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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大周权相-第201章

小说: 大周权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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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你遭人追杀于兴元府失踪了,确有此事?”是谁闹并不是周帛纶想问的,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他如何失踪,又是遭何人追杀?

    “这样说吧。”阿真软若无骨仰靠于椅背,很是无辜摊手:“银子掉了,然后一路乞讨过来,刚乞讨到兴元时,莫名其妙就这样当了右宰相,缩睡于街头之际,天公不作美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就这样被西城府的公子捡进府中了。”

    乞讨?缩于街头?周帛纶、汤伊眼目瞠大,看怪物般看着这个乞讨的家伙,脸上阴阳怪气,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右宰相沿路乞讨,我的老天,这可是旷世奇闻啊。

    这就是他的右宰相?周帛纶一阵恍惚,双目撇看他身上那袭肮脏不堪衣服,龙眉马上倒竖了起来,口吻带着火焰再问:“既然被找到,为何却又与此模样呆在兴元?为何于夜半偷进征西大都护府邸?”

    “是这样子的。”林阿真坐的很不舒服扭了扭屁股,翘着腿把双手伸进袖子内,缩卷身子一副猥琐模样,嘿嘿道:“老大爷,我这人就是死心眼,都从兰州一路讨乞到兴元了,总不能前功尽弃,所以我就偷偷假装离开,然后再摸进兴元继续接着开始。”话落,朝前眨了眨眼,嘿嘿再道:“没想到又遇大雨了,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这么个模样走大门进来乞讨,怕又要把上江总督一群人吓来了,所以就翻墙进来,想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我们呆呆。”

    他话一落,悯莉差点脱口笑出,轻凑身子蚊道:“漏洞百出了。”

    “我故意的。”阿真极快回答,撂起一脸无辜,嘻嘻笑看上面一站一坐两人。

    周帛纶脑袋不只晕且还很痛,眉毛窜火之际,汤伊目光闪烁看着阿真。世人皆犯一个错,那就是以第一印像取人,此人虽然嘻皮笑脸,出言随意,可却脸不红气不喘说自已来乞讨,单就这句没脸没皮的话,他就敢肯定此小兄弟绝对是个能忍人能所不能忍之人。且辽腹之事,边境密计皆厉厉在目,这些此是空穴就可来风的?

    汤伊心中分析落地,赶紧躬身小声急对要发怒的主子拆解:“皇上,十余万兵将却实获救,数十名将军更是联名奏书,不要被假像所迷惑,右相离开又以此样模出现,必是有重要原因。”

    汤伊此番话让周帛纶冷静了下来,前后左右一思,马上打翻他是奴才当习惯的推论,老目精明眯看林阿真好一会儿,才开口再问:“右宰相以此样再现兴元,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老大爷,那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说出去?”阿真不答反笑问。

    “当然可以。”周帛纶自然点头,随后说道:“但是我想知道右宰相是因何重事而停滞于兴元。”

    阿真心里菀尔,站起身当着他的面拉扯粘住小叽叽裤档,摇头拒绝:“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你只须要帮我保守住密秘既……”

    “大胆……”侍卫脸色大变,手指前伸喝斥。

    “大胆?”阿真故作一愣,手掌往案桌怒拍,反指上前大斥:“大胆的是你们,本相虽不爱去摆这些排场架子,可你们见到本相竟还敢堂而皇之坐到上头,有甚者还喝斥本相来了,怎么?我对你们随和,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还真以为我怕你们啊?”好爽,敢指着皇上骂他狗娘养的,天下恐怕只有他一个了。

    悯莉小脸布满浓浓古怪起身,靠于他身边警告:“你当心点,目前是在封建社会。”

    阿真当然知道是在奴隶社会,心有算计耳语回道:“不知者不怪罪,而且咱们是为他查案,如果这个皇帝老儿是那种扶不起的阿斗,咱把案子和印符一交倒也落个清闲。”

    “虽说这样子,可你悠着点,不要太过了。”悯莉是担心不已,封建社会可是说杀人就杀人,别龙须没拔出,就把龙气给挑起了。

    “大……”八名侍卫是脸上铁灰。

    “住嘴。”周帛纶也是一肚子火,怒瞪自作主张的侍卫,站起身喝斥:“有你们说话的份吗?”斥责完侍卫,扭头朝前平仄哼道:“右宰相好大的官威啊。”

    “老大爷你说错了吧?”他没发怒亮身份,让阿真眼内闪过一抹赞赏笑意,负手前跨道:“如果要摆官威,就不会一直让你坐在上面了,是你的侍丛先喝斥于我不是吗?”

