯莉皱眉看着沉岑的林阿真,打扰他思绪询问:“你想从死人身上勘查丘锱?”

    “嗯。”沉思被扰乱,阿真抬眸看着她,点了点头道:“丘锱到底干的是什么勾当?金源从哪里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迷团,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此案绝对不小,毕竟能眼不眨说杀人就杀人,绝对不简单。”

    悯莉当然知道这淌水很浑,可却不喜欢他和青楼有接触,皱起眉头说道:“我看还是从丘锱常出入的地方下手较稳妥,**的话哪里能信?”

    “这你就不懂了吧?”阿真嘿嘿从墙壁离身,邪笑靠近她道:“青楼人蛇混杂,八卦谣言多不枚数,而且正好是死人之地,不从这里捅进去,那不成笨蛋了吗?”

    “既然是巨贪,那就不可能没人知晓,西城这么大,磕磕碰碰都是绅商大锷,是会有人知道一些。”悯莉弯弯柳叶眉高高拧起,被他逼靠于墙壁上道:“从商家身上入手,也省的绕弯路。”

    “你怎么就知道丘锱的贪与商甲有关?”手撑到她脑袋边墙壁,嘴角邪翘把她锁于小小空间内,“如不是官商勾结,而是官匪勾结呢?”

    “你走开。”悯莉被逼的脑袋贴直于墙壁,脸蛋泛漾推开他放大的脸庞,呼吸急骤道:“兴元府,特别是西城,水陆旱路皆要,地处繁荣,官商勾结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谁会去作官匪勾结它想。”

    “不错,不错。”阿真赞赏地点了点头,也不与她争执,撑壁手掌下滑,抚摸起这个从二十一世纪追他到古代来的千金大小姐身体来。

    “你……你干什么?”腰间一阵灼热,悯莉惊慌失措用双手推他,可力气不及他,推不开这座如山身躯,涨红脸蛋咬牙低斥:“你……混蛋。”

    “你不是要我叫你悯儿吗?不是要我当你男朋友吗?“林阿真吮着邪笑,双手顺着悯莉腰际向上抚摸,低声轻喃:“穿越了以后,身子都变小了,让我来检查检查你的身子,看看有没有哪里发育不良。”

    “放心……喂,不要,不要伸进去,住手听见没有?”回到十八岁的悯莉美丽脸儿涨红,想按住他掀她小衣的大掌,可那只大掌已无耻地抚摸覆盖在她柔嫩的胸膛了。

    虽然是在无人小巷里,可倒底还是在户外,悯莉脸似红霞,心如小鹿般乱撞,娇躯轻轻颤抖,身体僵硬惊恐地扭头观看两头巷口,眼见寂静才在他耳边悄声轻骂:“坏蛋……”

    掀开她小衣,扯松她紧别地肚兜,两只具一定规模的粉嫩在阿真手里不断变幻形状,嘿嘿笑道:“现在大小刚好,过两年我肯定握不满了。”

    悯莉脸抹红霞,咬着唇瓣恨看他玩弄她的手掌,羞声道:“好了,别玩了,让青阳看见了,我还活不活啊?”

    “好吧,有空时候再继续玩。”阿真脸皮超级的厚,仿佛这对浑圆原本就属于他似的,念念念不舍收回手掌,嘿嘿对眼前这张美丽小脸裂笑。

    “谁要让你玩了?”悯莉恨极整理松垮肚兜,扣上衣结算帐道:“刚才你摸了近两分钟,四舍五入算你三十两好了。”手掌前伸喃喃叨念:“真是太俭价了,拿来。”

    砰,阿真撞墙了!这也忒强盗了吧,两分钟要价三十两,十两就够普通四口半年花费,三十两都能买个穷苦人家的姑娘了。可这位悯大小姐两分钟就要三十两,这笔帐怎么算都很亏啊。