    “哈哈哈……”周帛纶不怒反笑,指着他道:“听闻右宰相长着一块巧舌头,原本我还不相信,今天总算见识了。”

    短短时间内,悯莉一颗心已绕了地球一圈了,阿真还未回答便替他回道:“夜深了,还希望老大爷不要把我们来到兴元之事透露出去。”话落,四下巡看一番,疑惑询问:“不知征西大都护公子是何人?”

第110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云苍宵静站于侧边听的冷汗都湿了衣襟,不敢随便乱开口回答地眺着皇上,见皇上轻点了个龙头,才小心抱拳回答悯莉:“正是小人。”

    “能否为我们安排两间房舍?”阿真裂笑指着杨青阳道:“他单独一间。”随后笑容括大比划自已和悯莉,“我们两人一间。”

    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悯莉小脸蓦然一粉,气瞪了这个还真敢说的家伙,却也不再做声。

    云苍宵惶恐再瞟看皇上,眼见他瞪着右宰相好一会儿才又点龙头,赶紧邀请:“当然,右相及夫人请。”

    “有劳,多谢。”阿真心情很好,抱拳谢过征西大都护的儿子,顺便对上面那位笑道:“夜深了,老大爷早些安歇,晚安。”话落,牵着悯儿的手,跟着云苍宵往小门内跨了进去,原来皇上长这模样啊。

    他们一离开,富碌急从另一边内门惶恐不安出来,踱前小声说道:“皇上,右宰相着实大不敬呐。”

    “富公公所言差矣。”汤伊拦掌道:“正所谓不知者不怪罪,右相并未见过皇上,何来大不敬之谈?”

    “哼!领路。”周帛纶目光闪烁对富碌喝斥,不知道他是谁吗?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些不重要,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兴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阿真他到底在干什么?众目睽睽离开,却偷偷摸回来,三更半夜偷翻征西大都护府,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般偷鸡摸狗?

    三更半夜又是雷鸣又是闪电,翻人府墙又打又叱,最后连那皇帝老儿也来了,是嫌他还不够忙吗?

    阿真轻叹了一口气沥干毛巾往架上一挂,累极转身对半点都不怕野狼的女人宛尔道:“悯儿,你也洗个脸吧。”

    “嗯。”悯莉和阿真仿佛已是老夫老妻了,厢门落闩后解着一身湿衣,换上干爽亵衣裤转身,一根手指头指着那头**。“不要想过界。”

    抹掉哗啦口水,林阿真正人君子不去看她一身细腻丝亵,神态正经道:“悯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是哦!”他肚里有几条虫子悯莉都能数的清,白了虚假的男人一眼,默不吭声走于脸盆前,沥水洗脸。

    嘿嘿嘿!大雨夜里雷电交加,一男跟一女关在阴暗小房内,就是柳下惠在世,也得改名叫柳上翘。阿真瞬间变身蚯蚓,**扭走扭走,一把便从后面紧搂抱洗脸的女人,色掌嘿唆嘿唆往上攀爬,直惹的自个儿如嗑下兴奋剂般,棍棍不可收拾了。

    洗脸的悯莉被他从背后搂抱,身子一顿很快就恢复镇静,收回脸上毛巾,无奈睇瞥他隔衣抚玩的色掌,白眼上翻道:“你不是说你不是这种人?”