    瞪不赢悯大小姐那双明明跟他一样大的双眼,阿真哀脸不舍从怀里掏出刚刚勒索的三十两,早知道他去乡下买个小姑娘,何只摸两分钟,挤奶都可以。

    全身的家当被搜,阿真怕了她,老老实实靠于墙壁和这个女土匪大眼瞪小眼,过不了一会儿,杨青阳便回来了。

    “真哥,那间叫醉花院大门紧闭,好像没开。我绕到后面,果然有后门。”杨青阳一到,兴奋的话,劈哩吧啦便全倒了出来。

    “杨少爷。”阿真感叹不已,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询问:“有嘴巴没屁眼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呃?”杨青阳正处于兴奋头上,闻此言顿时愣怔,讷讷回答:“憋……憋死?”

    “对!”阿真点头,随后一张脸扬起十二级台风,“既然知道会憋死,找到后门你他妈兴奋个什么劲?”

    汗!头发被巨强的超级台风扫成“樱桃小丸里的花轮”,杨青阳老脸既木又讷,真哥吞炸弹了吗?怎么突然火力这么强大?

    悯莉心情很是不错,抱胸仰靠墙壁询问:“有没有小道或巷子通到这间娼馆的后门?”

    “有有有,来。”想不通后门与屁眼的关系,杨青阳大力点头,刻不容缓往街道领前。

    跟着做贼的杨青阳猫行于黑漆漆的巷子和庭道不一会儿,马上便来到醉花院的后门,三更半夜敲人后门?这事怎么想都觉的不妥,所干脆就翻墙而入了。

    阿真正庆兴那头大肥猪没养狗时,跟着蹑手蹑脚杨青阳作贼拐过一处内园,吱呀一声,他就站于一间厢房内的床畔边了。

    晕黄的月辉从纱窗外射进了昏暗室宇,阴曦下的床榻上躺着一大坨东西,仔细凝看下,这大坨的东西竟是油腻的肥肉,双眼慢慢往肥肉上看。

    “什,什么人……”老鸨听到声音,迷醒仰身转醒了过来。

    “我草……!”刚看到这坨东西上面顶着个巨大黑青紫红恐怖东西,阿真咒骂里带些微颤抖,背脊冷风飕飕,毫不犹豫抡起拳头对这大坨东西招呼了下去。

第101章《青楼问案》

    “哎哟……”老鸨睡的好好,天下掉下颗拳头正砸脸上,惨叫捂住原就紫黑的脸,滚过来滚过去。

    “咦!”听到这坨东西会惨叫,阿真一个错愕,忙使唤青杨点起烛火,才看清这坨东西原来是老鸨。

    眼见是老鸨,阿真抹了抹额头冷汗,恶声恶气呸骂:“闭嘴,不然老子阉了你。”

    遭到无妄之灾的老鸨听到这句熟悉声音,巨痛翻滚的身子微微僵崩,惶恐不安转过身后,吓的一身肥肉连续颤抖。

    嘭嘭砰砰,一阵山崩地裂,老鸨吓的全身血液抽飞,母猪一个打滚,下腭重摔着地也不觉疼痛,翻跪磕头,号啕大哭。“相爷饶命,呜……,奴才没那话儿,不要阉呜。”

    “给我嘴闭。”阿真自觉威胁错话,气瞪脚边大坨肉好一会儿,才恶声恶声使唤:“把衣服穿上,出来找我。”

    “妈妈怎……”被动静惊来的大群姐儿衣着半掩,云鬓倾斜,急来之际,骇见相爷从妈妈房间走出来,六、七人整齐卟通跪地,颤抖磕头:“叩……叩叩见……见相爷。”

    老鸨不知这位大爷是来干什么?前晚她才领了五十掌,打掉的两颗大门牙,直到现在仍然痛如火烧,急急忙忙奔出厢门对一干女儿哭喊:“快领相爷到贵房,好好侍候,大力侍候。”

    “不要害怕,今晚只是来看看,没有什么大事。”阿真扬起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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