    “当然不是这种人,是另外那种人。”手掌从丝质亵裳边沿滑进,隔着肚兜亨受揉捏好一会儿,欲火上烧一把抱起她,流口水往床上直奔。

    两刻钟后,躺于软系上无奈上翻白眼,手掌按住他那双解她裤头的色掌,悯莉撇睇水眸,见他侧卧于身边笑的猥琐,仿佛她是他嘴上的肉般,笑的开心、得逞般笑的大嘴都裂到耳根上去了。

    “够了吧你,再下去睡上你就别睡了。”

    “悯儿,你看咱们现在单独在房内,而且还一起躺在床上,来吧。”

    悯莉闻言上挑柳眉,鄙视问道:“你想用强的?”

    “什么强不强呀。”阿真掩饰嘿嘿贱笑,他倒是有这么个意思。

    “那就睡觉,胡思乱想什么东西。”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悯莉就是要活活憋死他,想到他和苏婷婷躺于床上打肉搏,突然间心情极度劣恶。

    不明白身边女人怎么突然美脸崩起,阿真摸了摸鼻头费解了一小会儿,随后嘿嘿缠上去,“悯儿,别这样嘛。咱们……嘎?”

    汗!蚯蚓荡语还没说完,一颗大汗从阿真额头滑下,声间嘎然而止愣看身边这对特凶特狠杏目,一时间狐疑了,难道这娘门月经不调,大姨妈突然间来了?

    “哼!”悯莉瞪停他吵死人的嘴巴,轻声一哼拉上被褥,闭上双眼懒的看他闭上双眼。

    林阿真劈哩啪啦早就打好计化了,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狠,抠了抠脑门,仔细思索有什么得逞的方法,好实现他完美计画。

    闭上双眼的悯莉听不到任何声音,狐疑睁开眼眸就见他抱着胸皱眉想着什么,心中重重暗叹了一口,小掌往他亵衣一拉,枕畔私语叹道:“快睡觉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你就在身边我还能睡得找?”阿真老脸写满措败,丧气手臂伸进她小头颅下,一把咕噜让她倒枕于怀中,“悯儿,咱们……”

    “不行。”悯莉知道他要说什么,樱唇往他唇瓣轻啄一下,脑袋在他臂弯内轻蹭了蹭,找到舒服位置才吁出一口气道:“让你上下其手,与你同床共枕已是极限,等你风风光光把我娶回去,我便任你、随你。”

    林阿真很明白,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很坚决对他说过,她的身子唯有她老公可碰,虽然她已叫他老公了,可毕竟没有正式过了他家门槛。真不明白悯儿的脑内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可是在某些地方却保守的犹如古人。

    “好吧,睡觉。”无奈之极翻平身子,双眼茫然望着床顶,鼻子内飘满阵阵悯儿处子的少女馨香,睡的找才怪。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飘飘洒洒的绵雨在两日前就停了,安稳呆于征西都护府中的阿真吃饱睡,睡饱吃,偶尔还和那个皇帝老儿磕磕牙,做做脸部运动。大家都很闲,唯一不闲的大概就只有杨青阳了,每天都是天未亮就出去,然后晚上月头正中才晚晚回来,什么叫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没说的,杨爷不仅把这句话发扬光大,更是独创出一句叫起的比狗早,睡的比鸡晚的旷世经典出来。

    他们是舒服了,这丘锱与贵夫人却苦了。愣想不通四日前莫明而来,又突然消失的三人到底是何意了,捺着心一等再等,眼见四日光景就这么多去了,消息却如沉海石头,一沉就再也翻不出滔lang来了,这是何意?到底要干什么?总不会吃饱没事干,耍花着他们干玩的吧?

    贵夫人这几天的心情是处在亢奋与害怕矛盾中,每天扮浓脂粉就坐在大厅中等待消息,可从早坐到晚,再从晚坐到早,没有消息就是没有消息,码头风平lang静,西城无风无lang,与往常一模一样。四日前那一幕仿佛是大家共同做的一个梦般,梦醒了也就没事了。

    “不应该呀?”端坐于大厅中,贵夫人的耐心将尽,从来人在别府里威胁直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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